王月刚说完，看见男人们依旧逼近的步子，扭头就想跑，可刚跑出去两步就被刀疤男一把抓住了头发摔在了地上。脑袋磕在地上的剧痛导致她眼前一黑，还没缓过神来便被人攥住了小腿拖行。

粗糙的手掌带着极大的力道钳住了她的腿，王月惊声尖叫着，可是空荡得街道除了呼呼的风声便再没了回应。

王月被一路拖行，她保养得光滑细嫩的手在地面上划拉着想要抓住些什么，可扣断了指甲也没能阻止男人们的动作，腰腹部的衣料被地上的石子磨破划开，皮肤被擦出一道道血痕，王月疼得泪流不止，约莫两分钟这样的折磨才停了下来。

王月被仰面撂倒在地上，还没等她松口气，那个断了手指的男人便压了下来，在她毫无防备之际，一把撩开了她的裙子，扯掉了她的遮羞衣物，直直进入。

少女的纯真被残忍掠夺，她却连呼痛的权利都没有，她的嘴被男人残缺的手掌捂住，痛苦的喊叫被尽数堵在嘴里，露在外面的双眼早已经盈满了泪水，有屈辱有绝望，更多的还是对接下来要面对的事情的无边恐惧。

月上中天，残忍的侵犯还在进行，空荡的街道，阴冷的小巷，隐约几声痛苦的呻、吟伴被伴着凉意的风一吹便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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符明愿这一夜都守在霍存思房间，在凌晨两点多的时候，霍存思就如徐医生所料发了烧。

原本在床边枕着手臂打瞌睡的符明愿被霍存思有些不安的翻身动静给吵醒了，睁眼的时候就看见霍存思翻身翻了一半眼见着就要压到伤口了。

“别动！”

符明愿赶忙伸手按住了男人的肩膀，阻止了他继续翻身的动作，又将霍存思伸在被子外面的双手给塞回了被子里，免得他再乱动。

霍存思的脸色因为发烧而红润了一些，只是嘴唇依旧苍白还起了一层死皮，眉头紧皱，显然是难受了。

“霍存思，喝水。”

符明愿伸手轻轻拍了拍霍存思的脸，想要给他喂点水，可奈何霍存思没有反应，甚至还有些不耐的躲开了她的手。

符明愿皱着眉，瞅着床上不肯配合的男人有些为难。正沉默着，霍存思又张了张嘴好像说了些什么，符明愿俯身去听，却又听不清楚，耳边除了男人嘶哑含糊的嗓音便之后他干涩的舔唇声。

这么渴着也不是事，符明愿一鼓作气一手将男人的头抬高，让人枕在她腰腹处，一手想将杯子里的水喂进去，只是昏迷的霍存思防备心依旧很重，牙关紧咬着，一口水都喂不进去，全顺着唇角溢出来。

“霍存思，我是符明愿，张嘴，我喂你喝水。”

符明愿没办法，只能低头轻声哄了两句，估摸着霍存思脸上的抗拒情绪少了些，便抬手掐住他的腮帮子，强势的撬开他的牙关，喂了半杯水进去。

符明愿没有太多照顾病人的经历，尤其还是个不愿意配合的病人。喂完水之后，她盯着霍存思脸颊上的两个红指印，心里也有些愧疚和心虚。

这场面多少有点虐待良家妇男内味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