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格格党 > 暴君总裁的狂烈烙印 > 第四章

第四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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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看不起她,她就不会让他好过,非得让他知道可不是任何一个女人都可以任他摆布!

「-要我跟他比粗暴?」他肆笑,表情中闪过一丝不可思议,「对不起,我的粗暴不是用在殴打女人的身上,或者-本身有被虐倾向,那我也爱莫能助了。」

天,这臭家伙居然该死的以为她有被虐待狂!

「我可是很够味儿的,保证你玩过一次就欲罢不能,说不定立刻跟我约了下一次。」她想尽办法挑衅他,也相信自己一定可以在成功惹恼他之后全身而退。

「-真要?可惜我这儿没有让-过瘾的sm道具。」他笑着挖苦她。

「今天可以不玩这个。」她眼露挑战的光芒,「可以玩点正常的游戏。」

「可以。」他-起眸,突然将她推倒在办公桌上,「现在吗?我都成。」

「有何不可?」筱寅微笑着,说着大言不惭的话。但是下一秒她便后悔了,因为她的身子居然就这么被他高大体魄的身躯紧攫其中,连呼吸都快要窒住了。

「这样最好,爽快!」

他扣着她好紧、好紧,还撩起她的一绺香郁的发丝在鼻尖轻闻了下,再以他性感的嗓音说:「不知-的身子可有它这么香……好想现在就揭晓。」

他的话让她呼吸窒住,双颊烧起火热,禁不住骂道:「你真是变态!」

「一个善用sm道具的性爱女王骂人变态,感觉实在太有趣了。」他扬起唇角,发出低沉的笑声。

「你……你……」她咬着唇,居然说不出反击的话。

见她都快把柔嫩的唇咬破了,他竟冷不防地含住她的娇唇,以舌抵开她,不让她用这种方式虐待自己。

「-自虐的游戏玩得太过火了吧?」他低沉地说。

「我的喜好不用你管!」刚刚那个吻是突发的,已让她措手不及,根本忘了反应与品尝,可这个吻却带了抹缓慢的挑勾。

挑了她的心、沁入她的魂,让她陷于一种忘我、害怕又向往的复杂情境中……

筱寅呼吸浅促,激得胸口一上一不起伏着,更彰显出她胸脯之傲人,每一个胀大与缩小,都带着炽火弥漫的热。

「怎么样?我的表现还可以吧?」

他-起眸,大掌倏而压在她的雪胸上,隔衣抚揉着它……指尖邪肆地玩弄着那突起。

「呃……」一股麻热的酥痒感突然窜过她的身子,直到大腿间的某个点,这种从没体验过的快感,竟让她感到害怕。

老天……她会不会玩过头了?

「不……不要……」她呼吸乱了,开始忘了刚才自己说了什么大话,开始后悔地妄动起身子。

「不要?-会不会太假了?」狂肆又浪荡地深吻时,原本盘踞在腿间的热已开始往里头一寸寸蔓延,逐渐渗入她的血液中,几乎要把她的冷静完全侵蚀掉。

「陆玺……」筱寅终于叫出他的名字。

「嗯?」

「我觉得好热,你……你能不能换个地方?」一想起这帘后可能有好几双眼在那儿探究,她就浑身发毛。

「-再-唆,就不像-了。」他不会让她得逞,并没从她身上撤离,大手开始从她颈间向下移,一颗颗解着钮扣。

筱寅凝住气,双眼瞪得大大的,心跳声愈来愈狂野,就怕连他也听见自己混乱的声音。

下一秒,她的衣服被扯开,上半身完全女性化地袒露在他猩红的火眼前,简直让筱寅无地自容了。

但她仍强装开放地说:「你……你不能光扯我的衣服,你也得脱呀!」

「怎么?想验明正身吗?」他轻笑,但揉拧着她胸乳的动作并没停止。

「当然……」能博得一分钟喘息就一分钟吧!

「好吧,就让-如愿。」他居然没有第二句话就站直身,先将腰带抽出来,在她面前比画两下,「哎呀!我知道-的用意了,是要我拿皮带代替皮鞭,当道具吗?」

她脸色一变,挣扎地站起,光想这皮带甩在身上的疼,就让她受不了了,「你可别乱来。」

「这不是-最爱的吗?」他眼底闪过一丝戏谑的玩味笑意,跟着将上衣抽出褪掉,露出他精实如阿波罗的健壮体魄。

筱寅愈看心愈慌、蠢动的速度也跟着加快,脸上的臊色更显得诡异。她干吞了口唾液,不停往后退。

几个眨眼,他还真褪光了衣服,身上只着了件子弹型低腰内裤!当然,她同样没忽略他胸前那道长长的蛇形伤疤。

这道疤一开始纳入眼底,的确非常狰狞,可看久了,倒是成为他剽悍体格上一种狂野图腾。

忍不住地,她的视线慢慢地下移,当看见微突的地方,双腮更加酡红了!

「别把眼睛移开。」他沉声说道。

她闭着眼,直摇头。

「不敢看了?」他笑着走近她,「或者-刚刚那些表现只是装出来的?」

说时,换他的眼神瞟向她肩上的伤及脸上瘀黑的地方,「还好,似乎已经好了不少,还疼吗?」

说时,他还俯身轻吻了下她的伤处,这样的轻触让筱寅身子蓦地一震,跟着他竟用力将她纳入怀里,贴着她的耳问:「别傲了,-的一切的一切,哪些话是真的?哪些话是假的?我全知道。」

「我才不是装的。」她还死要硬撑。

「哦!没关系,谜底就快要揭晓了。」说时,他用力抱住她,没办法给她害怕的机会,倏而顶进她的体内。

「不--」她大声尖嚷,已不在乎这玻璃墙外似乎有人,也不管这事会不会传扬出去,她只想将体内的热与痛激狂喊出。

因为,就这么一个动作,已击溃了她的身心、击溃她的一切。

可他并没有因为她的-喊而停止……

筱寅紧扣着他的肩膀,发觉自己就像是根快要绷断的弦,就将要断成一寸寸、一段段!

最后,在他狂野的挺进下,她的情绪已到达了一个临界点,欢愉的快感即将覆满她的身子,而她在难以消化下只好无助低泣、瘫软在他身下……

「我猜得没错,-果然骗我。」事后,陆玺重新穿上衣服,已坐在办公桌前,望着坐在角落,仍挂着一脸傲气的女人。

「我骗你什么?」没想到她到现在还嘴硬。

「我敢发誓,-有天会死在自己的这张嘴上。」他冷冷一笑。

「刚刚我已经死过一次了。」她从没想过那种事会是这种感觉,恍似上天堂、下地狱,死过又重生。

他撇嘴一笑,「听-这么说,那感觉应该很不错了?小处女。」

「你再说--」筱寅的小脸儿突转殷红。

「不要我说也行,我可以再做一次。」

他的话让她双颊一热,赶紧转首看向另一边,「只有下流的人会说下流话。」

他-起眸,「-今天骂了我几次下流了?忘了提醒-,男人是有劣根性的,只要被骂下流,他就不想再君子了。」

陆玺的话当真奏效,筱寅赶紧封口,不再说气话。说到底这一切也全是她自找的,是她不知好歹地非要挑衅他,这才害得自己……

「怎么不说话了?」他好笑地望着她,「我真猜不透,有哪个男人舍得这么伤-,那人真是-男友?」

「我不必向你报告。」她别开眼。

「ok,随-说不说。」

筱寅望着他,忍不住说:「我也想问你一件事,你可以回答我,也同样可以选择不说。」

「好,-姑且问问看。」

「你胸口的伤……怎么来的?」不知怎么,就在刚才她愈看愈觉得它好熟悉……是一种感觉上的熟悉,已渐渐将「不可能是他」的想法给推翻了。

「跟黑道打架,被划伤的。」他扯笑。

「什么?」筱寅信以为真。

「哈……逗-的,-还真信呀!」陆玺摇摇头,没想到她会在这种问题上变得单纯、好骗。

「过分。」她嘟起嘴。

「别生气了,小女人,我就告诉-吧!」他敛起笑,接着微蹙眉心,像是陷于沉思中,「这疤痕已经有二十年了。」

「二十!」她倒抽口气,跟着点点头,「对,看来颜色是较淡,不过感觉得出来当初伤得挺深。」

「我倒觉得还好,皮肉伤罢了。」他倒说来轻松。

「是怎么弄的?」她望着他的眼神少有这么专注、认真,一瞬也不瞬。

「替一个小女孩捡一个破娃娃。」他绽出一道无懈可击的笑容,却没注意到她的唇正微颤着,「从小我就爱装酷、装神勇吧!」

她眼底漾出热雾,因为在她眼中,当时的他是最有男子气概的。

「但我不后悔,因为我看见她那幸福、开心的笑容。」他耸耸肩,「虽然我不是古代侠士,但遇到一个需要帮忙的小女孩,说什么也没办法漠视吧!」

筱寅静默不语了,她的心好慌、好乱,已不知道该怎么面对他了。

怎么会这么凑巧,他竟然是他!

那个放在记忆深处,未曾或忘的男孩。

而她又该向他坦白自己就是那个让他受伤的女孩吗?之前她几乎处处与他针锋相对,如果告诉了他,他会不会后悔当初帮的人是她?

「-怎么突然不太说话了?」他皱起怪异的表情,冷睇着她那失神的脸蛋。

「没……没事。」她揉揉脸颊,心慌地又问:「那后背的伤也是?」

没想到他脸色一板,嗓音瞬间化为冰柱!「-就别多问了。」

「呃!」筱寅想,这该不会又是另一个秘密?她跟着站了起来,心思凌乱地说:「我是不该多问的,看看时间已不早,我也该回去了,明天还有考试,如果考不好会被当的。」

他倒是听得奇怪,出声问道:「-会在乎考试,这又不像-了。」

「你怎么知道哪个才是真正的我?」其实这种强悍的个性才不属于她,但她必须藉由这样的强硬来掩饰自己的懦弱。

「我……」他-起眸,「也是,如果毕业后-想来我这儿上班的话,就改改-的个性。」

筱寅深深地又看了他一眼,并没应允改或不改。之后她立刻冲出办公室,一到外面,她便接收到大家朝她投射过来的暧昧眼神与低笑的神情,只好甩开这些尴尬,迅速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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