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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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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就只剩下筱寅和他了。

「陆玺,不要这样,就……就算那是真的,都已成过去,你就别放心上了。」她现在只在乎他的心情。

「-是不是觉得我很不堪?」他-起眸看着她。

她摇着脑袋,泪眼婆娑的,「别说,别这样说……我对你的爱不会变,真的不会……」

他掩住脸,再抬头时不禁以一对深黝的眸看着她,「-先回去吧!我想一个人静静。」

「可是……」

「我没事的,回去吧!」他走到一旁拉开隐藏式酒柜,倒了一杯酒,独自走到窗口,看着外头夜色,一边啜饮着。

筱寅见了,也知道自己再说什么也没用,最重要的是他能自己走出来。

叹口气,她步进电梯,当电梯门关上的那一-那,她的眼神仍是不放心地紧盯着他的背影。

「你胸前的伤挺帅的嘛,怎么来的?」

陆玺才刚走出校门就被三个他校的国中生挟持,带到附近山上的一座木屋内。

「你们管不着。」还是国中生的他已表现出一副傲气。

「别这副样子,知不知道我们仰慕你很久了,每每看见你胸前的伤就有种欲罢不能的感觉。」当时的陆玺曾参加市泳队,所以常被其他人看见赤裸的上身是正常的。

「变态!」他呸了声。

「你不要给脸不要脸。」其中一人抓住他的肩,「我们看上你了可是你的福气,只要你在某方面听我们的,我们也可以任你差遣。」

「我不是黑社会老大,不差遣任何人,让我走!」他的手被捆住,令他动弹不得,但他仍极力挣扎。

「我们喜欢你,你能不能不要固执了?l

他们的表情诸多怪异,这下陆玺才明白。「你们是gay?」

「哈……聪明,加入我们好不好?」另外一人手甩着粗粗的鞭子。

「我不是同性恋,对不起,如果需要请找别人。」他仍是拚了命地想扯开手上的绳子。

「你……你不要激怒我们。」拿鞭的人一气之下朝他的背后一抽。

「啊!」陆玺疼得仆倒在地。那三人面面相觑后,发出一记冷笑,紧接着居然强势褪下他的长裤,用最暴烈的手段凌辱了他。

「住手……」陆玺疼得大叫。

「是不是不够刺激,那再加上它好了。」这时鞭子一鞭又一鞭地抽下,而他们三人也就一个换上一个,手段益发暴劣……

「住手……住手……」在办公室内睡了一夜的陆玺,猛地在这样的噩梦中惊醒,却已是冷汗涔涔。

可就在同一时间,办公室外正传来刘秘书的叫唤声,「总裁,总裁您在里面吗?」

他揉揉眉心,从沙发上坐回办公桌内,这才说:「进来。」

「总裁,您没回去休息?」秘书见他一脸憔悴,「那要不要……」

「不用,说吧,什么事?」

「哦,是庆通的施嘉禾总裁来见您,您要见他吗?」秘书这才想起敲门的目的。

「这个仿冒贼,我都还没去找他,他居然敢找上门来!」陆玺撇撇嘴,目光放冷,「好,将他带到会客室。」

「是。」

待刘秘书离开后,陆玺便开始整理衣衫,冲了下脸,直到精神回来了,便快步朝楼下而行。

因为不放心,一大早就来公司上班的筱寅,早从帘缝中瞧见他睡了,于是没再吵他。可现在他要去见谁,为何她心底突生一股怪异感?

禁不住内心的忐忑,她上前问了秘书,「请问一下,总裁要去见谁?」

「哦,是庆通的施总裁。」她回答道。

「什么?是他!」筱寅一震,心想,他来这儿绝对没好事,于是不做多想地立刻追了下去。

会客室内两个男人正面对面而坐,无论是个头或是气势,施嘉禾都略逊陆玺一筹,让他内心那股不甘的情绪更强烈了。

「施总裁,大驾光临有何指教?」陆玺率先问道。

「既然您开门见山地问了,那我也不想拖泥带水,我是来接我妹妹回去的。」施嘉禾说到这儿,脸庞不禁逸出了得意的线条。

「你妹妹?」陆玺眉头一皱。

「这还需要我说明吗?你想姓施的并不多,你周遭又有谁姓施呢?」他仔细端详着陆玺的脸色。不过商场上都传言他是个狠角色,经常喜怒不形于色,如今总算让他领教了。

「施筱寅是你妹妹?」陆玺依然面无表情地问。

「没错,正是舍妹,我特地安排她在你身边做事,现在目的已达成,所以要带她走。」这样的说词都是他和丽子沙盘推演而成的。

而这时正匆忙赶来的筱寅,已在外头听见施嘉禾这番说辞,气得推门而入,「哥,你不要胡说八道。」

陆玺-起了眸,从刚刚到现在他都一直告诉自己,他要信任筱寅,因此不愿随施嘉禾的几句话而起舞,没想到这是真的!

「听见没?她喊我哥。」施嘉禾扯着笑。

「你不是说-的家庭环境很不好,需要我给-工作?」陆玺的心瞬间被一股愤怒所填满,而那炯迫烁亮的眼神已让筱寅的心跳乱了节拍。

「我……我只是不想在自家公司工作,才这么骗你,你不要误会。」她极力为自己澄清。

「-何必装呢?帮自己哥哥挖掘他那些不堪的秘密并不可耻呀!」施嘉禾可不让她顺心如意,立即扯她后腿。

「挖掘秘密?」她舛旋身瞪着他,「我哪时候帮你挖掘什么秘密了,你不要胡言乱语!」

「哦,那么这是什么?如果不是-拿给我,我怎么会有它?」说着,他便将陆玺那本日记从公事包里拿出来丢在桌上。

「你怎么会有他的日记!」筱寅心直口快地问。

「-知道这本是我的日记?」陆玺-起了一对狭眸,里头有火光在跳跃。

「我……我……」筱寅却噎凝无语了。

她那双含泪的眸狠狠地扯动他的心,但他只能冷下心,以沁似冰柱的语调说:「-偷看了是不是?」

「对,我看了……但我没有……」

「-不要再强辩了,从头到尾-一直欺瞒着我,我真不知道-究竟是何居心?」他深吸了口气,真希望这只是场梦。

「当然是要帮我击垮你,你想当你那件事被公开后,对金控的形象损失有多大呀!」施嘉禾冷笑地替她回答。

「不,我没有!」筱寅怒视着他,「你太可耻了!」

陆玺则转向施嘉禾,「她是你妹妹不是吗?为何你要揭穿她?如果你不这么做,她可以为你做更多的事。」

「因为我的目的已达到,何况让你知道是你最爱的女人背叛你,那种快感是任何事都比不上的。」

「施嘉禾,你去死吧!」筱寅听得捶心肝,「这种话你也说得出来?」

说完,她便愤而冲向他,两兄妹经常上演的全武行又将在这儿展开。

陆玺立即上前抓住她的手,「别演戏了,-滚吧!」他直射向她的目光里充斥着怒焰。

筱寅梗了声,喉咙突觉紧缩、干涩,难以挤出半个字,「玺,我……」

「我什么都不想听!」

此刻的陆玺胸臆问有着千百种情绪在蔓延,无奈融和了气恼,让他的冷静早已不翼而飞。

「我要说,你不肯听我也要说。」她激动地抓住他的手臂。

施嘉禾见了立刻上前拉住她,「筱寅,-不要在这里丢人现眼了,快走……跟我回家去。」

「我没有家。」她用力推开他,「我只想再跟他说几句话而已,你走……你这个双面人,立刻给我滚出去!」

「施筱寅,---」

「够了!」陆玺心已乱,更是受不了他们的争执声,「施嘉禾,你先走吧!-亲爱的妹妹既然这么想说话,就让她说个够。还有,请你记着,我不会想再看见你,你以后千万别出现在我眼前。」

「你……哼!」施嘉禾瞪了他与筱寅一眼之后,才心不甘情不愿地离开。

眼看他定了,筱寅才松了口气,她走向陆玺,「谢谢你,谢谢你相信我,我真的好……好感……」

「-会错意了。」他冷冽着张脸。

「什么?」她倒吸口气,一阵窒人的死寂直弥漫在她心间,「你认为我会出卖你?」

「事实已证明,我不想再多说什么了。」

「我……我绝对没有拿那本日记,当初看过后就放回原位了,一定是有人要陷我于不义。」她漾出了泪,一见他冰冷的表情,就控制不住地泪如雨下。

「我不希望-乱说话,有没有想过-这句话一说出口,我这层楼所有人都变成嫌疑犯了?!」他握紧拳,恨意不减地说:「我真没想到-会这么自私。」

「但我真的没做。」她承受不起地喊道。

瞧他那深沉的眸心深处,有的只是一种没有温度的冷意,直贯穿她心底,让她陡觉好冷……好冷……

「这一切的一切我已不想再追究,留-下来也不是想给-辩驳的机会,只是想问-……-要什么样的补偿?」陆玺只想做到对她毫无愧疚的地步。

「补偿?」她心头一紧,「什么意思?」

「于公我被骗,是我遇人不淑,我怪不得别人;但在于私我确实……确实与-有过几次亲密行为,而且-的第一次也给了我,我不知道要怎么做才能补偿。」他平淡的眼底紧紧藏住那不该再泛滥的深情。

筱寅错愕地看着他,一股强烈的撕裂感再次撞击她千疮百孔的心,以往的款款软语如今变成这么犀利的话语,要她如何承受?

「不用了,既然你不愿相信我,什么都不用了。」她苦笑着,「为什么?为什么这世上能懂我心的人总是这么少……」

他背对着她,闭上眼不去回应她这些话。

「玺,我是真的爱你,真的好爱你。」他的冷漠粉碎了她最后垂死的挣扎与残存的希望。

「别再说这些话,-只要说-需要什么?当然,身为庆通总裁的妹妹,我想-在经济上并不需要,至于其他的,-也可以提出。」

「我提出什么你都给吗?」她紧咬下唇,「如果是这样,那我要……我要跟在你身边一辈子。」

「如果-要的是这些,那我只好对-说,-回去吧,就别再作梦了。」说完,他便走出会客室。

而其他职员早从刚刚开始便看了场好戏,已窃窃私语到不行,一见总裁过来,又变得鸦雀无声。

筱寅看着这一幕,只能逸出一丝苦笑,这些残酷的一幕幕都深深嵌进她的体内,无情地扯动着她的心。

陆玺,你为什么不肯相信我……为什么?

但她并不怪他,怪只怪自己一开始就隐瞒她是施守义女儿的身分,才会让施嘉禾有机可乘。

拎起皮包,她踩着无力的脚步离开了,甚至不知道她以后还有没有机会踏进这里。不过这些都不重要了,在经历过陆玺残酷的对待后,她已对任何事都失去了兴趣,甚至……失去活下去的勇气。

「爸,我想搬出去住一阵子。」

翌日一早,筱寅趁施嘉禾不在,对父亲提出了这样的要求。

「怎么?住在家里不好吗?是不是因为-哥--」

「爸,您不要问了好下好?我已经这么大了,能不能不要再处处限制我,我要……」她说着说着,居然哭了出来。

「筱寅!」见她这种情形,施守义可吓了一跳,他完全没料到筱寅会在他面前哭泣,因为她一向坚强呀!

「爸,对不起,我不是故意要……」

「别这么说,是我太勉强-了,几次-被打了,我还不懂保护-,仍一味地希望-能和嘉禾好好相处,却不知道这会让-……」他停顿下来,深思了一会儿,

「好,爸让-搬出去,房子找好没?我可以买--」

「不用爸操心,我会找间简单、便宜的房子,也会赚钱付房租。」她得到允许,也放宽了心,「如果爸答应,我希望今天就搬出去。」

「什么?!那么快?」施守义吃了一惊。

「对,我行李都收拾好了。」

「意思是尽管我不答应,-也要走了?」他摇摇头,但还是笑着说:「爸希望-幸福,-走吧!但一定要告诉我,-在哪儿。」

「会的,爸。」她从沙发上站了起来,走向施守义,紧紧抱住他。

「那就好、那就好。」他轻拍她的肩。

父女两人又深谈了好一会儿,筱寅便上楼提着行李离开了。正巧今天是假日也是营区的会客日,她便不作他想地直接坐车前往营区见李毅。

当李毅见到她的那一-那可是欣喜不已,「老天,-还真没良心,我入伍后-才来第二次,还以为-忘了我呢!」

「哪可能,我不是在你休假时都有打电话给你吗?」她敲了下他的额头。

「是哦!都只是长话短说。」李毅取笑她。

「再说以后连电话都不打了。」她往旁一哼。

「好好,算我怕了-吧!」遇上她,李毅只有投降的份,突然他的眼睛瞄见她身旁的行李箱,「-要去哪儿?」

「呵!」她摇头轻笑,「我离开家了,想自己出外独立,另找工作。」

「什么?-不是在亚东上班吗?」

提起「亚东」,本想开开心心来见李毅,绝口不提这件伤心事的筱寅,还是忍不住悲从中来,哭肿了眼。

「拜托,-怎么了?不要难得来一次就是打算吓死我。」看见她的泪,李毅震惊不已。

「可我……控制不住……」她也想勇敢点、坚强点,可是情绪一失控,想要冷静已是不易。

「到底发生什么事了?」李毅收起笑容,谨慎问道。

「他……他不要我了,他……他……」一想起陆玺,她的思绪已碎得残破不堪,根本不知如何组织起来。

「-是指陆玺引」他-起眸,「你们两个已经……」

筱寅直摇头,待她的情绪平稳后,这才将这段时间所发生的事,包括她与陆玺之间的感情,以及她对他隐瞒家庭背景,还有施嘉禾的陷害都做了详细的说明。当然,除了陆玺日记里的内容。

「就这样,现在我什么都没有了。」

「傻瓜,-只是没有他,还有我。」李毅仍不想放弃她。

她笑着流泪,「你哦,就会寻我开心。」

「而-就会装傻。」

「好了,别说我了,说说你吧!」她用力抹去泪水,「可有被老兵欺负?」

「我可是乖小兵,大家都很疼我的。」李毅关切的眼还是直盯着她强颜欢笑的小脸。

「那就好。」她突然想到什么,打开身边的手提袋,拿出一个蛋糕盒,「你不是最爱吃这家店的蛋糕吗?我特地绕过去买来的。」

「哇!真令我感动。」李毅笑着接过手,太快朵颐着。可见她什么都没吃,不禁问:「-怎么没买自己的?我一个人吃可是会不好意思的。」

「没关系,你吃,我刚吃完早餐出来的,吃不下。」她虽然微笑着,但不难看出她心事重重。

「打算住哪儿?找到住的地方了吗?」他对她就这么离家,实在不放心。

「还没,但你放心,我会先找间廉价饭店住下,然后再找工作,什么工作都做,应该很快就找得到。」她倒是对未来没什么憧憬,只要能过日子就行。

「-这样决定好吗?会不会太草率?」

「总比天天和施嘉禾面对面要好。」她虽然没有说,但不难看出她对她大哥有着极大的恨意。

「那好,手机可别停掉,我有空就会打电话给-问问-的近况。」见她心意已决,李毅只好这么说。

「我会的。」筱寅又从提袋里拿出两个橘子,「这是张婶一大早买的,很新鲜喔!」她转变了话题,一面剥着橘子,一面对他说着笑话,让彼此间有了欢笑声。

筱寅找到了工作,是在一家大卖场当收银员,薪资虽不高,但幸好公司有分配宿舍,让她也省下一笔开销。而她就用省下的钱买了许多小礼物,趁假日到孤儿院分给那些孩子们。

她也明白李毅一定在等她的消息,但想想自己现在的状况并不是很好,通知了他只是让他更担心罢了,所以她连手机都关了,打算等到自己的心情真的平静下来,也能彻底忘了他之后,再找李毅聊聊。

可李毅却不这么想,失去了筱寅的下落,他简直是度日如年。

最后他利用一个难得的两天假期去了趟台北,日夜不休地找到了一些有利的证据,而后他便把这些资料用快递寄到「亚东」。

隔天,陆玺收到这封匿名信,好奇地打开一看,蓦然他被里头的几张照片给弄拧了心。

这时他才看见里头附了一张纸条:我是李毅,想知道内情就来找我,我人在xx营区。

陆玺-起了眼,看着这几张照片,身子不禁起了颤抖。难道自己真是个是非不分、被人利用的傻男人?

交代秘书中午之后的会议与约会全部取消后,他立即开着车来到李毅所在的营区。当然,今天并不是会面日,想要见面并不容易,幸好他认识这里的长官,因此他通融让他们在一间房里碰面。

就当陆玺走到他面前时,李毅不禁漾出冷笑,「你还是来了。」

陆玺深吸口气,坐进椅中,「你说想要实情就来见你,你可以说了。」

「不愧是大总裁,口气还是这么冲。」李毅并不想坐,直走到他面前问道:「你知不知道有人失踪了?」

「你……你是指筱寅?」陆玺当然知道他提的是谁。

「很好,你还记得这个名字?」他激动地双手撑在桌上,「对,就是筱寅,那个爱你的施筱寅。」

「我来这里不是要听你咆哮的,只想问你,这其中有什么隐情。当然,她是施嘉禾的妹妹,为他做事是情有可原,我并不会怪她。」陆玺故作冷静,可心底却烦郁得不得了。

因为这些照片极可能在告诉他,他被两个人玩弄在手掌心里。

「施嘉禾!哈……你知不知道他是怎么对她的?」李毅-起眸。

「我知道他的个性很糟,但他们毕竟是兄妹,两人的性情还真像。」陆玺似乎想用最轻松的方式来表达。

「去你的!」李毅用力吼回去,「她哥根本不当她是妹妹,因为筱寅是私生女,她母亲抢了他父亲的爱,又让他母亲抑郁而终……但是上一辈的事又怎能怪到她一个孩子身上?」

「你的意思是?」陆玺这才察觉到他话中有话。

「筱寅从小就跟着母亲,可在她六岁时,她住的地方楼下被人纵火烧机车引发火灾,她母亲为了救她而丧命,那时候她的生父也就是施守义才将她带回去。但也从那时候起,她就饱受施嘉禾的欺凌,他不时打她、虐待她,那时的施守义忙于公事根本不知情,而筱寅也不想让他担心,只好将自己关在一个自我保护的象牙塔里,养成她现在倨傲难相处的个性,其实她真的……真的过得很辛苦。」说到这里,李毅激动得湿了眼眶。

因为他的话,让陆玺的一颗心像洗过三温暖般,一会儿冷、一会儿热!

他痛苦地爬了爬头发,直摇着脑袋,「老天……怎么会是这样?」

「你想想,在这种情况下她怎么可能帮施嘉禾?就算他是她大哥,但是她恨死他了,这也是她不能在自家工作的理由。」李毅慢慢地挺起胸,「真不明白你到底爱不爱她?她还说,她会去看你的日记,完全是被本田丽子所引诱,她告诉她若想知道你背上那些伤痕造成的原因,就去看你的日记。你想,哪个女人不想知道自己最爱的男人为何所伤?又为何对这伤痕绝口不提?」

说完,他立即举手澄清,「不过我要先说明,筱寅并没泄漏你日记里的内容,但不管内容是什么,有比她重要吗?」

「你很爱她?」陆玺-眼反问。

「爱有什么用?她说……我再说这个字就与我绝交。」李毅苦笑。

「你放心,我不会让她爱错了对象,谢谢你。」

说完后,他便不再逗留地旋身离开,一坐进车里就打了通电话到某征信社,「老陈,我要麻烦你找个人,愈快愈好。」

「谁?」

「她是……」仔细交代了她的身分背景后,陆玺无法再静默下来,直接前往施家:心想或许可以在那儿打听到一些消息。

快速驱车来到施家大门旁的转角口,他先行停了下来,让混乱的脑海先得到几分钟的平静,慢慢抽丝剥茧地整理出一些头绪。

但是,突然他看见施家大门开启,走出来的人正是施嘉禾,而跟在他身后的赫然是本田丽子!

「丽子,怎么样了?除去施筱寅这个眼中钉后,-可得到陆玺的心了?」在门口,施嘉禾直接问道。

「算了吧!一点进展都没有,他只会成天发呆,我看他根本没忘了她。」丽子厌恶地说。

「我不是教了-绝招,要摆低姿态,说说她的好话,这样陆玺才会发现其实-也有好的一面。」施嘉禾嘲笑她,「-一定没照做。」

「谁说的?我可是难得这么委曲求全,但他当我说话是放屁。」她气唬唬地说道。

站在角落的陆玺-起眸,这才知道这一切都是他们策画的,难怪前阵子当她得知筱寅的事情之后,还特地来安慰他,甚至破天荒地说着筱寅可能真被冤枉或身不由己的话。老天!他怎么那么笨,当时就应该察觉到她的不对劲才是。

陆玺-起一对炯亮的眼,直朝着他们走了过去。当丽子一看见他可是错愕得都不知该说什么了,「陆玺,你怎么来了?我……我只是……」

「你们狼狈为奸害一个女孩子,良心何在?」他转向施嘉禾,「尤其是你,筱寅可是你妹妹呀!」

「我才不承认那个杂种!」

施嘉禾这句话一说出口,立即挨了陆玺一记铁拳,整个人朝外面的石墙跌了过去,「我现在终于明白筱寅为何会不想待在家里。」跟着他又转向丽子,「-早偷看过我那本日记?」

「我……我……」丽子慌了,赶紧说:「陆玺,我是好奇才偷看的。当时我们住在一起,那么亲密,我想看了又不会怎么样。」

「-!」他咬牙切齿,恨不得掐死她。

「而且错都在他,是他骗我的,我根本不想害人,你要相信我呀!」丽子见状,立即改口。

「本田丽子,没想到-是这种人?!要我怎么跟-合作下去!」施嘉禾抹去嘴角的血迹,怒瞪着她。

「我与你不同,我及时觉悟了。」丽子知道事情已隐瞒不下去了,倒不如承认好博得他的谅解。

「觉悟?太迟了!」陆玺冷笑地摇摇头。本想问问施嘉禾可知道筱寅的下落,看来也只是白问,因此从口袋里拿出几张照片丢在地上后,便不发一语地离开了。

丽子赶紧拿起照片一看,原来是她昨天和施嘉禾在pub狂饮的画面!天,怎么会落在他手上?

「陆玺……陆玺……」丽子不死心地喊道:「你听我解释,陆玺……」

「哈……别喊啦!人家不会理-的。」施嘉禾冷笑。

「你这是什么态度?别忘了你也曾经为我着迷,还希望我能把你列入考虑呢!」她-起眸。

「但现在我要收同这些话,老实告诉-吧!这几天与-相处,那些好感早就荡然无存了。」他拿出手帕压住嘴角的血渍,「没戏唱了,到此为止吧!」

说完,他便走到停车的地方,当着她的面绝尘而去。

「王八蛋!」她死命地追了上去,还拔下自己的高跟鞋狠狠砸向他的后车窗,最后她顿觉失落又难受地跪在大马路上,仰天痛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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