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她百思不解中,要然听见屋外传来走近的脚步声!
她一慌,看了看屋子,连忙躲进唯一可以藏身的桌几底下——
“令野,我们终于找到人了,你瞧这份大礼如何?你既不愿在自己房内狎妓,在这里也一样,别客气,好好玩吧。”
门扉一启,赫连令野与一位姑娘即被数名男子给推进屋里,不一会儿大门再度被关上,还有男人的狎笑声远远而去……
赫这令野暗啐了声,而后将目光放在那位姑娘身上,“你叫倩倩?”
“是的公子,真对不起,因为我坐不住所以就出去逛逛,哪知府邸这么大,走着走着竟回不来,还劳烦你们如此大费周章的找我!”
倩倩那副花娘姿态让他看了反胃,既要上,他也懒得听她多话。
猛地,他二话不说他就把倩倩撂倒在暖床上。
“啊--公子……”倩倩一惊,没想到这男人竟是这么猴急!
“怎么,不要?我以为这是你想要的。”他以一种透视的目光凝睇她,盯得倩倩浑身发毛。
倩倩艰涩地吞了口唾液,晶红的小嘴蠕动挑逗着,“倩情当然要了。”
反正伺候男人对她早是司空见惯,只要有银子赚,何乐而不为呢?
接着她竟主动剥除彼此的衣物,霎时两个光裸的人便在床上玩起情欲交缠的游戏。
情情甚至大胆地握住他的阳刚,轻含慢舔,一寸寸挑弄着他。
琉璃无意从桌下看见这一切,忍不住倒抽了口气,声音虽细微,但仍被赫连令野给听见了。
他眯起眼,瞧见桌巾底下露出一截藕色裙摆,嘴角瞬间划出一丝冷笑。
赫连令野索性闭上眼,一副享受的模样,感受倩倩在他身上点火肆掠的挑情爱抚。
躲在桌下的琉璃吓呆了,留也不是,逃也不是,脸儿躁红不已。
就在倩倩等不及想坐在他身上时,赫连令野忽地用力推开她,披上外衫走到案边拉起桌巾——“啊--”琉璃大喊,捂着眼不敢动。
“又是你!你似乎老是在我要出现的地方等着我?”莫非她小鸨儿的性子不改,特地跟踪他,想找机会诱惑他?
“我……我无意闯进这里,请少爷恕罪。”琉璃闭上眼直磕头,就怕他仍一丝不挂地站在她面前。
“这……这丫头是谁,怎么那么不知羞——”倩倩可从没遇上这种状况。
“对……对不起,我这就下去。”琉璃赶紧回道,低着头钻出桌下就要离开。
“你给我站住,我要你离开了吗?”赫连令野立即抓住她的手腕,“你跟我来。”
“喂!公子,你别走!”倩倩气极了,就怕银子没赚到手,甚至不顾全身赤裸追到门边。
“你等着,我马上回来。”丢下这句话,他便拖着琉璃离开。
而琉璃只能被动地让他拉着走,弱小的她浑身又带着伤,怎么也敌不过赫连令野的蛮力。
最后琉璃被带进赫连令野的寝房内,这房里的陈设阳刚味极浓,一看便知是属于男人的房间。
“少爷,你带我来这儿做什么?”她震惊地问。
“我问你,既想勾引我,又何必假装矜持呢?”赫连令野勾起眼,对住琉璃邪肆一笑。
“我--”
琉璃顿时手足无措,尴尬仓皇的表情仿似已明白向赫连令野承认她正有此意!
“果真如此!”他似笑非笑地挑起眉,眼中流露出不屑的神情。
看来他并没有猜错,这个他从“玉香阁”买回来的女人就是不甘寂寞,只要逮着机会就躲在一旁等待机会。
“看人调情交合的滋味是不是比自己做还来得刺激?”他乖戾地邪笑。
她征茫地看着他,不懂他为何口出此言,“我说过我是误闯的……”
“哦!这还真巧,赫连府何其大,怎么都被你遇上了?”他嘴边挪抹讪笑更加阴鸷了。
琉璃伤透了心,却无言以对,只能遭:“我该回安怡园了。”
她才跨出一步就被赫连今野挡住去路,他冷冷地笑说:“你打断了我的兴致,是不是该由你赔给我?另外就当是我大发慈悲,满足你这个饥渴的小鸨儿一次吧!
省得你思春难耐给闷出病来。”
他性感的脸庞散发一抹晒意,这话更带给琉璃内心不小的冲击!
“不——”她睁大杏目,防备地看着他。
“别用那双无辜的眼看着我,明明想得要命还假装!你应该懂我的意思才对,何必造作?”
赫连令野冰冷的脸庞渐露讪笑,笑得极为轻蔑。
琉璃双紧秀眉,他语意中的冷冽足以让她的心为之僵凝,就连寒毛都竖了起来。
“怎么不说话,是在等我吗?”他一步步欺近她,嗓音低柔暗哑,举手到她胸前悄悄解着她襟前的钮扣。
“你要干嘛?不可以——”
琉璃眸中含着雾气,浑身笼罩着一股不知名的恐慌,但背后就是床柱,根本没有任何退路。
“别再装了?这种怯懦的姿态扮久了就不新鲜了。”他压缚住她,解扣的手微撤,另一手毫不迟疑地钻进她单衣内……
她难忍地扭动着身子,不明白自己究竟是怎么了?为什么会这么热?而他又为何要给她这么大的难堪?
“喜欢这样?”
他邪恶地在她嘴里吐进气息,带着属于男人才有的檀香味,侵袭她的鼻口,迷乱她的感官。
大可怕了…为何他会给她这么可怕又抗拒不了的感觉?
蓦地,她想起了大哥,那晚他也是对地做出这种事,可她却厌恶至极,直想洗去一身的肮脏!
眼前的他比大哥更无耻、更强悍——她却抗拒不了,甚至想把自己的清白就这么献给他!
不,她怎么可以有这种念头,怎么能和他一样无耻?
“不--”
琉璃霍然使尽全力猛地推开他,瑟缩在角落,声音已抖得不像话,“少爷,那位姑娘还在等你……”
“偏偏我觉得你比较有趣。”
他双手抱胸,笑看她一脸的无助,“不过你如果想和我玩玩欲擒故纵的游戏,我也可以奉陪。”
赫连令野已当她是个千人枕的妓女,而她这种羞赧又仓皇的表情也是她与他做戏的煽逗。
“我没有,少爷……你误会了。”
她咬着下唇,极力为自己解释,只可惜他似乎一点地不相信。
不错,他是压根不信她的废话,“那我就来求证一下,究竟是不是我误会了?”
就在他要将她重新抓回怀中的刹那,门外突然传来敲门声。
“公于——公子——我知道你在房里。”是倩倩等不及的声音。
赫连令野与琉璃同时一震,看向门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