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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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欢乐的时光总是飞逝得特别快,转眼间,齐隽和佩陵已结婚近一年了。www.xiashucom.com

婚后,佩陵天天洋溢在幸福快乐的氛围中,和齐隽的感情更是有如新婚般甜而不腻。

“爸、佩陵,我去上班了。”

早餐过后,齐隽习惯性在佩陵的脸颊上印上一吻,这才抄起西装外套准备外出。

“公司如果没事,你就留下来多陪陪佩陵吧!”贾威当然也看得出来他们小俩口的甜蜜。

每每齐隽一出门,佩陵总是无聊地在屋里忙东忙西,故意找事做打发时间;下班时间一到,她便像个小女人倚门而盼地站在门口,看在他眼里还真是不舍。

因此,只要公司没什么事,他就允许欣翰偷个小懒,多陪陪娇妻,说不定还可以早点成就他抱孙子的愿望。

“可是,我今天——”

“有什么事就让老李去处理。”贾威截下他的话。

“爸,公司要紧,我不能自私的硬要dave留下。”佩陵立刻帮他说话,脸上还不时出现红晕。

齐隽挑起眉,瞇眼一笑,“我也不舍得放你一个人在家,不过,今天我当真有事,早上有个重要的会议要开,不过,下午就可以回来陪你了。”

佩陵闻言,澄亮的水眸一张,溢满了欢喜,“好,那我等你。”

他揉了揉她的小脑袋,转身对贾威说道:“爸,那我走了。”

齐隽拿起公文包,走进车库开出了一辆红色法拉利,矫捷地转出家门。

车头才刚驱上马路,齐隽便眼尖地看见一个熟悉的人影站在前不远处!虽然那人头发留长了不少,但他仍能认得出来他就是货真价实的“贾欣翰”!

突然,他心中跃起一种不好的预感。

一年的时间还没到,他不明白欣翰怎么就突然回来了?

于是,齐隽加快车速,朝他而去,“欣翰——”他按下车窗,越过副手席向窗外喊了一声。

欣翰一见到他,眼神倏然发亮,可见他站在这儿就是为了等他。

“嗨!齐隽,没想到我变成这副模样你还认得我!”欣翰立刻拉开车门坐了进去。

“你怎么回来了?”齐隽小心翼翼地左右看了看,就担心被熟人遇上。

尤其是他们两人外表如此相近,若被路人看见了,一样会引起怀疑。

“咦!听你的口气,好象不怎么希望见到我?”流浪近一年,欣翰的个性除了仍旧是大而化之外,还带着一点浪人的落拓。

“比赛的时间还没到,你这时候跑回来我怎能不担心、不起疑?”

齐隽的俊脸上有着一抹费解的神情。

“没错,就剩下不到一个月的时间,比赛就开始了。”欣翰爬了爬头发,语气不冷不热,似乎已丧失了当初对艺术的狂热。

齐隽当然听出他有心事,蹙了一下眉,关心的道:“你的作品已完成了?还是……遇上了什么棘手的事?”

欣翰忽而一笑,黑眸掠过不寻常的异彩,“近一年不见,你仍是我的知己,我什么都没说,你就已经猜到了十之八九。”

一阵笑声过后,他的眉宇又沉郁的拧起,仿似心事重重。

“我又不是神仙,事情的原委还是得由你来告诉我,快说啊!”

齐隽实在是不习惯他现在这副拐弯抹角的模样,于是,不假辞色地瞪了他一眼,催促道。

“齐隽,对不起,我想……这计划可能要提前结束了。”欣翰双手环胸往椅背一靠,神情净是难得一见的萧索。

“究竟是怎么了?瞧你一副失魂落魄的样子。”齐隽索性将车子开往偏僻的郊区,找到一处空旷的地方停了下来。

“你知道今年‘凯洛琳’的主办人和主评人是谁吗?”欣翰突然问道。

齐隽背脊一僵,淡淡地道出,“佩陵的父亲。”

“什么,你知道?”

“结婚时,佩陵的父母来参加婚宴时曾提过。”齐隽简单地作了解释。

欣翰点点头,“我这次比赛遇上对手了。”

“怎么说?”

“凯洛琳奖连续五年夺魁的高手麦克这次又参赛了。他向来以绘画作品独占鳖头,我想要而他可是比登天还难。”

欣翰叹了一口气,披肩的长发突被一遭冷风吹起,露出他深奥的轮廓。

“拜托!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妄自菲薄了?还没参赛就说这种泄气话,难怪你会变得这么沮丧!”

齐隽不得不叨念他几句,实在是现在的他,已不像他所认识的贾欣翰了。

那个对艺术充满狂热,一提到绘画就两眼发出星芒的贾欣翰不知上哪儿去了?

“不是我妄自菲薄,而是我看过他历年来参赛的作品,幅幅生动、发人深省,其中蕴藏的艺术创意更浓,这就是我的败笔。”欣翰激动地说。

“你的意思是你就这么放弃了?”齐隽不明白他既知对手的能力为何不加强自己绘画的技巧,竟跑回台湾蘑菇?

“我要换回欣翰的身份,告诉佩陵的爸爸我要参赛,他肯定会帮我的。”

“什么?你要作弊!爸他不会答应你的。”齐隽瞇起锋利的狭眸,无法想象坐在他身旁的男人是他所认识的欣翰。

“爸!瞧你叫得还挺顺口的,别忘了他才是我岳父。”欣翰立即变了一张脸,东方的太阳将他的面容照耀得像谜一样的金色面具。

“欣翰!”齐隽再也无法无动于衷。他的心口在瞬间揪了一下,“你的意思是我的利用价值已没了,可以拍拍屁股退场休息了?”

他怎么也料想不到以往的好友会被名利蒙蔽了眼睛,说出这种无情无义的话。

“看你气的,我的老婆白白的送给你用了一年我都没说什么,真不懂你还发什么火?”欣翰睨着他,一副漫不经心的调调让齐隽再也看不下去。

他终于捺不住气,失控地抓住欣翰的衣领,狠狠地瞪视他,“你怎能说出这种活?当初你明明告诉我对她没意思,我才会答应你这种无理的要求,这下你为了自己自私的目的又想向我要回她!我问你,你究竟把她当成什么?玩具还是物品?”

齐隽的眸子闪闪发亮,深沉的语气更像冰柱般寒沁。

欣翰无所谓地还以一笑,拉下齐隽的手,“你这是干嘛?堂堂一位医生动手动脚的多难看?再说,黎佩陵曾嫁给你也是因为‘你是我’,如果当她知道自己所嫁的人只是个冒牌货,你想她会做何感想?”

似乎他已没了理性,丧失了良心,往日的飒爽清朗已不复见,徒留下来的只是他阴险的心态。

齐隽直摇头,不知他这一年中到底是遇上了什么事?怎会弄得心性大变、完全变了个人似的!

齐隽的眼瞳逐渐变得焦虑、深邃,“告诉我这一年的全部经过,我要知道是什么原因让你连人格都没了、心也变了?”

“我没变,只是改变了计划。我发觉这世界上根本就没有什么公平的竞争,偶尔走走后门做个小弊也不为过啊!至少我以后在艺术界可名利双收。齐隽,要不要就随你,如果等我拆穿了一切,你会更难看。”欣翰最终于使出了撒手间。

“你威胁我?”齐隽瞇起眼。

“就算是吧!”欣翰推开车门,离去前又丢下一句,“给你半个月的时间解决一下你的私人问题,时间一到,我立刻回家。”

看着他走远的身影,齐隽不禁蹙起眉心,表情中出现了难以解释的深沉怅惘……

***

齐隽刚将车子转进家门落定车库,佩陵娇俏的身影便已飞奔了过来,依照以往的惯例,他一定会迅速下车抱住她,送给她一个深吻。但今天,他却坐在车内久久不下车,烦郁着自己该拿什么样的心情面对她?

佩陵见他迟迟没动静,于是,向前敲敲他的车门,“dave——dave——”

他透过车窗看见她那一脸可爱的笑靥,强迫自己将满腹的气闷压下,打开车门,给她一个热情的拥抱;“今天都在家里做些什么呢?说来听听。”

“我今天向林嫂学了几道你爱吃的莱,已经摆上桌了,你一定要尝尝喔!”

她拉住他前进的脚步,故意在他面前磨磨蹭蹭,像个讨着糖果的小孩,撒娇的娇态毕露。

“怎么不走,还有事吗?”他疑问地看着她。

“你怎么忘了……”她垂下小脸,羞涩地咬了咬下唇。

“忘了?”齐隽眼珠子一转,恍然大悟,“是这个吗?”他抬起她的小脸,在她的左颊印上一吻,旋即又迈开步子。

佩陵愣了一会儿,发觉他今天好奇怪,可是,又说不上是怎么了,只好紧跟着他进入客厅,替他拿了拖鞋,接过公事包。

“去洗把脸就可以吃饭了。”她柔柔地说。

“不用了,我觉得好累。随便吃几口就行,我想早点儿回楼上休息。”他面无表情地走向饭厅。

她立刻为他盛碗饭,指着桌上的几道莱说:“这是红烧狮子头。林嫂说你从小就爱吃,还有这个,虽然鸡肉炒焦了,你应该还认得出是宫保鸡丁吧!尝尝着啊!”

她开心不已地介绍着自己的杰作,就希望自己能抓住他的胃。

他盯着满桌子的莱色,眉头皱得更紧,心声的死结更烦躁得解不开。

眼前一道道色香味俱全的精致小莱,不都是她为“贾欣翰”所做的吗?喜欢这些口味的人是贾欣翰,她想巴结的人也是贾欣翰,那他这个冒牌老公算什么?

“我不吃了。”他将碗筷一搁,烦闷地站起直冲二楼。

佩陵的眼角立时噙出了泪,她忍着不让它落下,随他奔上二楼。

“你怎么了?是不是公司出了什么事?本来你说下午会回来,却拖到现在,害我——”

“你别再那么孩子气了好吗?我有公事得处理,不能每分每秒都陪着你,除非我正事不想干了。”

齐隽恶劣地截断她的话,表现出万分的不耐。

他这突如其来的改变简直让佩陵无所适从、心慌意乱。

她不禁梗了声,无法动弹,“我……我是不是做错什么?你为什么要发那么大的脾气?”

一个下午,她都在非常热切的心情中烹煮着他爱吃的菜肴,一心想着全都是他吃进肚里的表情,无论能不能得到赞美,她仍是非常有成就感。

哪知道她满腹的热情被他的冷意给兜头淋下,整个人冻在那儿发抖……

“你没有做错什么,是我心情不好,你能不能离开一下让我静一静?”

他脸上的表情是冰冷的,眸光更为冷冽,浑身带着浓浓的不悦。

她的心脏重重的一撞,秀眉微蹙,颤抖的嗓音里净是沮丧,“你不要赶我走,在没弄清楚状况之前我不想走,你不要那么残忍好不好?”

佩陵双拳紧握,坚持不肯离开。

她怎能当作什么都没发生似的走出这间房?她肯定会坐立不安、忧焚难耐,除非他告诉她原因。

“算我求你好吗?”

齐隽坐进房内的小沙发上,抑郁地揉了揉眉心,额前蹙起了一片不悦的纹路。

“你累了是不是?那我帮你按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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