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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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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隽补办了一切手续后又连忙赶回病房,此刻,佩陵已渐渐转醒,腹部伤口的疼痛令她紧揪了一下眉。

“佩陵,你醒了!”他这下终于可以松了一口气。

“你!你怎么会在这儿?”

佩陵一见是他,胸腔猛然急速跳动,又震惊又错愕地看着他!

天啊!躲了那么多个日子。竟然会在这最紧要的关头让他遇上,都怪她太粗心大意了,老天为何不帮帮她?

才一挪动身体,腹部的疼痛又让她禁不住呻吟了一声。

“你怎么了,很痛是吧?”他扶住她,强烈的关心已是溢于言表。

“你走!走——我不要看到你……不要——”佩陵猛摇头,执意要挥开他的手。

她的肚子是痛,但那疼痛根本比不上她心里伤痛。

“我知道你恨我,但我绝不会走的。”他仍握住她,眼里净是痛楚。

“我不要你的关心,更不要你的假慈悲……”

佩陵激愤地抗议,泪水已由眼角汩汩地淌下,不仅湿濡了她的脸,更灼烫了齐隽的心。

‘你说什么?我假惺惺!你可知道这几个月我是怎么找你的?我又是如何过日子?”他激昂道。

“你现在这么做又有用吗?当初我又是怎么求你的,而你又是怎么对我的?”佩陵梗着声,一张小脸饱含着痛苦。

齐隽的五官因伤痛而扭曲着,佩陵的种种控诉令他难以招架!她说的没错,当初是他狠心的不要她、驱赶她到另外一个男人身边,但是,她不能因为这样就抹黑他啊!

“你任何的责骂我都接受,但是,请你现在看看我,看看我眼中的真诚,再给我一次机会好不好?”他坐上床畔,双手紧着她的细肩,强迫她看着他。

佩陵抬起眼睛,这才清楚地看见他脸上的表情,那是一种伤痛、无措、折磨交织的线条,还有他那略瘦的下巴和憔悴的容颜!

“天!你瘦了好多!”佩陵似乎已忘了自己所受的苦,开始担心起他。

他睁亮双眸,瞳仁中泛着喜悦,握住她的小手,“你还是关心我的?”

佩陵一惊,立即抽回手,故作冷漠的道:“你我已不再有关系,这是你说的,我怎么会关心你?”

她说着违心之论,心却疼痛难耐。这几个月来,她不仅一次次提醒自己,倘若再遇见他,她不能再动心、动情,否则,得到的还是只有无限伤痛。

“你说什么?你我不再有关系?”刚抬头的喜悦又被她这句冷冷的话语给降至谷底!他紧揪着眉,狠狠地通问:“你有我的孩子,他现在正躺在婴儿房,你还说你我没有关系?”

佩陵紧张地蹙起眉,并企图坐起身,“那孩子不是你的,你别随便说啊!孩子是我一个人的!”

“那你敢让他和我做dna吗?”他-起眼,直望进她一脸的惊慌。

“这……”佩陵顿感手足无措,只好敷衍道:“你不能这么做,你没有权利!我要去看孩子,带孩子离开这儿——”

她猛然伸下两腿,疼得尖叫了一声。

“你这是在干嘛?不要命了吗?”

齐隽连忙压制住她,以防她再做出伤害自己的事。

“不要……不要抓我,我要去看孩子,我要——”

齐隽在没辙下,只好用力堵住她的小嘴,以温热的唇舌爱抚着她,将她要冲口而出的话给退回去……

他的手指摸索上她的粉颈,流连在她光滑的柔肤上,令佩陵抖瑟了一下。

她想推开他,“不要……别碰我——”

她娇弱的身躯开始颤抖,他纯男性的气息令她着迷,就快无力抵挡……

“为什么那么怕我?以前你不是非常沉迷于我爱抚你的感觉吗?”齐隽-起眼,指尖从她的颈侧滑向她衣襟半敞的胸前,享受指下柔嫩的触感。

佩陵抽紧身子,别开脸不敢看他。

“听话,别再逞强了,躺下好吗?”他诱哄道,深邃的眼神夹带着无比的温柔,浑厚的嗓音也直绕着佩陵的心底深处,让她难以抗拒……

“你不该来找我,不该来扰乱我平静的生活……”佩陵嗫嚅着。

“是,你生活平静,那谁来同情我早已天翻地覆的日子呢?找不到你,我忧心如焚,宁愿拿所有的东西去替换你,就算是要我上天摘星捞月我也会去。可是如今我得到的又是什么?”

他语气高亢,神情中充满了无奈,更有一种想不顾一切搂她入怀的冲动。

“你并不爱我.为何要找我?是因为孩子吗?”佩陵定定地望着他,两行清泪滑下脸颊。

他抿着唇,眉宇间刻着扭曲的线条,随后紧紧握着她的肩,忿忿地说:“你说什么?我是为了孩子!难道你一点也看不出我的心?”

这几个月来.在不知她下落的情况下,他几乎过着生不如死的日子,所有生存的希望全都放在她身上,没想到她竟然这么冤枉他。

“难道……难道不是吗?你不仅讨厌我,还想要把我送给别的男人,这回又来找找,我怎能相信你?”

佩陵可以由他抓住她的双臂感觉到他肌肉的紧绷,但她不明白他为何要那么生气?

该生气的人应该是她啊!

“那是因为欣翰需要你的帮助,我不得不狠心的离开你,其实,我的心在滴血——你知不知道我早就爱上你了!”齐隽拔高音调,几乎是用嘶吼的。

她闻言便像傻住一般,半天无法动弹。

他说什么?他爱她……

她直摇头,抚着发疼的腹部,想要坐起来,“不!我不相信,如果你爱我,怎会遗弃我、驱赶我?”

“那时候欣翰回来了,他要我放开你,而我也以为你之所以答应嫁给我,是因为你深爱着欣翰,为了不让你恨我一辈子,所以,我才答应把你还给他。”

他说来冷静,但每个字都宛似在刨剐着自己的骨血。

“可是,我向你表达爱意了,你却不屑……”她的思绪也被他这几句话和得全乱了!她该相信他吗?

她不要再当一次让他欺瞒、利用的傻瓜了……

“当时欣翰需要这场婚姻,我不能不顾虑他……唉,这话说来话长,但我只想告诉你,我是真的爱你,你究竟肯不肯相信我?”

佩陵浑身打着颤,无措地说:“你先离开,我要一个人静一静,我的头好痛!”

齐隽的俊脸一整,逸出一抹浅笑,“看来我再怎么努力也得不到你的谅解了,或许你已不再爱我。好!我不怪你,你好好休息,我待会儿再来看你。”

不忍见她再这么激动,他决定先离开病房,让她的情绪稳定后再说。只是,这场仗他将打得很辛苦了……

深情地望了她一眼后,他才失落地转身离开。

听着那渐行渐远的脚步声,佩陵的心病也愈加沉重,她紧紧揪着自己的胸口,不禁恨起自己,她干嘛这么倔强,明明深爱着他,还硬要逞强,苦了自己又能怪谁?

可是,她能这么轻易的确定他的爱吗?她不知道……当真不知道……

突然,病房外的走廊传来了杂的脚步声,以及推车急速滚动的金属碰撞声。

佩陵听着,心脏却没由来的狂跳了起来——

她想下病床看看,可却力不从心,这时正好有位护士送来为她换点滴,“黎小姐,你觉得情况怎么样?”她微笑地问。

“我还好,外面怎么了?”佩陵赶紧利用这个机会问她。

“哦!是这样的,刚才医院的一位癌症病患因情绪不稳打算跳楼自杀,却被一位先生发现,他为了救他,两人在拉扯之下不慎全都摔下楼,现在情况还不明了,不过,医院已全力在抢救了。”

“你说什么.!两个人都掉下去?”佩陵的心思狂乱,连呼吸都急促起来,她急急的又问:“你知不知道那男的是谁,长什么样?”

“这我就不清楚了,那时我正好在护理室准备东西,不过,我听说那人长得满帅的,有点儿像混血儿。”

“你说什么?混血儿!”佩陵再也无法冷静,她猛然坐起,早已忘记了伤口撕扯的疼痛,还企图冲出病房。

“黎小姐,你怎么了?别冲动啊!”护士小姐连忙拉住她,诧异她会有这种反应!“如果伤口发炎可就麻烦了。”

“我管不了那么多了,那个人……那个人是我先生啊!我要去看他,求求你……”胸中纠结的痛折腾着她的心几乎快枯萎了,眼中的泪水更是不断消落……

护士小姐也被她这番话给吓着了,不禁安慰道:“这样吧!我去替你看看,你可别急着下床。”

她百般叮咛,就怕病人出了什么状况,她可是担持不起啊!

佩陵感激地点点头,可是,心情却是激荡万千、焦躁难安——

待护士小姐离开后,佩陵再也顾不得许多,她抱着肚子,拎着点滴,小碎步地走出病房,但她却已支撑不住地坐在长廊外的椅上喘息。

就在这时,齐隽的身影突然映入她的眼帘。

“佩陵,你怎么了?为什么跑出来!”他一见佩陵坐在屋外,急忙跑过来将她抱起送回病床。

佩陵两眼不停的搜寻着他,双臂紧紧抓住他,不断地流泪。她便咽地问:“你没事,你真的没事……”

“我、我怎么了?”他一头雾水地看着她。他不过是去打一通越洋电话给佩陵的父母报平安,怎么一返回她就变了个样?

“你不是为了救人而摔下楼了吗?我好紧张、好担心……就怕你离开我,我不要你离开我——”她扑过他的怀里,双臂围住他的腰,怎么也不肯放!

齐隽的心口这时出现了一丝丝暖意,他笑着说;“那个人不是我,是另外一个好心的年轻人,刚才我已经听说他们摔在楼下的布棚上,都没大碍。”

“那人不是你?真的不是你?”佩陵不太相信地摸索着他,当确定他一切无恙时,才松了一口气,露出欣慰的微笑。

“别再乱换了,你不怕我忍不住变成一只野兽?”他抓住她的小手,笑着调侃地,眼底全是宠溺。

佩陵一愣,仿似想起什么正要收回手,他却一把握住她。

“你放开我……”她挣扎了一下,但语调已没有之前的坚决。

“我不!你明明是爱我的,我偏不放!”他坚决的道。

“你好霸道——”她噘起唇。

“我就是霸道!霸道的要你原谅我,说!你肯原谅我吗?”齐隽期待地问。

“才不。”她仍倔强的拒绝。

“你——”他的心一紧,下定决定,“是不是我要像那个年轻人去跳楼,你才肯原谅我?好!那我就去跳给你看。”

说着,他瞬间起身;佩陵一惊,连忙拉住他。

“不!不准去……”她低哑着喊道。

齐隽闷笑地回过身,下一秒立即将她拥入怀里,亲吻着她的小嘴。“你这个嘴硬的小女人,明明原谅了我还不承认。”

“你——你骗——唔……”

佩陵的小嘴立即被他衔了去,嘴上虽不原谅,心却早已给了他。

分离多时的一对恋人,另一段人生旅才要开始,齐隽告诉自己,只要锁住她的心,他将每晚与她缠绵,从她口中撬出他要的谅解。

凭他的男性魅力,相信绝不会太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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