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央在排版，最新一期的杂志正在排版中。

“回来了？”周央看到李笑说。

“嗯。”

“听说你不是一个人回来的。”

“嗯？”李笑没听明白地问。

“有人说你肚子里带了货。”

“……”

“几个月了？”

“不清楚。”

“没去检查吗？”

“去了。”

“去了还不知道。”

“我的例假一直不准，我也不记得末次月经的时间，医生暂时推算不出，等大点再推。”

“没想到，你还比我先。”

“你准备什么时候结婚？”李笑问。

“你呢？孩子都有了，还不赶紧结婚。”

“等等吧。”

“还等什么等，再过几个月肚子都大了，现在生孩子都要准生证，计划生育抓的比较严，赶紧去领证吧。”周央着急地说。

“没想到你这么快，以前一直说不会有孩子，不声不响就怀了一个。你的那个厉害。”周央打趣道。

“别说了，我也不想这样。”

“你们家那位真是老实人做扎实事。”

“呵呵。”

在单位呆了一会，李笑就先回去了。

下班时，陈明跑了过来。

看见李笑就要抱她。

李笑本能地拒绝。

“我妈叫我接你过去。”

“不去。”

“我妈知道你怀孕了，特别高兴，觉得你一个人在这边照顾不好自己，怀孕了还是要补充营养，你一个人怎么行，我两边跑也不方便。”

李笑听陈明说的有道理，自己一个人确实照顾不好自己。于是跟着陈明过去了。

看见李笑来了，陈明妈妈脸上笑开了花，菊花一朵朵绽放，眼睛眯成了一条缝，露出那两颗大板牙迎风飘扬。

走上前，不停地打量李笑，看看李笑的肚子。问李笑几个月了，李笑说不知道。

然后她说明天去医院好好检查下。

晚上，李笑没有回去，留宿陈明这边。

陈明喝了点酒，抱着李笑就要来。李笑说不行。陈明说没关系，李笑拗不过陈明，干脆不去挣扎，橡死鱼般任其折腾。眼泪慢慢滑落。

陈明觉察出李笑的异样，动作完后抱住李笑，轻吻李笑的眼泪眉毛和睫毛。

李笑一动不动。

陈明又开始咬李笑的耳垂，被弄的痒痒的，李笑不再憋着，泪更加凶猛地下流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