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宛宛，现在知道，我为什么不怕了？”

“......”

听到他叫自己的名字，江宛歌才缓缓地找回了自己的声音，她好像是懂了，很明确地懂了。

点了点头，江宛歌神情显得有些木。

裴照笑了笑，掌心在她脑袋上轻揉了揉，“你怎么这么可爱啊？”

他压低的嗓音在此刻显得格外地魅惑。

说着，裴照喉结上下滚动了下，黑色的眸子简单对视，掌心扣着她的后脑勺，裴照侧过去在江宛歌额心间吻了下。

还是有些木，江宛歌迟了两三秒钟才反应过来，她动了下眸子，看着他，眼神好像在问：你刚刚做什么了？

“看、电、影、”，手动着，裴照将江宛歌的脑袋给掰了回去，让她看着前面的大荧幕。

偏眸看了她侧颜一下，裴照眼底噙着笑意，有些止不住地，他舔了舔自己的嘴角。

后面的电影讲了什么，剧情怎么进行下去的，还有最后的结局是怎么样的，江宛歌都不知道，她后面所有的心思都不在那上面了。

以至于电影放完了，电影院的灯光都亮了起来，江宛歌还没有要走的意思。

一开始裴照以为她没有缓过劲来，想着坐在那里跟她等一等，可江宛歌的样子又不像是被最后的那一幕给吓到的样子。

开口，他叫了她两声，“宛宛？”

“啊？”

顶着一双无神有点空的眸子，江宛歌看向裴照。

裴照：“...电影放完了。”

“......”，动作慢了半拍，江宛歌抬头看过去，现在大荧幕上正在放着片尾曲，还有花絮。

她点着头，身子跟着离开了座椅，“哦......那走吧。”

“怎么心不在焉的”，裴照小声嘀咕了句，拿着外套和保温杯也往外面走着。

后面的两对小情侣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走的，但总之应该是恨透了他们两个吧。

想着，江宛歌吸了吸鼻尖。

出了电影院，外面夜色正浓，月亮也不是很圆，被云压在，光线不怎么透过来。

清冷又寂寥。

寡淡清净。

身后，裴照拿着江宛歌的风衣出来，给她披上，“虽然现在x洲天气还算好，但也是存在昼夜温差的，小心点，别冻感冒了。”

很听话地，江宛歌说：“哦。”

跟她上车，江宛歌一言不发的，这让裴照有点捉摸不透，他觉得自己今晚应该没有做错什么或者说错什么才对的，怎么江宛歌看了个电影出来就成这样了？

他想不通，想着反正现在也是半夜了，索性就不着急回去了。

偏着头，裴照往副驾驶的位置挪动一二，“宛宛，你是不是有什么心事？”

“有吗？”，摸着自己的脸颊，江宛歌脸色有些沉着开口道。

“嗯”，对着她，裴照眨了眨眼睛。

江宛歌：“......”

“可能...是累了吧......”，她说。

“...真的？”

裴照不信，江宛歌的样子明显就是有心事的样子。

果不其然，被他看了一会儿，江宛歌自己倒先绷不住了。

她抬手又在自己脸上摸了摸，有点垂头丧气的样子。

好半晌，脸才从掌心里面挪了出来，江宛歌看着裴照，眼底分明闪烁着一股不安分的躁动，“我可以抽烟吗？”她问。

说实话，自从她上次半夜跑出去裴照给了她一盒糖开始，她就有意去戒烟了，只是有的时候还是会很想念那种味道，那种感觉，就像是她现在。

很渴望，渴望被它填充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