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这也是我疑惑的地方，上次去老宅那边，本来想要查找什么的，不但什么都没有发现，反而还差点受伤。”

“对了，查到是谁给你寄的信了吗？”

“没有”，裴照目光稍顿，脸上有些烦躁和懊悔，“我已经让乔木西几个他们去查了，但是对方抹除地很干净......无从查起。”

一个多月了，他们是真的什么都没有查出来。

“一开始我怀疑是江馨馨做的，可是以她的身份和能力，不像”，摇着头，裴照冷声开口，皱在一起的眉毛好像冰川一样，化不开，也解不开。

“那还能是谁？”路违摸着脑门，也是一阵发愁。

“他想让我调查我妈当年的死因......是不是想让我知道些什么？”

“你的意思是......”，下意识地捂着嘴巴，司愿眼睛睁得大大的，“阿姨的死是.....是人为的吗？”

“有人杀了她，而现在却有人要你去重新调查当年的真相！”

“......”

事情大概就是这么个事情，一时之间，都陷入了沉默，谁也不知道该怎么办。

沉默了好长时间，路违手托着下巴，缓缓开口道：“小时候的事情我恐怕记得也不是很多，不如去问问我爸，他当时是一直陪着姨母来着，或许他会知道点什么。”

江宛歌觉得可行，一行人直接上了裴照的车，跟着去了路家。

路天扬现在是一个人生活，他妻子两年前去世了，当时江宛歌还回来过，只不过没有路面，也有路违帮她打掩护，裴照也并不知道她其实还回来过。

...

路家，一直保持着老房子的样子，江宛歌他们去的时候，路天扬正在浇花。

他曾经是公安部的局长，现在退休了，就在家养养花草，溜溜鸟什么的，也过得自在惬意。

“爸，你看谁来了？”

笑着，路违走在最前面，这一嗓子彻底地惊住了路天扬笼子里面的鸟儿。

路天扬看着自己手里的投食器被倏地弄翻了，脸色耷拉着就要破口大骂，结果一转身就看了司愿和江宛歌，还有江宛歌身边的裴照。

他到嘴边的话硬生生地截在了那里。

“是宛宛和愿愿吗？”

“这是...裴少？”

“是，舅舅，是我”，江宛歌笑笑，上前一步，拉着路天扬的手，完全就像是个小孩子一样。

司愿也笑笑，“路叔叔。”

裴照：“舅舅。”

“嗯，就这声！我最满意了！”哈哈笑着，路天扬打量裴照一二，止不住地点着头，越看越满意。

江宛歌抿着唇瓣，两根手指被裴照牵着，有点滚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