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婉懿看着方婉淮，也没有说什么。不过这次肯定是另有原因的，也不会每次看方婉淮心里还是有点莫名害怕什么的。

方婉言看着老祖母，心里有点害怕，不过这件事真的要是这样，又要怪在自己的头上，有理也说不清了，不过这件事对于自己也占不了什么边。

方婉懿看着方婉淮没有说什么，不过方婉淮也没有看任何人，心里还是有点莫名其妙的火其实有时候看着的。

不过这个时候就应该只能看着，她们不要说任何什么话语了。方婉懿只能暗索着，这个局面就是什么时候变得如此僵硬了。

老祖母看着方婉懿哪里不明白所以，心里也没有计较过什么。这个属于很正常，不过这件事是说给她们两个听，跟外人没有关系。

‘外人’怎么用这个词了?那么‘外人’是谁呢？

老祖母看着主母轻哼一下，没有在看她。她知道这个事情对于主母来说，是一种过分的耻辱。毕竟儿子什么事情，都没有跟这个当今主母说，也许可能把主母当外人差不多。

不可能当外人的?为什么要当外人?

方婉言看着情况不妙，于是跟方婉懿想说几句话。看着方婉懿说不出来，于是努力一憋，盯着方婉懿说道:“五姐，我们刚刚讲的哪里了，是不是菜还是什么的?五姐，你讲几句话行不?”

方婉懿没有注意到方婉言说什么话语，于是看了一下方婉言。本来想说什么的，结果方婉言说的话，打扰了方婉言的思路。这个是可能还是不可能。

是不是还是不是?真的还是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