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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部:容器内藏有外国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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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根生看到眼前有九个方块,变了起来——后来,他自然知道那是电视荧光屏,但当时,他全然不知道那是什么。

显示出来的图案,他也看不懂,只听得外国女人在自言自语:“我知道了,离这不远,有一个很大的岛!”

刘根生点头:“自然,崇明岛!”

外国女人又接了许多掣钮,刘根生只觉得眼前的影像变幻不定,看得眼花缭乱。

过了好一会,外国女人才停止了动作,半撑起身,只是似笑非笑地盯着刘根生看,看得刘根生心中发毛,用手抚着脸:“有什么不对”

外国女人皱着眉,想了一想,才道:“我和你……不同,不是同一种人!”

刘根生忍不住盯着她娇美的脸,狠狠地看了两眼:“我知道,你是外国人!”

外国女人又想了一想,摇了摇头,可是没有说什么,刘根生急急地问:“你怎么会在箱子里的?你这……箱子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外国女人笑了起来,牙齿又白又齐:“你不会明白的,嗯,你会明白,如果肯长时间和我在一起!”

刘根生大口吞了一口口水:“当然肯,我……”

外国女人盯着刘根生,金黄色的眼珠闪闪生光:“你要和我在一起,一切就要听我安排!”

刘根生哈哈笑:“你会把我怎么样?”

外国女人也笑了起来;“我会做一点事,可是做了之后,会有什么结果,我不知道。”

刘根生是他自称的“狠角色”(什么都不放在心上,胆大包天的人物),所以他听了也不是很在乎,只是反问:“最坏到什么程度?”

外国女人十分认真地想了一想。“坏到了我也不知道的程度!”

刘根生又笑了起来:“那算是什么?难道比碎尸万段更可怕,更坏?”

外国女人忽然震动了一下,现出了十分古怪的神情来,刘根生大觉奇怪,可是这时候,一来是他绝不能在一个女人,尤其是一个外国女人面前“栅台”(丢脸),二来,他的狠劲发作。

所以,他大声道:“就算碎尸万段又怎么样?反正是死了,谁理得分成多少段?你想做什么,只管做吧!”

外国女人听了,大是欢喜,“啐”地一声,就在刘根生的脸上,亲了一下,亲得刘根生全身发热。也不知道接下来发生了什么事,好像是一下子就睡了过去一样,可是又十分舒服,身子像是变得极轻,在半空之中飘浮。

刘根生讲他的奇遇,讲到这里的时候,我曾插口。

我尖声道:“啊!你说碎尸万段的时候她很惊……是因为你的身子,已化为亿万分子,比万段严重得多了!”

刘根生侧着头:“不过我还是活的,并没有死。”

我呆了好一会,单凭想像,还是是无法想像到真正身历其境的情形是怎么样的。

当时刘根生有这种飘浮的感觉并不久,本来他和外国女人挤在一张椅子上,很挤,可是在那段时间中,他只觉得十分空荡。

但一转眼间挤的感觉又回来了,他睁开眼来,看到外国女人神情十分讶异,他也看到前面方格中,全是海水,像是身在海底一样。

外国女人也用十分惊讶的宗音道:“奇怪,怎么会沉在海底的?应该会浮起来的!”

刘根生乍一听,不知道是什么意思,所以也没有法子答腔。外国女人忽然高兴起来,抓住了刘根生的手,用力摇着,又连连问:“你觉得有什么异样?”

刘根生胆子大起来,盯着外国女人:“异样之极,全身给你摇得像火烧一样!”

外国女人陡地吸了一口气,呆了一会才道:“你一定想不到刚才我们已经换了一个地方,从一个容器之中,到了另一个容器内,真奇怪,那一个……我们现在所在的这一个,好像觉在海底?”

刘根生仍然不能完全明白她的话,可是他曾见过两只大箱子在洋船的甲板上,都被铁链绑着,一只被他射断了铁链浮了起来,另外一只,自然也随着洋船,沉到了海底。所以他道:“不错,是还有一只大箱子,沉在海底,和那洋船一直沉下去的。”

外国女人极感兴趣:“怎么一回事?把详细清形告诉我,你是在航海时发现大箱子的?”

刘根生摇头:“不是,两只大箱子,放在一艘洋船的甲板上……”

他详详细细把这场十分壮烈,可是结果两败俱伤的经过讲给外国女人听,也介绍自己的身份,在叙述的时候,自然是不免把他自己的英雄事迹,渲染了几分,听得外国女人津津有味。

本来,两个人挤在一张椅子中十分不舒服,可是刘根生这时,一点也不觉得挤,而且舒服之极。

他在讲故事的时候,有时要作手势来加强语气,自然不能一直贴身放在身边,于是不知在什么时候开始,外国女人的头,已枕在他的手臂之上,金闪闪的头发撩得刘根生的面孔很痒,外国女人的香味也不断地冲进他的鼻端之中,令他想入非非。

等他讲完,外国女人也吁了一口气:“好极了,你和我并没有什么不同,可是分解转移?”

刘根生的双眼,盯在外国女人的胸脯上,有点心不在焉地问:“什么叫分解转移?”

外国女人笑:“我们已比原来的那只箱子中,转到了海底的箱子中!”

刘根生自然不信:“乱活三千!”

外国女人娇笑着:“你慢慢会明白的,我再用分解转移法,带你到一处地方去!”

刘根生趁机搂了搂她:“到哪里都去!”

外国女人很熟练地按着按钮——后来,刘根生完全学会了使用这容器中的各种按钮,也明白了这容器的许多功能,使用自如。

刘根生讲到这里,又停了一会,我十分心急:“那容器,那一对容器,是怎么一回事,哪里来的?那外国女人……实际上不是外国女人,是外星女人?请你别讲细节,把大关节告诉我。”

刘根生叹了一口气:“你问倒我了,她也没有告诉我,她在带我到了一个地方之后,在我们……相好之前,她只问了我一句:你不会嫌我老吧!”

有很多别的事,慢慢可以补叙,叙述一件事,不一定要按照次序,刘根生和外国女人的这一番对话,十分重要,可以先叙。

外国女人问:“你不会嫌我老吧!”

刘根生呆了一呆,捧住了外国女人的脸,仔细看了一会,饱餐秀色之后,才道:“开什么玩笑,你……外国女人的年纪不易猜,不过你不会超过二十五岁。”

外国女人笑了一笑,把头埋向刘根生宽阔的胸部:“我不想骗你,我一百二十五岁了!”

刘根生听了,自然不信,哈哈大笑,一个转身,双臂托住外国女人的身体,把外国女人整个托了起来,又突然一松手,哧得外国女人尖叫着落下来,他又把她紧紧抱住。

这时,他们在什么地方,刘根生并不知道。

在外国女人说了要带他到另外一个地方去之后,在她又按下了许多掣钮之后,他又像是一下子就进入了酣睡之中,十分舒适,只有十分朦胧的飘浮的感觉,等到他再醒过来时,暖风拂面,他看到自己是在一个小湖边,绿草如茵,有几株大柳树在湖边,天气不冷不热,微风吹上来,全身都酥软。

刘根生吃了一惊,一下子坐了起来,看到外国女人还站在他的面前,手中执着一根柳枝,正在拂他的脸。刘根生抬头看去,更感到外国女人双腿修长,腰肢柔软,十分撩人心弦。

刘根生陡然福至心灵,由于他的遭遇太奇了,所以他自然而然叫:“我知道了,你是仙女!”

外国女人笑了起来:“当然不是!”

刘根生四面看了一下,可以肯定四周围都没有人,他陡然欠了欠身子,拉住了外国女人的手,把她拉得跌倒,两人一起在草地上打了几个滚,在经过拥抱之后,自然而然都产生了亲切感。

那段对话,大约就是在这个时候发生的。

我耐着性子听到这里,叹了一声:“她后来成了你的妻子,我知道了,不想听细节,她究竟是什么样人?”

刘根生用手抹脸,喝了一口酒:“她是一个普通人,生活在红海边上的一个小村庄,一天,当她十二岁那一年,她在海边玩的时候,漂来了一只大箱子,搁浅在岸上,她走近去,箱子打开,从里面走出一个中年妇女来——”

他说到这里,我不禁大是愤怒:“这是你编出来的!”

刘根生道:“不,是事实,就像我找到容器,她从容器中走出来,哈山找到容器,我从容器走出来一样——”

我想打断他的话头,可是他还是抢着说下去:“那中年妇人在若干年前发现容器的时候,从容器中走出来的是另一个中年人,那中年人——”

我大吼一声:“够了!开我的玩笑!”

刘根生摇着头,我也知道他不是在开玩笑,可是无法接受他的说法。

照他的说法,那两个容器是如何来到地球上,最早由什么人带到地球上来的,就永远无可查考了。

我当时的神情,一定十分愤怒,刘根生看了我一会,伸手在我肩头上拍了拍:“你为什么会以为我在编故事?在许多传说中,都有相同的情形:不知何年何月,忽然有一件宝物,自天而降,落在荒山野岭之中,后来被人发现,实物也就一代一代传了下来。”

我给他的话,弄得大有头昏脑胀之感,只好叹了一声:“好,就算那样——以你对那容器的了解程度,你当然知道那不是地球上的东西?”

刘根生现出十分自傲的神情:“当然,和才看到那东西时相比,我简直脱胎换骨,成了另一个人,我在这东西上,学得了许多知识,当然,全是她教我的。”

我问了一句:“她总有个名字吧?”

刘根生扬了扬眉毛:“她告诉过我,可是我记不住,一直叫她‘外国女人’。”

我又问:“她和你生了孩子,你们在一起的时间,应该很久了?”

刘根生在这时候,现出十分后悔和懊丧的神情来,唉声叹气,大口喝酒,喝一口酒,就在自己的头上,敲打一下,打得愈来愈重,我看情形不对,在他又要重重向自己的头部敲打下去之际,伸指在他的肘部,弹了一下,弹中了他的“麻穴”,他的手没有了力道,垂了下来。

刘根生自然知道是怎么一回事,他苦笑了一下:“是我不好,是我不好。”

虽然只是简简单单的八个字,可是其间充满了懊悔和痛惜,使人可以肯定,他当年曾做过一件大错特错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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