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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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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芙为他们安排了蜜月的旅程。www.xiashucom.com花费昂贵,但她告诉乔治:“不能吝惜钱。”

她卖掉了三件珠宝,那是一位热烈追求者送给她的。她把钱交给乔治。

“我很感谢你,伊芙,”他说,“我——”

“我会要回来的。”

蜜月过得棒极了。乔治和亚历山德拉飞到牙买加北部的蒙特哥海湾的圆山。那儿的旅馆接待大厅是一座小型的白色建筑,正好位于二十几幢漂亮的私人平房中间,这些带凉台的平房分布在一座小山上,伸向清澈蔚蓝的大海。梅利斯住的是诺埃尔·考沃德那幢,房中有游泳池,并有一个女佣人为他们准备早饭,他们可以在露天餐厅吃饭。乔治租了一条小船,他们驾船在海湾里游弋和钓鱼。他们游泳、看书、下棋、做爱。

亚历山德拉千方百计在床上取悦乔治,当听到他在高xdx潮中的呻吟时,她为自己能带给他如此大的快乐而激动不已。

到第五天,乔治说:“阿历克丝,我得去金斯敦办点公事,公司有个办事处在那儿,他们要我去那儿看一看。”

“好啊,”亚历山德拉说,“我和你一起去。”

他皱皱眉头说:“我希望你和我一起去,但我要等一个越洋电话,我得在这里等着接电话。”

亚历山德拉有点失望:“服务台不能帮帮忙吗?”

“电话非常重要,我信不过他们。”

“好吧,那我待在这里。”

乔治租了一辆车,驾车去金斯敦了。到了那里已是临近黄昏了。首府的大街上挤满了穿着五颜六色服装的游客。他们坐着游艇来到此地,在廉价市场上或小工艺品商店里买东西。金斯敦是一座商业贸易城市,城里有精炼厂、货栈和渔汤。但因有天然的几乎被陆地包围的港口,所以又有着古老的漂亮建筑物、博物馆和图书馆。

乔治对此毫无兴趣。他急切盼望的是使憋了几个星期而无法发泄的欲望得到满足。他走进他看到的第一个酒吧,跟老板搭上了话。五分钟后,乔治由一个十五岁的黑人妓女陪着上了一所廉价旅馆的楼上。他们一起待了两个小时。而后乔治一个人离开了房间,钻进汽车回了蒙特哥海湾。亚历山德拉告诉他,那个他所要等的重要电话还没有打来。

第二天早上,金斯敦的报纸报道了一个游客把一名妓女打得遍体鳞伤奄奄一息的消息。

在汉森公司,上层高级职员们正谈论着乔治·梅利斯。已有不少客户开始抱怨他对他们证券账目的管理方法。公司已决定解雇他。然而,现在则又改变了想法。

“他已和凯特·布莱克韦尔的一个孙女结了婚,”一个高级职员说,“这会使事情发生新的变化。”

另一个人附和说:“当然,如果我们得到布莱克韦尔家族的业务……”

空气中的贪婪几乎可以触摸得到。他们决定乔治·梅利斯应当留在公司干下去。

当两人度完蜜月回到家里时,凯特告诉他们说:“我希望你们搬到这里和我同住,这是一所巨大的房子,我们不会互相妨碍。你们——”

乔治打断说:“您太好了,但我想阿历克丝和我最好能有自己的家。”

他不想和这个老太太生活在一起,一天到晚监视着他的每一个行动。

“我理解,”凯特说,“那样的话,我买一所房子送给你们,作为结婚礼物。”

乔治伸出双臂拥抱了凯特。“您太慷慨了,”声音嘶哑充满感情,“阿历克丝和我将接受这一礼物,并表示谢意。”

“谢谢您,奶奶,”亚历山德拉说,“我们将找一所离这儿不远的房子。”

“对,”乔治同意说,“我们将找一处近得能望得见您的地方,您知道您是个多么吸引人的女人!”

不到一星期,他们就在公园附近找到了一所老式的棕色石头公寓,只跟布莱克韦尔家的公寓相隔十来条街。那是一所漂亮的三层楼房,有一间主卧室,两间客房,仆人的住房,一间巨大的老式厨房,一间镶木板壁的饭厅,一问典雅的起居室和一个书房。

“看来,只好你一个人来装饰房子了,亲爱的,”乔治对亚历山德拉说,“我被公司的客户缠上了。”

实际上他几乎没在办公室待多少时间,他很少处理客户的事务,而是干着一些更使他感兴趣的事儿。警察这些天来收到一连串的殴打案件的报告,报案者有男妓和女妓,也有那些去单身酒吧的孤独女人,受害者们都说殴打他们的人是一个英俊而有文化教养的小伙子,来自外国,很可能是拉丁语国家。而那些愿意看警察局存档照片的人也指认不出。

伊芙和乔治正在就餐的那个商业区的小饭馆很僻静,没有人会认出他们。

“你要让阿历克丝搞一份新的遗嘱,而不能让凯特知道。”

“我怎么才能办到呢?”

“让我教给你,亲爱的。”

第二天晚上,乔治约定与亚历山德拉在纽约最好的法式餐厅之一欢愉馆吃晚饭。他几乎迟到了三十分钟。

餐厅老板皮埃尔·乔丹领着他到亚历山德拉的饭桌前。“原谅我,我的天使,”乔治喘着气说,“我与我的律师在一起,你知道那些律师,他们把所有的事都搞得如此复杂。”

亚历山德拉问:“出了什么事?乔治。”

“不,我仅仅是改了一下我的遗嘱。”他握着她的手说,“如果现在我发生了什么事,我的一切财产都将属于你。”

“亲爱的,我不想——”

“噢,我的财产当然无法与布莱克韦尔家族的财富相比,但这笔财产会使你过得很舒服。”

“不,你不会发生什么意外的,绝不会。”

“当然不会,阿历克丝,但有时生活会开你的玩笑。面对这些玩笑当然会令人不愉快,但未雨绸缪总是好的,是不是?”

她坐在那儿沉思片刻,然后说:“我也应该改一下我的遗嘱,你看呢?”

“改什么?”他声音里带着惊讶。

“你是我的丈夫,我所有的一切也都属于你。”

他缩回自己的手,说:“阿历克丝,我不要你的钱。”

“我知道,乔治,但你说得对。未雨绸缪总是好的。”她眼中充满眼泪,“我知道我是个傻子,但我是如此幸福,以至于无法忍受去想一下在我们两人身上发生任何事,我希望我们白头到老。”

“会的。”乔治低声说。

“我明天就和布雷德·罗杰斯谈修改我的遗嘱。”

他耸耸肩:“如果你希望那样做,亲爱的,”而后,好像想起什么,“哦,真要修改的话,最好让我的律师来做,他熟悉我的财产情况,他可以协调任何事情。”

“你喜欢就行,奶奶认为——”

他抚摸着她的脸颊:“我不想让你奶奶参与此事,我崇拜她,但我们个人的事应由我们自己解决。”

“你是对的,亲爱的,我不对奶奶说起此事,你是否预约一下我和你的律师明天见面?”

“你记着提醒我给他打电话。现在,我饿了,我们是不是开始收拾这螃蟹?”

一星斯后,乔治在伊芙的公寓里。

“阿历克丝签署了新遗嘱吗?”伊芙问。

“今天上午。她将在下星期她生日那一天继承公司中属于她的那份财产。”

第二个星期,克鲁格-布伦特有限公司百分之四十九的股份转移到了亚历山德拉的名下。乔治打电话告诉伊芙这个消息。伊芙说:“妙极了!今晚到我这儿来,我们庆祝一下。”

“不行,凯特为阿历克丝举行生日庆祝会。”

一阵沉默。“宴会上他们吃什么?”

“我怎么知道?”

“搞清楚。”电话断了。

四十五分钟后,乔治又给伊芙打来电话:“我真不明白你怎么对这菜单如此感兴趣,”他不高兴地说,“你不会被邀请参加庆祝会的。但我可以告诉你,会上吃的菜有扇贝,厚切牛排,莴笋色拉,法国干乳酪,奶油浓咖啡和亚历山德拉最喜欢吃的分色冰激凌加生日蛋糕。满意了吧?”

“是的,乔治,今晚见。”

“不,伊芙,我没有办法在亚历山德拉的生日宴会中跑出来——”

“你会想出办法的。”

这条该死的母狗!乔治挂上电话,看了看表。一切都该诅咒!他和一位重要客户的约会已经推迟两次了,而现在他又要迟到。他知道公司的头头们之所以至今还把他留在这里,仅仅是因为他的婚姻使他进入了布莱克韦尔家族。他不能再干任何有损于他职位的事了。他在亚历山德拉和凯特面前伪装出了一个形象,千万不能毁掉。很快,他将不需要任何人了。

他曾给父亲寄去一份婚礼请帖,那老头连回都没回,一个贺词都没有。我永远不想见到你,他父亲曾对他说,你死了,你懂吗?死了。这下他父亲会吃惊了,这浪荡儿子又活得很好了。

亚历山德拉二十三岁生日宴会开得很成功。一共来了四十位客人。她曾要求乔治邀请一些他的朋友参加,但他表示异议:“这是你的生日,阿历克丝,”他说,“就邀请你的朋友吧。”

事实是乔治没有任何朋友。他是个孤独的人,他自负地想。依靠别人的人只能是弱者。他看着亚历山德拉吹灭了她生日蛋糕上的二十三支蜡烛,并且默默地许愿。他知道许的愿中一定有他。但他想,你本该祈祷自己活得更长久一些,亲爱的。他不得不在心里承认亚历山德拉的确有着超群的美丽容貌。她穿着长长的白色雪纺绸裙,配上精致的银鞋,脖子上戴着钻石项链,那是凯特给她的生日礼物。大颗大颗的梨形宝石用一根白金链穿在一起,在蜡烛光下不断地闪烁。

凯特望着他们,心想,这使我记起了我们的结婚周年纪念,那次戴维就是把这个项链戴在我的脖子上,并且告诉我他是多么爱我。

此时乔治却在想,那项链一定值十五万美元。

整个晚上乔治都觉得亚历山德拉的一些女友在盯着他,笑着向他暗送秋波,和他说话时有意地碰碰他。好色的母狗,他轻蔑地想。要是在其他场合,他倒可能有意冒冒险,但这些人是亚历山德拉的朋友。当然她们也不敢向亚历山德拉抱怨什么,但她们可能会报警。不,事情进行得很顺利,我没有必要去冒这个险。

差一分10点时,乔治走近放电话的地方,一分钟后电话铃响了,他抓起话筒。

“喂。”

“梅利斯先生吗?”

“是的。”

“我是电话服务台,您要求我10点时给您打电话。”

亚历山德拉正好站在附近,他看了看她皱起眉头说:“他什么时候打的电话?”

“您是梅利斯先生吗?”

“是的。”

“您要求10点钟给您去电话,先生。”亚历山德拉站在他身旁。

“很好,”他朝话筒里说,“告诉他我正在路上,我将在泛美航空公司快飞机俱乐部见他。”

乔治嘭的一声摔下电话。

“什么事,亲爱的?”

他转身朝着亚历山德拉说:“一个笨蛋同事要去新加坡,可是把一些合同丢在办公室了,这些合同是他必带的随身文件,我得取来赶在他飞机起飞前送给他。”

“现在?”亚历山德拉声音中充满沮丧,“不能让其他人送去?”

“我是他们唯一信任的人,”乔治叹了口气说,“你会认为我是全办公室唯一能办事的人。”他伸出胳膊搂着她:“对不起,亲爱的,不要让我搞糟了你的生日宴会,你们继续玩,我将尽快赶回来。”

她勉强笑笑说:“我会想你的。”

亚历山德拉看着他离开,然后环视了一下屋子,看看她的客人是否玩得愉快。

她不晓得伊芙在她生日这一天干什么。

伊芙打开门让进乔治。“你想出办法了,”她说,“你真是一个聪明的家伙。”

“我不能待在这儿,伊芙,阿历克丝正——”

她握着他的手,“来,亲爱的,我会让你吃一惊。”她领着他走进小小的饭厅。两个人的餐桌已经布置好,上面摆着漂亮的银制餐具和雪白的餐巾,点着的蜡烛放在桌子中央。

“这是为什么?”

“今天是我的生日,乔治。”

“当然,”他没精打采,“我——我怕不能送给你生日礼物了。”

她摸摸他的脸说:“你会的,亲爱的。待会儿你就送给我。请坐。”

“谢谢,”乔治说,“我可真吃不下了,我刚刚吃了一顿丰盛的晚餐。”

“坐下。”她毫无反应地说。

乔治看着她的眼睛,坐了下来。

生日晚餐的菜肴有扇贝,厚切牛排,莴笋色拉,法国干乳酪,奶油浓咖啡和分色冰淇淋加生日蛋糕。

伊芙坐在他的对面,看着乔治强迫自己硬塞下那些菜。“阿历克丝和我总是共享任何东西,”伊芙说,“今天晚上我和她共享生日晚餐,但明年这个时候,我们两人中只会有一个过生日了。亲爱的。我的妹妹就要遇上一次事故,然后,那可怜的奶奶就会痛苦地死去。一切都将是我们的,乔治,现在,上床送给我生日礼物吧。”

他一直害怕这一刻。他是个强壮有力的男人,而伊芙摆布着他,让他觉得自己虚弱无能。她让他慢慢帮她脱衣,然后剥掉他的衣服,熟练地刺激着他。

“好啦,亲爱的,”她骑到他身上,开始缓缓运动,“啊,感觉真好……你达不到高xdx潮,是不是,可怜的孩子?知道为什么吗?因为你是个怪物。你不喜欢女人,是不是,乔治?你只喜欢伤害她们。你想伤害我,是不是?说你想伤害我。”

“我想杀了你。”

伊芙大笑起来。“但你不敢,因为你想占有那个公司,和我一样想……你不会伤害我的,乔治,如果我发生了什么意外,我的一个朋友就会把一封信送到警察局。”

他不相信她的话。“你在恫吓我。”

伊芙用一根长长的尖指甲划过他裸露的胸部:“你只有一个办法可以知道真假,是不是?”她嘲笑说。

他突然意识到她讲的是真话。他永远不能摆脱她的控制!她将总是不断地嘲笑他,奴役他。他不能忍受自己的余生被这条母狗控制着,一种东西在心中爆发出来。他眼前降下一片红色的薄膜,此后他便不知道他正在做什么。似乎有一股什么力量在他身外支配着他。一切就在慢镜头中发生了。他只记得他推开伊芙,把她双腿掰开,听到她喊痛。他一次次地猛击着什么东西,他觉得兴奋极了。此时他全身沉浸在一阵长长的无法忍受的狂喜的痉挛之中。他想,喔,上帝!我为此等了多长时间了。好像是从遥远的地方传来一个人的凄厉的尖叫。眼前的红雾渐渐逝去,他朝下看去。伊芙躺在床上,浑身是血。她的鼻梁被打折了,遍身都是伤和香烟烧的痕迹。眼睛肿得成了一条缝。她的下颚被打破,嘴角里还发出一阵阵呜咽。“别打了,别打了,别打了……”

乔治摇摇头使自己清醒,当意识到发生了什么时,他慌做一团,他无法解释他所做的一切。他毁掉了一切,一切!

他朝伊芙俯下身去:“伊芙?”

她睁开一只肿胀的眼睛:“医生……叫……医生……”每一字都使她疼痛不已,“哈利……约翰·哈利。”

乔治·梅利斯在电话里所能说出的就是:“您能马上来吗?伊芙·布莱克韦尔出事了。”

当约翰·哈利医生走进房子,他看看伊芙、溅满鲜血的床和墙说:“喔,我的上帝!”他摸了一下伊芙的脉,转过身对乔治说:“给警察打电话,说我们需要一辆救护车。”

尽管疼痛使她神志模糊,但伊芙还是低声叫着:“约翰……”

约翰·哈利俯下身去:“你会好的,我们马上送你上医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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