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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部:特制手枪杀人又自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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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子无助地道:“我根本不知道你任何秘密,那女人不是我,是她!”

铁轮已经听云子讲过她看到“那女人”的经过,他只好苦笑:“希望你对任何人都这么说,但是,那个印度人,他竟然知道我的秘密,我一定要将他找出来,我不但不能容忍人家知道我的秘密,也想知道,那个印度人是凭什么知道我的秘密的!”

云子几乎要哭了出来:“我根本没见过什么印度人!”

铁轮的浓眉打着结,云子叹了一声:“你根本不相信我说的话?”

铁轮闷哼了一声,挺直了身子:“好,你坚持说见过一个和你一模一样的女人,她在哪里,你带我去见她!”

云子吞下了一口口水:“全东京的警察都在找我,那地方……是我和板垣幽会的场所,如果你去了──”

铁轮道:“多谢你关心我,我为了找你,也花了不少心血,警员就算看到了我,也认不出我是什么人来,你放心好了!我一定要见一见你说的那个女人!”

云子有点无可奈何地叹了一声:“好,我带你去!当晚我一看到她,惊骇莫名,夺门奔逃,我不敢肯定她是不是还在那里!”

铁轮来回踱着步,没有开口。

云子又道:“那个地方,警方早就知道了,可能,可能……”

铁轮的声音突然变得极严厉:“除非你一直全在说谎,不然,立刻带我去!”

铁轮几乎已在大声吼叫了,云子顺从地站了起来。铁轮又抓了她的手臂,回到了厅堂。云子拿起了手袋,和铁轮一起离开,登上了铁轮停在门口的车子,向云子曾见过那女人的地方,也就是她和板垣幽会的地方驶去。

在我对健一表示我要到印度去找那个印度人之后,健一一直不赞成我做这种没有结果的事。

但是我却觉得,关键在那个印度人身上,若不找到那个印度人,一切怪异的问题全得不到解决。

所以,我和健一之间,发生了一点争执,我在当日下午七时左右,登上了一架印度航空公司的飞机,直飞印度。

我再也未曾想到,在登上了航机之后的两小时,当我处身于接近一万公尺高空之际,我会又听到了健一的声音。

当时,我正舒服地靠在座椅上,闭目养神,一位额心点着朱红印记的空中小姐,来到了我的身边,用柔软的声音道:“对不起,打扰你了!”

我睁开眼来,不知发生了什么事,只看到空中小姐的身边,还站着一个穿制服的机上人员,看来相当高级。

空中小姐问道:“卫斯理先生?”

我点了点头。那穿制服的男人就向空中小姐作了一个手势,示意她离开,我已经意识到有什么事发生了,所以站了起来,那男人先示意我跟他一起走,走向驾驶舱,一面自我介绍道:“我是副机长!”

我“哦”地一声:“有什么意外?”

副机长道:“不算是什么意外,东京警方,有一位警官,健一先生,要求和你作紧急通话。我们有义务让你和他通话,但希望将通话的时间,尽量缩短!”

我吃了一惊,心中也有点恼怒,健一这家伙,上次将我从飞机场叫了回去,发生了那么多事,这次,又紧急到要利用航机上的无线电系统和我说话,不知又发生了什么大事?

我连声答应着,和副机长一起走进了驾驶舱,一位通讯员将一副通话的耳机递了给我,我立时道:“健一,什么事?”

健一的声音也立时传了过来,他的声音之中,充满了兴奋:“谋杀板垣一郎的凶手找到了!”

我陡地震了一震:“是么?是什么人?他为什么要杀板垣?”

健一的声音又显得很懊丧:“可惜,死了!你能不能尽快回来?有些事情很怪,我一点也没有头绪!”

我被他说得心痒难熬:“我怎么回来?航机已飞出了日本领空,你也无法令航机折回来,要是我手上有一枚手榴弹,或者可以令飞机回来!”

我和健一讲的是日语,没想到无线电通讯员听得懂,他立时现出极紧张的神色,我忙向他作了一个鬼脸,才使得紧张的气氛缓和了下来。

健一道:“飞机会在香港停留一下,你在香港下机,立时转机回东京!”

我苦笑了一下,这样子赶来赶去,简直是充军了!

我道:“值得么?”

健一道:“一定值得,要不然,你可以再也别理我,还有一点,云子也找到了!”

我吞下一口口水:“也……也死了?”

健一道:“没有,不过她说了一个世界上没有任何人会相信的故事,现在,在警方扣押中,正在接受精神病专家的检查!”

我道:“或许她受到了过度的刺激!”

健一道:“或许是,不过在她说及的怪诞故事之中,有两点,你一定会感到兴趣,第一点,她提及了一个印度人。第二点,她提及在那间怪房间中,曾看到过一个和她一模一样的女人,正在伤心欲绝地哭泣!”

我“嗖”地吸了一口气:“她……她看到了她自己!”

健一道:“可以这样说,你是不是立刻就转机来?”

我骂了他一句:“你是个流氓,你明知我一定会来!”

健一哈哈大笑了起来,在他的大笑声中,我将听筒还给了通讯员,并且拍了拍他的肩,表示感谢。通讯员犹有余悸地望着我,我本来还想开点玩笑,但继而一想上这种玩笑还是别开的好,所以没有出声,就走出了驾驶舱。

接下来的几个小时之中,落机,等在机场,再登机,再落机,我又回到东京的时候,天还没有亮。

健一在机场等我,登上了他的车,车子直驶到目的地,我下车一看,做梦也想不到健一一下子就会带我到这样的地方来。

健一自机场一接了我,就直将我带到了殓房来。

殓房存放死人,和死人有关的地方,总有一种阴森寒冷的感觉,或许这是由于人类到如今还未能勘破生、死之谜的缘故。

健一显然是殓房的常客,他和职员一联络,就到了冷藏房,拉开了一个长形的铁柜,掀开了白布。

我在健一掀开了白布之后,看到了一张生得相当英俊、很有性格、约莫三十五六岁的男子的脸。

那男子的双眼仍睁得极大,肤色相当黑,已经结了一层冰花在他的脸上。健一伸手,抹去了他脸上的冰花:“酒店的职员已来看过,认出他就是板垣死的那天,租用了那间房间的男子。”

我皱了皱眉,道:“职业凶手?”

健一道:“一定是,而且掩饰得极好、极成功的第一流职业杀手,我们已有了尸首,可是却一点也查不出他的来龙去脉,只知道他叫铁轮。”

我将白布拉开了些,看到死者结实的胸膛上,有着好几个枪弹射穿的孔洞,看来黑黝黝的,极其恐怖。

我忙又盖上白布:“这个……铁轮,是怎么死的?好象有不少人曾向他开枪!”

健一道:“是的,有四位警员,曾向他射击,他一共中了八枪!”

我道:“枪战?在哪里发生的?”

健一道:“就在板垣和云子幽会的那地方。”

健一将三个地方列为这件案子的主要需要注意的地点。一个是云子的住所,一个是板垣的住所,而他认为最重要的,则是那个幽会场所。

健一在三个地方,都派了干练的人员驻守,他派的是便衣人员,在幽会场所的八个探员,每四人一组,分成日夜斑,二十四小时监视。在当班的时侯,一个穿着管理员的制服,守在大堂。另外两个,扮成清洁工人,在楼梯口,还有一个,则扮成电梯修理工人,不断在电梯中上上落落,监视着每一个人。

健一当时也对我解释过这样布置的目的,说是那印度人既然布置了这样一间怪房间,他可能舍不得放弃,会回来。

他也对我说过,在这里等那印度人出现,可能比到印度去找那印度人更有用。当时,我讲了一个中国的成语故事“守株待兔”给他听,气得他半晌说不出话来。

这时,他可能存心报复,当我再问到进一步的情形之际,他不立刻回答我,只是道:“让你听四个探员的直接剖觯比较好得多,别心急,他们全在我的办公室中。”

我拿他没有法子,只好跟他再上车,到了他的办公室。

四个探员已在他的办公室中,那四个探员的样子,我也不想多描述了,四个人,我简单地称之为甲、乙、丙、丁。

这甲、乙、丙、丁四个干练的探员,向我叙述事情发生的经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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