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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幼稚的安德洛墨达小姐(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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宗政警部取过桌上装订的复印本递给大妻警部。

这是复印的职员名册,每个名字上面都有用红钢笔划的x或者△记号。

“这是什么意思?这个记号……”

“x是战死、病死者,△是未返回者。”

“未返回者?已经战后30多年了。”

“是的,可是,应征人伍后再没有回来,竟连阵亡、病死都难以确认。因此,公司作为未返回者处理的。”

“这些是公司做的记号吗?”

“是啊,田所常务昨夜动员总务科的科员,做了全部核査,今天7点把复印件送到我这里,可是……”

宗政警部双手一摊,大声叹息。

“太平洋战争真残酷啊,把濑户内造纸工人几乎全部送上了战场。”

“不仅是漱户内造纸公司吧?一般的年轻人差不多都被赶上了战场。”

“是的,留下来的,不是未应征的超过50岁的老人就是残疾人,应征当兵的300多职工中,战后活着回来的还不到10%。”

“造纸车间的工人呢?”

“几乎全部应征人伍,大概都是些年轻力壮者,而且,大部分战死,幸存者则均未返回。对我们来说,最不幸的是:造纸车间里似乎没有老人和残疾人。”

“等一下,当时的造纸车间主任是已被枪杀的小西,副主任长空健一,这里怎么未作任何记号?”

“噢,那人很幸运,战后由上海直接回国,据说六七年后就退休了。”

“住在川之江町长须那个地方。”

“我已派侦察员去查过,可是……”

“可是什么?……”

“10年前业已病故了。”

“肯定是病死的?”

“是呀,不会错,可能由于应征当兵后过度劳累的原故,患有老年性肺结核病,若是在今天,这种病是可能治好,不至于死的。”

“全部人员不是战死,未回来,就是园满退休后病故。是这样吧?”

“请仔细看一看名册,还有一个人未曾应征入伍,也是年老退休人员。”

“大泉良夫。他是普通工人?”

“是呀,也是一个从华北返回后退职的。听说现在住在他老婆的故里,滋贺县的大津。”

“在大津的什么地方?”

“所说括大津铍解雇后,就在雄琴干事,已故的小西曾和田所常务谈起过,住址却不清楚。”、

“那么,滋贺县方面怎么样?”

“不,还没有派遗人员,也没有同滋贺县的警方联系,因为大泉的地址不淸楚,正想判明情况后再去呢。”

“这桩差使交给我办吧。”

“大妻先生您?”

“是的,反正回东京的途中,顺道去大津看一看吧,弄清问题后,即同这里联系。”

“那太好了,麻烦您了,寻找大泉的住址挺困难呀。”

“侦察工作哪有不费劲的。”

大妻警部从皮箱内取出时刻表,看了看手表,已经8点5分了。

“乘8点20分的特快‘潮风1号’能赶上吗?”

“坐巡逻车火速赶去还来得及。”

“那就对不起了,请送我去车站吧!赶上的话,10点30分到松山,而后可坐去大孤的11点45分班机波音737……”

在宗政警部的帮助下,大妻警部登上了“潮风1号”列车,朝昨天来的反方向——松山而去。然后,他按照预定的安排,又坐在737班机的座席上,机票也是宗政警部通过爱缓县警方帮助买到的。

班机飞行了50分钟,12点35分到达伊丹机场。

机场公共汽车终点站里,停留着去京都、大阪火车站、神户等地的长途汽车。询问出租汽车司机,得知沿名神高速公路,到达京都车站,公共汽车大约要50分钟,出租车为40分钟,而后者车费一定很贵,仅仅为了10分钟,不能浪费侦察费。

大妻警部在售票处花470日元买了一张去京都火车站的车票,乘上了即将发车的长途汽车。^

公共汽车每隔15分钟发车,从大阪机场,沿着名神高速公路疾驰,到京都车站,用了50分钟。

13点35分,大妻警部在京都车站的八条口下车后,租了一辆汽车。他觉得,从大津到雄琴到处跑,没有车是不方便的。

10分钟后,他在大津交叉路口离开名神高速公路,经问询后,找到了大津京町四丁目的滋贺到警察本部。他准备先同当地警察打个招呼,说明警视厅人员来到滋贺县警管辖范围,到雄琴去作调査。岂料县警一科科长竟说出了令他出乎意料的事情。

“大泉良夫?……这个男子是在雄琴的土耳其浴室宇宙人,任经理的吧?”

“只听说在雄琴做事,干什么工作却不知道。”

“不,请稍等一等。”

一科科长翻了翻桌上的记录……

“果真没错。大泉良夫是土耳其浴室经理。”

“那又怎么啦?”

“死啦!”

“死了!?病死的?”

“正等着解剖呢。也许是患病。总之,尸体是在12点左右发现的,从鉴定和尸检的结果看,推断死亡时间大约是发现尸体前的10分钟,即10点50分左右。死后马上就发现了。”

大妻警部玩味着11点50分这句话,他从松山机场起飞是11点40分。换言之,起飞10分钟后,大泉已经魂归九泉了。

说到底,这一次还是赶在凶手之后。仅仅迟了几个小时,和小西没有谈上话,这一回,晚了不足3小时,永远失去了会晤大泉的时机。

“解剖结果还没有出来吗?”

“现在可能已有初步结果,问一下吧。”

一科科长拿起听筒,要了市立医院,谈了一会儿,他的脸色逐渐严峻起来,猛地掷下电话道:

“白药症!”

“白药症?!”

“是海洛因患者。似乎是自己注液过量。据说是胳膊上注射超量毒品致死。”

“我想问一下大泉的年龄?”

“他62岁。”

“那种高龄还需麻醉剂刺激?”

“不能因上了年纪就断言不是麻药毒品患者。”

“不可以这么断论,但使用麻醉毒品,兴奋剂的不全都是年青人吗?”

“10人中8人是青年。可是,余下的2人不一定是青年,大泉就有可能是中毒患者。一般讲:土耳其浴室经理等人,接触毒品和兴奋剂的机会较多,这是因为要强制女人们干剧烈的体力劳动,就要使用这些麻醉毒品。为了使这些女人兴奋、振作精神,做其示范,开始往往在自己手臂上注射。所以不自觉地也成了中毒患者,这也是有可能的。”

“为了剧烈的体力劳动?”

“是啊。每天要接8到10个客人。对于女人当然是剧烈的体力劳动。总之解剖医说:血液中有海洛因反应,结论,不外乎过失死吧。”

“明白了。”

大妻有礼貌地向一科枓长点头致谢,步出了办公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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