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夜看着艾斯，蓦然叹了口气。

“还不明白吗？我和白胡子以及红发之间，是立场不同导致了现在的情况，也正是因为个人立场的原因，所以他们作为四皇，必须死。

白胡子海贼团和红发海贼团来到东海，对新海军发起挑衅的那一天，就注定了会出现此时此刻的局面。你的存在，无非是作为加快现在局面形成的微小因素罢了。就算没有你，等新海军进入伟大航路后，白胡子海贼团和红发海贼团也逃不过。”

凌夜顿了顿，又看向了马尔科。

“新海军如果会因为你的能力有用而答应你的这种请求，那就不是新海军了。”

凌夜的回答直接让马尔科和艾斯心凉了。

“呵呵，看来这次，是我输了啊。”

红发回光返照似的站起身来。

白胡子也同样如此。

“老爹！”

“香克斯！”

艾斯和路飞分别大喊道。

“对，你们输了。”

凌夜面无表情的说道。

“我能问你两个问题吗？”

红发虚弱至极的问道。

“讲。”

凌夜淡淡的回了一句。

“是我害死了我的同伴们吗？”

也许是死亡将近，才让红发有此问。

“是，也不是。不管是你们集结来罗格镇还是如现在一样。结局都不会有改变，你们的失败是必然，你们必须跟大海贼时代陪葬，这只是开始。”

凌夜毫不客气的说道。

“海贼会消失吗？”

红发问出来他的最后一个问题。

“一定会，未来的世界，没有海贼的一席之地。”

见着凌夜如此坚定的回答，红发露出微微的笑容，他看向了路飞。

“真是长大了啊，对不起了路飞。”

说完，红发轰然倒下，气绝身亡。

“香克斯！”

好不容易才见到自己一直想见的人，没想到久别重逢竟然成为了最后一面，路飞的心里难受极了。

“没能保护好我的孩子们，是我的错。他们，还能活吗？”

白胡子出声问道。

“艾斯可以，其他人不行。”

凌夜当然知道白胡子话里的其他人指的是谁。

“是这样吗？我知道了。”

对于凌夜的话，白胡子没有生气，只有落寞的悲伤。

“对不起了，马尔科。”

白胡子看向马尔科，道歉道。

“老爹！”

马尔科已经泣不成声。

“艾斯，要好好活下去。”

这是白胡子的最后一句话，说完，他便跟红发一样，气绝身亡。

“老爹！”

艾斯痛哭着来到白胡子身边，可任凭他怎么呼喊，白胡子都不会有回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