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为什么......为什么整件事情就不受控制了呢？”他面露彷徨。

“哦！是画柳！是画柳那个坏东西！”他喃喃道，“你身体虽然好了，可是他们却把你炼成了药人，他和叶正清那个混账东西，都该死！搞得你被李局茂那个废物盯上。”

他扶额叹气：“可是为什么你要揭穿华盈的身份呢？揭穿了贵妃的所作所为？为什么，你要和世子在一起？让世子来求亲？为什么，沉渊......你知道吗，沉渊是胡尚仪的儿子，连他也对你死揪住不放。”

“朕的女儿当然是万中无一，如果你是公主，千万个男人匍匐在你的石榴裙下也不稀奇，朕会好好替你挑选夫婿。可是朕真的看不懂天意啊！天意到底要朕怎么样？再这样下去你的身份会曝光。而你的身份，一旦曝光......朕也不知道怎么办。”

“于是朕想到了一个好办法。”皇帝有些魔怔的说，“早在十几年前你就该死了，这么多年你的命都是从老天手里夺回来的。你赚了，白赚了一次活的机会，对不对？”

“爹爹问你，爹爹对你好不好？爹爹对你这么好，你是不是要把命还给爹爹？你的命是爹爹和娘娘给的，你是不是要还给我们？啊，我在说什么呀？”他狠狠抽了自己一个耳光，“我在说什么呀，我怎么能跟你说这些。”

他握着我的手哭起来：“是爹爹对不起你！爹爹对不住你。爹爹没有养过你一天，没有教过你一天，没有宠爱过你一天。你受苦啦。爹爹怎么还能这么黑心！”

“爹爹知道你让华盈欺负了，你摔进山坳里了，你喜欢世子，爹爹不能成全你。还是你喜欢沉渊？这些爹爹都没能帮你做到，爹爹对不起你，爹爹现在还要......”他蓦地顿住，换成恳求的语气，“你就当帮帮爹爹，行吗？爹爹老啦......可这大祁江山不能不稳。当年是这样，现在也是这样。”

“是啊。”我睁开眼。

我总算明白了。

原来，真正的公主是艳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