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起的时候，程凡总是穿着西装。但是一年多了，他的形象和气质变化很多。

中间品位有没有什么变化，我却并不了解。

我一时回答不上来，好在程凡并没有什么异样，我的心放了下来。

我应该尽快把话题往楚时晏的事情上引，夜长梦多，话说多了，越说多越容易露出破绽。

我决定先试探一下，“凡凡，”

我觉得“凡凡”两个字儿一出口，我真想给我自己俩耳光。

但是没有办法呀，我还得继续。

“楚时晏就这样了吗？”

我直接诈程凡。

“我昨天问了问，说再看一看。”

程凡丝毫没有怀疑，一句话已经做实了楚时晏的事情和他有关。

“咱们直接和他后面的人接头不行吗？这他中间传来传去的，咱也不知道到底是怎么回事儿。叫他抽一层，少多了？”

“这个恐怕不行。”

“楚时晏，我都恨坏他了.

公司都归咱俩了，又被他给要回去了.

我非得把他治的一无所有我才心满意足.”

“算了。

你可真是头发长见识短。

楚时晏那么深的根基，你想他一无所有，就我们两个人不可能。”

“不是我们两个人。

背后不是有支持我们吗？宏火公司董事会他们想掌握公司的实权。”

“你怎么知道那些人是宏火公司的？”

“哎呀！

你咋看还看不出来吗？

这些东西咱递上去之后，楚时晏就从宏火辞去总裁职务了。对不对？肯定是有人相中了楚时晏在宏火的地位了。”

“那些人咱就不了解。

咱俩这也行了。出口气就行了呗。

谁让他狗拿耗子多管闲事儿了。”

话说到这儿已经完全坐实了程凡和丽丽下的套，我还是有点不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