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思琪听得认真，用手指不住击点着桌面，低头细语喃喃重复：“青嘴獠牙四方楞帽？”

凌陆离会议片刻，点头道：“正是。”

“穿何色衣服？”

凌陆离眼色一转，似是把记忆深处的东西抽离出来：“绛色长袍。”

“青丝腰带？”

叶思琪一句一句紧紧逼问，安令仪不自觉打了个冷战，只觉得自己鸡皮疙瘩起了一身，凌陆离半梦半醒所见到的妖神，仿佛也被叶思琪见过。

可是安令仪确信，两人之前从未对这个妖神有过交流。

叶思琪似是自嘲摇头：“呵，竟没想到。”

凌陆离问道：“什么？”

“你所见到的妖神，竟是引领我去见另一个灵魂的引路人。”

“什么？”凌陆离难以置信，自己见过那妖神数次，却从未害怕，只当是午夜梦魇，只是见得次数多了，也就记住长相。今日随口一句，却不曾想竟让叶思琪猜中，看来这梦魇也绝非自己凭空想象，似是无意中牵引着自己通向一个地方。

“呵，看来你的病许是也和这灵石脱不了干系。”

叶思琪越想越觉得这就像个巨大的旋涡，千丝万缕层层叠叠将他们三人紧紧缠绕一起。

“无论如何，我都要找到灵石。”叶思琪攥紧拳头。

安令仪问道：“你有什么线索吗？”

“没有。”

安令仪叹气：“也对，你都找了那么久都没线索，怎么可能一下子顿悟得透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