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素云湿润的瞳仁，笑看着蒋棠，问道：“棠棠，你怪不怪妈妈让你生活在这样的一个环境下，你恨我么？”

“不，我不恨你，我感谢你把我生下来，只是我恨那个男人，等有一天我把他手上的照片全都拿回来，我一定不会放过他。”蒋棠恨意满满的眸，盯着刘万军离开的方向，眼里充满了厉色。

蒋素云轻笑，摸了摸蒋棠有些凌乱的发丝，道：“那你该庆幸，你并不是他的孩子。”

蒋棠眼里的恨意取而代之的是难以置信，有些怀疑耳朵听到的话，“妈，你说真的假的？”

“真的。”蒋素云点点头，“当年我被刘万军给强了后，我早就吃过事后药了，你是一次意外，遇到了那个男人，我昏迷了好几天，吃事后药已经是无事于补了，当得知有了你，我想过要去医院，但是我舍不得。”

蒋棠有些诧异，她道：“那个男人是谁？”

“我……不知道。”蒋素云摇头，垂下来的眸子，有些闪躲。

蒋棠没有太深究的追究这个，更没有发现蒋素云垂下头的那瞬间，眸光闪了闪。

蒋棠欣慰道：“妈，不管我的亲生父亲是谁，只要不是那个刘万军，我已经非常的开心了，妈，我们换个地方住吧。”

她一定会帮蒋素云的照片，从刘万军那个男人手上拿回来。

“好。”

……

柳咏儿第二天，照常去医院上班，厉行去董老太太的病房，给董老太太检查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