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沐泠月蓦的瞪大双眼，浑身发凉僵在了那，眸中似有痛苦闪过，但更多的是难以置信。

她眨了眨双眼，佯装淡定地道：“你在说什么？我怎么有些听不懂。”

云若尘眸中闪过一道不忍，木木地看着湖水解释道：“你练的……根本就不是风灵诀，而是一本高阶的炉鼎功法。

练到最后……都是为他人做嫁衣，最好也不过勉强保住性命，不过这种可能性不大，最大可能是灰飞烟灭……”

话到最后，云若尘的声音明显低下去了很多。

炉鼎功法？

那她被杀是不是也是……蓄谋已久？

一种难以抑制的窒息感瞬间笼罩在沐泠月的心头，让她呼吸困难。

前世的一幕幕不断地在她脑海中呈现，她好似明白了什么，又好似什么都不明白，一行清泪终是难以抑制地从她眼中滑落。

原来，一切都是假的吗？

哥哥对她的好，父亲对她的好，都是假的吗？

整整一千年的时间，他们爱她，护她，原来都是假的吗？

哈哈哈，可笑她现在才明白真相，白白被他们愚弄了那么久！

哥哥，呵，父亲，呵呵……

亏她还以为哥哥是有苦衷的，原来不过是她太傻了，是她一厢情愿罢了！

一时间沐泠月心神俱碎，瘫软在了地上，眼泪无助地从她眸中滑落，她心中所有的坚持在这一刻彻底崩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