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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二章 神功难敌阴阳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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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秃顶老胖子,身如大冬瓜,后面跟着五个中年人,四名大汉,行色急忙的通过车战和余微微藏身的林前,可是出乎意外,过了不到一刻,车战正待出林时,突然又退后道:“又有一批来了!”

余微微道:

“这是什么一回事?”

车战道:

“是北极派的,也许查出万百通企图啦!”

余微微道:

“不!你听听,后面还有。www.xiaoxiaocom.com”

车战又蹑到林边,一看愕然,立向余微微招手。

余微微到了他身边,问道:“谁?”

车战道:“是八大供奉。”

当八大供奉过去不久,突然又来了一大群,余微微也吃惊了,骇然轻声道:“中原各派掌门、长老、护法全到了!”她数一数,竟多到三十几个。

车战愈想愈不解,郑重道:

“这不简单,又发生什么大事了?”

话还没有完,第五批又出现,这次是零零落落的,人数无法记,余微微道:“这是西疆来的各方成名高手,我们趁这机会,易容出去,可以混盯上去。”

车战同意,二人立即易容成二十三许无名武林,急急奔出,紧紧跟在两个同等年级的人物后面,相距不到五丈。

那两人年约三十出头,身穿短装,都是挂剑的,暗察口音,余微微轻声道:“阿战!他们来自北疆。”

车战点点头,轻声道:

“功力不弱,一定是名剑手!”

前面两人忽然回头,发现车战和余微微,其一显出迷茫之情,出声向同伴道:“包兄!你可见过这两名生面孔?”

姓包的想了一想,摇头道:

“没见过,注意他们的脚下,好高的轻功!”

说着,二人不约而同,都把脚步放慢了。

另外一个带着笑脸,侧身一停,拱手道:“兄台,姑娘!哪里见过?”

车战也把脚步放慢,哈哈笑道:“两位好!咱也觉得与两位很面善,可是想不起了,请教!”

姓包的道:

“在下包兴,他叫吴招,转教?”

车战道:

“小弟车戈,这是贱内余文!”

余微微暗骂道:“我虽然是你的,但还未那个呢,坏蛋!”她见车战在看她,立即向他横了一眼。

吴招不在意,哈哈笑道:

“两位是南方人了,一定去过咱们科尔沁?”

余微微接口道:

“对!额勒河、北尔果勒河之间,水草茂盛,原来两位是右翼后旗人,不知此次南来,也是为了?……”她太聪明!

包兴哈哈大笑道:“对!寻活宝。”

车战大笑道:“对、对!真是活宝,消息传得好快。”

吴招道:

“车戈兄!你是南方人,知道的一定比我们北方人多,请问,那天王塔真是活的?”

这一问,车战又惊又疑,简直无法回答,好在余微微接口道:“谁也没有见过?”

包兴道:

“另外一件名为阴阳符的魔门至宝呢?”

这下车战抓着了,哈哈笑道:

“这东西杀人不见血,死后没有伤,已经落到北极人哈沙图手中了,他已杀了嵋山双剑,两位可要小心!”

吴招大惊道:

“阴阳符已被人得手,这是最新消息,对不起!在下得赶到前面去通知我北方同道一声!”

车战拱手道:

“应当、应当!二位请!”

当两人奔出后,余微微笑道:

“你这一把火,虽然烧得很快,不出一天,必定传遍武林,可是也不知有多少人会死在阴阳符下了。”

车战笑道:

“趁这天下高手云集之际,消息传播不要一天呢!”

余微微道:

“天王塔到底是什么东西,又说是活宝?”

车战笑道:

“家师也曾提起这神秘东西,但在他老人家心目中,也认为是神话,他老人家在年轻时曾听长辈人物提过,那就是李天王手中的降魔宝塔,塔上刻有真言,炼成真言,塔与灵合,施展时,念动真言,塔中就有两道金光飞出,那是两把有光无形飞剑,取人首级于目视之内,又说还能于百里内呢!”

余微微惊叹道:

“那比人炼成的还要玄妙!”

车战道:“你的炼到什么程度”?”

余微微道:“你呢?”

车战笑道:

“只怕我们差不多,不过这却不能轻易施展。”

余微微道:

“举目武林,炼成的不只你我,不过大家秘而不宣罢了!”

车战道:

“目前江湖已到大乱之际了,这种最后手段恐怕都要出笼啦!看谁先使用。”

“哈哈!假青年,凭你们的功力,不施那种玩意也能通行无阻。”

“一道暗影,倏忽之间出现在二人后面,车战回头一看,居然嗨嗨笑道:“文老头!你也有离开‘不毛岛’的一天啦!”

“哇!小子,一见面,口气不善呀!没有‘天王塔’出世,我才不踏陆地一步哩!”

车战问余微微道:

“你可知道他是谁?”

余微微向老人拱手道:

“不名伯伯!五年不见了!”

老头约有七八十,长得又短又瘦,作渔家打扮,手中拿着三尺长的旱烟杆,只见他嘻嘻哈哈地道:

“上帝之女!你越来越美啦!不错,有五年了,你是十六岁去过不毛岛的,可惜,可惜呀!”

余微微诧异道:

“可惜什么?你老看出我武功没有进境?”

老头摇晃着脑袋,叹声道:

“不对、不对,你的武功只怕己到登峰造极了!”

余微微道:“那你可惜什么?”

老头子做个鬼脸,看看车战道:“微微,你怎么与这小子同行,你不是瞧不起天下青少年呀?”

这一下,余微微明白老头子的要说什么了,忍不住也向车战做鬼脸,但却笑向老头道:“不名伯伯,有话就快说,我们不是在这游山玩水。”

文老头道:“嘿嘿!微微,这小子的坏名传万里,连四疆外的异国武林都知道,我看你是完定了!”

车战装出很生气的样子,理也不理。

余微微道:

“你说我上了贼船!”

老头装出怪模怪样道:

“美丫头!只怪你长得太美了,他呀!在他眼中,凡是女孩子能长八成美,那是鹦鹉注定人笼了,别想飞掉。”

余微微笑道:

“不名伯伯,阿战在什么时候得罪你了?”

车战接口道:

“这老头真小气,我们在海中,为了争夺一条大血鳗,我为救人他为吃,结果他输了。”

老头嘿嘿笑道:

“是你使诈!小子,这笔帐永远要算,不过话得说回来,阴阳符或天王塔你如得手送给我,可以抵消。”

车战道:“你没有得手?”

老头道:

“比什么我老人家都不服你小子,就是没有你小子快,也没有你小子心眼多,你小子也真够狠,在山东,你杀了北极派多少人,雷节度有你这朋友也够瞑目于地下啦!”

车战忽然道:

“原来我和微微发现有人在暗处,怎么也想不到是你矮子,对了,姜是老的辣,有件事你一定知道。”

老头急急道:

“慢来、慢来!没有代价的事,你别向我打听。”

余微微笑道:

“不名伯伯,我要看你有什么本事不说!”

老头道:

“噫!丫头!你也知道这小子的厉害啦!好,我们打个赌。”

余微微笑道:“赌什么?”

老头于哈哈笑道:

“赌阴阳符和天王塔,我赢了,你们得输给我,否则我就输给你。”

余微微娇笑道:

“不!我输了答应你老要求,你老输了我要别的。”

老头噫声道:

“还有比阴阳符和天王塔更重要的?”

微微道:

“听说你老在四十年前,夺到红海盗一满船金银珠宝。”

老头子惊叫道:

“这件事你也知道?”

余微微道:

“十五年前,金银岛万百通要抢你的,被你整得灰头土脸,这事虽未传出,但瞒不了我,怎么样?敢不敢?”

老头子道:

“行!我赢定了,嘴长在我老人家身上,车小子问破嘴,我也不说,但不许他用强!”

余微微笑道:

“我想你老才输定了,阿战有的是办法。”

车战忖道:“我自己都不敢打赌,她凭什么这样有把握?不行,不能输,我不能替她泄气!”

立即向老头道:“雷节度和四海神捕都有一个女孩失踪,你可知道?不知道就不能打赌?”

老头大笑道:

“我当然知道,我不说!”

车战早有成竹似的,淡然笑道:

“我曾经遇到两个家伙,一个向我说,他看到玉皇大帝和王母娘娘在天河里洗澡,另外一个则说,他一生活到四十几了,还没有看见过蚂蚁,老头子,你相信哪个的话是真的?”

老头冷笑道:

“小坏蛋,我文不名一生,就是有一句说一句,我知道雷龙女和公孙红的下落难道说假话?”

车战道:

“为了阴阳符和天王塔的赌注,说一次假话当然合算!”

老头大怒道:“混蛋!老夫的名誉比功夫重要!”

车战哈哈笑道:

“混迹不毛岛五十几年不入内地,今天为了什么,何况这又不是大庭广众之前,你说次假话没有第四人知道?得了,算我白问,最低限度,我已知道二女还活着,将来得到两件宝物,大不了送给你。”

老头似最怕别人说他胡扯,这时眼睛都红了,冷冷道:

“小混蛋!如在当年,我老人家非与你拼命不可,原来你对我老人家如此不信任,呸!你是什么东西!”说完,立由身上拿出一张羊皮图,猛地掷在地上。

“小风流鬼,算我白认识你了,你到五阳谷去看,雷龙女和公孙红是我救去的,她们现在随着五阳神尼在学艺,一船金银珠宝的藏图在此。”说完拔身而起。

余微微拾起藏宝图,向着车战道:

“你这方法太伤害他了!”

车战忍不住,捧腹大笑道:

“我除了这样,否则我们输定了。”

余微微道:

“哎呀!我们的赌注是悬空的,谁知得到还是得不到呢!”

车战道:

“你放心!这老头儿只要走出半里,不但气消,而且猛拍自己脑袋哩!知已知彼,百战百胜,他还是喜欢我的。”

余微微笑道:

“你有这样把握?”

车战道:

“你不信?走着瞧!他己在前途等着我们哩!”

余微微道:“等我们干啥?”

车战笑道:

“他忍不下一时之气,明知说出是输而偏偏要说,几句话失去一大船金银珠宝,不心痛才怪,最低限度他要骂我一场泄泄气呀!”

余微微噗嗤笑道:

“你呀!你实在太鬼了!你可知道,他是你师傅同辈长者啊!”

车战道:

“你错了!这老头儿不能和他来正经的,你来正经,他会吐你口水,愈是整他,他愈高兴。”

真不出车战所料,二人前进不到五里,只见文不名坐在路旁,一看车战到达,猛地跳起吼叫怒骂道:

“混蛋、混蛋、小混蛋!你为什么不用别的方法,硬要气我,我老人家真该死!”

车战哈哈大笑走近道:

“老头子,杀鸡要杀颈,杀鸭要杀扳,打蛇打七寸,否则事半功倍,你这种毛病,是我和你抢血鳗时发现的。”

老头子气道:

“我老人家这次人内地,本想助你一臂之力,现在免啦!”

车战大乐道:

“文老头!除非你没有动机,有了动机,你永远也不会收回的,现在我说不要你相助,你说,你说,你说个‘好’字,说呀!”

文不名的脸,好似要哭啦!

余微微暗暗忖道:

“阿战真的把他吃定了,可怜的老头,为何是这样个性?”

车战忽然走近他,捧住他的脑袋,在他耳边不知说了几句什么话。

“真的!”文老头高兴跳起来了。

“小子!”他又轻声道:“我猜出来怎么办?”

车战道:

“我叫微微亲手烤野味给你吃。”

文老头喜哈哈地道:

“一言为定!”老头高兴无比地走啦。

余微微奇怪道:

“阿战,你又捣什么鬼,气得他半死,又把他逗乐了?”

车战得意道:“专气他又逗他,那就不厚道了,他还有个毛病,喜欢与我猜谜语,输的人要请客。”

余微微惊叫道:

“你把‘三更日当顶,午正月临头’给他猜,你真会耍人!”

车战笑道:

“我们到哪里找这种有经验的人物,你准备烤野味吧!”

余微微笑道:“你对女人的手段非常高明,想不到,对付奇人异士的方法同样精采。”

车战又忍不住了,将她抱住道:

“我对女人却未施任何手段啊!完全是送上门的,”

余微微让他亲过之后轻笑道:

“天又亮了,当心别人看到。”

在走到晨羲高升时,忽听前面人声哄哄,车战噫声道:

“前面出了什么事?”

余微微抢先奔出,不到百丈,突然看到一座林边集有一群人,不禁吓声道:“八大供奉,还有文不名。”

车战道:

“有文不名在,我们可以过去,好像有人受了重伤。”

文不名眼快,一见车战和余微微,立即大叫道:

“你们快来!黑山剑客中了阴阳符。”

八大供奉之一的黑山剑客坐在地上,上身脱光,面上汗出如雨,似是全力运出内功。

车战道:“这是怎么一回事?”

文不名道:“你看他背上!”

黑山剑客背上出现一块黑印,形同七寸长、三寸宽的符印,该符上端是个女鬼头,下方似符,印在皮肤上十分明显。

车战道:

“他在运功逼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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