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和季风认识的时候你怎么说的需要我复述给你听吗？”

“父亲？”夜曦看见夜宣陷入了沉思，不由得担心的走上去，夜宣回过神，哼声：“明明是他先背叛我们的。”

“那你告诉晚辈什么是背叛，嗯？”季九州森冷怒意：“你们吞噬生灵，轻信那些蠢货的修仙之道，造实验室研究那些有特异功能的人体标本，你们用下作的手段拿了多少古籍，压制古武界其他人修仙，又断了多少人的经脉！季风不干，这就是背叛你们了？”

季九州句句诛心，当事实脱去外衣赤裸的暴露在人眼前，显得那么残忍肆虐，夜宣被一件一件细数出来，就像是苦心制造的兵器被人抹去了资格。

双手颤巍的把着拐杖，“你父亲难道不想修仙？难道不想长生不老吗！”

“你看你一点都不了解他，他从来不想长生。”季九州冷哼，站起来慢步走到夜宣的边上：“杀了那么多生灵，吃了那么多补药，拿了那么多秘籍，研究了那么久的标本，你成功了吗？”

夜宣瞳孔骤然紧缩，成功了吗？他现在这副惨败的身子成功了吗？他还比不过自己的儿子了，成功了吗？

夜曦看不下去，拉住九州的袖子：“九州，那是你父亲告诉你的，而我父亲什么样子比你知道的清楚。”

季九州后退一步，躲开夜曦的触碰，秀场如玉的手缓缓搭在夜宣的背上，拍了拍：“你告诉那你的女儿，我说的是真是假。”

夜宣没有回答，但是那笑声已经能代表一切，带着疯狂大笑：“季风还真是什么都告诉你，可惜了比我早死。”

“我就算不能长生，我也知道仙人真的存在，你们没见过，只要我最后一次实验成功了我就成功了，但时候我一定会去地府好好看看你父亲。”

季九州双手插兜，倒是颇有霸王的韵味，嘲讽：“这么说有好几年了吧，我倒是期待。”

“哼，季九州今日是你不义，莫怪我不带你修仙。”

“不用你带，他的成功率比你高。”时初从很早就听不下去了，这会子直接开口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