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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章 终于结束的电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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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胆子不小。”他说。

我循声望去,发现他已经拿着手机站在我办公室的门口。

我一语不发地挂了电话,关掉电脑,收拾好我的包准备往外走。可是他就站在门口,

挡住了我的去路。

“胡总。”我说,“我约了男朋友,要迟到了。”

“圣诞节当众求婚的那个?”他笑。

敢情全世界都知道。

我本能地反击说:“怎么今天女明星没空陪你么?”

“你在吃醋?”他弯下腰来胸有成竹地看着我的眼睛。我恨死他那样的眼神,于是推开他往外跑,他却一把抓住了我的手腕:“我说过你可以走么?”

我咬着下唇,拼命忍住就要决堤而下的泪水。

他却放开了我,说:“好啦好啦,今晚再带你去那家西餐厅,等我去开车,我在车里等你?”

我没做声。

他轻笑一声,转身先行一步走掉了。

我站在楼道里跟自己挣扎了二分钟,然后,我从大楼的后门离开。让那个该死的胡月海跳脚去吧!

天真冷,我浑身打着哆嗦进了火锅店,谁知道王乐平差不多迟到了半小时,见了我慌忙道歉说:“对不起对不起,出了点意外。”

我说:“没事,坐啊。”

王乐平却不坐,好奇怪地盯着我看。我问他:“你看着我干嘛?”

“我还以为你会掀桌子。”他说。

“少贫。”我说,“点菜吧。”

他坐下来:“你猜我为什么迟到?”

“懒得猜。”

“呵呵,今天居然有记者来采访我。不为别的,就为雅兰那本书的事,她被别人告发抄袭了。”

我心一拎:“你怎么说的?”

“照实说啊。”王乐平说,“那本来说是你的东西么,再说我看那记者什么都调查清楚了,他甚至知道那就是我和你的故事。”

我腾地一下站了起来:“王乐平,你脑子坏了还是怎么的?”

“咦?怎么说发火就发火?”他拼命拉我,“坐下来好好说!”

还有什么好说的?

“别生气么,”王乐平说,“这书本来就是你写的,那个记者说了,一旦被证实,你可以收回版权来重新做。你不是想辞职么,在家做专业作家也不错啊。”

“你死了这条心吧。”我说,“不过我警告你,你再在那个记者面前胡说八道我饶不了你。”

“怎么算是胡说?我把软盘拷了一份给他。”王乐平说,“那是最有力的证据!”

“什么软盘?”

“就是我以前从论坛上下载的你的小说呀。准备给我儿子看的那个!”

我被王乐平气得气都喘不过来,拿起我的包就跑出了那家火锅店。又下雪了,王乐平冲出来把我抱住说:“嘉璇,你不要这样子好不好?”

“放开我!”我怎么甩也甩不开他,只好在他的手上狠狠咬了一口。

我下了死劲儿,王乐平疼得倒退两步,也冲我喊起来:“这么大劲儿,来真的呀!”

我转身再跑,他又过来拉我。我气急了:“放开,放开,你这头猪,我永远都不要再见到你!”

这下王乐平真的放了,雪扑天盖地,打在他的衣服眉毛眼睛鼻子上,我们隔着半米的距离,我清楚地听到他粗重的喘息。就这样僵持了一小会儿,我听见他用非常难过的语气说:“嘉璇,你怎么变成这个样子了呢?”

对啊,我已经变了。我早就不是那个让王乐平疯让王乐平颠的纯纯的小丫头了,我毅然决然地说:“最后一次说分手吧,请你永远都不要来找我!”

“是不是因为他?”王乐平凄声问。

“你要说是就是吧。”我说完,转身,钻进了一辆出租车。

我让司机把车开到山顶的西餐厅。司机说:“现在上去还行,可是这雪要是再这么下下去,你怕是下了来了呀。”

“给你双倍的钱。”我说。

“呵呵。”司机笑,“一定是赶着去约会吧,这天去那里也挺浪漫的。”

我不说话,他又说:“那里的西餐厅听说很高级,也很贵哦。”

我一遇到饶舌的人就头疼,只好继续不说话。

车子一直把我送到餐厅的门口,我下了车,我却没有勇气进去了,直觉告诉我胡月海一定在这里,可是我不敢保证是不是还有别的人。

我在餐厅外徘徊了五分钟,门童起码给我开三次门,不停地对我说:“小姐外面很冷,等人进来等吧。”

“不用了。”我说。

电话尖锐地响起来,是雅兰。

我没敢接。

她发来短消息:“嘉璇,你让我难过又失望。”

我悲从中来,怎么也忍不住汹涌而下的泪水。终于哭着拨通了他的电话,他很快接了,问我在哪里。

“山顶。”我抽泣着说,“我来了山顶。”

“你在餐厅等我。”胡月海说,“我马上赶到。”

原来他不在这里。

我进了餐厅。侍应把我领到窗边的位置,给我倒了一杯热茶。我从窗外望去,整个城市都已经被雪淹没了。灯光穿透雪花,如烟花静静而绝美地绽放。

有人在唱:你知不知道想念一个人的滋味,就像喝了一杯冰冷的水,然后用很长很长时间,一滴一滴变成热泪?

这鬼天气,餐厅里人少得可怜。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我才忽然想起来,这么大的雪天,他该怎么开车上来?我慌里慌张地打他的电话,可是他却一直不接。打了十次也没人接的时候我奔出了餐厅。漫天的雪,一辆出租车也没了,我只好沿着山路一直一直地往下走,我的脑子里出现无数的坏念头,吓得腿软,每一步都重若千斤。

走了许久前面也没看到一辆车,身后却有车追了过来,不知道是不是嫌我挡了路,不停地按着喇叭。我停下脚步往回看,却惊异地发现是他的车。车停了,他下来,把我一把拖进了车里,一面拖一面说:“我一去他们就说你走了。你这任性的丫头,到底想做什么!”

“我没看见你。”我说。

“你走的时候我刚到,在车库停车。”

“你不接手机。”我说。

“走得急,忘了带。”

“我怕你出事。”我说。

“不是没事吗?”他搂住我,俯下身来,吻住了我冰凉而颤抖的唇。

上帝啊,就让我去死吧就让我去死吧。

就这样幸福地死掉吧。

王乐平春节的时候独自回了东北老家。他对我说:“嘉璇,给你一个春节想清楚,如果没有接到你的电话,我不会再回来。”

“别孩子气。”我真心说,“这里有你的事业。”

“没有你,这城市只是一座空城。”他说。

我没有去送王乐平。就这样结束吧,我已经没有力气回忆过去。他早已不是孩子,何去何从应该对自己负责。

阿朵和sam决定在十月一号结婚,我陪阿朵去看他们的新房,是别墅,有待装修。我们坐在院子里的葡萄架上聊天,阿朵微笑着说:“以后,我要生三个孩子,看他们绕着这个院子跑。”

“你结婚的时候你妈会来吗?”我问。

“不会。”阿朵说。

“为啥?”

“因为我不会通知她。”

经过这么多年,她心里的结一直没解。我只好转话题说:“生一个就够了,生那么多你会老得不像样的。”

“嘻嘻,等他们大了,我们正好是一桌麻将。男人到了那个时候,可没有心思陪老婆。”

阿朵的恋爱观真是奇特。

她又问我:“你和胡月海怎么样了?”

“不知道。”我说。

“逼他先娶你,有什么事以后再说。”

我当然不会。

胡月海并不常来公司,我们在人很少的地方约会,有时对坐着喝一杯咖啡一点红酒,他是个懂得享受宁静的人。不会给我任何的压力,也给我足够的自由。

不过他请了专业的设计师来替我做衣服。我从来没享受过这种待遇,被别人上下左右地量来量去简直手脚都不知道该往哪里放。设计师对我说:“童小姐,你很幸运,会有无数的女人羡慕你。”

五天后衣服送到我家,一共七套。那个设计师真有两下子,我一一拆开来,每一件都带有一种不张扬却逼人的美。

我呆看着,穿惯牛仔裤的我连试穿都不舍得。

他的电话来了,问我:“喜欢不喜欢。”

“太奢侈。”我说,“童嘉璇掉进童话里,正在漫游仙境。”

“你的玫瑰胸针可以配上用场了。”他提醒我。

我无语。

他又问:“怎么了?在想什么?”

“我在想也许我该辞职。”我很老实地说。

“可以。”他说,“我正想跟你安排新工作。”

“什么工作?”

“做胡月海的夫人。”

“这算是求婚么?”我笑。

“对。”他说。

“就这么简单?”

“我是老头子了,你难道还忍心让我跪?”

“女明星呢?”我问。

“再瞎说我k你。”他在电话那边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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