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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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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青笑道:“显然地,他们认为我无法抗拒你的魅力,怕我真的成为你裙下之臣。”

郭心律默然片刻才道:“好,谢谢你,浪子,我会注意这件事的,还有,你怎么知道铁骑盟的人是我的部属呢?”

燕青道:“我是今天才知道的,因为我到过红叶庄,看见那儿的布置无不巧夺天工,柳浩生那个人是没有这副巧心的,因此在我来到此地后,才知道这是你的杰作。”

郭心律笑了一下道:“很聪明,闻一而知十,你是个很细心的人。”

燕青道:“我如果粗心的话,不知死多少次了。”

郭心律道:“不对,陈亮与王立天都不是铁骑盟中的人。”

燕青道:“铁骑盟有明有暗,明的一批由柳浩生率领,暗的一批却是你直接控制。”

郭心律神色一变道:“你怎么知道的?”

“因为我制住了几个人,想问问他们是什么身份的,他们都说到铁骑盟三个字,就不开口了。”

郭心律得意地道:“那是一种禁制手法。”

燕青笑道:“我也想到那是一种禁制手法,只是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只晓得那三个字是他们致命之由。”

郭心律道:“现在你知道了吗?”

燕青道:“我知道了天音门的名称,再领略到你巧妙的匠心,大概也明白了,你必然是在他们身上用了一种手法,使他们在说出那三个字后,就会心脉断裂而死去。”

郭心律笑道:“很不错,几乎接近到九分了,我的名字叫心律,就是以心为律,此律不仅是音律之律,也是戒律之律,违反我戒律的人,对我不忠心的人,就会受到心律之惩。”

燕青笑笑道:“所以我想多活几年。”

郭心律又道:“你知道我不会武功。”

“知道,但有了你这份才华,武功已经是不值一顾了。”

“但武功毕竟是武功,最有效的杀人的方法还是武功。”

燕青一笑道:“这也可以说得过去,但你能控制着这么多的武林好手为用,无须浪费精力去练武功了。”

郭心律道:“我住的地方很隐密,你知道是为什么吗?”

“知道,因为你不会武功,保护自己的力量是很薄弱。”

郭心律一笑道:“可是你没有想要杀我。”

燕青一笑道:“我是浪子,浪子还有一个异于他人之处,就是不杀女人,不杀死漂亮的女人。”

郭心律笑笑道:“是真的吗?你从来也没有杀过一个女人吗?”

燕青道:“是的,我从来没有杀过女人。”

郭心律脸色一沉道:“可是你杀过一个女人,一个爱你至深的女人。”

燕青脸色微微一变道:“没有的事。”

郭心律冷冷地道:“四霸天操纵武林近二十年,我接掌天音不过才四年,这是个绝大的秘密,除了我已死的师傅外,我就只告诉你一个人,你知道是为了什么吗?”

燕青呐呐地道:“我不知道。”

郭心律道:“因为我在六年前被人逼死了,逼得在屈辱下死去,我就是被你杀死的那个女人。”

燕青如遭雷击,叫道:“不,不,你不是。”

郭心律苦笑道:“不错,我不是那个女人,那个女人已经死在华山的绝崖之下,你也没有杀她,杀她的君子剑华云亭已经不存在这个世界上了,现在我送你出去,我也不会与你为敌,但对于九老会,我绝不会宽恕。”

燕青绝望地叫道:“素娟,不会是你,绝对不会是你……”

白金风与怜怜惜惜等三人在秦淮河边的一条空船上找到了燕青时,他正在昏迷中。

怜怜探过他的脉息,也检查过他的全身,找不到一点伤,最后才轻叹道:“他的身上没有伤,功力也没有受损,只是在心灵上受过很大激动,才造成了他的昏迷。”

惜惜怔怔地道:“什么事能使他激动至此呢?”

怜怜一叹道:“我也不知道,对方不但没伤害他,而且还给他服了宁神益元的补药,否则他的情况还要严重呢。”

白金凤道:“现在我们该怎么办?”

怜怜苦笑道:“把他带回去,好好地让他睡一觉,六个时辰后,他自己会醒过来的,只是我要求你们,除非他自己说出来,谁都别去问他遭遇些什么。”

惜惜忙问道:“为什么?”

怜怜道:“他是个很坚强的人,因此能够使他如此的,必是一件非常的变故,我们不能再去刺激他。”

两个女的都点点头,由惜惜荡桨,把船慢慢地划回去,行有里许,在绕过一重芦苇时,忽听一声吹哨,有十几艘小船从芦丛中很快地出来,把她们的船围住了。

白金凤沉不住气,立刻就想拔剑行动。

怜怜却止住她道:“白姑娘,你的无影剑刃利于击远,还是守住燕爷,别让人靠近他,然后设法放出求援信号。”

白金凤果然稳住了,仗剑护持在燕青身侧,怜怜与惜惜分据船头与船尾,执剑严阵以待。

那些小船慢慢围拢,一条小船上站着独臂神妪柳不青,微一欠身道:“老身参见门主。”

白金凤沉声道:“柳不青,你好大的胆子,来此意欲何为?”

柳不青阴沉地一笑道:“奉命取燕青的首级,为手下的兄弟们报仇。”

白金风怒道:“奉谁的命?马百平的?还是银凤的?”

柳不青冷笑道:“都不是,是金陵新贵马老爷子的命令。”

白金风怒道:“你别推诿了,马景隆也能命令你?他的地位恐怕还没有你高呢,倒不如说是恨天上官老儿的命令好一点。”

柳不青笑笑道:“门主既然知道,又何必问呢,还是置身事外,叫燕青出来领死吧。”

白金凤道:“不行,有我在,绝不容你们动燕青一根汗毛。”

柳不青哈哈大笑道:“门主,主人不杀你已经很宽大了,你可别为一个燕青而自寻麻烦。”

另外一条小船上则站着中年汉子,正是隆武镖局中风云十杰之一的双抢董思远,他身后则是十兽十禽中过山鼠刘方与飞鹰牛七,由侧面逼近过来。

董思远叫道:“燕青,是汉子就站出来,别躲在女人裙角下。”

飞鹰牛七眼尖,看见燕青正昏睡在船舱中,忙道:“董老,姓燕的小子好像受了伤倒在那儿不能动了。”

董思远大笑道:“那就更好了,小子,这是给你的一个机会,报一报上次落水之恨了,去,摘下他的瓢儿来。”

牛七应了一声,长身飞起,掠向这边船上。

怜怜并不拦阻,听任他的脚步踏上船舷后才道:“牛七,你别忘了在秦淮河畔是谁把你从纪子平的手下救过一命的。”

牛七微微一怔才道:“如果不是燕青把我打落水中,纪老儿绝不会要我的命,因此我不欠燕青什么。”

怜怜冷笑道:“好一个忘思负义的东西,白姑娘,杀这种人污了你我的剑,还是叫他下水去吧。”

白金风一刻砍出,牛七飞身跃起避剑,白金凤的袖底无影剑刃已出,金光微闪,牛七的双足已在空中齐胫而断,他落下来时,才感到那阵彻心的剧疼,大叫一声,又跃了起来,砰的一响跌进河里,还在狂呼大吼。

飞鹰牛七虽然不是什么好脚色,但也是十禽之一,称得上是一把好手了,居然一招断足,使得周围船上的那些汉子都为之一怔。

柳不青一扬手中的长拐,刚好砸在牛七的脑袋上,牛七才不叫了,整个身子沉下水去。

董思远看得一皱眉道:“柳大娘,你怎么对自己人下杀手呢?”

柳不青冷笑道:“蠢才,你们金陵两家镖局里不是养着叛徒,就是养了些蠢材,还留着干吗?”

董思远怒道:“柳婆子,你太不象活了,彼此不相隶属,就是要惩治,也轮不到你下手。”

柳不青傲然道:“我就是替你管了,又怎么样。”

董思远哼了一声:“很好,我们都是蠢材,就看你的好了,我们不跟你争功,杀燕青的事由你自己去办吧。”

他一招手,居然有一半的船退了开去,柳不青怒道:“董老头,你敢违抗主人的令谕,临阵脱逃!”

董思远冷笑道:“主人是谁我们根本不知道,我只是应马老哥之请来协助你,可没有接到什么令谕。”

柳不青道:“马景隆可接到了主人的口谕。”

董思远道:“那是马老哥的事,他可没告诉我们,再说天魔令主死后,我们已经不是天魔教中的人了,你们闹些什么鬼我们都不知道,我们只是为了马老哥的情面,帮他撑住这个局面,可没有说一定要听谁的。”

柳不青怒道:“董老儿,这话是你说的还是马老儿说的?”

突然岸上发出一个冷冷的声音道:“是我说的,柳姥,你有话对我讲好了。”

语音跟着人影疾出,飘然落在柳不青的船头上,赫然正是金剑银鞭马百平。

柳不青不禁微征,无可奈何地一恭身道:“属下叩见总监。”

马百平冷笑:“不敢当,你还认得我这个总监。”

柳不青道:“属下是奉主人令谕来此搏杀燕青,因为找不到总监,属下就自己来了!”

马百平冷笑道:“没有别人吗?”

柳不青道:“没有,主人只谕命杀燕青一个人。”

马百平道:“那么飞鹰牛七是自杀的了。”

柳不青身子微微一颤道:“牛七已经残废了,大呼小叫,有扰军心,属下斗胆加以处决。”

马百平冷笑道:“牛七是为公务而受伤,你未加顾恤,反而予以杀害,这是收抚人心之道吗?”

柳不青身子又是一抖道:“属下知罪。”

马百平道:“金陵地方的人事由家父掌理,与你毫无关系,你居然妄加评议,出言侮蔑,这又是什么罪。”

柳不青道:“属下自当请见主人领罪。”

马百平道:“难道本座就治不了你的罪。”

柳不青道:“因为属下这次是直接受命主人而出,等回禀主人后,交卸使命,再行领罪。”

马百平冷冷地道:“很好,我既然治不了你的罪,自然也管不了你,只好请出一个管得了你的人了,袁老,请你现身出来吧。”

岸上又出来一个跛脚老人,怜怜已退到船舱中,与白金凤同时守护着燕青,她自从乌百平现身之看,知道危险已经过去,目前只要预防暗算了,因此低声问道:“白姑娘,这是什么人?”

白金凤低声道:“跛仙翁袁斌,天残门的另一个长老。”

柳不青看见这跛脚老人,精神为之一振,忙道:“袁兄来到正好……”

袁斌却冷冷地道:“柳婆子,不好,我是来治你罪的。”

柳不青不禁一怔道:“袁兄,难道你也帮着这小子来压我……”

袁斌沉声道:“往口,你本还可以不死,现在口出不逊,辱及总监,应该是死罪了。”

柳不青身子一额直:“什么,老跛鬼,你也投向人家那边了。”

袁斌叹了一口气,道:“柳婆子,你忘记自己的身份了,这不是在天绝谷的时候了,依然任性妄为,叫我想帮你的忙也没办法。”

柳不青呆住了,袁斌向马百平一恭身道:“总监,柳不青出言无状,行事乖违,理当处死,但望总监念她老悖无知,曲于宽谅!”

马百平笑笑,道:“袁老言重了,本座没这么大的面子,袁老身居执法,连本座也在袁老监督之下……”

袁斌连忙道:“属下不敢!”

马百平笑道:“没有什么敢不敢的,本座如果犯了罪,同样要受袁老处制,这是袁老的权责,谁都无法干预的,袁老如果认为柳姥姥没有错,那就是本座错了,本座当场领责。”

袁斌听他的口气,知道无可转还了,只有一叹道:“柳婆子,你自己了断吧。”

柳不青一昂头道:“老袁,我不干,我们辛辛苦苦奠下的基础,叫别人来坐享其成不说,现在居然要听一个小伙子的,我们到底是为了什么?”

袁斌变色道:“柳婆子,你疯了。”

柳不青突然爆发起来叫道:“不错,我是疯了,我无儿无女,无牵无挂,撑着这条老命,受尽委屈,什么都没得到,怎么能不疯,反正是一死,我就不能死得这么窝囊。”

袁斌道:“柳婆子,同样是一死,但滋味不同。”

柳不育冷笑道:“我不怕,我知道那些苛刑厉害,但我倒要看看谁有本事把那些苛刑加到我的身上。”

马百平肩头银鞭疾出,柳不青横拐正待扑击,忽而双膝一软,跪倒了下来,那是船尾的一个年青汉子以极快的手法,将一柄匕首插进了她的腰眼。

这枝匕首上不知淬了什么毒物,刺进身体中之后,立刻引进了极大的痛苦,柳不青的拐杖抛进水里,整个身子在船上直抖,连声音都发不出来了。

那年青汉子取出第二支匕首道:“请执法示下,炼魂第二匕当落于何一部位。”

袁斌脸色痛苦,马百平却道:“喉头,枭首。”

袁斌征了一怔,马百平道:“除此无大罪,柳姥究竟是建教的元老,死罪不可免,活罪就不必加了。”

袁斌连忙道:“多谢总监,执刑。”

那汉子手起刃落,把柳不青的脑袋切了下来。

马百平道:“袁老,并不是我容不得她,实在是她太过份了,如果不加惩治,今后何以服众。”

袁斌连忙道:“是,总监对她已经够宽大了。”

马百平道:“本门正在扩充之际,好不容易才把白福的势力接过来,如果像她这种做法,等于把人往别处推,现在局势不同,树恩尤重于立威……”

袁斌忙道:“总监指教极是,现在请总监行使指挥权。”

马百平朝白金凤一拱手道:“大姐,刚才只是误会,我们都不想与大姐跟燕兄为难,完全是柳不青私下出的主意……”

白金凤冷冷地道:“那就好。”

马百平道:“燕兄不知道如何了?

白金凤道:“没什么,喝醉了酒,需要静一静。”

马百平道:“小弟立刻就叫他们退走,不打扰各位了。”

他一挥手,原先属于柳不青指挥的小船都退了开去,倒是董思远所属的那小船没有动。

马百平道:“九叔也回去吧,刚才只不过是传令之误。”

董思远道:“愚叔受景隆大哥之请,务必取燕青之性命。”

马百平道:“家父可能一时没弄清楚。”

董思远道:“我的耳朵没聋,听得清清楚楚的。”

马百平顿了一顿才道:“九叔,您是长辈,小侄不敢饶舌,但小侄的话绝不会错,请九叔三思。”

董思远冷冷地道:“我只知道景隆大哥如何吩咐就如何执行。”

马百平轻叹一声道:“九叔既然如此说,小侄也不敢再多说了,走。”

他跳上了岸,船上的人也纷纷上岸,袁斌诧然道:“总监,主人的令谕是……”

马百平道:“我知道,但主人对情况不了解,今天绝对杀不掉燕青,反而会白白牺牲人命,董思远是个糊涂虫,我又不便明说,只好保全自己这边的人员了。”

袁斌道:“属下还是不明白。”

马百平道:“袁老看下去就明白了。”

董思远所属的五条船,除了一个牛七,还有十三个人,他指挥着又向白金凤的船围上去。

白金凤与怜怜惜惜三女分别持剑,严阵以待,可是没等她们动手,那些小船还没有靠近过去,岸上射出两条人影,是一个中年妇人与一个少年。

中年妇人是连洁心,那少年却不知是何许人,这两人不但身形极速,而且剑法诡异手辣无比。

一踏上船,但见剑光飞舞,惨呼之声不绝,一颗颗的人头不断地飞起,眨眼间,查思远带来的十二个人,无一幸免,全部伏尸河上。

董思远的双枪在江湖上也算是赫赫有名的了,可是到了那少年手中,不出三招,就被削阶双臂,倒在船上。

连洁心朝岸上的马百平冷笑道:“马百平,算你聪明,逃过了一死,以后少找燕青的麻烦,否则这就是榜样,还有,回去告诉你老子,叫他小心点,最好不要出门,不然就防着点,当年他如何阴谋杀害我父亲,我也就如何对付他。”

说完拉着那个少年飞身上岸一闪而没。

袁斌骇然道:“这两个是什么人?”

马百平道:“连洁心,那个少年是他的儿子,莫小龙。”

袁斌道:“他们与燕青什么关系?”

马百平道:“不晓得,但是跟我们却关系大了,前些日子我们死掉四人,都是这一对母子所为。”

袁斌愕然道:“总监怎么知道的?”

马百平微笑道:“我这个总监不是光吃饭的,这自然有我的消息来源,这是我的工作范围,请恕我不便奉告。”

袁斌道:“这个属下自然不敢过问,但总监又怎知她们在此呢?”

马百平道:“我追踪燕青,来到附近就失了踪迹,正在搜索的时候,却碰见了连洁心,她警告我不得伤害燕青……”

“总监有没有跟她交过手。”

马百平苦笑道:“没有,但我带了两名弟兄,都是天绝谷中精选的好手,剑未出鞘,就死在那少年的手中,我自己识相,干脆不出手了,然后连洁心才告诉我,不准我们伤害燕青。”

袁斌变了脸色道:“这就难怪总监要临时下令撤退了。”

马百平轻叹道:“主人虽然武功高,但对于外情太隔膜,像今天的事没问问我就贸然下令行动,更给了柳不青这个冒失鬼……”

袁斌道:“总监应该跟主人说清楚的。”

马百平冷笑道:“说清楚,连主人是什么样子我都不知道,我怎么说清楚去,我虽然贵为总监,但从来没见过主人,每次都是一纸令谕,叫我遵谕行事,何事问过我的意见。”

袁斌感到无言以对,半天才道:“主人鉴于天魔令主人死,所以不愿意见人。”

马百平道:“我知道,白福对家父太信任了,所以才死在家父手上,主人大概也是怕我同样来一下。”

袁斌只有干笑的说道:“尊大人的确是难以令人相信。”

马百平道:“家父若非有主人撑腰,他敢杀死天魔令主吗?最难提防的不是有野心的人,而是贪生怕死的人,也是最不可反叛的人,假如主人真的是怕蹈白福的前车之辙,袁老,我认为你倒是该小卜点。”

袁斌一怔道:“总监别跟我开玩笑了,属下怎么会呢。”

马百平笑笑道:“柳姥一死,你就是主人最亲信的人了,假如我是主人,我最提防的就是你。”

袁斌脸上虽然还是带着笑,但肌肉已很不自然。

马百平笑笑又道:“袁老,你可以转告主人,我不希望他跟我见面,也不希望引起他的猜忌,但以后若有付之行动,最好先知会我一声,否则他会吃亏的。”

袁斌道:“是!属下一定转告。”

马百平又道:“主人藏在暗里,有好处也有坏处,好处是敌人找不到他,坏处是自己的部属也不认识他,以前他可以假柳姥之手号令一些人,现在柳姥一死,全部的人员都在我手里了,主人即使自己下令,也调不动一个人了。”

袁斌愕然说道:“总监,这不太好吧!那对你很危险。”

马百平笑道:“不危险,今天处决柳不青的情形袁老已经目睹,当我要处决一个人,用不着主人亲自出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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