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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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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摩托车只需要放在雅各布的棚子下面就行了。www.maxreader.net比利的轮椅没法在房子外面的那些不平的地方移动。

雅各布开始把第一辆——红色的那个,那个打算是给我的——直接拆成一块块的。他打开兔牌汽车副座的门,那么我就可以坐在座位上而不是地上。雅各布一边修车一边愉快的和我聊天,我只需要稍稍的鼓励就能保持谈话的继续。他告诉我一些新的关于他读高二的事情,从他的课程讲到两个最好的朋友。

“奎尔和恩布里?”我打断他的讲话。“这些名字很少见。”

雅各布笑起来。“奎尔是个祖传的名字,我想恩布里应该是来源于一个肥皂剧明星的名字。不过我也不太清楚。如果你拿他们的名字说事他们会发火的——他们会一起对付你的。”

“好朋友。”我挑起一边的眉毛。

“是的,他们是。只是不能取笑他们的名字。”

就在这时候远处传来一个喊声。“雅各布?”某个人喊道。

“是比利吗?”我问道。

“不是。”雅各布低下头,看起来好像他棕色皮肤的脸羞红起来。“说曹操,”他咕噜到,“曹操就到。”

“杰克!你在那吗?”这个喊声现在听起来更近了。

“是的!”雅各布回答到,并且叹了口气。

一阵短暂的安静后,两个高个子、黑皮肤的男孩从拐角处慢慢走向车库来。

一个很瘦,几乎和雅各布一样高。他的黑头发到下巴那儿,并且从中间分来,一边塞在左耳后面,而另一边自由的摇晃着。那个矮个子的男孩更健壮。他的白衬衫紧绷在他发育良好的胸口,并且他看起来也满心欢喜的意识到这一点。他的头发短的几乎只是个板寸。

当他们看到我时他们都停了一下。那个瘦高男孩的眼睛迅速的在我和雅各布之间的扫视着,而那个肌肉结实的男孩盯着我,笑容慢慢在他脸上绽开。

“嗨,伙计们,”雅各布毫无兴趣的招呼着他们。

“嗨,杰克,”矮个子的男孩回答到,眼睛继续盯着我。我不得不也对他笑了笑,他笑容太顽皮了。我笑的时候,他朝我眨眨眼。“嗨,你好。”

“奎尔,恩布里——这是我朋友,贝拉。”

奎尔和恩布里,我还不知道他们谁是谁,意味深长的交换了一下眼神。

“你是查理的孩子,对吧?”那个健壮的男孩问我,并伸出了他的手。

“是的,”我证实到,和他握了下手。他的手强而有力,就像他正在伸展他的二头肌。

“我是奎尔.阿提拉,”他在放开我的手之前大声的宣布到。

“很高兴见到你,奎尔。”

“你好,贝拉。我是恩布里,恩布里.康纳——你也许已经知道了。”恩布里害羞的笑了笑并挥了下手,然后他就把那只手塞进了牛仔裤的口袋里。

我点点头。“同样很高兴见到你。”

“那么你们正在做什么?”奎尔问道,仍然看着我。

“贝拉和我正要修理这些车,”雅各布不准确的解释到。但是车好像是个具有魔力的词语。他们都跑去检查雅各布的工作,用一些专业的词语询问他。他们用的很多词对我来说都很陌生,我发现我只有拥有了y染色体才能真正明白他们为什么那么兴奋了。

他们一直沉浸在讨论这些零件和配件中,这时我决定我需要在查理出现在这之前动身回家了。我叹了口气,从兔牌汽车上滑下来。雅各布歉意的抬起头。“我们让你无聊了,对吧?”

“没有。”这不是假话。我过的很愉快——真奇怪。“我只是必须要回家给查理做晚餐了。”

“哦……好的,我今晚就会把它们拆开了并且弄清楚我们还需要些什么零件来把它们重新组装起来。你想什么时候再来修理它们?”

“我能明天过来吗?”星期天是我生活中的致命伤。从未有足够多的作业能让我保持忙碌。奎尔用胳膊轻推了下恩布里,他们交换了下眼神然后咧嘴笑起来。

雅各布欣喜的笑起来。“那简直太棒了!”

“如果你可以列出一张清单,我们就能去商店买零件了,”我建议道。

雅各布的脸色有些沉了下来。“我还是不确定我是否应该全部让你买单。”

我摇摇头。“不行。我为这个生日提供资金。你只需要提供劳力和技术就行了。”

恩布里朝奎尔转了转眼睛。

“这好像不太好,”雅各布摇了摇头。

“杰克,如果我把这些车送到机械师那,他会要我付多少钱呀?”我指出。

他笑了。“好吧,你赢了。”

“还没提到骑车教程呢,”我补充到。

奎尔对着恩布里笑开了并且他低声说了些什么,我没听清楚。雅各布飞快的伸出手拍了下奎尔的后脑勺。“就这样了,出去,”他咕噜到。

“不用了,真的,我必须走了,”我反对着,朝着门走过去。“明天见,雅各布。”

当我一走出视线,就听见奎尔和恩布里齐声叫着,“哇喔!”

然后就听到短暂的扭打在一起的声音,夹杂着“哎呦”和“嘿!”的叫声。

“明天如果你们任何一个敢伸出一根脚趾头踏上我的领土……”我听到雅各布威胁到。当我穿过树林时雅各布的声音就消失了。

我轻轻的笑起来。这个笑声让我惊奇的睁大了眼睛。我在笑,实际上是在笑,甚至没人看着我。我感觉如此的轻松以至于我又开始笑起来,只是想让这种感觉持续的更久一些。我在查理之前回到家。当他走进来时我正在把炸鸡从平底锅里盛出来并把它放到一叠纸巾上。

“嗨,爸爸。”我飞快的对他笑了笑。

在他调整好自己的表情前一丝震惊的表情掠过他的脸庞。“嗨,宝贝,”他说,他的声音听起来不太确定。“你和雅各布在一起愉快吗?”

我把食物放到桌上。“是的。”

“噢,太好了。”他仍然很谨慎。“你们俩做了什么?”

现在轮到我谨慎一些了。“我待在他的车库里看他工作了。你知道他正在重新组装一辆大众汽车吗?”

“是的,我想比利提过这件事。”

当查理开始咀嚼时审问就不得比停止了,但是他还是一边吃一边审视着我的脸。

吃完晚餐,我不知道做什么,把厨房打扫了两遍,然后在客厅慢吞吞的做作业,而查理则在看一场曲棍球比赛。我一直等着,直到查理提到时间不早了。我没有回答,他站起身,伸了下懒腰,然后离开了,在身后关掉了灯。我不情愿的跟着他。

当我爬楼梯的时候,我感觉到下午最后那点不同寻常的幸福感觉已经从我的身体里流走了,现在取而代之的是一种阴暗的恐惧,一想到我将必须忍受的事我就害怕。

我已经不再麻木了。毫无疑问,今晚会和昨晚一样可怕。我躺在床上,把身体卷成一团为痛苦的袭来做好准备。我紧紧的闭上眼睛……接下来我知道的下一件事,就是已经到早晨了。

我看着从窗户外透进来的淡淡的银白色的阳光,惊呆了。

四个多月以来的第一次,我第一次睡觉的时候没有做梦。做梦或者尖叫都没有。宽慰或者震惊——我不知道那种感情更加强烈。

我继续在床上躺了几分钟,等着它的归来。因为一定有什么感觉会来的。如果不是痛苦,那么就是麻木了。我等待着,但是什么也没发生。我感觉得到了比长久以来更多的休息。

我不相信它能持续多久。我平衡在一个滑溜溜的、危险的边缘,并且很容易就能把我重新击垮。只需要用我这双突然清晰的双眼环顾一下我的房间——我意识到它看起来太陌生,太整洁了,就像我完全没在这住过一样——就很危险。

当我穿衣服的时候,我把那种想法赶出脑外,并且集中精力想着我今天又会见到雅各布了。这想法让我几乎感觉……充满希望。也许今天会和昨天一样。也许我不必提醒自己要表现的饶有兴致,并且在适当的间隙点头或者微笑,这是我和其他人相处的方式。也许……我也不会相信这会持续下去。不会相信今天会——如此轻松——和昨天一样。我不会用那样的方式让自己失望。吃早餐的时候,查理还是很小心。他试图掩饰他审视的目光,于是眼睛一直盯着鸡蛋直到他认为我没有看他了。

“你今天打算做什么?”他问道,一边盯着袖口边一根松掉的线,好像他没太在意我的回答似的。

“我还是会和雅各布一起出去。”

他点点头,没有抬头看我。“哦,”他说。

“你介意吗?”我装作担心的样子。“我可以待在……”

他迅速抬头看了我一眼,眼睛里闪过一丝惊慌的神色。“不,不!你去吧。哈里会过来和我一起看球赛的。”

“也许哈里还可以顺道去接比利呢,”我建议到。目击者还是越少越好。

“这是个好主意。”

我不确定球赛是否只是叫我出门的一个借口,但是现在他看起来很兴奋。当我穿上我的防雨夹克时他朝电话走过去。我意识到支票簿正在我夹克口袋里晃动。我还从未用过它。

屋外,雨下的很大,就像从水桶里泼出来的一样。我不得不更慢的行驶,我本想开得更快一些的,我几乎看不清在我卡车前一个车位的距离。但是最后我还是穿过了泥泞的车道达到了雅各布的家。在我熄火以前,前门就打开了,雅各布跑了出来手里拿着一把巨大的黑雨伞。

我开门的时候他就把伞放在车门的上方。

“查理打过电话来——说你正在路上,”雅各布微笑的解释到。

毫不费力的,没有刻意的去控制我嘴边的肌肉,我回应的笑容就在脸上绽开了。尽管冰冷的雨水飞溅在我的脸上,一种陌生的温暖的感觉在我的喉咙里沸腾着。

“嗨,雅各布。”

“把比利也邀请过去真是太好了。”他举起手示意我和他击掌。

我不得不把手臂伸得老高去击他的手掌,这让他笑起来。

几分钟后哈里就出现并接走了比利。我们等待着没人监视的那段时间,雅各布领着我简短的参观了一下他的小房间。

“那么我们去哪,古德伦奇先生那吗?”当门在比利身后一关上我就问道。

雅各布从他的口袋里抽出一张纸并把它弄平。“我们首先要从这堆垃圾开始了,看我们是否很幸运。这可能会有点贵哦,”他提醒我。“这些摩托车在能重新跑起来之前很多地方需要修理。”我的脸上看起来不够担心,所以他接着说道。“我说的是这可能需要超过一百美金。”

我抽出支票簿,用它朝脸上扇了扇风,冲他那张担心的脸转了转眼睛。“我们搞的定的。”

这是非常奇怪的一天。我过得很愉快。即使待在垃圾堆里,待在瓢泼大雨中和齐踝的泥巴里。我起初想这是否是失去麻木感后的后遗症,但是我认为这不是一个充分的理由。我开始认为这多半是因为雅各布。并不只是他总是很开心见到我,或者他不会用眼角来观察我,或者等着我做些让我看起来很疯狂或者压抑的事。这些与我一点关系也没有。

只是由于雅各布自身的原因。雅各布完全是一个永远都无忧无虑的人,他浑身都带着这种快乐的气味,并且把这种快乐和身边所有的人分享。就像围绕着地球旋转的太阳,只要有人进入他的引力范围,雅各布就会温暖他们。这很自然,这就是他的一部分。难怪我这么热切的想见到他。

甚至当他评论我仪表盘上裂开的洞时,也没有让我陷入应有的慌乱中。

“立体声音响坏了吗?”他问道。

“是的,”我撒了个谎。

他在洞的周围拨弄着。“谁把它取出来的?好多地方都弄坏了……”

“是我,”我承认。

他笑起来。“也许你不应该过多的接触摩托车。”

“没问题。”

按照雅各布的说法,我们在垃圾堆里的确遇到了好运。他为找到的几块被油脂弄黑的变形金属块而兴奋,我只是对于他能说出它们原来应该是什么而印象深刻。

从那里我们开往霍奎厄姆的切克校检汽车零件公司。我的卡车要在蜿蜒的高速公路上向南行驶两个多小时,但是和雅各布在一起时间过得很快。他聊到他的朋友和学校,我发现我自己甚至不用假装感兴趣而提问,而是真的对他说的东西感到好奇。

“一直都是我在讲哦,”在他讲完关于奎尔和由于他邀请一个高年级学生的固定女朋友而惹上麻烦的长故事后,他抱怨到。“为什么不换你讲呢?福克斯最近发生了什么事?它应该会比拉普西更让人兴奋了。”

“错了,”我叹了口气。“真的什么事都没有。你的朋友比我的有趣多了。我喜欢你的朋友。奎尔很有趣。”

他皱皱眉。“我想奎尔也喜欢你。”

我笑起来。“奎尔对我来说年纪小了点。”

雅各布的眉头皱的更深了。“他比你小不了多少。只有一年零几个月。”

我感觉我们现在讨论的不再是奎尔了。我保持着轻松的语气,开玩笑的说“当然,但是,考虑到男孩和女孩的成熟年龄不同,难道你非得用计算小狗年龄的方式来计算吗?那会让我有什么变化,至少老十二岁吧?”

他笑起来,转了转眼睛。“好的,但是如果你一定要那样吹毛求疵的话,你也还得平均一下尺寸。你太娇小了,我将不得不从总数里去掉十年。”

“五点四英寸正好是平均身高。”我不屑一顾的说。“那不是我的错,你是个怪物。”开往霍奎厄姆的路上我们都这样开着玩笑,一直争辩着计算年龄的正确公式——我因为不会换轮胎而被减去两年,但是我由于主管家里的账簿又加上一年——直到我们到达切克,雅各布就不得不集中精力了。我们找到了他清单上余下的所以东西,雅各布确信有了我们采购的物品他就能有很大的进展了。

当我们返回拉普西时,我二十三岁而他三十岁了——他权衡的技巧一定对他有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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