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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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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晚上快打样时,另一件奇怪的事情发生了,当sam告诉顾客这是大家的最后一杯时,一个我想不会再见到的人走进了merloote。www.xiashucom.com

像这样一个魁梧的人走进来却很安静,他站在门边,环顾四周的空座位,我注意到他是因为他的光头在昏暗的酒吧里显得很亮,他很高,很壮,有着高高的鼻子,性感的嘴唇和雪白的牙齿以及橄榄色的皮肤。他穿着青铜色的运动夹克以及黑色的t恤和裤子。如果他穿机车靴子会更自然,但她穿着双拖鞋。

“quinn,”sam平静的说,他正在调酒的手僵住了,“他来这儿干什么?”

“我不知道你认识他,”我说,我的脸红了,我记得我昨天还想过这个光头男人。他用舌头舔干净了我腿上的血—一个有趣的经历。

“在我们的世界里谁都认识quinn,”sam说,“我很惊讶你见过他,你又不是变形人。”不像quinn,sam不是一个大只的男人,但像变形人一样他非常的强壮,有着卷曲的红色头发。

“我在packmaster的争斗中见过quinn,”我说,“他是,嗯,司仪。”事实上,sam和我从未谈论过shreveport的领袖变更。shreveport离bontemps不是很远。

一个真正的变形人,就像sam,可以变成任何动物,虽然变形人会有一种最钟爱的动物,只能变成一种特定的动物的叫were-shifters:虎人(就像quinn),狼人、熊人。狼人自称是weres中的唯一,他们认为自己是最强者,并且在其他变形人中有自己的文化。

weres在变形人中数量最多,但是同吸血鬼比起来还远不如他们。有几个原因,were的生育率低,婴儿的死亡率比人类的要高,此外只有纯种的were夫妻孕育的第一个孩子才会是were,变形发生在青春期。

变形人是个秘密,这已是一个不成文的规定,变形人没有走进公众的视野,而我在学习了解他们的世界。

sam有很多我不知道的秘密,但他是我的朋友,sam有时候会变成一只牧羊狗来拜访我,(有的时候他睡在我的床上或地毯上)。

我只见过quinn的人形。

当我告诉sam关于jacksonherveauxe和patrickfurnan之间的战争时从未提起过quinn,sam皱着眉看着我,很不高兴,我并不是故意不告诉他的,我回头看了眼quinn,

尽管在快关门这会有很多空位子,quinn还是坐在了我负责的区域,我知道他是来找我的。

好的,真是种复杂的感觉。

我转过来看了眼sam的反应,这五年来我一直都很相信他,他从未让我陷入困境。

sam向我点了点头,虽然他很不高兴,“去看看他想要什么?”他低声咆哮道。

我走向我的新顾客,我能感觉到我的脸红了,为什么我会感到这么害羞?

“你好,quinn先生,”我说,假装不认识他是多么愚蠢,“你需要点什么?我们快要打烊了,但是有时间给你来瓶啤酒或别的什么。”

他闭上眼睛深深地吸了口气,像是在呼吸我周围的空气,“在这昏暗的屋子里我一眼就认出了你,”他说,给了我个大大的、美丽的微笑。

我看向另一边,我勉强转回头给了他一个微笑,我感觉害羞。我以前从未害羞过,“我想我应该说谢谢。”我谨慎的说“那是种恭维?”

“算是吧,吧台后面一盯着我看的狗是谁?”

他所说的狗是事实,不带任何贬低的意味。

“那是我的老板,sammerlotte。”

“他对你感兴趣。”

“我希望是,我为他工作有5年了。”

“嗯,啤酒怎么样?”

“好的,什么牌子?”

“bud。”

“稍等片刻。”我说,并转身离开,我走向吧台时能感觉到他正盯着我看,虽然变形人的思想防卫的很好,但我能读到他的思想,他很欣赏我。

“他想要什么?”sam看起来很愤怒。如果他现在变成只狗,他后面的头发一定已经竖起来了。

“一瓶啤酒。”我说。

sam皱着眉对我说,“你知道,我不是指这个。”

我耸耸肩,我确实不知道quinn想要什么。

sam把装满啤酒的杯子砰的一声放在吧台上递给我,吓了我一跳,我看了他一眼确定他注意到了我不高兴,然后把啤酒拿去给quinn。

quinn给了我酒钱和不错的小费—并没有离谱的高,我放到了口袋里,我一边收拾旁边桌子一边问道,“你在这等什么人吗?”大部分的顾客都结账离开了酒吧,酒吧里的大部分客人已回家睡觉了,如果一个酒吧做成家庭式的,merloote无疑便是。

“是的,”他说,“你。”

这让我不知道接下来说些什么了。

我差点把托盘上的杯子摔在地上,我不理解为什么我会这么慌张。

“公事还是私事。”我问,下一刻我便镇定下来。

“两者都有。”他说。

当我听到关于公事的那部分时,我的好心情没了点,但是我还是特别注意到私人的一方面。你需要运用你所有的智慧和这些人打交道,超自然生物的目标和欲望正常人是无法领会的,我了解这些。

quinn已是酒吧里唯一的一个人—除了其他的服务员和sam—他站在那儿,满怀期待的看着我,笑容满面,我有些紧张,有趣的是我从quinn的脑子里了解到他也很紧张。

“如果你同意的话,我想去你家。”他紧张的看着我,“如果不方便的话,我们可以去别的地方,但是我想今晚就和你谈,除非你感到累了。”

他还是比较有教养的,arlene和danielle努力不盯着他看,好的,当quinn没有留意他们时,他们正使劲注视着他,但是sam转过身在吧台后假装忙些别的事去了,忽视其他的变形人,他的行为真是糟透了。

很快思索了下quinn的请求,如果他去了我家,我会任他摆布的。我住在一个偏僻的地方,我最近的邻居是我的前男友,bill,他家和我家隔着墓地,如果quinn想和我约会的话,我会毫不犹豫的带他去我家。从他的思想中我了解到,他不会伤害我。

“好吧,”我终于说,他放松了,再一次给了我个大大的笑容。

我拿起他的空杯子离开了,我意识到三双眼睛正盯着我,sam很不高兴,arlene和danielle不明白为什么会有人喜欢我,quinn甚至吸引了两个有经验的女招待的驻足,“给我一分钟时间。”我说。

“不着急。”

我把每一桌子上的糖和甜味剂的罐子装满,我仔细检查了盐和胡椒罐,我很快整理完,从sam的办公室里拿出我的包并对他说再见。

quinn驾驶着他那深绿色的卡车跟在我后面,在停车场的灯光下,那辆卡车看起来很不错,闪闪发亮的品牌轮胎,轮毂,驾驶室。我敢打赌一定花了他不少钱,quinn的卡车是我见过的最好的。我的哥哥,jason,一定会流口水的,他用粉色和浅绿色的漩涡刷在车的一侧。

他下了车环顾四周,这个灯照亮了整个小院子,车道进行了维修,并且我最近重新喷刷了后面工具房,院子没有太多的装扮,但是我的祖母在花坛里种了很多的花,这所房子有150多年了,我从7岁起就一直住在这,我喜欢这儿。

我的房子不是很雄伟,它最初是个家庭农场,这几年进行了扩大和改造,我保持着整洁,大的维修超出了我的能力范围,但是jason希望帮我出。当祖母把房子和土地留给我时他很不高兴,但是当他21岁时就搬到了我们父母的房子,我并没让他给我一半的房屋所有权,祖母的遗嘱对我很公平。

在过去的数月里,我们变得更加亲近。

我打开后门引导quinn进了厨房,他好奇的看了看四周,我脱下了外套放在厨房中间的椅子靠背上。

“这儿还没完全装修好?”quinn说。

橱柜放在地板上,随时可以安装。在此之后,整个房间不得不重新粉刷和安装台面,然后我就高枕无忧了。

“我的厨房几周前被烧了。”我说,“建筑商本可以完成,但橱柜没有按时到达,他去干另一个活儿,就在这时橱柜到了,他们没时间过来,我猜他们最终还是要过来的,”与此同时,至少我在家中很享受,sam让我搬到他的一间出租房里。但是那儿还不如我家。

厨房里有一个新电炉,这样我就可以做饭。我放平了橱柜顶上的胶合板,当我做饭时我用它当工作台,冰箱发出轻微嗡嗡声,并不像是已经用了30年。每次我穿过门廊厨房总会让我不习惯。

“老房子就是这样,”我说,从厨房走进了大厅,地板上少部分的木头不得不用别的木板替代,一切都刚被清理和粉刷过,墙壁和天花板被烟熏过,我必须去除焚烧过的气味,我想换掉窗帘,地毯也被扔掉了一两个,清理、清理、再清理,这项工作已占据了我大部分时间。

“很好的工作,”quinn评论道。

“到客厅里来,”我邀请到,我很喜欢现在向别人展示我的房子因为装潢的很整洁,没有灰尘,窗子也闪闪发亮。客厅也已换上了新的窗帘,我一年前就想这么做了。

上帝保佑我有保险,上帝保佑我从eric那儿赚了些钱,我存了点钱,但我不得不动用它。

壁炉里的火着了起来。quinn坐在椅子上,我坐在他对面,“来点喝的怎么样—啤酒,咖啡或者茶?”作为房子的主人我问道。

“不用,谢谢。”他笑着对我说,“自从在shreveport见到你后我希望再次见到你。”

我努力注视着他的眼睛,不要盯着自己的脚看,他的眼睛还是我记忆中的深紫色,“那对alcide一家来说真是糟糕的一天。”我说。

“你和alcide约会。”他判断道。

我想了很多种回答,最后却说:“从那天起我就再没见过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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