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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八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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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不知变化了多少种姿势以后,我最后回归基本面,回归到那最基本的姿势。www.maxreader.net

"我们在做什么?"我停下来,左手支起上身,右手分别抚摸她的小奶。

"不是我们,我没做什么,是你做什么。"小葇喘息方定,立刻慧黠的说。

"我在做什么?"

"我不知道。"

"不罚你是不行了。你知道什么是九浅一深吗?"

小葇摇摇头。

"这是中国房中术的一种,我教你,让你知道,让你说知道。"说着,我开始默数,用极慢动作的浅入,一次又一次的重新进入她身体,每次进入都是用巨大的顶端撑开、撑开,以交合点为中心点,正反做一百度以上的旋转,正转、反转、反转、正转……一次又一次的,使她陷入无奈、无助、呻吟,而又渴望的状态,当漫长的"九浅"过去以后,"一深"在突然间插入,那种突来的快速、那种突来的深度、那种粗大、那种残忍,逼得小差尖叫起来,她双手推着我的肩膀、抓着我的肩膀,哀求着。

"不能这样、不能这样,求你不能这样。"

"好的,"我以胜利的口气说:"说你知道,知道我们在做什么。"

"好的好的,知道知道。"小葇气急败坏的。

"你说。"

"我知道。"

"我要你说。"

"我说我知道。"

"我要你说出你知道什么?"

"人贵自知,我自己知道就好了!"

我笑起来,她真聪明乖巧。到这步田地,她还歪曲真理。我赞美她:

"你可爱死了,在这种情形下,在快被男人强暴死之前,你还这样。"

她羞涩的笑了一下,立刻轻锁双眉,摇头求我:

"我让你做了,你看我已这个样子了,我觉得好狼狈、好难为情,求你不要再让我说了。我答应你下次说,下次一定说,说两遍。"

"你有一万个下次,过去你骗了我一万次,最后一次下次在上次已经用光了,这次没有了。"

"嗯……还有嘛,还有一次。"

"一次都没有了。"

"那就这样好不好,这次不说,下次连说两遍,加倍奉还,总成了吧?"

"下次说两遍,可是其中有欠了这次的一遍,所以两遍只不过是还清旧欠而已,怎么叫加倍奉还一.你又想骗我是不是?"说着,我又动了一下。

"不敢不敢,我答应下次付利息。"

"什么利息?"

"三分利。"

"怎么付法?"

"请去查利率表。"

"我不要听你又在耍花样,我要你说出来三分利是什么?"

"三分利是除说两遍外,再说百分之三遍。"

"百分之三遍怎么说法?"

"下次还你的时候你自然知道。"

"我在床上是开当铺的,利息都是先扣,看你这样可怜,我饶你下次再说,可是利息得先扣,并且追加到六分利。"

她听我饶她,高兴起来,眼泪还在脸上,可是破涕为笑。

"合法的生意都是连本带利一起还,你先扣,并且要高利,你在搞地下钱庄。"

"我就是地下钱庄。你不接受,就算了。"我又动了一下,威胁一直在里面,并且一次又上次颤动着,保持坚硬与满足。

"我接受!我接受!先扣就先扣!六分就六分!"

"好,你先说给我听。我们在做什么。"

"不是我们,是你。"

"好,是我,我在做什么?"

"你…!"她侧过头,窘迫不堪。

"我在等你说。"

"你在……"她闭上眼睛。

"眼睛睁开,看着我说。我在做什么?"

"你在做残忍的伏地挺身。"

"真会说话!真会逃避!真会躲!我承认这七个字够得上是六分利了,我承认这七个字是我的小女人给我的最聪明最巧妙的利息。好了,我不为难你了。这次你说够了,本钱下次再还。"

"下次再说。"

"下次再说?你又用双关语。这四个字的意思可做肯定解释,就是下次说给我听,也可做含混解释,就是说不说下次再决定,你到底指那一种?"

她笑了。伸出食指,轻触了一下我鼻尖。"你这聪明过分的,我怎么骗得了你,"

"看你也骗不过。"

"可是,"小葇哀求。"可不可以放过我,让我起来,太久了、太多了,你的身体!"

"可以,但你总要具体向我描写一点,描写它的感觉,只说一句就好。"

"好,说一句,就说好像是什么东西在插我吧?"

我连顶她两下,她叫着。

"好像!是好像吗?"我问。

"是真的!是真的!不是好像!不是好像!"她赶忙更正。

"是什么东西?叫出它的名字!"

"我不知道。"

我又猛插她一下。她叫起来。

"知道!知道!"

"是什么东西?"我又问。

"是什么东西?"她答。

"我是问你。"

"我是问你。"她故意在学我说话。

"这次可不饶你了!我这次可要……"我突然狠狠的插了下去,她尖叫着,我快速抽出,又猛然插入……

"啊啊啊……啊啊,疼死了,我要死了……快停,快停住,我说我说…!"她哀求着。

"好,你说,你说它叫什么?"我顶住她,追问。

"好,我说、我说,可是你不要顶我。"

"你可以选择答我:一,什么东西在被欺负?二、什么东西在欺负你?这两题你一定得答一题,你再拖,我要你两题全都得答。"我说着,并做着就要进一步欺负她的姿态。

"好,我答、我答。"她半哭着哀求着。"但我求你等下让我书面答覆,不要遏我当你面说,或者关上灯说,或者你闭上眼睛,我再说。"

"为什么要我闭眼睛?"

"我怕我说的时候你在看着我。"

"我就是要看着你。那是我最大的享受。"

"那请让我闭上眼睛。"

"也不行。"

"至少让我戴上大阳眼镜,不要这个样子,我好难为情。"

我同意了,把床头的太阳眼镜递给她。她戴好了。我又来了。

"你该说了,两题你一定得答一题。"

"你可以代我回答,用你的心代我回答,不要用嘴说出来。你心里答的,就是我的答案。你满意了吧,那就是我的答案。现在,你让它满足了吧,我有点疼它了,它一定胀得很不安了。我要为它向你求情,让它流掉。"

调情做得很久了,胀在那儿的,一直听命等待,真如小葇所关心的,也该让它满足了。事实上,我对它能够有所约束,就因为我守信,告诉它忍耐之后必有报偿。它是我的斯巴达式(sparcan)军人,我的军纪训练是严格的,充满了抑制与忍耐,但在战胜的时候,我也放纵它,让它任性残忍,尽情享受屈服在它暴力下的一切。

当然,这一次不是战争,而是运动。她既定位成"伏地挺身",就暂算运动吧。运动原理指出身体不该从静止状态突然进入高速动作,但我这次却要推开这一原理。在我的斯巴达式军人又一次的耸动后,我两臂仍旧直撑着,一声不响全神贯注的望着她,她羞涩而好奇的回看着我,仿佛已感到这是一小段不寻常的宁静;我紧紧的抓住她,开始一紧一松的做着一如瑜伽术中的亚苏伊尼.摩德拉(asuinimudra),据说这是一种中心力量对排泄系统的点阅,一种身心统一行动的前奏,每一次收放之间,都有一次耸动。我不信这种瑜伽有什么玄虚,它们只是不同的体操动作而已,不过,我也好玩一次,姑妄试之。显然的,从她开始转为惊恐的表情中,我领悟到她已一次一次的感受到这一耸动。在这一情景下,她大概并不相信我,但她显然知道:当斯巴达式的军人在对她狂暴的时候,我是唯一能够约束——稍稍约束的力量,至少是在她被摧残时的一个安慰者、同情者。她当然警觉到,当那一任性、那一残忍到来的时候,她是孤立的、无助的、疼痛的、嘶喊的,在那一时候,任何同情和安慰,任何可能约束狂暴的力量,她都要哀求,而那种哀求,对我是无与伦比的满足与欣喜。斯巴达式军人蹂躏小女生的时候,小女生向总司令乞怜,总司令能做什么呢?能做多少呢?实际上,总司令不是指挥者么?不是帮凶么?当然,总司令可以防范于先。但是,当斯巴达式军人追随你那么多年,你能不酬庸他吗?当酬庸开始的时候,你还能约束多少呢?那是一个没有军纪的状态。他已经在里面,已经不耐的在等总司令和小女生谈话,但是,不管你们谈多少、谈多久,最后对他应该都是一样的,就是,他的权益不得禁止,也禁止不了。他要强暴小女生,强暴小女生的裸体与下体、强暴小女生在xx毛丛中,它要听到哀求、听到呻吟、感到阻力、感到湿润、感到滑润、享受滋润……最后,在进出的交替中、在一次又一次的塞进与拔出中、在一次又一次的挺进与抽出中,它完成了发射、发泄、蹂躏、征服、摧毁,最后,当它既满足又满意以后,它又踌躇满志流连在战利品上,它仿佛说,善后与安慰,是总司令的事,我只负责奸淫。评心说来,它是一条十足的无赖、十足的坏东西,可是,奇怪的是,往往它是被纵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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