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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章 丑女异变 凤凰初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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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汀州无浪复无烟,楚客相思益渺然。www.xiashucom.com

汉口夕阳斜度鸟,洞庭秋水运连天。”

“遥夜凡清瑟,酉风生翠萝。

残营栖玉露,早雁拂金河。

高树晓还密,远山晴更多。

淮南一叶下,自觉洞庭波。”

广阔无垠风帆片片,沙鸥凌波鳞鲤跃的湖面上,为数上百的船艇中有一艘龙形画般,在夕阳霞光中缓缓滑行湖面,船尾水波浪花如雪飘翻,成群沙鸥低掠旋飞争食浪花中的小鱼,而西侧波平如镜的湖面映射着五彩霞光,随着舷边波荡水痕闪烁映亮,更令人有如处身迷离幻境中。

湖东远方一座突出水面的君山四周,正逐渐涌起一层薄雾,在霞光映照中更是五彩缤纷,光怪陆离的有如迷幻仙境,将道家七十二福地之一的福地仙境显现无遗,也使民间颂传的神话,令人悠然通思……

尤其是斑点莹莹如泪的“湘妃竹”,依友林立君山之上,娥皇女英之神话更令人凭吊叹息。

龙形画肪上,俊逸倜傥神采飞扬的蓝衫公子“玉虚郎君”程瑞麒,与玉肌雪肤身材玲找突显,但容貌令人望之心畏的李婉馨姑娘,并肩依栏眺景。

清脆悦耳黄莺轻啼的珠脆声,不停由她口中婉转而出,其间不时响起的娇脆笑声,及娇嗔不依的撒娇声,使得画舫船家不时藉故至船舱四周工作,且流连忘返的令船行迟缓。

在另一侧凉塌矮几前,正有两名娇俏甜美的赤衣俏女婢,面显微笑的低声细语,剥者新鲜菱角鲜荔,另一侧不远处的一只小灰炉上,则温烫着三壶酒香四溢的“砂仁酒”。

此时突见两名俏女婢面上神色悲恨,并听那脸收圆嫩的女婢,叹声说道:“就是嘛!还好是公子现身搭救了小姐及咱俩,否则咱们也变成那……那个什么凤的一样,那可是百死不足洗刷羞耻呢!”

“唉!万幸那还好是姑爷救了咱们,否则不一头撞死才怪呢!”

小珠闻言,顿时美目瞟向并肩眺景的两人背影,面显羞红的嗤笑,低语道:“嗤!小坠!咱俩何是秃子跟着月亮跑,随着小姐依靠到如此好的一位夫婿,虽说是侍妾身分……

但是我已很满足了!”

“暖!那天公子不是说另外有两位本也是婢女身份,但那两位夫人并不低视,皆是姊妹相称的吗?”

“呸!傻丫头!那是公子及两位夫人不低贱下人才如此称呼的,但咱们可不能不知好歹的自抬身分,想与三位夫人平起平坐,而是要自明身分侍候才是正理!”

“嗯!说得也是!”

晚霞渐沉大地逐渐昏暗,画舫也缓缓驶往灯火巳映天的“岳阳”城邑码头。

在湖畔的“水月楼”落宿一夜,一行四人已在翌日清晨,天刚放亮便结帐离店,骑着“黑骊”、“赤驹”、“紫骝”以及新购的“黄骠”名驹往南而去。

途中!

“玉虚郎君”程瑞麒满面笑意,耳听着李婉馨姑娘的兴奋之语。

“麒哥哥你说好不好嘛?贱妾可是想了一夜才取妥的名号耶!你都不吭气。”

“好!好!当然好啦!凤妹她俩是‘玉剑、玉笈’,而你自取的‘玉瑶仙子’虽不搭配,但也甚为避耳响亮!”

“麒哥哥最偏心了!凤姊姊及兰姊姊的名号都是你帮她们取的,偏就不帮我取,害人家思忖一夜才想妥,现在又嫌不搭配,人家不管啦!你快帮人家想一个嘛!”

“哈!哈!哈!其实我也曾默想了一个,可是又怕你不喜欢所以没说,况且‘玉瑶’确实响亮悦耳呀!难道你真要用我的‘玉兔’为号哪”

李婉馨姑娘闻言一愕,默念着“玉兔”数次,劳心黯然的不知该如何是好?万一麒哥哥真实自己冠上“玉兔”为号那

正嘟嘴默思之际,却见麒哥哥面显捉狭之色的望着自己,这才恍然是受了捉弄,因此立时娇嗔的说道:“好哇!以哥哥又逗弄贱妾了!不理你了!”

“玉虚郎君”程瑞麒闻言,不由哈哈大笑说道:“哈!哈!

哈!名号一取岂可随意变换?‘王瑶’之号虽与凤妹她俩略不搭配,但却与我‘玉虚’之号相配,‘玉虚、玉瑶’岂不甚合?”

“噫!对耶!‘清虚妙境’及‘瑶池仙境’果然相配呢!

唉呀不好!万一凤姊姊及兰姊姊知晓后岂不……不行!换一个!快换一个!”

“嗤!馨妹你放心!凤妹她俩岂是狭心之人?绝不会为此而不悦,到时就说是我为你取的名号便是了!”

如此一来,李婉馨才略放宽心的欣喜伴随心上人南行。

一路上走走停停的耗费时日,期间“玉虚郎君”程瑞麒已将自己夫妇精心汇创的“玉虚神功”教导三女勤习,因此才会拖延了行程。

在月余之后.一行四人也终于踏入”天目山”山区了,一股莫名的冲动使程瑞麒不断的催马疾行。

有着一双锐厉巨目的二金,在一行四人刚踏入高“玉虚谷”尚有数十里灶的山林内时,便已发觉其中那蓝衫公子,便是久别归返的谷主,因此兴奋的俯冲而下嘎嘎骤鸣。

被巨木依枝遮掩视线的四人跨下坐骑,虽是少有名驹,但也被金鹏巨鸣声惊得连连嘶叫趵蹄不止。

尚幸“玉虚郎君”程瑞麒闻声知是金鹏已至,同志是兴奋的吟啸传意,才使二金旋身疾飞往“玉虚谷”。

在高耸陡立的山壁之前停骑下马,尚未待将马寻地安置.便听崖顶上已响起兴奋欢愉的脆语声:“麒哥!你回来啦!咦!”

“相公你怎么现在才回来?噫!还有人……她们是嗨!凤姊!好像是李姑娘耶!”

“啊!真的是李姑娘呢!”

随声只见崖顶上,倏然跃下一紫一粉的人影,在崖下的程瑞麒见状,顿时大吃一惊,骇然的身形疾掠向前欲纵接她俩即将坠落的身躯。

真是关心者乱!

在他仰首惊望之际,却见她俩一先一后凌空下落的身躯,竟突然斜近山壁,脚尖在一块突出的岩石上一点再落。

已然止住加速的坠势再斜近山壁。

“玉虚郎君”眼望之下,顿时惊怔的望向陡壁,才发觉在高有四十余丈高的陡壁间,每隔十丈左右便有一块人工挖掘岩壁所造成的尺余突岩,而成为踏脚之处以供上下飞纵之用。

看来虽是简单,但如非内力高强能一口气循行全身,而能真气节断,且要眼力锐利控制身形斜靠陡岩,恰好落在突.岩之前,泄去下坠之势后,方可顺利而下,但若有偏差必然身无顿足之地,而致坠势不止的疾坠而下。

“玉虚郎君”看清窍门后,这才放心的轻嘘一口气,面含笑意的在崖下迎接两位娇妻。

“玉剑仙子”及“玉笈仙子”两人—一飘坠踏岩而下,恍如凌波仙子般的飘落在夫君身侧,美目含珠的欣喜抓夫君手臂笑道:“讨厌啦!你怎么现在才回来?害人家担心死了!”

“相公你最坏了!凤姊和贱妾小莺小燕四人每日望眼欲穿的等你回来,甚而骑大金它们在山区四周寻望,可是连连半月余也不见你踪影,真急死人了!”

两女虽是责怪口气,但也只是娇嗔之言,芳心中已是欣喜无比的那有不悦之意?并且眼见李婉馨主婢三人也已含笑行至,这才双双迎前笑语寒喧。

“王瑶仙子”李婉馨似是见到亲人一般,霎时一双美b中泪水夺眶而出,哽咽的扑前握着两人手臂泣道:“两位姊姊!小妹想死你们了,请受小妹一拜!”

“玉剑仙子”姊妹俩心喜中,却又怔愕的不知她为何如此?但见她已福身下拜,顿时慌急的双双扶拉并急道:“嗨!

李姑娘你这是干嘛哪?快起来!”

“唉哟!馨妹妹为何如此见外?既然相公会带你来此,便表示不将你当外人了……啊!莫非咯!咯!咯!凤姊,看来咱们仙宫好似要增加好妹妹了.!”

“玉笈仙子”史香兰芳心恍然的笑语,顿使“玉剑仙子”

谭玉凤突怔,疑惑的望望夫君,见他面色似有愧意,再望向李婉馨姑娘,见她羞意盎然的低垂螓首不敢吭声,顿知兰妹所测八丸不离十,因此又疑又喜的笑道:“嗤!嗤!怎么?

仙宫内要多了个妹妹?嗨!麒哥你可真厉害哪?短短不到两个月的时光,你就远赴京城将馨妹骗来啦?”

“玉虚郎君”程瑞麒闻言,顿时慌急的连连摇手说道:

“不!不是!不是骗来的!而是……唉!此事非三言两语之事,咱们先回宫再说吧!喔!对了,小莺小燕她两人呢?

怎么没见到她俩?”

就在此时,突听一声巨鸣响起,并见三道金影由崖顶疾掠而下,颈风狂飚中大金三鹏已凌空旋飞而下。

“哈!哈!大金、二金、小金你们也下来啦?”

三金巨硕金鹏喜鸣中—一泄落地面,但却听空际倏又响起数声未曾听见过,但令人心爽悦耳的清脆食鸡声传入耳内。

心奇的仰首望去,只见崖顶上空竟又飞出一支五彩光华亮丽,有数条长尾飘荡,状似孔雀却无黄斑翎眼的美丽巨鸟,双翼伸张振飞足有两丈左右。

接而又见一支体形较小,羽色也较平淡的巨鸟,好似与前鸟乃是一对。

“啊!好漂亮的大鸟”

“咦?麒哥哥!那两支鸟好像是天下珍禽之一的‘凤凰’呢!”

“王瑶仙子’的一声惊呼后,便已看出两支巨鸟乃是百年难见,只在画中见的珍禽瑞鸟“凤凰鸟。”

但见那对“凤凰”在空际盘旋一匝后,眼见崖下站立数人,顿时双翼再振上冲不敢旋飞而下。

但倏又听崖顶响起一串清脆悦耳的玉鸣脆响,才见那对凤凰略有顾忌的缓缓旋飞而下。

但见五彩光华交烁中,恍如天篷般的伸翼缓缓下落,那幽雅美妙的姿态令人赞赏不已,和金鹏探爪疾泄的神姿完全不同。

一对凤凰双双落于众人三丈之外时,“玉虚郎君”及“王瑶仙子”主婢才仔细的望清那支雄凤站立地面足有八尺余,毛色五彩油滑亮丽,五条长羽尾竟有丈余垂地,蛇颈鸡啄顶冠赤红,丹凤双目精光闪烁,真个雄伟挺立。

众人正自欣赏那凤鸟时,崖顶之上竟又飞出两支比风鸟羽毛黯淡,但也彩羽亮丽的巨彩鸟。

“麒哥你快看!又有两支……唉呀!好像是彩鸾耶!”

“玉虚郎君”耳听“王瑶仙子”惊叹叫声,顿时仰首望去,只见两支大彩鸟正旋飞而下,背上各骑坐着一女,正是小莺小燕双妾。

而双鸟之后,尚有一对墨羽黑亮,双翼平伸旋飞的巨鹰,虽然比金鹏小多了,但双翼伸展开来也有丈半之巨。

原来小莺小燕两人自骑鹏回“玉虚谷”后,除了每日勤习乐理谱曲及运劲震抖玉铃之手法外,也将各类所学重复习练增进功技。

在历时两月余后,两人之进境果然迅疾的已非两月之前了,并且小莺也逐渐摸索出以震劲及控制玉铃五音扬顿之手法,而小燕也将仙宫内的数首乐谱以及在“嵩山峻极峰”所获得两首不知名的乐谱悟通,只差婉转熟练罢了。

于是小燕便在仙宫内习练音谱,而小莺则骑鹏往兴山内习练震铃卸禽之技。

“玉虚谷”有三鹏盘聚力巢,因此周围百里之地竟无凶禽,只有一般常见之雀鸟。

当小莺能轻易的以玉铃操控雀鸟后,便想寻找一些凶禽度练自已卸食之能,并且在三金鹏的鸣声中得知,南方蛮荒古林内另有异禽存身,顿使小莲兴奋的由三鹏伴随往南疆洪荒古林寻找异食习练。

果然在震铃聚禽后,竟发现成千上万的各类雀鸟异禽中有一些巨大威凌雄猛的鹰雕号隼,另外尚有数支羽色亮丽五彩夺目的异禽,竟然是只曾听闻不曾一见的凤凰、彩鸾。

小莺眼见之下不但惊异心喜,并涌起欲将其顺眼之心,于是在三鹏的协助以及玉铃之意的操控下,费时数日才逐渐能以玉铃声,勉强的控制了一对凤凰、一对彩鸾,以及一对比小金尚小的黑鹰。

乘着小金震铃引领六鸟,而大金及二金则在两侧夹峙威吓,终于将六鸟引领至“玉虚谷”内。

虽然六禽野性未驯,不时逃窜南飞回巢,但在小莺不时震铃操控,而小燕也习成的“凤凰引”一曲安抚六禽,再加上三鹏威凌吓阻之下,六禽终于略微顺服的不再有南飞之意。

当“王剑仙子”及“玉笈仙子”姊妹俩返回仙谷,竟见“玉虚谷”内的参天巨林内多了六禽在内筑巢,兴奋欣喜中更以“寒莲子”诱惑喂食,使六禽更死心塌地的留居谷中。

“玉虚郎君”程瑞麒及“玉瑶仙子”主婢与“玉剑仙子”等四女欣喜相见,且—一见礼后,也得知了六禽之由来,顿时对小莺称赞不已。

众人皆是满面欣喜的进入“玉虚谷”后,更见谷内不同以往,只见参天巨林内已是无数羽色亮丽,鸣声清脆悦耳的各色雀鸟飞翔其内。

除了人宫密道前的“四象青木阵”树木已略微高大枝叶茂盛外,十余丈外的林缘前已由“蓝尾金蝎”巨螫挖掘出一个近丈深五丈宽窄的圆坑,挖渠引水蓄为池。

靠近山壁水瀑的林内则在树株巨木间架木搭板,造了两间只有顶篷及半身高围板,屋不像屋亭不似亭的房子,四周以树枝围成个小庭院,且移植了不少奇花异草。

另在后方尚且一间木棚,内里以岩块堆砌成的炉灶,及木橱内放置着锅碗瓢盆一应俱全。

就在此时,突觉地面震动腥味传至,不多时已见“蓝尾金蝎”及“龙鳞毒蛟’已双双而至。俱是驯服垂首靠向“玉虚郎君”,状似高兴的迎接主人归返。

“王瑶仙子”李婉馨主婢三人,眼见有如小山高大的金蝎及头大如斗粗回巨长的毒故时,立时吓得花容失色惊伍的急忙躲向“玉虚郎君”身后。

在“玉虚郎君”程瑞麒笑颜安慰,并将三女介绍给金蝎毒以认识后,已见它俩已是巨首连点的知晓三女已属仙宫之人,因此善意的伏首示意后,才使三女畏色渐消。

一行人再由密道进人仙宫之内后,顿令“王瑶仙子”主婢三人更为惊异的疑似做梦,以为进人了仙人所居的洞天仙府之中,被内里的景色惊叹频频。

晚膳后。

在“玉瑶仙子”主婢三人羞意盎然的低垂螓首时,“玉虚郎君”程瑞麒才将夫妻三人分手后的经过情形—一说出,但隐下了一些令人羞惭的景状。

“玉剑仙子”谭玉凤及“玉笈仙子”史香兰得知一切后,惊异中带笑意的相视一笑后,才听“玉剑仙子”谭玉风笑说道:“喔!原来如此!以哥!女子以名节清白为贵,既然馨妹三人已与你有了如此缘份,那咱们自是要护送馨妹回京,并且备妥聘礼择日至馨妹家提亲下聘,如此方能使馨妹家提亲下聘,如此方能使馨妹有媒有聘名正言顺的成为咱们一家人,不知湖哥意下如何?”

“玉笈仙子”史香兰此时也笑颜张口欲言时,却听“玉瑶仙子”李婉馨慌急的脆声,说道:“啊!不行……不可以!两位姊姊千万不可!小妹小妹……”

“咦?馨妹你这是为什么?莫非你不愿意嫁给麒哥?”

“嗨!凤姊你别急嘛!说不定馨妹有什么难言之隐,所以才有所顾忌的不愿我们往京城去,嗯……馨妹,如今事已至此,如你愿意嫁于相公与姊姊们同甘共苦,那么你就应将有何为难之处—一说出,由大家共同商议有何解决之道才是,否则你蒙在鼓内无法解决,岂不是要阻止此段良缘?”

“兰姊!并非小妹……唉!这该如何是好……两位姊姊!小妹乃是私逃离家怎敢如此回去?更别说是提……提亲下聘了!”

“玉剑仙子”谭玉凤闻言,顿时皱眉望望她.并朝“玉笈仙子”略施眼色后才说道:“馨妹!并非姊姊为难你,姊姊及兰妹以前是因家人不知去向以及缘亡,因此才一切从简的与映哥私定婚姻,但馨妹则家人依在,怎可无媒无聘自定姻缘?万一那天馨妹家人得知后,岂不要责怪麒哥拐诱良家妇女之罪名?”

虽然众女往后相处在一起时并无妻妾之分,地位皆相等的不分彼此.然而“玉剑仙子”谭玉凤的大妇地位却是不容置疑的,因此所说之言极有份量。

“玉笈仙子”史香兰听大姊语气似有不悦,顿时收起嬉闹之意,默默无语的望向李婉馨。

“玉瑶仙子”李婉馨虽得心上人口头应允接纳自己为妻,但若依进门先后恐怕只能落于小妾之地位,甚而加方小莺江小燕俩妾都不如,纵然心上人及两位姊姊并无低视之心皆以姊妹相称,但自己却不能不有所认知,因此耳听凤姊姊之言后,顿时慌急的起身,颤声说道:“姊姊……小妹

小妹实有难言之隐,但此事……”

此时站立右侧的小珠,也芳心大急的说道:“小姐!您当初离京时不是已决定抛弃……如您……依小婢之见您应将一切实告程公子及两位夫人得知,相信程公子及两位夫人必然会体谅您的处境而有解决之道。”

左侧的小坠也伸手扶着小姐柔声劝道:“小姐!公子及两位夫人皆是明理之人,也非有门弟之念,您若一心要适公子为妻,那一定要将心中隐私告之公子才属为妻之道,若有何难解之事相信公子及两位夫人也不会责任您的!”

“玉虚郎君”、“王剑仙子”、“玉笈仙子”以及小莺小燕五人,耳听三女之言虽知必有隐情,但却不知是何种难以出口之隐情,因此“玉虚郎君”程瑞麒已含笑安慰说道:“馨妹!

事到如今你尚有何隐衷不可言?如你我欲成夫妻名分便应据实相告才是,纵有何天大困难在下也一定会尽所有之力为馨妹解困,否则往后必然有所隔阂那岂不难为?’”

“玉瑶仙子”李婉馨美目泪珠盈眶的望向心上人及两位姊姊,在内心煎熬之下,终于轻嘘一口气的说出一番话:“麒哥、众位姊姊,小妹这就将隐衷说来,不过尚乞知晓之后莫要异视小妹,依如现在的亲爱无阂。”

当眼见五人皆颔首笑笑,才使“玉瑶仙子”芳心大宽的续说道:“其实小妹乃是……乃是当今太后赐名的‘信阳公主’…”

“啊?‘公主’……”

“什么?馨妹你……你是‘怡阳公主’?”

“玉瑶仙子”李婉馨话已出口,因此再也无顾忌的续说道:“麒哥诸位姊姊!小妹关乃是当今‘昭宗皇’堂妹,只因皇祖驾崩,先父兄弟因争夺皇位而冤死数人,小妹爹爹也在冤死之列,原本全家皆难善终,唯独小妹出生之日适逢太后三旬圣诞,故深得太后宠爱,视如亲女携回皇宫逃过一劫。

当时年幼不解人事因而无从记忆,但在先皇‘喜宗’驾崩‘昭宗’在位后两年余,小妹才从八皇叔口中得知此此事而致悲愤欲绝,再也无心续留宫内,当那孤寂且不自由的‘怡阳公主’了!

然而小妹自幼长居深宫对京城之外众相一概不知,更无亲友可投靠,以小妹如此肤浅之身如何能脱出皇宫寻地安身?

自从小妹与麒哥哥及两位姊姊在京城墟市相识后,才有了寻常百姓之友人,也逐渐知晓了京城之外广大天垢一些情景。

可惜良辰时短麒哥及两位姊姊离京他去、顿今小妹彷徨无依的更感孤寂,每日皆埋足闺房黯然神伤,回忆那短暂的欢乐时光。

小妹长久在皇宫内除了一些亲长及女官外,便是一些堂兄弟姊妹俱鄙视小妹,而宫外百官视小妹身分而畏惧恭敬,但并无一丝尊敬之心,至于皇城之外的百姓,则更是鄙视小妹丑貌而指指点点,纵有善心之人也只是叹声惋惜而已。

但是麒哥哥及两位姊姊品德高尚,毫无异视小妹丑容而诚心相交,毫无做作的开阔胸腑更是令小妹激动尊敬。

在深宫隐思月余,小妹竟然日夜所思的皆是麒哥哥及两位姊姊的容貌、举止,笑容及一切,独身静思们心自问后,竟是小妹偷偷的暗恋着麒哥哥……”

“玉瑶仙子”说到此处,已是泪流满面且羞愧的低垂螓首,在寂静无边的堂内续又说道:“小妹察觉自己心境后,更是又喜又慌无所是从,几经思虑后,终于抱定心志要离宫一去不返,抛弃那无情孤寂的皇室虚名,要寻找自己的天地,纵是命丧异乡也无怨无悔。

当小妹细心思虑往后行止以及准备所需时,却被自幼相处的珠儿坠儿发觉不对,百般泣询之下小妹才说出心意,因此她俩也不顾身背重罪要与小妹同行出宫。

小妹三人身藏细软一如往常往郊外游玩,便趁机连夜疾赶远离京城,然后才转往江南之方,欲寻找麒哥哥及两位姊姊以后之事彼哥哥都知晓了!”

“玉瑶仙子”将心中隐密全然说出后,恍如全身重担全消的轻松至极,但又怯怯的不知麒哥哥及两位姊姊知晓自己身分来历后会有何想法?

其实“玉虚郎君”及两位娇妻在京城时,便已怀疑她出身不轻,必属那一位高官贵爵之闺阁干金,却没想到竟然是身居尊贵的公主身分。

如今情况已明虽令他们心惊,但却毫无自降身分的有何隔阂之意。

“玉剑仙子”谭玉凤伸手轻搂贵为公主身分的李婉馨姑娘,低声安慰道:“傻妹妹!这又非什么天大之事嘛?只要作诚心与姊姊们成为闺中姊姊,自然姊姊有责为你解决忧虑,你放心,此事就由姊姊帮你解决!”

“玉笈仙子”史香兰此时也是美目泛红的笑说道:“公主……喔!馨妹你放心!自古江湖百姓虽敬畏皇至,但却非全然,尤其是江湖武林更是不屑与官府接触,咱们’玉虚仙宫’虽从不以武林人自居,且远离尘世自成一隅与世无争,但也不惧皇室官府有何大罪加身,嗤!嗤……姊姊也告诉你一个秘密,就是两年多前,令各地贪官污吏奸商恶霸闻之畏惧的‘彩虹凤凰’,便是相公及大姊两人所闯出的名声,你说!相公岂是怕事之人?”

“啊?什么?麒哥哥及凤姊姊就是令京城百官头痛,且又畏惧大祸临身的‘彩虹凤凰’?”

“玉剑仙子”谭玉凤笑面如花的笑搂她说道:“馨妹!往后成了一家人后,你要知道的尚有不少,以后自会—一知晓,不过现在先解决你的问题才是!”

话落后又转望夫君笑道:“麒哥!现在馨妹已将难处说出,而贱妾及兰妹也愿意接纳馨妹为妹妹,尚然小珠及小坠也同时留下,不过贱妾刚才之意作罢,不能循俗礼去向皇室纳聘了,依贱妾看,只有和以前一样天地为媒,在祖宗牌位前先结为夫妇,以后再宴请亲友吧!”

“玉虚郎君”程瑞麒心知以馨妹现在处境,确实不宜依俗礼纳聘,只要夫妇相处亲爱,又何必以世俗眼光大事婚宴?只要以后定下名份容亲友知晓便可,于是忙接口说道:

“嗯!现今之况不宜大事宴客,以免让人传出馨妹之行踪,方能断绝京都皇室寻找馨妹之方向,至于以后……待以后再说吧!”

择日不如撞日!

有限的几人就在两日之内,已备妥了香案喜烛喜帐,虽简单但也隆重其事的举行婚礼,夫妇姊妹们聚一桌欢乐庆.祝,从此正式成为一家了。

回回回回回回

新婚的喜日是甜密美满的,也如流水般的迅疾消逝,约近一月的时光中,“王瑶仙子”李氏婉馨已从贵为公主之尊的身分,成为心上人的妻室之一,芳心中自是甜密满足,有如生活在美妙梦境之中。

而小珠唐玉珠及小坠梁香坠皆也先后侍奉床弟,而成为待妾之一,当然也是心满意足喜极而泣的更加勤奋,以获得郎君及诸位夫人的好感,当然也向同为侍妾身分的两位姊姊虚心求教。

当然!

自仙宫新赠三人共同生活后,较以前更为热闹欢乐,但夫妻相聚之时日也相对的减少,尚幸诸女以往便有同聚一室伴随夫君之习惯,因此也将三女诱引同床享受夫君的爱怜。

其实“玉瑶仙子”及小坠小珠皆是花蕾初开,虽尝到了夫君的雄威也享受到那夫妻间最美妙的滋味,但却被夫君久战不疲,且巨大之物整治的娇哼呻吟全身松软,真是又思又畏的不知该如何是好?

当又羞又怯的与诸女同室欢乐后,这才使三女惊异夫君的厉害,竟然连御六女而毫无疲态,而且—一使诸女尽情欢畅才止。

尤其是休歇一侧羞意盎然的睁望他们那个时,更令她三人张口瞠目的发觉那令休羞怯之事,竟然有如此多之姿势令人眼界大开。

只见诸位姊妹不时变换成仰、侧、伏、跪、跨、挺、坐之姿,有时更令她面红耳赤的望着她们,竟敢以香唇舔吮合香那骇人巨物而不厌。

不过李婉馨小珠小坠三人眼见之后,也曾在激情万分之际,心荡的尝试为之,在一回生二回熟,且姊妹皆然之情况,也已羞意渐消的—一为之,享受着令人激奋欢畅的夫妇之道。

“玉虚郎君”程瑞麒虽功力高深,但也顾虑在纵横七女之间,因连泄元阳而有损精元。

尚幸在淮水之畔混入“乾坤帮淮水分坛”密室内,诛除了邪魔救出李婉馨主婢时,曾在小暗室中取得数本少见的古笈,其中一本是“幽冥神功”秘笈,另外两本“御女心经”及“黄庭经”内里所述,皆是以阴阳调合为本的修炼内丹之术,其中将男女阴阳互补互助洗经炼髓之法详述,而另外两本则是邪门歪道采阳补阳,吸阳补阴之术,虽然淫邪之书,但内里有些阴阳之说则也属正理,只不过是将之图利自己淫害他人罢了。

“玉虚郎君”程瑞麒心正不邪,并未因其内容有所淫思,而是将各书内乾坤阴阳至理—一熟记,细心思索阴阳两道不同之机,逐渐悟解出乾坤男女间孤阴不生孤阳不长之至理,以及人体阴阳六脉,因男女不同而各有盛衰之气机,因此藉其各种细述而综合出一种藉夫妻伦敦时,所溢出的淫露滋养内三阴脉之气机,并也悟得锁精培元修炼内丹之法。

于是在有初悟的独特异功试用后,程瑞麒果然发觉自己日日不断与众妻妾们享乐,不但未有精无亏损之状,反而更为精神焕发气机更为精纯,而且胯下之物也更为坚挺固锁。

最令他兴奋的是七位妻妾中,除了玉凤外,全身丰润雪肤如玉肌细腻的李婉馨阴气最为旺盛,如丝寒阴之气令自己火烫之物有降温柔化之势,并且不须施展异功便会不断的涌入巨物阳口之内,令自己得益非浅。

在仙宫内居有三月余,“玉瑶仙子”及小珠小坠三女,除了每日勤习“玉虎仙宫”的各类武功外,每隔些时日便服食仙宫的灵果炼化益气增功,至于“寒莲子”、“寒藕”则是时常服用,以利三人体内的阴寒气机。

另外程瑞麒将自己随身的“蜈目珠”赠给“王瑶仙子”,而库存的两粒“蛛腹珠”正好由小珠小坠各分一粒,并且将三人挑选的“黄坤剑”、“玄阴剑”、“坎水剑”,也各以“蜈节珠”配为剑坠。

当然!三女也各自缝制了合身的’蛛丝衣”及“龙鳞毒校”皮所制的五彩“凤凰衣”,使七女一般无二毫无眼红之虑。

一日!正当诸女—一享受过夫君咨意轻狂爱怜后,俱是香汗淋漓娇慵柔软,赤裸如羔羊般的美妙身躯横陈床塌及地面厚长毛毯上,不同的睡卧姿态更是令人望之血脉贲张。

忽然“王瑶仙子”李婉馨起身坐起,一双玉手不停的揉着粗糙泛黑的颜面,并且不停抓搓着。

搂着小莺、小珠两女,休歇的程瑞映见状,顿时好奇的问道:“咦?馨妹你怎么了?是那里不对?”

“麒郎!贱妾脸上好痒,好像皮内有蝼蚁爬抓不止,竟然搔不到痒处……”

“啊?怎会这样?且待我看看!”

两人的行动及话声—一惊醒了其他六女,尚不知是怎么回事时,程瑞麒已搂住“玉瑶仙女”雪白如玉的丰润柔腻身躯,仔细的望向她面容。

但在李婉馨奇痒无比,娇哼连连的挣动抓揉中,实在看不出有何异状或是有何不洁之物。

就在此时,突听李婉馨背后的小燕奇怪的说道:“咦?

奇怪?三姊你后头黑白交汇之处,竟然有汗水渗出耶!”

“噫?我看看!哎呀!真的耶!”

“奇怪?怎会如此的嘛?”

诸女心奇的望向李婉馨后颈,果然发觉她后项粗糙泛黑,以及雪白如玉之处有汗水不断溢出,而且逐渐扩张往两侧,使汗水溢出更多,好似是两片皮肉逐渐剥分从中流出汗水的,好奇的在她后颈上搓动,霎时听史香兰叫道:“唉呀!

馨妹后颈竟然搓起一层粗黑老皮,并且露出有如初生婴儿的粉色嫩皮呢!”

“玉虚郎君”程瑞麒闻言急探首张望,果然发现异状,顿时灵光一现的了悟馨妹面上粗黑丑陋的面貌绝非原貌,虽不知为何如此?但已欣喜的忙对李婉馨笑道:“馨妹你且忍耐一会,待我为你仔细的检查,说不定会有令你惊喜之事发生呢?”

由小坠匆忙取来一柄小玉刀后,程瑞麒立时细心的缓缓挑起那缝口黑皮,并小心翼翼的挑割,终于在片刻之后,掀起了她颈后两指宽窄的黑皮,果然显露出内里柔嫩微红的肌肤,而且并无伤口血迹渗出。

“玉虚郎君”程瑞麒心神大定,欣喜的继续挑割,而且裂缝之处已可轻易的掀起原有的粗黑皮肤。

约莫半个时辰后,除了满头秀发的头顶难以掀起,只好沿着发根割去原有粗黑皮肤后,立时只见一张瓜子脸大眼瑶鼻,樱桃小口令人垂涎,柔嫩透粉之色的美丽玉容已呈现众人眼前。

“哇……好美丽唷”

“天哪!好似画中仙女耶……”

“唉哟!和原先容貌简直有天壤之别,看来这才是三姊姊原本之貌呢!”

“咯!咯!咯!好个美娇娘!看来真是石中藏玉呈现面前呢?”

众人望着她轮廊,美国、贝齿依然外,粗糙泛黑的皮肤一去,便是娇嫩的新生柔细肌肤,原本高阔的隆鼻反成了小巧秀挺的瑶鼻,阔厚泛黑的两片厚唇也成为令人馋涎欲滴的鲜红樱桃口,并且神色上浮显出端庄秀丽的光采,简直美如西施昭君,连六女望之也爱怜不已。

“王瑶仙子”李婉馨此时只觉面上搔痒之意尽去,并觉面上凉飓飓的,好奇的张开一双美目,意见众姊妹俱是满面惊异赞叹之色的望着自己,不由好奇的伸手摸向面颊,霎时有如遭雷击般的惊怔当场。

“啊?这……这……是怎么回事?……麒郎……”

“玉虚郎君”程瑞麒满面欣喜之色的笑说道:“馨妹!如今之貌才是你真正的面貌,虽不知以前为何有异于身体肌肤的面貌,但据为夫的猜测,也许你幼时似遭何种毒物或秽物浸蚀,而致面上肌肤败坏,才造成面容与身体各处有异,如今大概是自你入府之后,常食灵果及身怀‘蜈目珠’,而使面上败坏的肌肤内重新生长出新肤,恍如瓜熟落地般,新肤已成便自然而然的将原有肌肤褪除,刚才你……过于疲累汗流不止,因此使汗水在夹层内渗动,更助新旧肌肤脱离才搔痒不堪,现在你已是容貌尽复,只差头顶秀发之内的旧肤尚难清除,不过隔些时日便可尽褪了。”

“玉瑶仙子”李婉馨耳听夫君之解释,顿时喜极而泣的扑搂尚也赤裸身躯的夫君,泪水有如滂沱大雨顺颊而下,似乎在发泄着以往一切的不如意。

此时“玉笈仙子”史香兰已捉狭的笑道:“嗨!馨妹如今有如重生自是应好好的庆祝一番,不过……馨妹能有如今完全是相公的功劳,因此馨妹该如何报答相公?依姊姊之意……嗤……嗤!馨妹你只要尽自己所能的让相公尽兴爱怜一日便行了!”

“哼!胡闹!兰妹你少逗馨妹了……”

“玉瑶仙子”李婉馨此时虽也羞意盎然,但美目盯望着夫君却有如迷幻般的哺哺说道:“我愿意!我愿意!就是死在麒郎虎威之下,贱妾也心甘情愿……”

于是在众女嗤笑声中,开始商议为“玉瑶仙子”李婉馨的重生庆贺一番,自是有欢乐气息洋溢在星光灿烂的“玉虚谷”中。

水乳交融姊妹情深的笑语声中,兴奋的为未来编织出一片美丽的远景。

并且在众女的怂恿下,“玉虚郎君”程瑞麒也为小营小燕小珠小坠四女取了一个美号。

方小莺因有卸禽之技,因而取号“玉禽仙子”。

江小燕如今习有尚不知功效的乐谱,但也为她取号“玉意仙子”。

唐玉珠虽初入仙宫,但已可看出她对一般杂艺、阵法甚为喜好,因此为她取号“玉玄仙子”。

至于梁香坠对家务较为喜爱,对其它之学虽也勤习不疲,但每有闲暇便是至各房内整理的井井有序,因此为她取号“玉度仙子”。

而七女不论大小皆统称为“仙官金钗”。

当然!

夫君为四女所取之名号,自是令四女兴奋无比,为自己也有了名号而更加勤习武功,希望以后不负夫君美意将美号传颂江湖武林,而不损“玉虚仙宫”的名头。

至于七女中除了“玉剑玉笈”两人外,程瑞麒时时以灵果及“寒莲子”为五女增进功力,并且在五女每达某一境界时,便不畏艰辛的协助五女贯通“任督双脉天地双桥”,令五女功力突飞猛进,达至武林少见的特等高手,如此行道江湖时才能使自己放心无虑,以免有何痛心之失。

说来虽是简单,但要贯通“天地双桥生死玄关”又岂是轻易?

在江湖武林中的一等高手也只属功这极限,只差贯通双脉便可踏入另一境界,而达特等高手之列。

但是一般人纵或自幼勤习不疲,时至寿终之时也无法达至武林人梦寐以求的境界,纵或以灵果圣药增功,那可是百年少见的稀有福缘了。

至于江湖中传言的“灌顶”、“汇功震穴”,那可是要有功力高举绝不畏真气匿乏的内家高手,冒着走火入魔的险境助人震开“天地双桥”。

但是武林中功力高绝之人大有人在,但愿冒险施功之人却是有如鳞毛凤爪,皆是以年轻人要勤奋练功,百尺竿头更进一步之语慰勉。

然而“玉虚郎君”夫妻八人却是福缘深厚,连连缘获“灵果”、“寒莲子”及“三目蟾蜍”内丹增功,加之习练至为玄奥的“玉虚神功”,因此功力突飞猛进,轻易的便达至极限只差临门一脚。

“玉虚郎君”程瑞麒疼爱娇妻,因此不畏艰辛无怨无悔的恃功,协助五位娇妻贯通“天地双桥”,虽是历经数次令人担忧的时光,但眼见七位娇妻皆已是功力绝顶的女子英雌,心中的欣喜自是难以言喻了。

虽是五女皆已功达绝顶,但已是一年之后的时光了,功力高绝自是习练各类武功也轻松无比,不但将武功习练纯熟,甚而相互套招研习中,也将一些优劣之处—一增减修正,而达至破绽有如芥子之际的境界。

另外尚值得一提的便是七女,每当闲暇之余在谷地纳凉谈天,有时也兴致盎然的各自挑选所喜好之乐器合奏。

“玉剑仙子”选的是一具玉磐,“玉笈仙子”选的是一具琵琶,“玉瑶仙子”选的是一管玉笙,而“玉音7子”则是一具玉琴,“玉禽仙子”则是一只玉铃,“玉玄仙子”是一支玉萧,“玉度仙子”是一只玉筝。

至于“玉虎郎君”在众娇妻笑闹怂恿下,也只好勉为其难的选了一只简单易学的玉质皮鼓,与众女赏心合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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