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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四章 宿仇压境 恃阵歼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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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此时。www.xiashucom.com

“玉剑仙子”妹妹七人以及“夜莺”何碧华皆巳到达岩壁之前,只听前方有嘶啸之声及一种怪异之声传至,好似有物在争食什么的。

阵阵腥臭血腥味不断的涌入鼻端,令诸女心恶得不愿接近。

倏然只见“玉度仙子”梁香坠转望左侧的一堆陵岩,接而好奇的擦身前去观望有光闪烁之处。

“啊?‘赤阳剑’?天哪!夫郎的‘赤阳剑’怎会在此?大姊大姊……”

“玉度仙子”梁香坠的惊惶叫声刚落,众女霎时芳心骤然怦跳的蒙上了一层阴影,有种惊骇畏惧而不敢向前观望的怯意,深怕夫君在此处发生了什么噩耗。

但芳心惊惶刚起,蓦然又听一声尖叫响起,竟然是由众人头顶上方传出,不由惊疑的仰首上望。

“啊?大姊,好像是姜姊姊的叫声呢!”

“是姜姊姊……她和相公一道的”

“玉笈仙子”史香兰闻声上望,只见十余丈高的石壁上竟有一个石洞,声音便是由洞中传出,于是不待姊妹们行动,已然迅疾的纵掠而起,脚尖在石壁上点蹬两次后,已然掠入石洞内。

起步较晚的诸女齐往石壁前掠去时,竟又听见“玉笈仙子”史香兰的惊喜、惶恐之声传出。

“啊?相公你在这……啊?相公你……你怎么可以……姜姊姊你说什么?……淫毒?你说相公中了淫毒?天哪……大姊你们快来呀,相公及姜姊姊都在这儿…··,”

众女闻声狂喜,不约而同的暴纵而上,迅疾的—一掠入洞内,但呈现眼前的竟是“玉笈仙子”正美目含泪的迅疾宽衣解带,而不远之处则是鼻息粗喘的夫君正压伏在“飘萍女”姜欣怡身上,狂猛迅疾的挺动下体,一望便知是怎么回事了。

“玉笈仙子”毫不羞怯的赤裸下体慌忙拉搂夫君,已然接替了“飘萍女”的位置。

“玉剑仙子”谭玉凤眼见夫君全身赤红如火,鼻息啾淋且不停的低吼怒叫,恐急的又在二妹身上施淫。

再望向“飘萍女”,只见她面色惨白得呼吸低微欲断,状况极为严重。

“玉剑仙子”谭玉凤眼见如此情况,立时朝诸女沉声说道:“你们快准备接替工妹。我来照顾姜姊姊,喔!对了小燕你不是也天癸未毕吗?你也帮我。”

众女闻言知意,于是慌急的图向夫君,不到片刻已听“玉笈仙子”惊惶喘息的哼道:“不……不行了,你们快……快接我…··今日夫君好厉害……”

众女闻言立时拉扶夫君强横不停的身躯,立由“玉禽仙子”接替了“玉发仙子”位置。

而在此时众女已望见夫君下体之物,竟然有别以往的粗如小儿手臂,且长及近尺,不由惊呼连连的芳心怦然。

正当姊妹七人各自服侍夫君及照顾“飘萍女”时,“夜莺”何碧华早已羞得面红耳赤退往洞口之处,芳心紊乱的坐于洞口不知思忖何事?

此时的“玉虚郎君”神智不清俊面火红,双目怒睁的狂猛迅疾挺耸下体,似要将身下之人撕裂一般。

而围在身边的娇妻们却从他口内呼气中闻到一股火热腥臭的气味,不知夫君曾服过什么东西才会变得如此?

时间迅疾消逝,转眼已半个多时辰了,但“玉虚郎君”程瑞微依然勇猛如初,而史香兰、李婉馨、方小营、梁香坠、唐玉珠五女,皆受不了夫君那异于往常的粗长猛迅,早已轮换一次。

终于在第二轮时“玉虚郎君”才在梁香坠体内一泄如注,刺激得“玉度仙子”美目翻白险些昏眩过去。

“啊?老天保佑,终于……噫?夫……夫郎你?二姊,夫郎又……我不行了……你们快来呀……”

没想到“玉虚郎君”程瑞麒元阳狂泄后,竟只略微停顿便又耸动如初,顿使“玉度仙子”梁香坠承受不了的求助姊妹。

于是姊妹三人拖着虚软的身体再度承受夫君的淫欲,而此时“玉剑仙子”谭玉凤已为“飘萍女”姜欣恰清理妥善并已喂服“玉虚丹”但耳听“玉度仙子”之言芳心虽惊,但却怒嗔说道:“你们尽量撑着,再不行姊姊及小井也只好上阵了,但是咱们姊妹便是元阴尽丧命毙命于此也要使夫君淫毒尽消才成。”

“玉笈仙子”史香兰闻言立时急接口说道:“大姊,此事小妹等自是尽力而为,可是…··大姊……相公他今日不但较以往粗壮且狠猛,甚而不断的吸取我们无阴,如今小妹功力至少失去四成了呢!”

“玉剑仙子”谭玉凤闻言一怔,但神色不悦的说道:

“功力消散又怎样?如今最重要的是先为麒哥解去淫毒,功力消散以后再练也就是了。”

五女耳闻大姊之言果然不再吭气,皆尽已所能的强忍夫君狂猛凶狠淫俗。

但是不到半个时辰,五女皆已是面色苍白神色萎靡得芳心生畏,不知要到何时才能使夫君淫毒消退?但是姊妹们如果不尽力而为,万一夫姊淫毒未解而致经脉暴裂而亡,那岂不是令姊妹们成了寡妇?。

五女心知为了夫君的性命,以及姊妹们未来的幸福,便是牺牲性命也再所不惜,因此俱是强忍硬撑的任凭夫君肆淫,并且怜惜的为夫君擦拭汗水。

时光继续的消逝,“玉笈、王瑶、玉禽、玉度、玉玄”

五女已然面色苍白浑身虚脱全身颤抖不止,只知昏了又醒,醒了又昏,元用也不知泄过多少次?

尚幸不知何时起,“王剑、玉音”以及“飘萍女”、“夜鸳”皆已加入阵营,协助五女,才使五女压力大减的有了喘息休歇时间。

“玉虚郎君”程瑞麒淫欲旺盛的连泄两次元阴后,似已淫欲消减不少的略微清醒,尤其在“飘萍女”及“夜莺”两女接手之后,被她俩的痛哼尖叫声惊醒不少,已能自行强提一些灵智的停止耸动。

“香……香味……快找石壁上有香味的……”

众女耳听夫君竟已能清醒的说话,顿时芳心狂喜的拥簇而上,喜极而泣的七嘴八舌问候夫君。

然而“玉虚郎君”只是略微清醒的喘息低语数句后,又是淫欲大炽的开始淫动。

此时的“玉玄仙子”唐玉珠突然想起初进石洞时确实曾闻到些微香气,但当时只为了夫君的安危而未曾在意,但刚才夫郎略微清醒时所说的石壁,顿时灵光一现的急忙起身在洞口附近寻找。

果然在右侧石壁之上有一个三尺大小的石洞,待接近时已嗅闻到一股令脑明神清的香味。

“啊?夫郎刚才所说香味定是这香味了,这香味能令人神智清爽,定也可使郎昏乱的神智清醒。”

“玉玄仙子”唐玉珠思忖及此,立时兴奋的叫道:“你们快来……快将夫郎带来此地,这儿有令人神智清醒的香味,定可使夫郎神智清醒。”

“玉玄仙子”唤声顿时令诸女惊异的迅疾围至,果然闻到一股香味使略微昏眩的神智为之一清。

“玉剑仙子”谭玉凤芳心疾转思忖后立朝诸女说道:

“你们继续照顾夫君,我往那小洞内去探查一番。”

话落后立时整理衣衫妥当,才执着“雪龙匕”拉上那小洞口吊悬内望,只见内里黝黑曲折陵岩突显得只容一人伏身而入。

口含“蜈目珠”为光,手执“雪龙匕”护身,迅疾的钻入洞内往前仆行,但进人不到三丈深已觉内里逐渐宽阔足可蹲行,而那异香之味已愈来愈浓令她精神大振。

逐渐下斜的洞道愈行愈宽阔,待蹲行不到十丈已可立身而下,竟然进入一个大石穴内。

在石穴壁上有一处悬空突岩竟有乳白水渍凝聚滴坠,面下方地面上有一小水池,池水全是乳白之色,而池内有一块突岩耸立,石岩上竟长两株雪白色的怪草,叶子皆是圆如铜铁大小呈伞状的挺立着。

在两株雪白怪昔之中各伸挺出一支花梗,每一花梗上皆长有六七粒小指盖大小的雪白果子,而清香之味便是由果子散发而出的。

“玉剑仙子”谭玉凤眼见之下,虽不知怪草是何种异物,但必定是天地灵气所孕生之物,于是急忙行近欲仔细观望。

倏然只觉身后劲风疾朴而至,霎时心惊暴窜向前,但左脚踝竟被一条湿黏之物紧卷拉扯。

芳心大骇的回首望去,竟见背后石壁上有十余个头大岩洞,而石洞内正连连伸缩出五条红软之物卷向自己。

尚幸除了卷扯自己左足方的石洞最近,才能卷住自己,其它的只能凌空乱窜而已。

“玉剑仙子”谭玉凤身躯被大力拉扯中毫不慌急的右手疾挥而下,霎时匕过血水喷洒,并听石洞另一方响起一阵刺耳心悸的嘶啸声,再望身足踝时只见一截红信落地。

“啊?这石穴竟然与另一方仅一壁之隔,不知另一方是何处?莫非是先前所见的异兽巢穴不成?”

心中虽惊异,但却无心多耗时辰,于是忙掠至水池之前,小心翼翼的摘下五粒雪白果子盛入一只小玉瓶内纳入怀中,再急忙循原路离去。

在巨洞内的“玉笈仙子”等八女,此时已合力将“玉虚郎君”拉扯引诱至小洞下方,果然在嗅闻到异香后已然狂态渐止而平静,神智也逐渐清醒的怔望着围立身周诸女,虽不清楚为何诸女皆是衣衫凌乱不整神色苍白萎靡?

但必然与自己有关。

然而心中虽疑却未开口说话,立时盘膝行功调息压制体内火燥如焚钛涨全身经脉的痛楚。

诸女见状顿时芳心大喜得放下了心头重担,才各自整理衣衫调息恢复气机的静待夫君醒来。

“玉剑仙子”谭玉凤纵落地面后已望清景状,顿时芳心欣喜的掠至夫君面前,只见他此时虽行功调息,但全身依然火烫俊面浮显出痛苦神色,而鼻息竟是火热中尚含着一股腥味,于是忙取出玉瓶倒出五粒雪白果子移到夫君鼻前。

果然,只见夫君面上痛楚之色立减,约莫片刻后已缓缓睁眼,并张口望向“王剑仙子”。

“玉剑仙子”见状知意,立时兴奋的将掌中果子一一纳入夫君口内,望着他含笑闭目再次行功调息。

毫无一丝阳光的朦胧谷地已然逐渐阴暗转黑,并且不时传至阵阵异兽嘶鸣声,但在石壁上的洞穴内却闪耀着五彩光华,令洞穴内毫无入夜的感觉。

相依在洞口静坐默然无语的“飘萍女”姜欣怡及“夜莺”何碧华,两人秀面上泪水已干,只留下道道纵横痕迹,却不知两人在想些什么。

突然两女耳听那熟悉在内心的声音柔声唤道:“姜姑……怡姊、华妹.难为你俩了。”

两女闻声倏惊,尚疑似错听的相互怔望,但是……一只强而有力的手臂搂住腰身时,顿令两女芳心怦然的转首回望,只见一张令人沉醉的笑颜近在数寸之前,霎时令两女芳心又慌又羞得挣动无力。

“啊…是……程公子你…··”

“程公子,你……你无恙了?”

神采飞扬萤光浮显的“玉虚郎君”程瑞麒,此时俊面含笑的柔声说道:“怡姊、华妹,你们……我也不用多说,但你俩从今起已是凤妹她们的姊妹,往后凤妹她们还在里面等着你俩哪!待会她们或许会取笑你俩,可是别生气,因为她们愈是如此愈情义深浓,你们可别畏缩,最好能凭着你俩丰富的阅历好好调侃她们,如此也可替我出口气。”

两女闻言霎时芳心又喜又任不知是真是假?是否在梦中?否则两人担忧畏惧之事竟如此轻易的得到答覆?而能心头重担落地?

但是紧接而来的是两片温热厚展印在微颤且寒的朱唇上,这才令两女羞意盎然却无挣动抗拒的任凭心上人轻尝朱唇。

仿佛神魂离体飘浮虚空,陶醉在那难舍难分的心悸激情中,情不自禁的回手紧搂一一献吻不止。

摹然一声惊心之声在三人头顶响起:“嗨…··好哇!

相公你说要请她俩过去拜见大姊,没想到却在这儿轻尝朱唇胭脂?莫非有了新人丢旧人不成?”

三人闻声顿时惊断了如痴如醉天地静止落魄消魂的绮丽辰光。

“玉虚郎君”程瑞麒闻声只是惊离两女讪笑无语,“夜莺”何碧华则是又羞又惭得手捂面颊低垂螓首不敢吭声,只有“飘萍女”姜欣怡双颊羞红的笑道:“兰妹,刚才姊姊及华妹可是排着一死侍奉……麒郎,才稍得一点慰藉兰妹都舍不得哪?况且这也是以郎有情有义真诚善良的一面,姊姊怎会娇情拒之?好啦!兰妹别逗了,姊姊这就去拜见诸位大妹吧!”

“王笈仙子”史香兰闻言顿时一愕,接而便嗤笑道:

“嗤!嗤!恰姊,听你口气那像个云英未嫁的闺女?倒像个老吃老做的艳妇呢,嗤!嗤!要让她们听到那可有你受的了,走吧,大姊她们还等着呢!”

笑说中已伸手牵着两女嘻笑的行往内里,与笑迎面前的诸女相聚笑谈。

而“玉虚郎君”程瑞麒仁立笑望诸娇妻并未轻怠两女,这才放心的望向洞外下方谷地,并未见他如何作势,但已如幻影般的迅疾消逝不知行踪何往?

数日之后。

宁静无人的“火枫岭”绝崖边缘,离然由下窜升五位娇丽少妇轻飘飘的落至崖面。

“咯……咯…,··我上来了咧……”

“哇!想不到咱们功力竟已高达如此境界,几近两百丈高的深崖竟然难不倒咱们,咭……咕……”

“真的咧,刚才我不怕真气不断才不敢远离‘蛛丝索’,但没想到真气循行不断,只四次藉力便跃上来了。’“嗨!夫郎的话你们还心疑不信哪?真是的。”

“嗤!嗤!三妹,姊姊那像你每天夫郎长夫郎短的片刻不离口?光是这几天看你绕着相公寸步不离,生怕姊妹们生吃活吞了相公似的,唉!看来以后姊妹们都成了你的眼中钉了。”

“二姊你讨厌啦!恰姊你看二姊嘛,她又欺负人家了。”

“好啦!好啦!看你俩一天少说也要逗个七八个。小心那天麒郎不悦的说你俩几句,看你俩如何受得了?”

“咯!咯!怡姊,如今你可是咱们姊妹的总管,以后三妹再缠着相公不离,仍然就罚她一……三天不准靠近相公,看她以后还敢不敢紧缠相公不松?”

“怡姊,你看二姊嘛!她又……”

崖上五女王笑逗之际,又见崖下飘浮起四位凌波仙子点尘不染的落于崖上。”

“嗨!大姊你们怎么现在才上来?咦?相公呢?”

后上而至的“玉剑仙子”谭玉凤含笑望着先至的五女说道:“嗤!那人王哪!望着我们上至百丈时,似乎想到什么事又沉身下落,真不知他又有什么异行了?”

“王瑶仙子”李婉馨闻言顿时诧异的说道:“咦?夫郎不是已将那秽兽清出洞外且封妥洞穴了吗?难道是要去诛除那些巨‘郾蜒’?”

“玉笈仙子”史香兰也疑惑的接口问道:“对呀!况且异果、石乳皆已携出,尚有何事不妥?”

然而“玉音仙子”江小燕却捂嘴笑道:“咭!咭!据小妹猜测相公再度下谷恐怕是为了怡姊及小妹呢!”

“飘萍女”姜欣怡闻言顿时羞笑道:“喔?怎会是为了姊姊及华妹?说不定以郎是想到有何不妥之处才重返石洞了。”

九女在崖上笑谈不到片刻,倏见一道虚幻朦胧的蓝影冲出崖顶凌空一顿后已幻出“玉虚郎君”的身影,恍如踏云飘浮缓缓飘至九女头顶才缓缓下落。

“嗨!麒哥你又去—…·噫,好腥……”

“咦?相公你拿着什么东西?好腥臭咧!”:

“玉虚郎君”笑望九女之后已解释道;“哈,哈,为了免暴殄天物,因此刚才我又下谷会将那异兽两颗国珠挖出,但没想到异兽目珠一失,待我行出不到十丈,竟见那十余只巨‘郾蜒’蜂拥围住异兽啃食,可见两颗目珠竟能有怯兽之功能,而另外的三只巨‘郾蜒’尸身竟早已被同类撕食得只科头尾及骨架,尚幸六颗目珠无损,哪!你们看!”

以一片干硬兽皮所包裹着的一堆血淋淋之物,众女眼望之下顿时心厌得退避丈外,且娇嗔连连的啐声不止。

但“飘萍女”姜欣怡却笑说道:“麒郎交给贱妾吧!

待会至岭下山溪处清理妥当再交给麒郎。”

“唉哟!怡姊你不怕呀?恶心死了。”

“嗤!傻妹子,难道你们不曾杀鸡宰兔清理内脏呀?”

“哼!那可不一样,想起那丑陋亚心的怪物,至今尚浑身汗毛直竖呢!”

“玉虚郎君”程瑞麒此时已笑望诸女说道:“好啦!别耽误时辰了,还是快走吧!”

在夫君的一声令下,九女顿时止住话语齐往岭下电射而去,不到片刻已掠至“火枫岭”下的山溪处。

在溪畔停留,诸女皆迫不及待的找寻隐密处清洗一番,在一侧守护的““玉虚郎君”程瑞麒,眼望着诸娇妻的美妙身材心荡的东望望西看看并笑道:“你们所服食的雪要子好似“阴果’,加之是经由‘石乳’所滋养,因此更为阴寒灵效,不但压制我体内炙热丹气,也提增了你们先天阴气而对你们大有助益,所以你们元阴旺盛不损,且与我阴阳双修调合助我炼化那炙热丹气,同时也使你们一一吸纳了部分丹气增进功力,真可说是一举两得呢!”

“玉剑仙子”谭玉凤闻言顿时娇嗔的骂道:“哼!你还说呢,这几天你毫无怜香借玉之心的在我们身上肆虐,险些使我们元阴枯竭命丧黄泉,万一真有不幸,看你如何对得起我姊妹们!”

“玉笈仙子”史香兰闻言忙笑说道:“好了,好了,相公被那阴淫转刚的丹气充涨得经脉如焚,若不吸取阴寒之气调合必会炙伤全身经络,到那时咱们可就欲哭无泪了呢!”

“对嘛!当初大姊还急得要求我们排着元阴大损功力失散也要为夫郎解了淫欲,如今夫郎已在安好无恙却又要责怪夫郎,真不知大姊怎么了?”

“嗤,嗤,三妹,难道你不知大姊可是嘴上嗔骂,但心里可是高兴得很呢,你没看她那时急得如热锅上的坚蚁,连自己那个来了还勉为其难的脱衣上阵呢!”

“玉剑仙子”谭玉凤耳听二妹三妹之言,不由芳颊羞红的嗔骂道:“呸,呸,你两个不说话可没人当你俩是哑巴。”

三女如此一闹顿令其他六女娇笑连连,而“玉虚郎君”程瑞麒则笑行至“飘萍身后,望着她浸泡水内的柔自身躯上尚残留着一块块青紫,不由怜惜的伸手一搂。

“喔”

“飘萍女”姜欣怡芳心一惊随及双颊羞红的低垂螓首,但耳旁已响起令自己心悸的声音柔声说道:“怡姊,要不是你……小弟早已经脉暴裂而亡,如今小弟的心意相信怡姊当能了解。”

“飘萍女”姜欣怡芳心激动身躯微颤的轻声回道:“麒弟,姊姊当时只想以残柳薄躯为麒弟尽份心力,并不妄想有何名分,况且姊姊已年三旬芳华老逝,难与风妹她们相比,只乞望能有个温暖安适可供栖身的‘家’便知足了。”

“玉虚郎君”程瑞麒耳听信姊口中之言隐含着一股辛酸,顿时激动得双手紧了紧的柔声说道:“怡姊不必妄自菲薄,如今你及华妹皆与凤妹她们一样,只要你们和睦和处同甘共苦,莫要辎殊计较我就安心了。”

“是,贱妾晓得。”

散立四周的诸女眼见夫君搂住怡姊柔声细语,不由嗤笑不止的围聚而至,待耳听夫君之言顿时娇嗔连连,并听“玉剑仙子”谭玉凤嗔道:“嗨!怡姊、华妹,你俩别听这人王胡言乱语,好像咱们姊妹平日只会牛酸吃醋似的?他也不想想,咱们姊妹何时让他烦心过?”

“玉笈、王瑶、玉禽、玉音、玉度、玉玄”六女闻言俱是同声应合的娇嗔埋怨夫君不公。

而“王瑶仙子”李婉馨也娇嗔说道:“对嘛,以后咱姊妹七……现在已是九人了,以后可别啥事都听他的,免得让他自以为像个皇上吆五喝六的,还认为我们……”

然而话未说完却听“玉笈仙子”史香兰笑逗道:“嗤,三妹,咱们姊妹几人中除了莺妹她们四人外就属你最听这人王的话了,你还好意思说哪!”“玉虚郎君”程瑞麒眼见娇妻们似乎又要掀起一场舌战,顿时头皮发麻的忙笑道:

“喔!对了,我告诉你们一个好消息,你们自从各服食一粒‘石乳’滋养而生的‘阴果’后,体内已是阴气旺盛,且已助你们元明澎湃有如处子之身,如果以后多与我阴阳双修,与我体内旺盛的刚阳丹气调合精淬,以后你们可能会获得驻颜之效,往后数十年皆与现今容貌相差无几了。”

诸女闻言果然惊喜得骄笑连连,且频频追问是真是假?

天下女子皆对自己的容貌体材甚为注重,尤其对年老之后的容貌最为在意,皆希望能永保年轻岁月中的娇靥,如今耳听夫君竟说姊妹们皆能容貌久驻,自是内心狂喜得又喜又疑,因此话题不离如何保持身材?如何润肤养颜?

“玉虚郎君”程瑞麒眼见心计已达,这才笑将浸泡溪水中的十四粒肉膜目珠—一清理干净,肃出六粒雪白及两粒翠绿的耀眼圆珠。

六粒雪白闪烁精光的目珠约莫难蛋大小且与贝珠相似,而两粒翠珠则有如拳大并闪烁出幽幽朦胧有绿光,令人望之有种阴森诡异的感觉。

“玉虚郎君”笑将目珠任由“飘萍女”及“夜莺”两女挑选,果然两女只挑选了雪白目珠而对翠珠毫无兴趣。

当“玉剑仙子”姊妹七人同时围观把赏之后,也把各人身上的“赤蜈目珠”及“银腹珠”取出相互观看比较,霎时只见赤、银、白、绿四色光芒相映成耀眼彩光甚为绮丽。

夫妇十人欣喜的把玩一会后才相继整理衣衫收拾随身之物便欲前后“吕梁山寨”,但“玉虚郎君”程瑞麒突又说道:“你们……皆属我妻室且并无大小之分,但你们之间是该如何……”

众女闻言顿知夫君之意,立听“玉剑仙子”谭玉凤撇嘴笑道:“哼!这事还用你烦哪?前些日子我们早已商议妥当了,因为原先我姊妹七人便以年龄排定姊妹,如今加上怡姊及华妹后便须重新排列,但以后若再有姊妹加入岂不是又要重新排列?因此我姊妹商议之后,华妹年龄最小可排为么妹无差,而怡姊最大却不排名,皆以怡姊相称并职掌咱们仙宫的总管之职,不过以后待以后再说吧!”

“玉笈仙子”史香兰此时也接口笑道:“如今为了咱们‘仙宫金钗’的名号,怡姊也已取号‘玉萍仙子’,华妹则因莺妹的名讳而取号‘玉翠仙子’,相公你认为如何?”

“玉虚郎君”程瑞麒闻言并无意见,因此只是含笑说道:“嗯,很好,只要你们商议妥当我自是同意,那么咱们走吧!”

话落后已转身往“吕梁山寨”之方掠身而去,而九女也嘻笑逗乐的随后疾掠。

一场惊险的绝谷之旅不但获得数宝,也使姊妹增加了两人,可说是不幸中的万幸。

当夫妇十人返回山寨时,顿今山寨之人惊疑不信他们怎可能平安无事的返回?

在司徒寨主及“吕梁飞燕”司徒秀珠的惊喜相迎下,主客一行入寨笑谈,“玉虚郎君”程瑞麒才将情况略微简说,只说深壑之下乃是一绝谷,而终年不散的浓雾中含有瘴毒,更令人惊异的是谷地内竟存有十余只巨大的远古异兽,尚幸夫妇八人身上皆有进毒丹药,并在合力诛杀其中一只巨兽,趁着残厉的巨兽争食同类尸身时才急逃垂索处返回崖顶。

在司徒寨主父女的惊愕神色中,“玉虚郎君”程瑞麒已从怀内取出一粒早已备妥的巨“郾蜒”目珠,双手赠于司徒寨主后续说道:“司徒伯父,那巨兽至为凶残,且皮厚不畏寻常刀剑,尚幸小侄夫妇配剑皆属锋利宝剑,在且战且逃历经三日才合力诛杀其中一只巨兽,而此珠便是其中一粒目珠,功可避毒,乃不可多得的宝珠,若非必要司徒伯父尽量少示人耳目而引起别人之觊觎。”

司徒寨主得此宝珠后内心狂喜,顿时爱不释手的连连应允,且开怀的哈哈大笑设宴款待。

最为兴奋的则是“吕梁飞燕”司徒秀珠了,但与众女笑谈中却未发觉诸女已无初来时的热络笑语,只是一般性的礼貌交谈而已。

无他!因为“玉剑仙子”姊妹七人虽无心要她随姊妹下谷历险寻夫,更无意勉强她在崖顶守候,然而当众人安返崖顶之时并未见有人守候,芳心中虽并不在意但却有股失望的感觉,直觉上认为她与自己姊妹并无缘份。当然更不可能与怡姊华妹一样肯牺牲自己,因此已然将她视为寻常之友而已。

翌日清晨。

“玉虚郎君”程瑞麒夫妇告辞欲离,司徒寨主挽留不住之下只好含笑送行。

“中梁飞燕”司徒秀珠则是美目泛红的劝留无果,在退而求其次的笑留姜姊姊及何妹妹时,所得到的也是推辞拒留,只得美目泛红的送行离山后,才泪眼滂沱的返回山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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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辆宽长双马布篷厢车在黄土道中缓缓前行,车辕上则是俊逸的“玉虚郎君”程瑞麒驾驭着厢车。

只见他面浮傻笑神思不知飘往何处,漫不经心的任由双马缓行。

厢车后的六匹骏骑上,则是身穿一青一检两绿两赤的六名美娇娘,俱是神采飞扬笑语不止的娇笑连连。

此地厢车布帘微掀,伸出了一个秀美的瓜子脸少妇,并听她笑道:“咯!咯!咯!相公,馨妹好得很你可放心了吧,想不到咱们就快有小宝宝了真令人高兴,以后路上可要购妥一些须用之物,免得到时缺这少那的。”

“奇怪了,兰妹,为什么馨妹她能有孕而你们六人却无一点影儿?”

“玉笈仙子”史香兰同言霎时双颊霞红的瞪他一眼,且有些懊恼的娇嚷道:“呸!呸!还不是你,只知练什么‘不思不走阴阳调合龙虎相济……’的在我们身上练功夫,现在反倒怪我们姊妹,真是的。”

“玉笈仙子”话声刚止,迅又听车厢内传出嗔骂道:

“兰妹你别理那武痴,还好咱们并未全然陷他练什么‘合和双修’,否则一切罪过可都要怪在咱们头上了。”

“嗨!嗨!你们可要凭良心暖,我也不过是这几个月才研习此道,而以前可没如此呀,为什么你们也没有?你们到说个道理呀!”

车厢内话声沉寂似无言反驳,只有一些喃喃嗔骂埋怨之声。

车厢后的绿、赤衣色的四女耳闻夫君之言,似也神色羞惭得低垂螓首不再笑话,然而“玉萍仙子”姜欣怡却仅骑向前,朝车辕上的夫君笑道:“麒郎,这种事你怎可怪凤妹她们,要知女子结胎也非轻易可得。据‘医经’所注,女子在‘天癸’将临之前后旬日乃是结胎之潮,若错过这段时日或是另有不知其因之症,那么结胎之机便大为困难,因此若全归罪妇道实乃腐懦之论,尚望以郎莫怪贱妾违逆之言。”

“这……怡姊,其实我也并非怪罪何人,而是想到馨妹妹胎已结,而凤妹她们尚无消息,故有些感慨,实乃无心之言,你们也别放在心上。”

然而此时车厢内已传出些许低泣声,以及低语安慰声,厢车后的五女声顿时心焦的策马向前,身穿翠绿的“玉禽、玉音”两女忙掠上车辕,并听“玉禽仙子”方小鸟急说道:“相会请入内歇息吧,由贱妾驾车便可。”

话声中也忙挤眼连指用内,而“玉音仙子”江小燕也连朝车厢呼啸示意。

“玉虚郎君”程瑞麒见状知意,果然掀帘入厢,不多时便听内里安慰哄逗以及告饶声连连传出。

但不到片刻倏听后方黄土路中蹄声疾骤,恍如万马奔腾般的声势逐渐接近。

众女回首望去,只见数里之外的黄土道中尘土飞扬,好似有上百骑之众疾驰而来。

车厢垂帘急掀,“玉虚郎君”程瑞麒已探首后望,且皱眉说道:“这官道并不宽敞,如此众多快骑奔至甚为危险,再者尘土飞扬也将掩上一层尘土,燕妹,催骑至前方那面树林内,也顺便休歇一会吧!”

“玉音仙子”江小燕闻言立时疾抖经索,立时双马放路驰奔,车后四骑也紧随在后,但却面有不悦之色的频频后望。

绿荫蔽日凉风徐徐,立时舒解了烈阳炙热,车厢内的三名少妇也已下车与跨骑姊妹相聚纳凉。

正当这方刚寻妥平坦草地席坐时,后方那群奔骑也已疾驰至林外,并听有人大喝道:“没错,就是他们,快传报帮主.…”

“在林子里,快围住”

“帮主还没到先围住……”

“玉虚郎君”夫妇十人一听便知是冲着自己夫妻而来的,因此俱是面色泛怒的互视一眼,已听“玉剑仙子”谭玉凤怒声叱道:“哼!又是‘乾坤帮’那批贼子,今日非把那些首脑剑剑诛绝不可,诸位妹妹,待会速战速决莫要手下留情,免得他们以后再扰烦挑雾。”

“是,大姊。”

“对,干脆今日就和他们拚个了结。”

“大姊放心,凭他们那些贼子怎堪咱们试剑?”

众女正连连应声且整理衣衫配剑时,两百余名灰衫人影已迅疾的由两侧包抄,不多时已将十人围在林缘宫道中。

而在群骑来处又疾驰至数十匹快骑,不到片刻皆已下马掠至。

“玉虚郎君”程瑞麒眼见后至之人中,有数名曾朝过面的老者,顿时冷哼一声的沉声说道:“哼!原来是李坛主”、杨坛主、吕坛主,想不到贵帮今日再度聚众前来挑战本宫之人,莫非视本宫可欺吗?看来今日一战已是难免,那就莫怪本宫之人剑下无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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