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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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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套房会客室的沙发上坐着一个人,身形俊秀挺拔。

他真的在这里。

尽管做足了心理建设,佳南的心脏还是漏跳了一拍。

他的身影依旧俊逸挺拔,淡淡抬起头来,对着佳南笑了笑:“等你很久了。”

“我爸爸呢?”佳南失声,蓦然间声音暗哑下去。

陈绥宁只是伸出食指,放在自己唇上,示意她噤声:“医生刚刚打过镇静药物,他在睡觉。”

佳南绕过茶几,悄悄拉开内室的房门,一片黑暗中,躺在病床上的人呼吸十分平稳,正在安睡。她又往前跨了几步,站在病床前,努力地分辨着父亲的沉睡时安详的表情。

只有在这里,她才真正的觉得安心。哪怕如今许彦海大多数时间都在沉睡,不知道外面的风雨飘摇。而她呢……还揣怀着小小的幻想,希望能回到小时候,无忧无虑。

有热度渐渐地逼近,佳南浑身一激灵,才发现不知道什么时候,陈绥宁已经站在站在身后,双手环住了自己的腰。

他的手掌就暧昧地按压在她小腹往下的地方,薄唇轻轻含住她的耳垂,将一种渴望无声地传递给她。

她倏然间涨红了脸,却又怕吵醒父亲,僵直着身体,用手肘努力撑开他。

黑暗之中,陈绥宁微微勾了勾唇,低声说:“出去?”

两人出来之后,内室的门无声地关上了。

陈绥宁反身,将佳南抵在薄薄的门板上,低头径直吻向她的颈间。

因为是盛夏,她穿的是一件丝绸质地的短袖衬衣,触感滑滑的,他却觉得一粒粒去解开这样不方便,伸手用力一撕,珍珠纽扣便滚落了一地。

佳南骇得睁大眼睛,低声说:“你干什么?”

他低低喘了口气,笑:“你说呢?”

“陈绥宁,你——你让我来谈条件——”她微微侧开身子,想要逃避他的手掌。

“条件?这就是你的条件了。”他居高临下的看着她,眼神深处满是嘲讽,“就像在荷兰的时候一样,你还有得选么?”

佳南的手原本扣在他的手腕上,拼命地阻止他的动作,听到这句话,却不得不软软地松开了。

他轻松地扯下她穿着的及膝裙,一把将她抱到沙发上,慢慢的解自己的扣子。

自下往上的看着那张冷酷得没有丝毫表情的脸,佳南眼角的余光扫到一片洁白的墙壁。

这是她父亲的病房。

爸爸就躺在里边,而他……却逼她在外间迎合他。

她的手因为屈辱而在颤抖,想要狠狠地扇一巴掌在这张英俊的脸上,却走投无路的看着他俯□,炽热的身子慢慢的俯压上来。

“放心,你爸爸他现在起不来。”他似是看穿了她的想法,恶劣的补充一句,“只要你别出声。”

“不要在这里。”她断断续续的说,“不要在这里……哪里……都可以。”

“宝贝,来不及了。”陈绥宁半支起身子,他上身的衬衣松开了大半,独独将手上的腕表给她看,“四点五十分。如果我没算错,早上八点,你的员工、各家媒体,都会收到那封公开信。到时候,你爸爸就会从这里被带走了。”

她怔怔的看着那个时间,指尖泛起了寒意。

他的手绕过她光滑的后背,从容的解开她的内衣,一边却轻松的说:“你起码给我两半个小时,来处理这件事。你知道……现在再换个地方,就来不及了。”

或许是因为已经重重的吻上了她的唇,陈绥宁最后一句话说得含糊不清,而他的另一只手分开了她的双腿,不等她回答,毫无耐心、却又迫切地进入她的身体。

她已经太久没有与他这样接触,那种被穿刺的感觉,痛得她想要叫出来。可她不敢,只是微微抬头,用力的咬住了自己的下唇。

他的双手扶在她纤细的腰肢上,轻声诱惑说:“你也可以叫出来,我想你爸爸听不到的。”

佳南的目光一直遥遥的注视着内室那扇紧闭着的门,哪怕她知道父亲不会起来,可她还是这样一眨不眨的看着。接着,似乎有凉凉的液体滚落下来,一直流进鬓角里,消失不见。

她不知道他花了多长时间才尽兴,只知道他从自己身上起来时,外边的天色已经渐渐泛起了鱼肚白。

佳南看着他穿好衣服,接着自己站起来,默默地捡起了地上的衣物,一件件穿好。一转身,他的双手抱在胸前,饶有兴趣地看着她。

这个时候,她之于他,恐怕已经没有任何尊严的底线了。

她索性无所谓的笑了笑,声音微哑:“你还满意么?”

陈绥宁用手指抬起她的下颌,慢慢的说:“我更喜欢你以前的样子——而不是刚才,就像是一条死鱼。”

她的脸色白得没有丝毫血色,良久,才说:“你答应我的呢?”

他淡淡一笑:“我自然会做到。”

他抬腕看了看时间,转身离开之前,又想起了什么,从口袋里摸出了一张房卡,扔在佳南面前。

“以后你就住我那边。”

佳南跨上前一步,捡了起来,她一仰头,只看见他的离去的脚步。

“陈绥宁——”

他的脚步停了下来。

“你如果恨我,恨我爸爸,为什么不干脆将他送进监狱?”她用很轻的声音说,“为什么要这样做?”

“第一,邵勋和博列尼背后捅了你爸爸一刀,这件事与我无关。”他并不转身,只是冷淡地说,“第二,如果我真的恨一个人,送他进监狱算是仁慈的做法。我更喜欢像刚才那样……”

佳南慢慢站了起来,房卡勒得她的手掌边缘出现一道淡淡的白痕,声音涩得可怕:“什么?”

他笑了笑:“一个男人神志不清的躺在病床上,他的女儿却在外边‘委曲求全’,算不算很刺激?”

病房门关上了。

佳南就这样站着,直到护士清晨来查房。看到她衣衫不整的站在一旁,吓了一跳。

“小姐,你没事吧?”

佳南摇了摇头,随手在衣柜里拿了一件父亲的外套披在身上,看着护士走进内室。

她等到护士重新出来,声音带了丝颤抖:“他还好吗?”

“很稳定。”护士看她一眼,到底还是说,“你真的没事吗小姐?”

“他昨晚睡得好吗?”佳南有些慌乱地问。

“满安稳的,现在还没醒。你可以进去看看了。”

佳南后退了小半步,下意识的摇了摇头,仿佛害怕自己狼狈的模样会被父亲看到。她去卫生间拿冷水冲了冲脸,下楼去停车场取车。

回到自己的公寓,洗澡,换了一身衣裳,湿漉漉的从浴室出来,佳南看到手机上有好几个未接来电。

她惴惴不安的回拨过去,是沈容打来的,

他的声音有些兴奋:“小姐,我刚刚收到邵勋发来的信件。看他的意思,似乎是愿意和解。”

胸口那块大石慢慢的移开了,仿佛是隔离出了一大片呼吸的空间,佳南按捺住狂跳的心跳,问:“他说了什么?”

“他说今天下午可以先见个面,商谈一下具体的事宜。”沈容有些不解的说,“不知道为什么,他的态度全变了。”

佳南沉默了一会儿:“那你尽快安排见面吧。”

下午的会议进行得异常顺利,邵勋一改之前有恃无恐的模样,收敛起了之前咄咄逼人的语气,相反,提出了一份相当让步的方案,除了继续保留许家的管理权外,他们也默契的对于许彦海的事保持沉默。当然,前提是许彦海稀释了一部分自己的股权,这样滨海的第一大股东与第二大股东之间的差距变得极小。

佳南自然知道,若是还有一次争端,那么情况恐怕只会比这一次更加糟糕。不过眼前这个可以让自己休缓的契机,她只能牢牢抓住。

会议结束的时候已经天黑了。

佳南在会议室门口看到邵勋,后者胖胖的脸上堆着笑,和蔼可亲地说:“你爸爸现在好些了吧?”

她也笑得无懈可击:“好多了。”

寒暄了几句,各自上了车,佳南看着后视镜里一脸假笑的自己,忽然觉得这样陌生。

“现在去哪里?”

司机的话打断了佳南的思绪,她回过神,想起早上陈绥宁的助理发过来的那个地址。花了很长时间,才慢慢的报出那个地址,下班的晚高峰,车子堵在车流中,开得有些慢。佳南的头靠在车窗上,睡睡醒醒,才发现短短的一段路,司机竟开了一个小时。

她曾经在城市的大街小巷看过这座公馆的广告,保安工作做得极其森严,她刷了门禁卡进去,电梯到顶层,发现是单户住宅。

陈绥宁并没有给自己钥匙,她犹豫了一下,便在密码锁上摁下一串数字。

滴的一声,门打开了。

佳南并不意外,声控灯自动打开了,整间屋子装饰得很简洁,因此也显得空旷。

她径直去了主卧,打开衣柜,里边整齐地放置着数套还未拆开的女式睡衣。她随手翻了翻,发现尺码比自己的略小一号。

一怔的时候,客厅传来了动静。

佳南赤着脚就出去,而陈绥宁刚刚进门,一只手正在解自己的领带,看到她便赞许地笑了笑:“很乖。”

佳南就这样靠在门边,目光却落在cd架上,上边全是日本的一些少女音乐,她看了许久,才说:“这里还有谁住过么?”

陈绥宁随手将西装扔在沙发上,走到她面前,低头吻了吻她的嘴唇,轻笑:“嫉妒?”

佳南讽刺地笑了笑:“谁?”

“安琪。”他很无所谓的告诉她,“不过你放心,她不会再来了。”

佳南脸色僵了僵,不自觉地侧开脸,他的唇便落到她的脸颊上。

陈绥宁的眼神蓦然变得冷肃下来,用手指扣住她的下颌,冷淡地说:“许佳南,你最好不要摆出这样的脸色对我——你要知道,你和她没什么两样。”

她的心仿佛被什么刺了一下,刹那之间,没有知觉了。中央空调徐徐的吹过冷风,扫过自己的后颈,竟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这场角力中,佳南知道,其实自己毫无筹码。

良久,她听到自己的声音,十分空洞:“你老婆呢?你不是很爱她么?”

陈绥宁放开她,微微一笑:“不错,所以我们的关系最好低调一些,免得她难过。”

“关系?”佳南咬了咬唇,望进他深如海的眸色之中,自虐般的笑了笑,“什么关系?”

“怎么称呼都没关系。”他放开她,径直走向书房,“情妇?”

听到最后两个字的时候,佳南用力的握拳,最后却无力松开,只看着他的背影,觉得身体的某一个地方,像是被刺穿了,一点点的滴下血来。

“那么……我这个情妇,要做多久?”她像是在问自己,声音低不可闻。

可他竟听见了,回头看她一眼,带着几分残忍,笑了笑说:“到我厌倦为止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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