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人街旁边也有一个牢房,是押过夜犯的,所以规模也小些,但墙还是高,还有铁丝。墙上也有壁画。
“又是犯人画的?”我问。
“不,这是些学生画的。”
有次路过一处烧坏的房子,院子里长满了野草。傅先生说,“看,这原先是警察局。”
“好好的,为什么要烧成这样?”我问。
“他们要搬另处地方,嫌整理资料麻烦,就来一把火烧了。”傅先生说。
“这可真够利索的。”我心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