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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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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来的泪水,攻的堂御谦措手不及,他只能笨拙地伸手抹去她脸上的泪,边粗声道:「喂!你好端瑞的哭什么哭呀?」

刚才在电话里就觉得她有点不对劲,没想到一出来她就哭给他看,偏偏早见惯女人眼泪的他却莫名的见不得她哭。www.maxreader.net

这心态简直莫名其妙,他生平最讨厌女人哭,厌恶女人用眼泪当武器,摆出一副楚楚可怜的柔弱姿态,而心里却藏着不知名的心机,这种女人他见多了,也厌恶极了。

所以对于女人的泪水,他没有怜惜,只有鄙弃和厌恶,尤其面对一谈到分手就哭的女人,他更讨厌,他一向秉持好聚好散,实在厌烦拖拖拉拉的方式,而看过太多女人的眼泪,更让他觉得女人的泪水一点也不值钱。

但是偏偏,眼前这女人明明哭了又不吭声,只是默默掉泪,他问也不回答,眼瞳盈着一抹脆弱,就连表情也是茫然一片,无所依靠。他第一次见她这样,她在他面前向来倔强,一点也不服输,而现在的她却脆弱得彷佛一碰就碎。

「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抬起她的脸,他温柔询问,指尖轻柔的替她擦去脸上的泪珠。

他的询问像把钥匙,将她隐忍许多的委屈开启,小手紧揪着他的衣服,她忍不住将脸埋进他怀里,放声大哭。

堂御谦傻眼,没想到她竞哭得更厉害,现在是什么情形?

「女人,你哭就哭,别把眼泪鼻涕往我衣上沾。」他皱眉,忍不住出口警告。

夏绮之抬头,瞪他一眼,抽抽鼻子,无视他的警告,故意将眼泪鼻涕往他干净的衣服上抹。

「喂喂喂!你这女人竞还故意……」

「不、不行喔?」打着嗝,她泪眼汪汪地看着他,这男的有没有同情心,她都在哭了,他还顾他的衣服,过分。

堂御谦没好气地翻了个白眼。「算了,随你想怎样,想哭就哭吧!」反正这件衣服已经泡汤了,无所谓了,他现在好奇的是她哭泣的原因,夏绮之吸吸鼻子,乖乖听他的话,将脸埋进他怀里,哭的更用力更大声。

堂御谦无奈地撇着嘴角,第一次让女人抱着哭,不过感觉却不怎么讨厌,他不禁疑惑,自己向来不是最厌恶女人哭吗?偏偏却不讨厌她,真奇怪。

拧起眉,他不禁开始思索起原因,许是看惯她倔强的模样,明白她不是那种会轻易掉泪的人,所以对她的眼泪才会不感到厌恶,反而……还有点心疼。

心疼!?

他一愣,微拧的眉皱得更紧。

他怎么可能会为这平凡的女人感到心疼?他一定是想太多了。

堂御谦不屑地把这个莫名的想法甩去,低头看着还在哽咽的女人,他懒懒开门:「哭完了?」

夏绮之点头,退离他的胸膛。「谢、谢谢你。」她低声道谢,声音仍因方才的哭泣而沙哑,眼睛和鼻子也红通通的,像只可怜的小兔子。

「赔我一件衬衫就好了,」堂御谦低头看着已经湿了一半的衣服,上头湿湿黏黏的,恶心死了。

「嗯。」夏绮之轻应一声。「我、我会赔你,」

堂御谦看她一眼。开玩笑而已,这女人真以为他那么小气吗?

「不用了,只要告诉我发生什么事就好了。」他弯身从车子拿出一瓶矿泉水。「喏,给你,」

夏绮之一愣。

「拿去,你的声音难听死了。」他干脆替她打开瓶盖,抓过她的手,硬塞给她。

「谢谢。」看着手上的矿泉水,夏绮之的心不禁觉得温暖,虽然他的口气和态度很差,可是他的举动却让她觉得好感动。

「到底发生什么事?谁欺负你?」靠着车子,他定定看着她,有点不习惯她这么乖巧的态度。

喝口水,夏绮之默默摇头。「没人欺负我。」她只是在重重压力下,觉得好无助。

「那干嘛哭?」没人欺负,那她是哭心酸的呀!

夏绮之微咬着唇,两手紧握若手上的矿泉水,她轻声问:「堂御谦,如果有人逼你做不想做的事,你会怎么做?,」

想也不想,他立即回答:「没有人可以逼我做任何我不想做的事,我的人生由我自己决定,我是我自己的主宰,没人可以命令、逼迫我。」

「是吗?」她抿紧唇。「即使是你父母的命令?」

「当然,就算是我爸妈也不能命令我做什么,我不想仿的,谁也不能够逼我,相反的,我想做的,也没有人可以阻止。」他的姿态狂妄,就连说的话也自信得不可一世。

「是吗?」真好,她好羡慕他,至少他敢做她不敢做的事。

「怎么?有人逼你做你不想做的事?」他猜测,又想她方才的问题。

「是你父母吗?」

「嗯。」夏绮之轻轻点头。

堂御谦不禁失笑,这女人就为这等小事在哭?

「不想做就不要做呀!这有什么好哭的?」简直无聊。

「你不懂!」她抬头看他,小脸漾着一抹脆弱般的倔。「我跟你不一样,我没有你那种反抗的勇气,对于我周遭的-切,我除了接受还是只能接受,」

「所以就算你不想嫁给蒋亦文那样的人,还是得勉强接受?」堂御谦嗤笑,俊庞净是不以为然。

夏绮之难堪地避开他的嘲笑。「你根本不懂,我顺从惯了,就算反抗,他们也听不进去,我说的话没有人听,从来没有人要听我说话。」除了他以外。

「我是不懂,既然你现在敢跟我说这些,为什么不敢去跟他们说?」这女人会不会太矛盾了。

「我……」夏绮之开口,却无言。

双手盘胸,他玩味地看着眼前这女人,不懂她在犹豫什么。

「想想你之前对我的态度,把这些态度拿去反抗他们呀!你并不懦弱,相反的,还很强悍不是吗?」像他,就领教许多。

「我……」她欲言又止。

「怎样?」他挑起一边眉毛。

「我不敢。」

堂御谦快被她的回答打败。「那你怎敢对我那么凶悍?」

「我也不知道。」她也有问过自己这个问题,在他人面前,她向来都一副拘谨冷静的模样,不会大声说话、不会动怒,即使不满,她还是默默隐忍,可在他面前她却不是这样,甚至敢大声跟他说话、敢挑衅他、敢做自己平时不敢做的事。

可这些举动她也只在他面前有而已,面对别人,她还是拘谨、柔顺,如往常的她。

「可能是你的所作所为太恶劣了……」她勉强找个理由。

堂御谦翻个白眼。「女人,你觉得你爸妈还有那个蒋亦文对你做的,就不恶劣?」那她判定恶劣的标准还真是奇怪。

「我……」她哑口无言。

算了,他真搞不懂这女人在想什么,她那种矛盾的想法没人会懂的。

「你爸妈只有你一个女儿?」

「没。」夏绮之摇头。「我还有一个哥哥,他很疼我,小时候爸妈要处罚我时,他总是护着我。」想到唯一的哥哥,她微微笑了。

「那他现在人呢?l他淡淡扬眉。

「他十八岁时和我爸大吵一架,就离开家了。」她深吸口气,缓缓道:

「从那之后,我爸妈管我管得更严,我的生活完全被他们掌控,除了上学外,我不能离开家,一下课就得立即回家,只要晚几分到家,就会讨来一顿打。」

这女人的爸妈是变态吗?

堂御谦忍不住皱眉。

「这种日子直到我上大学后才改善许多,然后,大学时我认识蒋亦文,我爸妈要我跟他交往,我也无可无不可的答应了,交往到现在,奉命订婚、结婚,似乎也只能这样了……」她无奈一笑。

「你那疼你的好哥哥呢?没回来过?」他突然觉得这女人很蠢,看来她不只穿着像六、七十年代的欧巴桑,就连思想也很像。

「没有。」夏绮之摇头,「从他离开家后,就没人有他的消息了。」

「是吗?」堂御谦轻哼。「还真是个好哥哥。」那家伙大概不知道他的离开,会让自己妹妹过着什么样的地狱日子。

他嘲讽的语气让夏绮之拧起眉尖,「别用那种嘲讽的口气说我哥哥,他什么都不知道,也不是故意的。」

「是是,所以活该你被凌虐,还甘之如饴。」耸肩,他说着风凉话,黑眸漾着淡淡讽刺。

「你!」夏绮之瞪他。「这是我的事,不用你管!」

「放心,我对你的事也没兴趣。」管她?他堂御谦又不足闲着没事做。

「你走啦!看到就讨厌!」莫名其妙,他是来跟她吵架的呀!

将手上的矿泉水丢还给他,夏绮之转身走进屋子,不想理这可恶的臭男人。

接过矿泉水,堂御谦不禁觉得自己自讨没趣,他是哪条神经犯贱,没事跑来这看这女人的脸色。

撇着嘴角,他坐进车子,将矿泉水丢进后座,发动引擎前瞄了那蠢女人一眼,却又觉得那抹娇小又寂寞的背影实在很碍眼。

算了,大男人何必跟个蠢女人计较。

「喂!夏绮之!l他朝她喊。

夏绮之转头,「干嘛?」他还想跟她吵架呀!

「要不要兜风?带你解解闷?」他打开车门,示意她坐上来。

夏绮之犹豫一下。

「要就快,别拖拖拉拉的。」他可没空陪她。

「凶什么凶!」她咕哝,却还是乖乖走向他,坐进打开的车门。「你要带我去哪?」

「到阳明山兜风吧!」

「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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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男人是疯子!

「嗯!」蹲在地下,夏绮之边吐边在心里臭骂。

他刚刚根本不是在开车,而是在飙车,而且还是在山路上飙,那飞快的速度吓的她心脏快停了,而那又弯又曲的路则让她反胃,害她一到山顶马上冲下车,蹲在一旁吐。

「女人,你会不会太嫩了?」靠着车身,堂御谦不层地看着她,「这样就吐,真没用。」

「你、你就不怕发生车祸吗?」她回头瞪他,又一阵反胃,急忙回头吐。

「我技术好得很,不然你还能活到现在?」这女人真小看他。

「我吐到剩半条命了!」夏绮之忍不住低吼,直到吐到没东西了,她才摇摇晃晃站起来。

「那是你嫩。」他将矿泉水丢给她。「漱口,别满嘴酸味跟我说话,恶心!」

夏绮之接过矿泉水,吐的苍白的小脸满是怨念地瞪着他。

「女人,你长得就不美了,别又装那鬼样吓人。」她以为瞪他,他就伯吗?呋!

哼!夏绮之转头,大口喝水。

「幸好你没吐在车里,不然我一定踢你下车。」他可受不了肮脏恶心的呕吐物留在他车上。

哼!听他这么说,早知道她就不应该忍,应该直接吐在他车上才对。

夏绮之没好气地在心里想道,谁叫他害她吐这么惨,连胆汁都吐出来了,好恶心。

「喂!你带我来阳明山干嘛?」她问,赤裸的脚好玩地磨着地上的小草,她从没赤脚走过路,觉得新奇极了。

「看星星。」低头点根烟,他轻吐出一抹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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