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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奸杀人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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妻子发出了悲鸣。

侵入铃江家的强盗一直没有捉到。

盗贼连一个指纹也没留下,只有留在铃江妻子身上的精液。属非分泌型,b型。

年龄五十四五岁。身长一米六左右。工人模样。关西方言。血型b型。

只有这些。

警方认为是流窜犯作案。

只有一个奇怪的现象:铃江家养着守门犬,而那守门犬为什么没有叫呢?这是一个一直不解的疑问。

守门犬就拴在铃江夫妇睡觉房子的入口处,是条很能叫的年轻狗。尽管都是守门犬,老狗就不起作用,净想睡觉。有时盗贼从身上跨过去,也醒不了。但是年轻狗却不这样。

可是,事实上,那守门犬一声没叫。

次日,三十一日。

浜村千秋来到长野县警察本部。

今天是除夕。警察也有除夕和新年。每个部门都有热闹的气氛。

浜村在资料室中。这是个比较昏暗的房间。跟牢房差不了多少。在这里,浜村开始查找有关这个没有结案事件的资料。

有成堆的资料。

从中挑出了六件。

均是强盗事件。浜村以特定的犯人特征为目标,从强盗事件报告书中抽出了几份。

所抽出的那个案件,犯人特征都相同。是从十年前至最近的作案。每次记录的年龄尽管不同,但都可以认为犯人是同一个人。

作案地点遍及整个长野县。

时到黄昏,浜村走出了警察本部。

浜村径直朝车站走去,要回东京去。

家家户户门前都装饰松枝。年轻女人们大多都挽起了发髻。到处洋溢着喜庆热闹的气氛。

这一切,与浜村是无缘的。

时间永远继续。但人们却庆祝从今天变到明天的这一过渡界线。或许也有哭的,也有渡过不了今天和明天的界线,而被埋没在无限的时间中的人。

浜村没有这些。时间成为一条笔直的线,一直延伸到眼睛看不见的地方。

是一条灰色的线。

——仙人!

一边走,心中一边在嘀咕。

浜村已经理出了证明强盗案件的犯人是仙人的线索,除铃江家之外,其他没有关于强xx的作案。可能还有被劫走现金之后又被强xx了的女人吧。只是没报案罢了。

仙人诱拐有精神缺陷的井野十女,带进地岳山中。

让这十女抚养偷来的两个孩子。生活费由仙人行窃筹得。

恐怕未解决的强盗事件不限于长野县内,一定波及山梨县、静冈县的广大区域。

关于被杀害的大竹良平、秋子的过去,虽然投入了大量的搜查员进行调查,但是听说至今尚不明朗。尽管不明朗,但在大竹过去的生活中潜在着仙人这一点是很明显的。

b型血液。

这到底算不算证据,连浜村也不清楚。

新年的头三天内,浜村呆在家里。

第三天的傍晚,广冈知之找上门来。

他手里拎着威士忌酒。

“想和你一块儿喝一杯呀。”

广冈的表情中显露出疲劳感。

“十分荣幸。”

请进客厅,开始喝酒。

有个巴掌大的院子。干枯了的杂草,在冬风中飘溢着荒凉的气氛。

“委托警察厅查的情报到手啦。”

广冈掐了一片鱼干。

“在长野、静冈、山梨三县,未破案的强盗事件共有十六起,被抢去总额达二千六百万。这是这十五年内的纪录。”

“噢。”

“各县警方并不认为是同一人作案。作案地点相距太远,是这样判断的原因之一。在这十六起案件中,包括强xx受害案两起。一起是你调查过的鬼石山山麓的铃江家。另一起是七年前的夏天,在静冈县的海边发生的。是住在别墅里的一对夫妇被侵犯了。”

“那么,xxxx是……”

浜村嘎啦嘎啦地摇着杯子里的冰块问。

“没有这方面的供词。反正听说很惨。”

“很惨?”

“好象丈夫把被强xx的老婆打个个半死哩。”

广冈微微咧了咧嘴。

“是吗。”

浜材将视线转向小院。

“可是那xxxx?”

稍停之后,广冈开口了。

“据那方面的内行人士透露,好象在监狱中流行过一时,听说是关在单人牢房里的犯人,因为无事可做才开始干的。就是把牙刷的柄折断,就这样……。”

广冈做着在水泥地上磨擦塑料柄的动作。

“听说要仔细地磨成滚圆呢。最后的抛光是在布上磨,磨得溜光溜光的,也就是加工成珍珠形状。然后把它埋到鱼头表皮底下,听说有放四五颗的呢。然后把皮缝上,说这样皮能愈合。虽然不知道是从谁兴起的,但是听说大流行了一阵。”

广冈自己添了一杯威士忌。

沉默到来了。

浜村看出默默喝酒的广冈表情中所隐藏的苦恼。在职的搜查一科科长,访问退职搜查员的家:说明他已到了进退维谷的处境。

“大竹良平的过去,还没查清吗?”

“嗯。影响声誉不好的历史,大竹本人都抹掉了,谈何容易。”

“是么。”

“走访一下在别墅里被强xx的女人怎么样?”

广冈的眼神中,包含着依赖的神情。

6

一月六日。强盗杀人事件发生了。

在临江市的一隅,有条高级住宅街。

濑田胜义家住在该街的尽头,是个很大的宅院。单是院子,就有一千三四百平方米。濑田家曾经是这一带的地主,濑田胜义又在东京都内开着空手道教馆。濑田多次在国际拳术夺过魁,除空手道外,还修炼少林拳术。

濑田时年刚满三十四岁。

妻子真智子。二十八岁。

事件发生在五日夜半。

濑田和真智子已上了床,是刚刚进的被窝。真智子被濑田搂在怀里,他的胸脯宽厚,给人以岩石般的感觉。锻炼到家的肉体真棒,只是被搂着,就感到心旷神怡。

上床不久,獭田听到楼下有声音。

是家里养的猫的叫声。猫名叫大黑,是黑猫中的大个子,以善打架而远近闻名。

它看见狗就主动攻击。一般的狗遭到大黑的袭击就逃开,好象不愿被抓破皮毛。

大黑时常战胜狗,但是有一次失败了,对方是条猎犬。大黑扑上去用利爪猛抓,但猎犬没跑,相反却生气地用头将大黑顶了出去。

在重拿架式之前,大黑被咬住了后腿,发出刺耳的惨叫。但是狗还不松口,叼起来左右乱甩。

待狗的主人跑来时,大黑的左后腿已经被咬断了。

大黑住院了,是粉碎性骨折。除了截肢,别无办法。

自截肢后,大黑再也不能打架了。起弹跳作用的了一条后腿缺了一条,连行动也不方便。

大黑变成了一只没精神的猫,很少出门,大多时呆在屋里或院里,以捕捉麻雀消遣。捕麻雀也和以前不一样了,一只也捉不到。由于精神压抑作用,大黑逐渐朝人吼叫了,见到来客,就喵喵地吼叫。

濑田起来了。

大黑还在吼叫。

这一准是有谁侵入了。

走到楼下。不管是贼还是杀人犯,对濑田来讲是不成问题的。只要对方没带着手枪,一下子就会打趴下的。

大黑又吼叫了。

“谁!”

獭田来到起居室,打开电灯。

在宽大的起居室中,站着一个看起来有十六七岁的少女。大黑站在家具顶上不住地吼叫。

“喂!”濑田接近那少女。“你干什么?你,从哪儿进来的?”

濑田一时发蒙了。在这深更半夜,小偷进宅倒还说得过去,一个少女跑进来,到底是何用意。

少女一声不吭,脸微微下低。但是眼睛却直直地盯着濑田。脸很白。下穿牛仔裤中穿毛皮短大衣。

“喂!”

濑田想上前抓她的肩头,但又停住了脚步。

觉得象是被那少女向上翻着的直人的眼迷住了。这是一双冰冷的眼睛。以为是什么野兽的,而不是人的眼睛。

“原来是——”

濑田胜义跨开双腿,自然地拿好了架式。

“是鬼女吧,你!”

一定在东京惹起恐怖混乱的鬼女。管你是鬼女还是鬼男,对濑田来讲都无所谓。要降伏,不费吹灰之力。

“怎么不回答?”

要是鬼女,就捉住。如果捉住鬼女,可成为新闻人物。宣传界起码给个几亿元的宣传费。

“你进错家门了吧。逮住你,交给警察去。”

“警察?”

少女开口了。

“是的!”

“既然那样,就把你宰了!”

“杀本人?这太有意思了。到底谁要杀我呀?”

濑田笑了。从心理觉得可笑。这不过是个有杀狗技术的少女,真不理解人们害怕这少女的心情。听说跟个什么什么老头打过一仗,要战胜个走路蹒跚的退休警察,谁都可以做到。

“我来杀你。”

声音带着稚气。

“是吗?”

濑田满不在乎地伸出了手。

鬼女从其手前清失了。毫无声响地退走了。动作之轻,犹羽毛。

消失到了门外。

濑田紧追。

鬼女站在楼门口。

“出来,把你宰了。”

鬼女说完,消失在院内。

濑田也跟了出来。略微有些紧张。看到鬼女的动作,方才醒悟到非同小可。

鬼女站在院子当中。

濑田甩掉了拖鞋。他对鬼女的轻盈动作产生了不安。弄不好,会让她跳墙跑掉。如果错过这绝好的机会,将追悔莫及。无论如何要把她拿下。

快步靠了上去,一拳击中要害就万事大吉了。但是必须留神的是其逃跑的腿脚太快。

在手腕将要打着的一瞬间,鬼女纵身跃入了夜空,轻飘飘,浮上夜空。在上浮之际,脚飞到了濑田的脸上。

濑田总算躲过了,是没有预料到的一招。岂能想到在由静止转向动的那一瞬间,能远远超过濑田的头顶呢。

濑田猛回头,鬼女已经不出声响地站在了濑田背后。

夜灯微微照射着庭院,光线中鬼女的面孔显得特白。

濑田脚蹬大地,虽然远远比不上鬼女,但跳跳跃力还是有的。一心想的是先捉住再说,带着风往前冲。

鬼女的身体在侧面跑,獭田紧追。两者跑成了一条平行线。

出现一株落叶的樱花树,离树不远,运动着鬼女的身体,高高地步入了夜空。鬼女的白脸在夜空中嗖嗖蹿了几下,停住了。鬼女抓住了高处的树枝。

可是,又是一瞬间的动作,鬼女一声不响地落在濑田头上,濑田闪开了。

在躲闪的刹那间,看到有个黑影在二楼顶上动了一下。

鬼女脚刚落地,懒田砍下了一掌。这一掌是玩真的,但是,这充满杀机的一掌,扑空了。

鬼女象是熟知濑田的拳路,在脚触地的同时,身体象弹簧一样弯得很低,接着,身子又象弹簧一样弹起,步入空中,闪到身后。

濑田返过身来。

就在这时,濑田停住了脚步。

鬼女成了两个人。眼前站着鬼女和矮个男子。

“你就是矮怪吧?”

濑田感觉一阵不安,知道在二楼房顶动了一下的就是矮怪,不由想起鬼女和矮怪惨杀大竹国会议员的事件。

二楼上,妻子睡在卧室里。

“你老婆已经给捆上了。宰了你以后,再玩你老婆。”

矮怪低声回答。

濑田气得血往上涌。说把妻子捆了,看来是真的,不然的话,妻子会开着灯,打电话叫警察的。

鬼女和矮怪左右分开跑,动作象野猫一样快,象生橡胶弹跳一般柔软。

濑田在追,左奔右跑,好几次闯到手掌眼看就要够得着的位置,但是总打不着。鬼女、矮怪双双高高跃起,灵活闪过。

焦急的心情在加深。

这不是战斗,也许应该停止为好,或者应该回房间保护妻子才是。

动作减缓了。思考能使动作迟钝。对手象是在空中飞舞的蝴蝶,自己被诱入了这无边的飞舞之中。正在想着,出现了空隙。

鬼女以奇异的机敏抓住了这一空隙,从右侧跳跃起来。

飘然上浮地踢中了濑田的头。

濑田踉跄了一下。

鬼女踢出去的一脚,使足了气力。利用踢到的反弹力,又站在了地上。

从踉跄后退的濑田背后,矮怪冲了上来。矮怪的脚踢中了他的后头部。濑田倒在草坪上。

在倒地的獭田身后,紧随着矮怪。濑田觉得背上一阵巨痛,知道是被刀子刺中了。当明白过来时,呼吸亦将停止,两手象抓什么东西一样朝天伸了几下,就再也不动了。

死之前,濑田后悔不该粗心大意在应战。

鬼女和矮怪俯视着獭田的尸体。

“走!”

鬼女调转身。

矮怪从濑田背上拔出了匕首。

二人进到楼内。

家具顶上,缺了一条腿的大黑在吼叫。

二人没有理会,径直走上二楼。

真智子手脚被铁丝捆着,嘴上被贴上了胶带,蜷缩在床上。

鬼女走到床前。

“你上来干她!”

向矮怪命令道。

矮怪点了点头,割开真智子的睡衣,只除掉了脚上的铁丝。此时矮怪已经呼吸紧促,抓住被剥光的真智子的双脚,象是要劈成两半一般地拉开。

“你的男人已经死了。你就是他的了!”

鬼女低头看着真智子……

浜村千秋走出濑田家,广冈知之一起出来,二人并肩走着。

“好一起可怕事件呀!”

广冈的话声阴郁。

“现在是警视厅有史以来最难堪的处境了!”

“可以理解。”

浜村停住脚步,向广冈告辞。

转身行走,广冈那难以形容的阴郁的双眸深深留在脑海之中。

痛切地理解到了广冈对自己的期待感。

穿过记者群的边缘,走向汽车站。

浜村怀着双倍于广冈的苦恼,甚至可以说是苦闷。简直想躺在地上打上几个滚。

鬼女和矮怪又杀人了。

现在,浜村认为,鬼女十有八九是自己的女儿朱美。右耳朵上翡翠色的痣,就是足以证明的标记。

只是杀了大竹良平夫妇的话,鉴于鬼女成长的特殊环境,也许有得到原谅的可能。但是,现在已经不行了。杀掉濑田胜义,只能说是鬼女和矮怪残忍太甚。

杀害大竹夫妇是序章,鬼女和矮怪本来就是为了道歉和杀人被造就的人材,只要有仙人背后操纵,就会继续下去。不,即使仙人不在了,习性也不会变吧?只要还有生命,就一定会偷、奸、杀的。

矮怪强xx了濑田真智子。这期间,听说鬼女一直在旁边看着,这光景早能想象到。

凌辱完之后抢上钱,把真智子绑到床上,之后,听说鬼女和矮怪如同姐弟一样地并肩走了出去。鬼女是姐姐。听说矮怪是按鬼女的命令行动的。

浜村在思索,他们到底是怎么样被培养起来的。鬼女、矮怪,年龄都相同。每次作案鬼女都让矮怪强xx女人。在大竹家也许同样吧?

听说鬼女命令矮怪“你来干上”,强xx大竹秋子时,也一定是这样命令的。如果鬼女和矮怪有肉体关系的话,鬼女是不会这样命令的吧?不论接受的是什么样的教育,因为嫉妒心是本能的,岂有不萌发之理。从现有的情况来看,可以认为鬼女和矮怪没有肉体关系。

——难道鬼女是处女?

浜村摇摇头否定了。

不能这样认为,虽说才十七岁,但身体已充分发育起来。在八王子郊外的山上,把鬼女横放倒下时所感觉到rx房有重量感的膨胀,现在仍记忆犹新。

矮怪在性欲旺盛,在短时间之内,就奸污了真智子两次。照这样的话,也不会不和鬼女寻欢。是鬼女不愿意吗——恐怕不见得。浜村想,鬼女命令矮怪“干上”,也许是一种怜悯。

仙人的身影又挤进了脑海里。会不会是鬼女在为仙人的性欲服务,已经不能离开他了呢?在井野十女死后,仙人不会不把目标转移到鬼女身上。鬼女不把身体让给矮怪,是被仙人这样教育的呢?还是性技巧上有差距呢?

浜村的双眸,难以形容的阴郁。

7

西尾启子住在目黑区。

浜村千秋是在午后来访问她的。

西尾启子是教插花的师傅。家里坐着五六个徒弟。

浜村被领进会客室。

西尾启子在静冈的别墅里遭到强盗奸污是在七年前,当时二十八岁,现在已经三十五岁。

她给人以妙龄妇女的感觉。长脸蛋,白肤色。

浜村讲明来意,西尾启子一听,脸上的笑容立即消失了。

“为什么打听那件事?现在还……”

低下了眼睛。

“请谈一下好吗?这将成为重要的证词。因为这关系到某个重大案件呐。已经知道那犯人就是奸污过你的犯人啦。”

“……”

西尾启子疑惑不定的看着浜村。

“绝对不向任何人透露。绝对。就收藏到我一个人的心里。”

不管过分不过分,必须从西尾启子口中了解到当时的情况。

要查明是不是仙人所为。如果他xxxx内含有异物的话,可以说十有八九是仙人。但是即使可以断定是仙人了,也不等于就查到了仙人的身分、来历。只是想求一下在介绍的哪个环节中,有可能追究出仙人来历的线索。浜村是把期望托在此的。

“你一定想知道吗?”

西尾启子脸色变得苍白了。

“嗳,务必请你协助一下。”

“是吗……”

西尾启子低下了头。

屈辱感复苏了。不单纯是屈辱,而是改变了以后人生的事件。改变之后是好是坏,不清楚。在事件发生两个月后,启子和丈夫竹田二郎分离的。

七年前的夏天。

启子跟丈夫来到伊豆半岛的自家别墅里。它建在能看到大海的山冈上,离开村庄很远。

过半夜时,贼人闯进来了。

因为离开大路很远,门窗关得很严。

贼人是用铁棒捅开门进来的,手虽拿着尖头菜刀。竹田被顶上那菜刀,放弃了抵抗。贼人是个中老年的男人,脸上蒙着面纱。

竹田被用铁丝反绑上了,脚也一样。嘴被封上了胶带。

启子没有被绑。

强盗命令把钱拿出来,启子把所有的钱全部给了他。

“拿啤酒来!还有酒肴。”

强盗这样要求。

启子哀求道:“钱已经给你了,快走吧。”启子是睡衣装束,强盗向她腿部和rx房部投射着贪婪的目光,看来不会轻易放过。启子害怕了。

“不按我说的做,就宰了你!”

强盗发出沙哑的声音。

没办法,启子拿出了啤酒和酒肴。

强盗在榻榻米上坐下,开始喝起来。

面纱翻卷到鼻粱上。

“坐到这里!”

强盗一边喝着啤酒,一边命令启子。

启子坐到强盗的身边。

被绑着滚到一边的竹田瞪眼看着。

强盗把启子推倒。

“住手!”启子喊到。

“你叫叫看,把你肚子豁开!”

强盗把尖刀顶了过来。

启子不敢吭声了,用恐惧的目光盯着强盗。

只有服从,别无办法。强盗的三角眼很是可怕。吵闹的话,肯定被杀;总感觉他马上要把尖刀捕过来似的。

强盗把启子的睡衣撕了下来,睡衣下面只穿了一条裤衩。

“脱掉!脱了躺在这里!”

强盗指着自己的身旁。

只好脱。脱掉裤衩,躺到强盗身旁。强盗用左手抓住启子的rx房,不紧不慢地交替揉搓起来。

启子闭上了眼睛,毫无办法。即使大声喊叫,谁听到,只有在丈夫的面前被强盗玩弄了。

“起来!”

强盗终于命令道。

启子站起来。

启子心底埋藏着对丈夫的憎恨。丈夫应该反抗,因为是男子汉,必须那样做,保护妻子是男人的义务。然而丈夫放弃了这一点,只要放弃,女人就会成为入侵者的食饵。

被绑成一团,只是静观妻子被入侵者玩弄的丈夫,实在可恨、可气。

启子产生了彻底让丈夫看个够的心情。

终于,启子被按倒了。

丈夫就在启子眼前以哭丧的表情看着。

启子觉得自己病了。

启子忘记了一切,在喊叫。

声音象是在哭。在喊叫什么,连自己也不太清楚。意识已经退到了遥远的彼方,思考神经业已麻痹。

启子处于狂乱状态。

不知被谁打痛了腰,启子醒过来了。

眼前看到的是梦幻般的光景。

身旁坐着那强盗。

对面蜷缩着丈夫。

强盗好象自己取出了啤酒,津津有味地喝着。

“醒过来啦?”

强盗问。

“嗳。”

强盗拖起了启子。启子赤裸着身体,被抱坐在强盗的腿上。

强盗一边饮酒,一边说道:“这就是在这偏僻的地方建别墅的好处哟。应该喂条狼狗嘛。”

强盗的话,在面纱下面闷声闷气。

强盗的手又滑到了启子的下腹部。

启子被强盗抱着,以茫然若失的神色看着丈夫。

“是有别墅的小两口吧?”

“饶了我们吧!”

哀求。

“慌什么呢。谁都不会来的。俺就讨厌有钱人呐。”

“就是把你们勒死,也没啥了不起哟。”

“求求你,你说啥就是啥,全听你的。”

狂乱状态一过,启子陷入很深的无法挽回的悔恨之中。不过现在,对强盗的恐惧,某种程度上压抑了这种悔恨。待强盗走后,悔恨无疑会重新袭来。

启子被赤裸地捆上,强盗走了出去。

嘴上被贴上了胶带,捆住脚的铁丝拉在背后的手腕上,而且和丈夫系在一起,即不能站,也不能翻身。

竹田二郎也一样。

想把铁丝拉断,但铁丝太粗,纹丝不动。

死心了。

早上。

当地的渔民前来送鱼,是预先订好的,渔民在门外叫门,门没上锁,并有撬过的痕迹。

从起居室中传出微微响声。渔民叫了好多声,然后走近房内。

夫妇俩赤身裸体的被捆在一起。

竹田求渔民不要向警察通报,渔民点头答应,回去了。

渔民走了之后,竹田一言不发地把启子打倒在地,揪着头发在屋里来回拖。

启子发出悲鸣。丈夫的形象完全变了。想逃,逃不脱。脚雨点般地踢在身上,衣服被撕碎了。

竹田的眼睛上吊着。

不一会,启子被绑到了柱子上,赤棵着身子。

竹田找来绳子抽打,残忍的抽打全身,马上,全身肿胀成青紫色。

“你这臭婊子!”

竹田破口大骂。

启子翻了白眼。

“结果,住了近两个月的医院。”

西尾启子讲完了。

“由于住院让警察知道了吗?”

“嗳。因为伤得太厉害了。”

西尾启子面色苍白。

浜村郑重其事地道了谢。

辞别了西尾家。

来到公共电话亭。

给广冈知之挂电话。

广冈已经从杀人现场濑田家撤了回来。

浜村汇报了找到追查仙人来历线索之事。

“右腿的胫部没有肉吗?”

广冈的声音很高昂。

“估计不是手术留下的伤痕。请马上派外科医生到西尾家,进一步了解伤痕的状况。如果弄清了这个……”

浜村咽回了语尾。

“怎么啦!”

“问题在于是几年前的手术。如果太久的话,病历就……”

“查查看吧!有的医院保存病历长达几十年呢。”

“拜托了。”

浜村放下了电话。

朝车站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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