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啥？”

郑子东听懵了，

什么叫想换一首曲子？

小兄弟，你别吓大爷，大爷心脏不好，不经吓

眼看着郑子东一副捂着心脏就要倒下去的模样，林寒赶紧解释道

“郑教授您放心吧，一定是一首比不朽的乐章更合适的曲子，我保证”

“也是你写的吗？”

听了这句话，郑教授才又缓了过来，颤颤巍巍的问道

“嗯……是吧”

林寒犹豫了片刻，还是点了点头

反正这个世界也没有贝多芬，没人会告自己侵权

“那，能先来院长办公室，先弹一小段给我们听听吗？我没有怀疑你的意思，只是，只是这次我们真的不能再垫底了……”

看着郑子东那近乎祈求的眼神，林寒感觉自己好像没法拒绝

只是这时间上是不是有点太紧了？

不是说副教授的职称还得走个过场么，按照常理推断，这个过场走完应该汇演都要开始了吧

当下也只能道

“这样吧，郑教授，我们先进去，后面如果还有剩余时间的话，我就先弹给你跟院长听听怎么样？”

好像也没有别的什么办法了，郑子东只能怀抱着相信杨羽的心，带着他去了一个小会堂

按理来说任命副教授应该是在大会堂的

不过今天特殊情况，也只能在这小会堂凑合一下

林寒倒是觉得没什么，小会堂的过场应该比大会堂简单一点

然而事实告诉他，他想多了

随着他读完了郑子东给他准备的手稿之后，从院长陈述开始，挨个的都来祝贺

加上还有一些文件的交接，一来一回一下午就这么过去了

郑子东是急的满头大汗，可也没什么办法

直到结束之后，他把林寒拉到一边小声道

“林教授，你确定要换曲目？我跟院长都一直认为，只要你能发挥出当时的水准，凭借不朽的乐章，也绝对能夺魁，甚至在国内钢琴界一举成名啊”

“换，郑教授，你就放心吧，相信我，绝对不会让你失望的”

“那……新琴曲的名字叫什么？”

“命运！”

……

一切准备就绪，林寒坐在了大会堂中给自己安排的座位

位置倒是没什么问题，只是位置边上的人有点小小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