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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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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妳烤的蛋糕愈来愈棒了。www.xiaoxiaocom.com」嘴里吃着甜腻腻的蛋糕,阎罗祯奉承讨好着母亲。

罗晶受用的笑开脸,将多烤的另一份蛋糕用盒子装了起来。

「待会吃完帮我把这个送去妳姑姑那里,上回她特意送那个面具来给我,也没好好谢谢人家。」思及遗失的面具,她脸色不由得沉了下来。

「好。」乖巧的应着,将最后一口蛋糕送进嘴里,生怕母亲再提起那只面具,她连忙站起来接过母亲手里的盒子。「我现在就送过去,让姑姑他们可以尝到刚出炉的美味蛋糕。」

老实说,见妈妈这么舍不得那只面具,她心里又何尝好受,只是……怪她太自私了吧,她真的太怕那个面具了。

「算了,也没什么事,我跟妳一道过去好了。」

母女两人一起坐进车里,途经如意公园。

「罗祯,停车。」罗晶突然唤道。

「怎么了?妈。」她在路旁停下车子。

「那个面具,我上次就是在这家古董店买的。」

阎罗祯看向窗外,脸色微变,怎么可能……

「我想进去看看,说不定还能找到同款的面具。」罗晶说着就径自开了车门,朝对面的采梦斋走去。

「妈--」她忙不迭也跟着下车,奔过去想拦住她。

「吱--」

侧过头,两道强烈的光线笔直的射入阎罗祯的眼睛,她来不及做任何反应,唯一闪过的念头是--完了!

已经走到采梦斋前的罗晶闻声回头,失声尖叫,「啊--」

时间在那一刻彷佛凝结住了。

所有过往的车辆全都停住,行走的路人抬起的腿半悬在空中,罗晶惊呼而咧开的嘴大张着,来不及做任何应变的阎罗祯,惊愕的瞠目瞪着一发之间就撞到她的货车,一切,均呈现了静止的状态。

直到两秒后--

「叭叭叭--」?耳的喇叭声伴随着几句粗话响起,「干xx,还不滚,妳想找死呀……」

连串愤怒的脏话不绝的吐出,但那低沉的沙哑音调透露出些微的抖音,很容易可以听出货车司机对于险些就撞上人的事,也骇了一跳。

阎罗祯惊魂未定的连忙后退数步,回到座车旁边。

罗晶也急忙来到女儿身旁。「没事吧,有没有哪里受伤?」她焦虑的检视着女儿全身。

她脸色苍白的摇头,剧烈跃动的心跳宛如奋力快跑过五百公尺。

「没、没有。」就在刚才那千分之一秒时,还以为这下她的小命玩完了,她真是太鲁莽了,也没看左右来车就那样追上去,差点就成为车下亡魂,好险!

「妳怎么不看车呢?如果那辆车没有及时煞住的话……」不敢再想象后果,罗晶责备的看着女儿。

深呼吸几下,平息了惊惧的心跳,阎罗祯歉然的开口,「对不起,妈,我……可能最近才刚和沉俊青分手,精神不太好,才会没有留意到车子。」她垂下眸一副为情神伤的模样,藉此转移母亲的注意力。

「什么,妳和沉俊青分手了?」罗晶吃惊的瞪住女儿。「妳和他不是感情很稳定吗?怎么会分手了呢?发生什么事了?」见过沉俊青几次,她很满意他的人品,还一度的认为女儿最后一定会跟他步上红毯,共同组织一个甜蜜的家庭。

「因为他……」

幽幽喟叹,阎罗祯坐上车,罗晶也跟着重回车里,忘了要去采梦斋的事。

「他怎样了?」她关切的问。

「他在外面还有别的女人。」她不动声色的发动车子,重新驶向姑姑家。

罗晶一脸诧讶。「嗄,这怎么可能?会不会是妳误会了,那孩子看起来中规中矩,很守本分,哪可能做这种事?」

「妈,我没有误会,是我亲眼看到的,而且他也亲口承认了。」阎罗祯一边应付着母亲,一边纳闷的寻思,面具是采梦斋里售出的,霓幻为何压根不提那面具原本就是他们店里的?

他既然是采梦斋的负责人,没道理会不知道这点吧?

这次算是敷衍过去了,谁知道妈还会不会……她忐忑的瞄了母亲一眼。

罗晶为女儿心疼,说了些安慰的话,「罗祯,妳也别难过了,失去妳是他的损失,幸好妳及早看透他的本性离开他,再说以妳的条件什么样的男人找不到,这种男人不要也罢。」

「我明白。对了,妈,那家采梦斋我前两天和同事去过了,并没有看到什么同款的面具。」

「我想也是,那种能面具在台湾并不常见,真是很可惜,那么好的一只面具就这样不见了,也不知是不是真被小偷给偷走。」罗晶遗憾的叨念着,想到什么似不放心的说:「妳弟这阵子常常弄得很晚才回来,问他在哪打工也不肯说,妳替我留意留意他到底在干么,不要真的交了什么坏朋友,跟人家干坏事去了。」

「我会留意的。」见母亲已经打消再去采梦斋的念头,阎罗祯暗暗的松了一口气。

采梦斋的门口站着两名男子。

「霓幻,这不像你的作风,你一向不爱以自己的能力来干预人间的福祸。」沈睡淡问,戴着墨镜的脸上一脸酷酷的没什么表情。

「我感觉到她身上残留着紫玉花瓣的气息。」霓幻眼神悠渺的眺向已远驰的车子。

「紫玉花瓣?!那你为何不拦下她?」

「花瓣是曾经出现在她身上,不过此刻已不在,拦下她也没用。」他淡答,脸上含着煦然的微笑。

「或者可以从她口中问出什么呀。」

霓幻摇首,「这倒不需要,她跟那只面具有极深的缘分,我相信面具会为我们指引出花瓣的下落。」

「飘风说她很讨厌那枚面具?」沉睡的语气里有一丝不悦。那只幕府时期的能面具是他亲自将它从破损不堪的状态修复到好,他希望它能遇上一个懂得珍惜它的好主人,讨厌它的人,就不配拥有它。

「等她驱除了心底的阴霾,她会比谁都珍爱那只面具。」

沉睡仰头睐了一眼阗暗的星空。「她找来了。」

霓幻无语的望向对面的如意公园,一头金色的发丝在月夜下显得格外的璀璨,如猫般的眼迸射出两道诡魅的金芒。

如昙花一现,那头金色发丝的主人旋即消失。

「还要再换别的地方吗?」凉凉的夜,沉睡的声音也凉凉的。

留下一声幽叹,霓幻走进了采梦斋。

「……就是因为这样,所以不只妈,我也有点担心罗祥是不是结交了什么坏朋友,涉足下良帮派。」悠宁的午后时光,漫步在休闲农场的林荫小径,罗祯与辛可钰闲话家常。

「妳弟叫罗祥,阎罗祥吗?」辛可钰神色微动。

「嗯,怎么了?」注意到他些微的异样,她奇怪的盯着他,「你认识我小弟呀?」

「不认识,不过我好象在哪见过这个名字。」

「在哪?」

「不太记得了,要想一想,想起来我再告诉妳。」不是不记得,他记忆力一向超人的好,只是事涉机密,暂时无法透露。

「希望不是在什么不良帮派份子的名单上见过就好。」她语气里有玩笑的意味,更有一丝担忧。因为辛可钰是法官,他会对小弟的名字有印象,总觉得不是什么好事。

他伸手轻拍了拍她的肩,安抚着,「不如我找警界的朋友帮妳留意看看,如果发觉他真有涉入什么不法的事情,就立刻通知妳。」

「看来认识司法界的人似乎还不错嘛,可以享有特权。」阎罗祯调侃之余不忘向他道谢,「不过先谢谢你了,我很乐意享有这样的特权。」她淘气的眨了眨眼,媚人的神情引人遐思。

「祯。」

他低沉的轻唤,引得她瞋他一眼,佯装起作呕的表情,还做势的抖了抖鸡皮疙瘩。

「拜托,别叫得那么肉麻,我和你还没那么熟好不好。」在他面前,她会自然而然的卸下脸上那温柔的面具,露出本性。

能以真面目示人,母需戴着虚伪的面具,就像卸下了厚重笨拙又不适合的外套,轻松多了,无拘无束,舒服又畅快。

「我们都已经上二垒了,还不熟?」辛可钰眸里含笑,轻轻一拉,让她偎向他怀中。

「你、你、你要干么?」她没防备的吓了一跳,推挤着他的胸膛。

「我想,吻妳。」执起她的下巴,辛可钰的唇不由分说的落下,霸道的吮住了她因惊诧而微开的樱唇。

橇开她的齿关,他的舌长驱直入的采入她滑腻如丝的口中,勾缠着她的丁香小舌,他宛若狂蜂浪蝶,贪婪的采撷着独属于她的馨甜。

「唔,嗯噢--」她想抗拒他的挑逗,却矛盾的又耽溺于那火热亲昵的唇舌缠绵,欲拒还迎。

「祯,闭上眼睛。」他以魅惑的嗓音轻喃,吻得更为激烈。他的唇辗吮着她的,吻遍她蜜唇内的每一寸,相濡以沫。

阎罗祯顺从的阖上眼,失去了抗拒的能力,陷入他热情的风暴里,所呼吸的气息都充斥着他的气味,如被蛊惑般,她的唇舌开始热烈的响应着他的索求,更进一步的也学着他,吮着他的唇,滑进他口中,挑逗起他的舌。

她从来不曾如此忘情的与人拥吻过,从最初被动的一方,转为激烈的响应。

而这样还不够,她的手牢牢的攀住他的颈子,一改被动,积极主动的吻吮着他,犹如被解开绳索的马儿,奔驰在野地上,不受任何拘束,在他唇齿间尽情的嬉戏。

此刻的她,狂野而激情。

辛可钰没料到情势会陡然逆转,变成她不断在向他需索着,她的娇躯密密的贴合着他,撩动了他体内的某一个敏感点,他眸色深沉,眼里漾过了一丝情欲。

「祯。」他不得不稍稍分开两人。

「唔。」盯着他的唇,她意犹未尽。

「我们到那边坐一下。」她的表现超乎他的期待,但,他很满意。

他握着她的手走过去,林荫的尽头有一条清澈的淙淙小溪,小溪旁摆置了一组石桌石椅,两人各据一张椅子坐下。

激情稍退,阎罗祯的脸红透了,对自己适才失控的热情感到羞耻。

「祯。」

「不要再这样叫我!」她不满的抗议,对,一定是因为他这么古怪的叫她,所以才会导致她刚才失去理智的激情吻他。

「我觉得这么叫很好呀,妳如果觉得吃亏,也可以叫我钰。」

「谁要叫你钰,懒得理你!」娇嗔的说着,她别过头,佯装睇看小溪里是否有鱼。讨厌,脸上仍觉得火辣,她的脸一定还很红。

而且她心头的那只小鹿撞得厉害,怦咚怦咚的,她简直就像情窦初开的少女一样,羞涩无措。

辛可钰伸手轻撩着她肩上的发丝。「妳这模样好可爱。」

「你不要跟我说话。」她任性的睨他一记。

他微笑着,笑容里有着宠溺的包容。

「我高三那年,可云才国一,那时我父母忙于国外的事业,无暇照顾我们兄妹,把我们托给了叔父照顾,缺乏父母关爱的可云当时正值叛逆期,误交了坏朋友。」他云淡风轻的诉说起往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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