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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二章 款款真情痛相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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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潮涌来,起伏澎湃;那影儿一闪,也许就是伤害!

在非常时刻,谁也不能懈怠。www.xiaoxiaocom.com只见有股风来,利剑闪着怪异的光刺向吴畅的后背,这突如其来的变故让他一惊。他行动不便,欲躲着实不易,而冰清圣女竟然呆了,反应更迟。

万般无奈,吴畅只好使出“脱蜕”身法扭了一下身子,长剑贴着他的后背滑过。

对方“咦”了一声,长剑随后下划,斜着要削去吴畅的脑袋。

这一切来之太快,吴畅只好使出“飞龙十八旋”,摇头摆脑使剑走空。

对方不甘心,一掌击向他的后背。他化力不及,被击飞丈外,脑袋几乎撞到墙上。

“哈哈……”一阵快笑,白玉凤已站到他面前,曾倩倩在旁边亦冲他挤眼。

吴畅吃惊地问:“是你打了我?”

“我想亲你呢,用错了地方。你怎么至死也不明白?”

吴畅无奈地笑道:“你总是用错地方,谁要娶了你,那可倒了八辈子霉。”

“想抛弃我也得不了好下场。我别的耐心没有,就是跟踪心爱的男人永生不厌。我总是怀着新鲜的感情追他,并以此为自豪。”

“我也是这样。”曾倩情说,“我只要爱上他,至死方休,谁也不能让我改变主意。”

吴畅苦笑了一下:“你们可真了不起,天下若有十个你们这样的女人,那男人恐怕也死得差不多了。”

“只要你不死,我们就永远迫你。”白玉凤说。

吴畅没再理她,瞥了冰清圣女一眼。

白玉凤嘿嘿地笑起来:“你个没良心的,怪不得不要我们了,原来又睡上了一个美人儿。你个下流胚,你到底想搞多少女人?”

冰清圣女脸一红,斥道:“你不要胡说,我与他不过半个月朋友而已。”

白玉凤眼一瞪:“我亲眼目睹,是胡说吗?”

“你不要污人清白,你也是女人,该懂得名誉对女人来说意味着什么。”她忍不住了,没有向白玉凤下手。

白玉凤毫不在乎地说:“反正我与他已成夫妻了,还在乎什么名誉就太傻了。

他不要我,我就把他搞臭,让他没脸见人。”

曾倩倩在一旁帮腔说:“他也占过我的便宜,差一点把我的舌头咬掉,不认我,没门儿。”

吴畅差点把肚皮气破,让这两个女人一说,自己成什么人了!但他活动不便,只好忍着。

冰清圣女心中矛盾之极,眼里似有泪光。

白玉凤的眼睛敏锐无比,马上发现了这一点,笑道:“怎么,你难过了?若是你没和他睡过觉,有什么好伤心的呢?他玩弄了我,还对我恶狠狠的,我都不伤心,你又何必这样呢?你要向我学习,对他别客气。这种人见了女人就往上沾,不是好东西。”

吴畅忽道:“圣女,这两个女人别有用心。别理她们,我根本不认识她们。”

白玉凤几乎跳了起来:“你好没心肝,以前见了我们就甜言蜜语,现在竟说不认得我们了,若非我们亲闻,谁能想到你会这么无耻!”

吴畅心中十分难过,却无可奈何。倒霉,让她们这么一说,自己完蛋了。慕容素听了,说不定也会相信的。他叹了一声,久久无语。

白玉凤见他沉默了,又向冰清圣女进攻:“你别想单独嫁给他。要么我们给他,要么我们一齐揍他,让他嗷嗷叫,到处乱跑,不得好死。你选择什么?”

冰清圣女冷然道:“我的事用不着你们管,咱们是毫不相干的。”

白玉凤轻轻摇了摇头:“你想吃独食,办不到!你若不与男们合作,我就让你名誉扫地。你身为一教圣女,受人敬仰,竟与一个俗不可耐的男人在一起,这是对神灵的亵读,是不能原谅的。”

冰清圣女身子颤栗起来,脖子里聚起两点寒星,这是她怒极的表现。她飘身欲动。

白玉凤忽道:“圣女,你别恼吗。我们都是女人……”

冰清圣女哼了一声:“不要再说了,我是清白的,不会象你那么无耻。天地可鉴。”

白玉凤乐了:“圣女,老天老地说不定也在干着不可告人的勾当。它们是不会管这档子事的,你还是与我们合作吧!”

“你们是什么东西,我岂会与你们同流合污?”

白玉凤冷冷地笑了两声:“你也没什么了不起,光凭俏模样还不配清高,至多也不过男人的玩物。”

冰清圣女忽闪了一下眼睛,落下泪来,那是清凉的两滴水她弄不清自己何以要哭,也不知该做些什么。自己与吴畅粘在了一块,看来说不清了。杀人,做妻,两不容易。自己怎么落到了这步田地?圣女头上的光环呢,怎么不保护自己?

她真想杀掉白玉凤,但她知道那是不容易的,冲动也不会有什么结果。但出路又在哪里?她陷入了悲哀的沉思。

吴畅也进入痛悔中去,也许自己太仁慈了,结果处处受人戏弄,哭笑不得,这种困窘不应再继续下去。他闭上眼睛。

曾倩倩这时笑道:“吴大哥,你想开点吧,别郁郁不乐,你娶她也没关系,只要别扔不我们就行。”

吴畅淡然道:“可惜我的福气太薄,无法消受,这么美的蓝图你只有送给别人了。”

“我们不象你朝三暮四的,今天看上这个姐姐,明天又搞上那个妹妹。我们只知道爱人如一,至死不休。”

“好一个有情人。”吴畅冷笑道:“刚才那一剑差点要了我的老命,这就是你们的相思?”

白玉凤咯咯地笑起来:“我知道你躲得开,这才逗你。知你不行,谁舍得?”

吴畅唯一的缺点也许就是看不透女人,终生都是这样。他还以为白玉凤真的这么想呢,至少他没把她看成彻头彻尾的坏女人,他以为凡是漂亮的女人都不太坏。

她那可怜兮兮的模样,多么让人动心啊!柔肠百转总是感人。

他怔了片刻,挥手道:“你们走开,我不想再见你们,这一掌算我白挨。”

白玉凤摇了摇头:“没有这么便宜的事。你害得我们神魂颠倒,日子这么难过,是一笔能勾销的吗?摆在你面前也许只有两条路。要么把我们一并娶了,要么我们把你杀了。这样都好过了。”

“也许还有第三条路。”吴畅笑道。

“不会的。若是所有的女人都要杀你,那你活着也没味了”

“至少还有一个女人不想让我死。她能代替一切女人,有她在,我会活得很有味儿。”

“那个女人是谁?是这个女人,还是别个?”

“我心中明白,她也明白,没必要告诉你。”

白玉凤跳了起来,叫道:“这是不公平的。她是女人,我们也是女人,为什么你要她不要我们?”

吴畅淡然一笑,没有言语。

冰清圣女皱紧了眉头,就这么一个男人,还有人要拼命争呢,多么悲哀!自己竟想嫁给他,这是干什么呢!自己是清白的,何必要向泥潭里陷?瑜清一向仇视男人,怎么忽儿热衷把我向他怀里推?这仅仅是要杀掉他吗?

他纵不是那么可爱,毕竟是善良的,我又怎么下得了手?留下他不可能,好让人为难!

在这种困境中,一个人很难有明确的是非标准,忽儿冒出到来的念头往往是重要的。它也许是灰色的,飘忽的,却有可能改变人的命运。

冰清圣女瞥了一眼吴畅,突觉他有些可怜,心中涌出一种圣洁崇高的牺牲感。

如果自己要杀他,一定让他占有自己。这对他来说自然是无情的,却也不太吃亏,谁能两全呢?

冰清圣女生出这样的念头确是古怪、可笑的,然而她却认为没有比这更合理的,为己为人她都该这么做。

她想火辣辣地面对人生,便挺起胸膛走过去,来到吴畅身后,双手又放到他的肩上。

吴畅一惊,差一点缩下头。她也是个危险人物,还是防着一点好。可他又不想使她难看,就没吱声,唯有暗打主意

冰清圣女注视了他片刻,微微叹息。

白玉凤似乎吃醋了,似笑非笑地说:“你允许她与你亲热,而排斥我们,这是不能答应的,我将有非常行动。”

吴畅不在乎地说:“你也可以找个人去亲热,看我难不难过。”

白玉凤哼了一声:“我没你那么风流,一路走一路勾,专骗幼稚的女孩子。圣女,我警告你,不要与他太热乎。否则我就把你们的丑事宣扬出去,让所有的人都知道你们是多么无耻。”

冰清圣女冷道:“我有什么丑事?他受了伤害,行动不便我帮他活动一下血脉也不行吗?”

白玉凤一惊,顿时大喜,怪不得小子一直不动,原来是断翅的鸟儿飞不起来了。她嘿嘿一阵快笑:“畅哥哥,我看你还是答应了吧,那样我们就可以永远居在一起。若你存心不让我们幸福,那我们之间一定会发生悲剧。”

吴畅轻笑道:“悲剧正在进行着,那就是我认识了你。没有什么好讲的,快走你的路。”

白玉凤冷冷地一笑:“想赶我们走,恐怕没那么容易。我们是铁了心了,管你同意不同意。自古有霸王强上弓,女的也可以强迫男的。”

她轻巧地抽出长剑,寒光似月光泻地。剑儿在手中一旋,划出一道明亮的光弧削向吴畅的头颅。

她的动作不是很快,好象是虚招。吴畅苦于行动不便,只好头向下低。

白玉凤很鬼。也许事先她已料到吴畅会这么做,剑向前一拉,随后送出,直刺吴畅咽喉。这一招实在快极,剑尖似乎就在吴畅的喉咙前等着,他欲摇头侧身有些晚了。

突然,冰清圣女玉掌陡然一旋,闪电般向白玉凤拍出,一股浩然大劲涌过去,使的正是“佛冥掌”,威力令人咋舌。

白玉凤的剑尖一偏,身子也被跟跄击出。白玉凤大吃一惊,做梦也想不到冰清圣女也这么了得,刚才小看了她,不然这一剑绝对成功了。半路杀出来个程咬金,真是可气!

她阴冷地恨道:“好个不知羞耻的女人,还没睡上就向着他了!”

冰清圣女一反常态,笑道:“他是我丈夫,我和他在一起天经地义。”

白玉风哈哈地笑起来:“什么圣女,也不过一个人尽可夫的破烂!总算没冤枉你,不打自招了。”

冰清圣女并没有恼恨,反而笑嘻嘻地说:“我是个什么样子我丈夫会知道的,他还不会把你的话当教义。你哭吧,骂吧,那只能展示你的卑鄙,充其量不过一个可怜的孩子。”

白玉凤呆住了,半响没有话。女人若不恼,那可真没治。

吴畅也奇怪冰清圣女的豁达,在她身上几乎不可能发生这样的事,然而她救了自己,这同样无法解释。

当然,简单的事实也是明摆着的——她在爱着自己。吴畅无法拒绝来自心中的甜蜜,他暗里笑了。

至于慕容素,他在瞬间里还想不到她。

甘雨婵这时长叹一声:“白姐姐,我们要是再美点该多好,那这个登徒子早已扑上来了。他占了新的忘了旧的,我们能有什么法呢?”

白玉凤恨道:“我们对这个冤家也许没法,但对付这个不要脸的贱货还是有办法的。她既然不要睑,一心勾引男人,那我们就让好色的男人都来找她,看她如何应付。”

这果然是毒招,冰清圣女脸色都变了,仿佛受到了无法忍受的侮辱。她双目合怒,一闪而出。直扑白玉凤,犹似一颗流星泻地。

白玉凤咯咯一阵长笑,身子旋动而起,宛若飞转的山茶花美丽飘逸。她的轻功高得出奇。

冰清圣女一愣,没有再扑。无疑,白玉凤是一个可怕的强敌。她第一次看到女人有这么好的轻功。

吴畅也有些疑惑,白玉凤的轻功确是非常神奇,她是怎么有了这样的进步?他两眼微闭,细想这个问题。

白玉凤得意极了,能让吴畅皱眉总是不错。

冰清圣女这时不耐烦了,向外一指:“出去,这里不是你们策划诡计的地方。”

白玉凤冷道:“天还早着呢。”

冰清圣女扭头看了一眼吴畅,眸子里充满忧怨。

吴畅帮不了她的忙,唯有闭上眼睛。这样他就与世界隔绝了,所有的感觉向心灵深处坠去。他心中有许多疑团,一时也只有躲着它们。他希望尽快恢复自如,可举步唯艰。冰清圣女心一横,孤身欺上,双掌在胸前翻然振出两排掌影,击向白玉凤的两肩。白玉识得厉害,不敢迎战,斜身急退,快似闪电。

冰清圣女穷追不舍,猛打快攻,把她赶出好远。但她一回来,白玉凤又跟了回来。

“你赶不走我的,除非你迎战,斜身急退,快似闪电。冰清圣女穷追不舍,猛打快攻,把她赶出好远。但她一回来,白玉凤又跟了回来。

“你赶不走我的除非你别那么贪婪。”

冰清圣女无法,愣在那里发呆。真倒霉,怎么总是碰上这样难缠的人物呢?自己的身手如何这样低?她甚至疑心吴畅骗了她,佛冥掌也不是那么厉害吗。

吴畅这时忽然开了口,片刻的沉静使他轻松了许多,如果要冲过去,也不是办不到。

“白玉凤,这是我最后一次请你走开。若你还赖着不走,我会让你相信你犯了一个不可重复的错误。我并不是永远都借香怜玉。”

白玉凤吓了一跳。吴畅的郑重警告她不敢无视,不过她并没有动,而是疑惑地看了他几眼。她不相信他这时能飞起来。

吴畅确实还飞不起来,不过他的样子是吓人的。盛名之下,白玉凤心中无底。

她担心吴畅从意想不到地方突然发难,那她就完了。

迟疑了一会儿,她向后退了两步:“你好狠,让我们这么苦,为什么你是男人我们是女人!”她眼中有泪光,动了感情。

吴畅冷着面孔无语。他能说什么?

她拉起甘雨蝉转身欲走,忽又停下,冲冰清圣女恶狠狠地说:“你自己快活吧,这不是结局。我会让你付出比十倍的快活还要大的代价!别忘了你是圣女,你若不偎他,我保证绝不损害你的荣誉。”

冰清圣女轻蔑地说:“你算什么?我活着若还要受不明不白的要挟,还不如死了呢。你不要管得太宽,能管好自己就不错了。”

白玉凤恨得两眼冒火,也没办法,只有一走了之,虽然这是一百个不情愿的。

吴畅见她被吓跑了,轻轻地笑了。这女人也许还不太坏,至少她还知道害怕。

冰清圣女长出了几口气,稳了一下心神,又走到他身边,强笑道:“我们换个地方吧,这里太不安静。”

吴畅摇了摇头:“不静的是他们。你我清如水,只要心中不存念,在闹市又若何?”

“可我做不到听而不闻,视而不见。我心里乱糟糟的,时刻想着你,放也放不下。”

“已经迟了,我已记住了你,也许我们没有缘分长相守,但我们绝非没有深刻的关系。

我们之间总会发生点什么,这也许是命。”

吴畅心中沉甸甸的,没有表情。她总算救过他一次,她的话总有些亲切,那别一番滋味吴畅也说不出是什么。他不大相信两人会成为夫妻,但难道还存在别的表达方式?他不想在这上面纠缠下去,得尽快脱出困境。

冰清圣女把手放到他头上,两人沉默了。

在她眼里那也许绝不是头,而是她的心,黑乎乎,怦怦跳就是这么怪异。

不知不觉,她抚上了他的耳朵。忽儿想到童年时小孩儿打闹,那充满纯真活泼的一切不复存在了,但记忆还常新,有时她真怀疑自己是否还存在年长里。几时的情景多半是美的,那啼哭也充满自豪与满足,绝没有现在这种刻骨铭心的悲哀,生命深处的苍凉随处可见。

她记得自己第一次到恒河里洗澡,许多小孩儿,她不敢下水,站在河边瞪起大眼睛,那时眼睛也这么美吗?一瞥勾人心,再看夺人魂,这是一种什么力量呀!有时她甚至不喜欢自己这么美。美得太富丽,也是一种累赘,这世界担负不起。

她目光扫向天空,幽幽叹息。手也更温柔了,轻轻摸向他的脖子,那里有许多穴位,她并没有用力点下去。

吴畅松了一口气,对她放心了。他没有理由再怀疑她与白玉凤有同样的企图,她们是完全不同的两种人。

她仍是那么温和、柔和。

吴畅长长地呼出一口气,身子更松了,仿佛躺在了浮云上。清水里。

冰清圣女感到吴畅的欢乐。

“谢谢你,这样的时光让人留恋。“吴畅说,“我感到轻松,你的情谊我会永远记在心里。”

“那又怎样呢?还不是暂相聚,转眼又分离。”她忽儿有些哀伤,眼睛发潮。

“那你就跟我去中国,那也是一片神奇的土地。你会喜欢的。”

“那不可能,这正如你拒绝我。”她摇了摇头说,“我的心在这里,在这里开花,也在这里凋落。这是不可改变的。”

吴畅呆了,这样好的女人实在不多,纵然她是敌人也是可敬的,没有什么比女人的忠贞更可贵的了。这不单来自脚下的土地,更来自她的美,来自那举世无双的眸子。

他又想到了慕容素的那只眼睛,那也是夺人魂的,可惜的是丑与美同时在她脸上无情地分布着:那对比是惊心动魄的,何时能让她恢复呢?她现在又怎么样了?

他走了神。冰清圣女马上就感觉到了,真是一双神奇的手。

“你在想什么,是想另一个女人吗?”

“是的。她与你也许是一样美的,可她受了伤害,眼睛瞎了,面也破了。”

冰清圣女一颤,不由抽回自己的手,抚向她光洁无比的脸,这是难得的,毁掉它多可借呀!沉默了片刻,她咳了一声:“她一定难过极了,怎么能遭遇这样的不公呢?”

“她有几次想自杀,可终于明白了,答应我活下去。也许你会见到她的。”

“那是不可能的,代我向她问好吧。”

这时,吴畅的身体顿热,心中狂喜无比。他感到小腹一片冰凉,那冰彻底化开了。

“你恢复过来了?”她惊奇地问。

“这多亏你的帮助。”

冰清圣女多心了:“你在责备我?”

吴畅连忙笑道:“我讲的是心里话。没有你的情谊,我怎么会恢复得这么快呢。”

“你不会怨恨我吧?”

“永远不会。我输了喝酒,那是光明正大的。你不必为这事内疚。”

冰清圣女笑道:“可我总是想不开,也许我就是这样令人泄气。”

这时,瑜清如幽灵似地出现了。她一脸诡异之色,仿佛他们的好戏她全看见了。

冰清圣女脸色顿红,心里七上八下,唯恐瑜清说出十分难听的话来,那她就无法抬头了。

瑜清在他们身边走动了几圈,笑道:“快活吗?我知道你们会走到一起来的。

销魂在少年,一刻值千金。你们能如愿以偿,该感谢我的。”

冰清圣女的眼里闪出明亮的水光,那是一种奇特的光彩,仿佛她的清醒全闪现出来,有些恍然大悟了:“祖师,你全知道了?”

“应该说我全看见了你们的丑态。”

冰清圣女心中有苦却说不出来,差点流出了泪,这一切不是你希望的吗?自己纯纯清清、洁洁白白处女身,怎么该受这样的对待?

她的心灵受到了极大的伤害,仿佛当众被人扒光了衣服,这是不能忍受的。

她正要质问瑜清,吴畅开了口,声音是冷漠的:“大师,你都看见了什么?”

瑜清怕事闹僵了,连忙改口,也许她真的没有碰见什么:“果然是做贼心虚,被我一诈就露了马脚。”

“我们并没向你承认什么。”吴畅哼道。

“可你们的表情是明摆着的,若是没做苟合之事,何须如此惊慌?”

冰清圣女这才松了一口气,只要她没有看见那一幕,任她怎么胡说都行。

吴畅哈哈地笑起来:“大师,你是过来人,经过百八十情刀爱剑。我们初落凤凰坡,昏头呆脑的,如何经得住你一吓?刚才没跳起来已是好的了。”

瑜清冷笑道:“这么说我冤枉你们了?你闯弥罗教出言无德,给我们带来了无穷的麻烦,给圣女带来巨大灾难,这也是可以否认的吗?”

吴畅沉声道:“我若在无意中坏了你们的规矩,我对自己的行为表示道谦。若伤害了圣女,我愿接受同样的惩罚。

瑜清淡淡一笑:“有骨气,你与圣女到底是什么关系?”

冰清圣女道:“我是他的妻子。”

瑜清哈哈地笑起来:“爽快,这么说,他同意留下了?年轻人,是吗?”

冰清圣女顿时向他投去乞求的眼光。

吴畅轻轻摇了摇头,他没勇气开口。

冰清圣女幽叹了一声,低下了头。

瑜清冷笑起来:“你既然不愿留下,何必娶妻印度?想玩弄女人吗?你找错了地方!”

吴畅道:“大师,我还没那么坏。在我们中国,妻子是要到丈夫家的。我没想到在这里竟然相反,我至多是个糊涂人。”

瑜清嘿嘿地笑道:“你糊涂吗?这里的女人不少,你为什么偏和圣女?你知道不知道她是我们的教魂?”

吴畅无话可说了,唯有苦笑。

冰清圣女呆呆地出神,仿佛忘记了一切。

瑜清哼了一声:“圣女,你跟我来。”她飘然而去。

冰清圣女打了个冷战,走到吴畅身边,在他额上轻吻了一下,淡漠地说:“你等着我回来。”

吴畅点了点头。

冰清圣女走到门口又扭头看了他一眼,离去了。那一瞥充满了深情,不是傻子就能感到这一点。

吴畅长出了一口气,一下子躺到一边。他感到有些累,那是一种说不上味儿的倦,他来不及调整自己的思想,就深深地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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