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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章 三英激战冷魂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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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真的不说?”又加上三成力道。

倪有庆忍住痛苦,愤然道:“西门鸿,你这样算是什么英雄人物,有种的话放手来公平一搏!”

西门鸿冷哼道:“放手?没那么简单!”

就在此时,贺西门悠悠转醒过来,睁眼-看,骇然一悚,哀声道:“爹,请你不要伤他,请你放他走。”竹篓使者以迅雷不及掩耳的手祛,很快扣住贺西门的右腕,-西门竟然似无所觉,不加反抗。

西门-这一惊非同小可,怒声道:“阁下对于-个女流晚辈也用这种手段吗!”竹篓使者沉声道:“无毒不丈夫,是你逼我如此做的,只要你放开他,我就放手……”倪有庆激动地道:“不要为难她,请放手!”

竹篓使者扣住贺西门的手一松,叹声道:“唉!像你这样软的心肠,将来行走这诡诈百出的江湖,定会处处吃亏!”

西门鸿一看竹篓使者放手,心里一轻,贺西门再次哀求道:“爹,请你放了他吧!”

西门鸿冷叱道:“丫头,-跟他什么关系,为何替他求情?”贺西门娇躯一震,颤巍巍道:

“我……我……的……身凄然泪下,再也说不出来。

酉门鸿心头一凛,厉声道:“他对你如何?快说!”

贺西门的泪水如断线珍珠般地簌嫉而下,幽幽一叹道:“爹若不放他一命,女ㄦ活着也设用,就死在这里好说着,纤手一举,往自己天灵盖拍去一一眼看贺西门这一拍,即将魂归寓恨天的刹那间西门鸿的脸色骤变,时间巳不容许他有犹豫的余地,舍下倪有庆,硬生生地把贺西门的身躯推出丈余之远。

耳闻一声惨嗥,贺西门不死在自己的掌下,却伤在她父亲的手里。

这兀闻之变,直令倪有庆楞住当场,这时,他的感受不知如何?她为何拚命的护卫我呢?

这是一种难以解释的谜?难道她真的对我发生爱情?绝对不可能,我与野皇宫有不共戴天之仇,她是晓得的。

那么她为的是什么?一连串的疑难浦上心头,使他无法揭开。

但见贺西门的身躯有如断线的纸鸢,倒泻弹出一一西门鸿身随掌出,快逾电击般抓住贺酋门的身躯,身形一刹,爱女的粉脸已经变成死灰色,显然仿势极重,他给爱女喂下一粒药丸,即刻封住她的全身穴道。

此际一一一阵衣衫飘风之声,由谷内掠出六人,四男二女,二女在前四男在后。

二女先行抵达,身形一刹,恭声齐道:“参见小主。”

西门鸿冷峻地道:“叫你二人把她看牢,为何让她跑出来!”

二女颤声道:“奴婢之过,静待领罚!”

西门鸿冷冰冰道:“先把丫头带回后宫,你们静候发落!”“奴婢遵命!”

二女应声之后,其中一女由西门鸿手里接过贺西门,双双向谷内隐去。

这时,四个男人已经掠到众人之前,倪有庆定眼一看,原来这四人就是曾在千秋谷顶现身围攻家父“痴剑”的野皇宫四大将军。

四将军来到“白骨骷髅令主”西门鸿面前,垂手齐声恭谨地道:“四将军敬领小主人法谕!”

西门鸿挥手沉声道:“将这三个私闯禁地的来敌擒下,不准逃脱一人!”

四将军应声“遵旨!”向倪有庆等三人逼来。

倪有庆冷叱道:“站住。”

四将军闻言,不期然地顿足,为首那位将军阴森森地道:“小子,你怕了吗?”

“在下从来不知怕字是什么!”

“那你为啥喊住老夫们下手?”

“不愿看你们死得冤枉!”

“小子你这话是对谁说的?”

“除你们四个人之外,难道还有别人!”

“哈哈……”

“连死在眼前也这么高兴?”

“小子你叫够了吗?”“不相信你们再走一步试试看,定要叫你血-此地!”

“小子认命吧!”

四条人影分别扑向倪有庆,竹篓使者和火煞我不愁。

只闻四声慑人心神的惨嗥,立有四条人影倒飞而出一一仆,仆二声,二道血箭冲天而起,二人应声倒地,颈上的人头已经搬家,同一时间,另二人弹出三丈之外,二脚一伸,登时毙命。

从四将军扑身进击到毙命这一刹那间,都是一气呵成,快得肉眼难辩。

原来二个头颅搬家的是扑向倪有庆的那二人,另外二将则分别进击竹篓使者和火煞我不愁。

变生仓促,“骷髅令主”西门鸿惊魂出窍,身形不由自主的一警,后退半步。

使他骇然的是,小别数日的倪有庆,他如何拔剑杀死二将军,连他本人也没窥清楚,令他惊心动魄的是,-剑同时挥断二颗头颅的这种手法,他闻也没闻过!难道这几天他又有什么奇遇不成,不然在武当山清虚宫接我一招“龙飞风舞”他就有点接不住,怎么现在却有如此成就?西门鸿惊魂稍定,厉笑一声,道:“阁下,看不出是个身藏不露的人物,竟然有这等不凡的身手,在举手之间,同时结束二条人命,不过,今宵你们休想离开此地了!”

倪有庆冷冷地道:“在下早抱着此心,但你们也休想能安安稳稳地在此过一辈子!”

西门-嘿嘿冷笑道:“可惜得很,你这个心思只有留待来世!”

“未必见得!”

突地,在衫破空之声又告传来。

刷,刷,场中又飘落六人,清一色的紫袍装束,各人身带一只怪异绝伦大烟斗。

这六人的年龄都在六旬左右,每人头上扎着一条白巾,巾上绣了一个“二”字,不知代表什么?六人落到西门豹身前,微一欠身,其中有一个胸前挂着“皇”字的人,开口道:

“宫主命我六人前来缉拿侵犯,小主人请退一旁!”

西门鸿点头退后丈余,道:“来犯身手不弱,六位要小心!”

“吾等晓得!”六人返身朝倪有庆等三人走来,由他们的对话中,可知这六人在野皇宫的职位相当的高,不然怎么对西门鸿只微一欠身而巳。

六人来到倪有庆三人五尺之前一站,由挂有皇字的那人发话,道:“三位如果识趣的话,就乖乖的束手就缚,给我们带回野皇宫去见宫主发落!”

倪有庆冷嗤道:“单只我们知趣有甚用呢?”

“只要你们知趣就可以,怎会无用!”

“可是我背上这只‘碧血浮光剑’却是硬不同意!”

“这么说,你们不答应了?”当然啦!那人似乎动了真怒,冷笑道:“若由我六人出手,你三人可有苦头吃哩!”

倪有庆冷笑道:“可能我们尚未尝到苦头,你们就先往闽王殿登鬼录啦!”

“老大何用跟他斗舌,赶快解决他们,以便回宫覆命要紧!”

六人之中有一人耐不住地打岔说,从未开口的竹篓使者,这时走到倪有庆之前,冷冷地问道:“你们身居野皇宫何职?”

胸前挂着皇字的那人,道:“二等护卫!”

竹篓使者指着四将军的尸体道,你们功力跟他们四人相比起来,谁高?”

“胜上十倍!”

“那你们顶多走上十招!”

“笑话,这种大言不惭主语,吓不倒野皇宫的人!”

“别以为你们藏在大烟筒里面那几手玩意儿,就有恃无恐,老实明告你们,那里面的东西,我并不把它放在眼里,不怕信的话现在可一试!”

此话一出,野皇宫的六个护卫,脸色齐变,竹篓使者这时转对倪有庆道:“你和老哥退开一旁,等一下有什么变化,千万不能出手!”

倪有庆不知竹篓使者在卖什么闷药,依言的跟火煞跃开三丈余,静观变化。

这时,野皇宫六个二等护卫已经把竹篓使者围在核心竹篓使者冷笑一声,道:“诸位可准备好了吗?”

“阁下认栽吧!”

六只大烟斗齐向竹篓使者砸去,这-下若给砸着,竹篓使者不砸成肉饼才怪哩!可是事实大谬不然一一“轰!”然一声裂帛大晌,六只大烟斗恍如打在坚铁上。震得六个野皇宫的护卫虎口发麻,微微生痛,但竹篓使者仍原地不动,双手背负着,似是没有发生过什么事儿。

六个护卫这一惊,骇意直冒.冷汗夹流,倒退四五步。

“兄弟下杀手!”-

声暴喝,六只人烟斗再次扑来,眼看就将罩至竹篓使者身上的一刹那一蓦从大烟斗之口,冒出一缕粉色的气体出来,眨眼间便把竹篓使者罩在其中。

火煞目视此景,一声“啊!桃花瘴气!”尚未出口斗场中又变。

但见六双烟斗一抡,幻起满天的金光,纷纷向那幕粉红色的桃花瘴气射去!倪有庆和火煞不禁开始替竹篓使者担心起来,空气一时闷得使人窒息!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一一-声冷笑起自竹篓使者的口中,同时耳闻六声哀嚎,场中又变了。

“砰!砰!……”

只闻身躯栽倒之声,六个野生宫的护卫,手-一阵抽搐之后,倒地毙命!倪有庆睁大眼睛一看,原来每人都身中细如毫毛的金针,显然这些金针都涂上奇毒之药,他们才会死得那么快而脸部发黑!又是一声冷笑,竹篓使者由桃花瘴气中-出,同时扬声道:“闯入!”

音落,人已掠出十余丈。“嘿嘿,天堂有路你不去,地狱无门偏要闯进来!”

人随声至,一条人影如魅鬼般地阻住竹篓使者的去路,斯时西门鸿和倪有庆火煞我不愁三人也双双赶到。

竹篓使者冷哼一声,身形未停晃身闪过,那条人影比他更快地又掠到他的身前,横阻去路。

竹篓使者悚然一震,怦然收住身形,眼前站着一个高大的人影背向自己,无法窥请他的面貌。

他为何背向着我,难道不怕我从背后偷击?真是怪异-伦。

一个疑念闪电般地掠过竹篓使者的脑际,他顿时有如坠入五里雾中。未待竹篓使者开口,那高大的人影已经冷森地道:“三位要乖乖的跟老夫去领罚,或是由我动手相请?”

火煞我不愁行走江湖几十年,从未有人胆敢对他说此大话,由鼻孔中发出一声重哼冷哂道:“你是什么东西,还不回过头来看看老夫是何许人,胆敢大言不惭!”

那高大的人影,如夜鸟啼似地仰天大笑几声,冷冷道:“老夫?在我面前你姓我的也配称老夫二字!”

此说不仅火煞我不愁震懔至极,就是倪有庆和竹篓使者二人也骇然不巳。

他没有回头过来,怎会知道我的身份?火煞我不愁心念急转之下,脱口道:“阁下怎么知道我的名号?”

在火煞的记忆中,他却记不起曾会过象这样高大身形的人物,因此脱口而出。

高大的人影仍然背向他,闻言震声狂笑道:“你水火双煞埋名隐姓的动机我都晓得了,知道你我不愁的名字有啥稀奇!”

火煞我不愁全身一震,心念一动,沉声道:“阁下是谁!怎会知道我俩埋隐之事?”

“哈哈……我是谁……哈……”

那高大的人影倏地转身过来,倪有庆等三人目睹那人的面孔,骇然退后半步。

原来此人的面孔满布疤痕,面目全非,无法辨认他原有的真面目。

倪有庆和竹篓使者连闻也投闻过象这样的人物,火煞我不愁思索了一阵,蓦然想起一人来,深深地吸了一口冷气,道:“阁下是不是昔年跟家师齐名的‘天人一怪’石泰?”

那高大的人影好象得意已极的仰天狂笑起来,这笑声刺耳难听,若不是火煞等三入的功力高超,早就伤在这笑声之下。

好半响,笑声一停,冷冷道:“总算你还记得有‘天人一怪’这个名号,你那鬼师父可说死得不太冤枉了!”

火煞我不愁灵光一闪,怦然心动,道:“你说啥?”

“你真不晓得?”

“晓得什么?”

“哈……哈……”

“天人一怪”石泰狰狞地干笑二声,阴森森地一字一字地道:“你还记得‘施凤凰’这个贱婵吗?”

一闻“施凤凰”三个字,火煞脸色骤变,血脉喷张地道:“施凤凰怎样,那件事是不是你姓石的制作!”

天人一怪接口道:“不错!”

几十年来的不白之冤,一旦找到主凶,直令火煞我不愁激动得全身发抖,满布杀机的厉声道:还我一个公道来,看招!”

人随声互,欺身向“天人一怪”罩去。

他在怒火攻心之下,出手又狠又辣,绝不留情。

“天人一怪”不闪不避,推出一股狂风,硬将火煞欺来的身形逼回去,同时喝道:“且慢!”

火煞-这股劲风逼退四五步始告站-,心-对方的功力,冷冷的道:“石泰,你还有什么遗言交待吗?”

“天人一怪”阴森森地一笑,冷嗤道:“要我留下遗言,凭你姓我的还没有这等能耐,我且问你,水火双煞从来不落单,怎么只有你一人,水煞是不是死了?”火煞冷冷道:

“我不愁一人就足够打发你,‘天人一怪’上路,用不留不怒参与!”

“天人一怪”不屑地说道:“不是我在夸口,若合水火双煞之力,尚能接我十招单你我不愁一人恐怕走不上三招,就把你超渡了!”

活声甫落,默在一旁的倪有庆冷笑一言,忍不住地接道:“阁下,屁放够了吗?”

说完,转对火煞道:“老前辈,用不着跟他饶舌,这种料子用不着你老亲自出手,让我来打发他就是!”

火煞我不愁露出一种感激地神色,道:“贤侄请退下去,我活到现在就是为了等待这么-天,着不亲自毙掉姓石的,实难消除几十年来不自之冤的心头恨!”

“天人一怪”冷笑道:“小子,还没轮到你的好戏,稍安勿躁,至于姓我的这几十年来的心头大恨,只有留待来世,这一世你已无法如愿以偿!”

倪有庆重重地-哼,瞪着“天久一怪”退与竹篓使者-肩而立。

火煞心知多言无益,为了明-“天人一怪”为何要嫁到他二人头上,于是,捺下激动的情绪,冷冷问道:“石泰,你为什么要把祸事嫁到我水火双煞的身上?”

“嘿嘿,到现在你还不知道?”“是何原因?”

“为了报仇!”

“报仇?我俩与你无冤无仇,报仇二宇由何而来?”

“嘿嘿,你两虽然跟我无冤无仇,但我会变成这副丑面却是你两鬼师父的所赐,二个老匹夫却是我不共戴天的仇人!”

“那你姓石的应该找家师才对呀!”

“那时我-有这等能耐,所以才想出借刀杀人之计,施行-石二鸟同归于尽的方法……”

火煞听到这里,怒火陡炽,目露杀机,厉声叱道:“住口!你这丧心病狂的无耻之辈,今宵就是你的罪恶-贯之期,拿命来!”

周身发出丝丝的白雾,晃身朝“天人一怪”欺去。

“天人一怪”的功力,已非昔比,一见火煞晃身欺来,-狞一笑,挺身迎了上去。

双手一接掌,轰然-声,但见人影倏分,旋又打在一起。

一场生死之搏已经展开。

这时只能看出二条人影乍分乍合,不能分清何人的身形。

眨眼间,二十招过去,胜负未分。

火煞几十年的怒气一旦暴发,存心欲置敌人于死地,出手用工了十二成的真力仍然无法取胜,心头一恼,埋首深山苦练的雷音七式绝学,应念而生,身形弹高丈余。

“天人一怪”不知就理,冷笑一声:“往那里走!”随形附影的欺至。

火煞我不愁暗骂-声:“找死”,“雷音掌”挥手拍出!”

也就在同一时间,“天人一怪”施展“天魔神君’的绝学,一掌推去。

双方身悬半空,两掌相触,轰然巨响中,但闻一声闷哼,人影倏分!。“砰!砰!1”

二人同时跌倒地上,口角鲜血直流。

冷眼静观的西门鸿和倪有庆,以及竹篓使者均为一呆,双方正待掠去查看究竟的刹那,二人又站身而起,一步一步地向对方逼去。

三丈,二丈,一丈……只剩下五尺的距离!突然,一道断喝声,迢遥传至:“住手!”

接着一个苍劲的语音,由谷内传出:“石泰,宫主命你即速回宫!”

“天人一怪”猛刹身形,恭声道:“遵法谕!”

弹身而起,直向谷内掠去!火煞我不愁大喝一声:“石泰,把命留下来再走!”弹身而追!蓦然一一一条灰影,划空疾射而来,人影未至,劲凤已排空朝火煞涌到。

火煞胸前一窒,被迫着地,‘天人一怪”身形巳杳。

火煞不由大吃一惊,他看出这灰彰的功力,犹在天人一怪之上,身形着地,灰影也随之而落,赫然是个中年书生。

下额有一颗黑痣,眉梢之间流露出一种阴诈之色。

火煞我不愁心头一凛,指着中年书生道:“阁下何人?”

“野皇宫总监!”

“你不是‘无情鬼手’俞再生?”

“不错!““无情鬼手”这四宇,倪有庆听起来很生疏,可是竹篓使者和火煞二人却大大的一震。

火煞大感意外的道:“以阁下这等身份,竟也甘心屈居下人?”

原来,无情鬼手早在六十年前就已名震江湖,他的武功诡计莫测,无人知悉他的出身来历,他在江湖上的时间很短,出手歹毒无比,黑白两道的朋友只要犯到他头上,绝不留活口,尤其擅长百毒,别看他文质彬彬的书生气,却是杀人不眨眼的煞星,人人闻名而懔,因此赢得“无情鬼手”的外号。

“我替你可惜……”

“住嘴,在下之事用不着别人干涉,现在你们要死路或活路,速答!”

倪有庆早巳捺不住“无情鬼手”冷傲的口气,冷叱道:“你是什么东西,也配说此话,死路怎样?生路又如何?”

无情鬼手冷目一扫,最后放在倪有庆身上,二道锐利的光芒,有如二把利刃,使人心悸神夺,倪有庆不期然地打了个寒颤。片刻之后,无情鬼手始收回的炯炯的目光,冷冷道:

你就是‘痴剑’之子倪有庆?”

“不错!你问这个干嘛?”

无情鬼手并不回答他的话,又道:“你是不是想来救走令尊?”

“那是此行的目的之一!”

无情鬼手讶然道:“你另有所为而来?”

“当然!”

“还有什么目的?”“替养母和万隆山庄那些无辜主人报仇!”

“这个心愿你无法兑现!”

“说之过早!”

“我说难上加难,你相信不相信?”

“阁下等着瞧!”

无情鬼手脸上掠过一丝得意的笑容,道:“可知令尊‘痴剑’现在的处境吗?”

倪有庆心弦一紧,道:“家父现在怎样?”

羌情鬼手神秘地笑了笑,道:“他巳听野皇宫的指挥!”

这不啻是晴天一记轰雷,不仅倪有庆不相信,就是竹篓使者和火煞我不愁也木相信此话是真的。

倪有庆坚决的口吻,截然道:“我不相信!家父绝对不是那种贪生怕死的人,我百分之百地信任他的人格!”

无情鬼手大声朗笑,道:任你如何坚定的心志,也挡不住我一颗小小的药物……。

倪有庆心神一震,截断无情鬼手的话锋,道:“你说什么药物?”

无情鬼手得意的笑道:“‘变心丸’你闻过没有?”

倪有庆全身一颤,道:“什么?变心丸?”

“怎么?你相信了吗!”

“变心丸”三个字震撼了倪有庆,竹篓使者和火煞我不愁等三人!”

这时,倪有庆一阵悲哀涌上心头一一师父“四谷怪老”夏凯元的惨死……

一幕又一幕浮在他的眼前,本来杉山二异一死,他以为无线索可查之凶,如今又燃起为师报仇的热焰……

还有在杨家邂逅白欺霜,几乎动手成仇,而又大闹百觉寺之事,这些都是自己在不知不觉中,被人下手而误服“变心丸”所致。

不提“变心丸”倪有庆不会怒到极点,无情鬼手这一提,他怒不可遏地说道:“阁下胆敢用那种歹毒的药物给家父服下,你我之仇不共戴天!”

无情鬼手冷笑道:“对付象令尊那种心志不移的人,只有‘变心丸’才能奏效!”

倪有庆热血腾沸地道:“家师‘四谷怪老’是不是你阁下所杀的?”

无情鬼手接口道:“不错!”

倪有庆捺住怒火,问道:“家师与你有何仇恨,为什么下手杀他?”

无情鬼手狞笑道:“他致死的原因有二:第一,他所知道的秘密太多,本官主人不容他多留人间!第二,他胆敢违抗本宫的命令,私自泄漏秘密,死有应得倪有庆静听至此,冷叱一声,道:“够了,你阁下还有什么交待没有!”

无情鬼手冷嗤一声,不屑地哼道:“你小子尚无此等能耐!”

倪有庆七窍生烟地厉叱道:“姓俞的,现在我要替师报仇,但却不让你干脆的死,接招!”

声至人至,扬掌朝无情鬼手按去。

蓦然一一竹篓使者飘身拦在倪有庆欺去的身影之前,道:“且勿出手,我有话问他姓俞的!”

倪有庆闻言,收招飘开一旁怒视着无情鬼手。

竹篓使者转身冷冷道:“俞再生,你跟黑狼秀士有何渊源?”

“没有。”

“没有?那你‘变心丸’从何处得来的?”

“这个没有告诉你的必要!”

“你还是乖乖的道出来比较妥当!”

“若不呢?”

“要你受尽三天三夜的酷刑,在求生不能求死不得的痛苦中死亡!”

无情鬼手震声狂笑道:

“哈哈……在老夫面前敢说这种大话的人,你是居首位,不是我在夸口,凭你由‘天外双仙’那里学来的几手玩意儿,尚不能动到我一根毫毛,不信出手试试看!”

竹篓使者沉声道:“姓俞的若匹夫,休别倚老卖老把自己的身价估得太高,今天若不能将变心丸的来历讲明,你别休想离开一步!”

无情鬼手嘿嘿冷笑道:“也不去照照镜子看看有无资格配说此话!”

竹篓使者巳经动了真火,蕴含杀机地道:“老匹夫,你到底说不说?”

无情鬼手断然道:“小子,你死了这条心吧!”

倪有庆早就忍耐不住,一趋前怒喝道:“何用跟他老狗多嘴,姓俞,拿命来!”

欺身,抡掌,又朝无情鬼手。

冷笑-声:“小子,滚回去!”

双掌一翻,缓缓推出,迎上倪有庆欺来之势!这一推之力,威逼绝伦,挟着雷霆万钧之势,直向倪有庆罩来的身躯撞去,就在即将撞上倪有庆的刹那一一一股反弹之力,由倪有庆身上发出.硬生生地把无情鬼手推出的劲道震回去。

无情鬼手做梦也想不到倪有庆身县此等辛绝的功力,待他发觉不对劲的当ㄦ,业已迟了一步。一声不好尚未出口轰然-声闷响,已经被自己推出又反震而回的那股劲道弹出丈余。

他不愧是个成名不易的人物,临危不乱,疾速一挫,借势刹住身形,同时恍如鬼魅般地旋过身,倏朝向倪有庆扑来,身法之灵捷,江湖罕见。

倪有庆连本人也不相信“太虚神罡”的威力如此之大,但首次施展就把名震武林的魔头弹出老远,当他心念未已之余,无情鬼手已经了无声息地伸手抓到。

倪有庆自得“太虚神罡”之后,功力进展,一日千里,耳目之灵,堪与武林特等高手较量,无情鬼手不带半点凤声的抓来,他已警觉,待无情鬼手指尖快要灿及衣衫的刹那,倪庆有才施展‘惊鸿一瞥”的轻功,倏地旋飞,转到无情鬼手的背后,野和尚传他的三招绝学之一“一指开花”聚集十成的功力,朝无情鬼手脑户穴点下。

无情见手想不到倪有庆有这种罕绝身法,一手抓空,疾来个横闪,刚好倪有庆的顶头点至,堪堪躲过致命的一击。

一个是屡获奇缘的年青高手,一个是成名几十年的煞星,双方展开一场罕见血搏。

陡地一一一声断喝起自“骷髅令主”西门鸿口中,道:“统统给我住手!”

倏见人影一分,血战中的倪有庆和无情鬼手同时停下来。二人一停手,西门鸿不怒而感地道:“你们三人当真要与本宫为敌!”

倪有庆冷冷道:“西门鸿,你这句话不觉得多余吗!”“那你们存心找死!”“未必见得!”

“嘿嘿,天堂有路你们不走,地狱无门你们偏偏要闯进来.怨不得别人,俞总监我们走。

走字甫落,西门鸿和无情鬼手双双腾身而起,朝谷内射去。倪有庆冷笑一声“往何处走!”偕同竹篓使者火煞我不愁随后追上。

双方已成首尾相接,眼看将及追上之时,西门鸿和无情鬼手的身影倏失,原来眼前的景色又变。

真是不可思议的事,只是眨眼间,宽坦的谷地,忽然变成两旁直陡的削壁,中间一条-长的泥谷。

倪有庆等三人面色骤然-变!难道是中了埋伏?就在此刻一一“汪!汪!”

怎会有狗吠声传来?”

倪有庆的心念未转,二团奇快的黑影,疾射而至!狄谷中,黑暗无光,朦胧中,分不出疾射而来的黑影到底是什么东西。

倪有庆将“太虚神罡”遍布全身,双掌平胸推出,同时扬声道:“二位谨防暗击!”

一道无声无息的劲力;已经迎上子疾射而至的二团黑影!“砰!砰!”二声轰然巨响,那疾射而来的二团黑影,反弹震出丈余,跌倒地上。

“汪!汪!”

又是二道吠声,震落地上的二团黑影,倏忽向倪有庆扑来。

这时倪存庆才看清二团黑影并不是人而是产自川边的巨犬。

这种巨犬,凶恶无比,牙爪均含剧毒,若被其抓伤,不即时施救,剧毒攻心而亡。

犬类有好几种,但以产自川边的巨犬最为凶猛,皮坚不畏任何袭击,傲难驯服,端的利害非常,野皇宫不知由何弄来这种畜牲?对于巨犬的凶性,倪有庆只是由传闻中得悉,现在算是首次遇上了。

使他寒颤的是,以八成的劝力推出的掌劲,二条巨犬却分毫末损!他这一惊非同小可,骇然抖退半步,幸亏刚才出手得快,不然被它抓伤,其后果不堪设想。

倪有庆惊魂甫定之际,那二条巨犬已经扑至,只闻竹篓使者出声警告,道:“年青人小心,那是川东巨犬,奇毒无比,不能让它抓上!”

倪有床早就蓄势以待,未让巨大欺到,“太虚神罡’业已遍布全身,“情意不坚”,“一指开花”应手而出,分别迎击二犬。

太虚神罡的妙处就是这点,二条巨犬尚未欺至就已被弹回,二头巨犬在半空一翻,又飞身扑上一一这样一连二次都不得逞,只能扑到倪有庆五尺之距就被弹回,最使倪有床凛骇的是,野和尚传他的三绝招,对于二个巨犬发不出半点效果。

二头巨大似是被倪有庆的太虚神罡功力所激,凶性大发。怒吼连连分成左右再次向倪有庆扑去!倪育庆也被这二头畜牲激起怒火,冷哼一声“畜牲找死!!”

手往背后一抄,碧虹剑诀的第五招“长天划虹”应手而出。

但见一道殷红的霞光闪处,挟着二声巨大的惨吼声-一到底神物利器不同凡响一一“蓬!

蓬!”

二声轰然巨响,二头川东巨犬庞大的身躯,倏然跌地毙命!倪有庆连自己也不相信举手-招,就把二条巨犬解决掉,正暗自庆幸当儿一一一道冷冰冰的声音,由四面八方传入他们的耳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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