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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天魔再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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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一旦误入谷中而不识出路的,必死谷中无疑。

尧庭苇看了这等形势,觉得师姊司徒华的心肠实在太狠毒了。

但她知道,她绝对不能进入谷中逐一搜寻,那样不但找不到丁倩文,而她自己也势必被困死在谷的中央。

因为,她和司徒华以及师父铁杖穷神,也只能在崎险谷内的数十丈范围内活动。

是以,她只得沿着弯弯曲曲的断崖之巅绝壁之上,一面前进,一面向着谷内大喊。

尧庭苇气纳丹田,向着谷中的远处,朗声高呼道:“丁倩文姑娘!”

呼声一起,万峰回应,千谷齐鸣,余音历久不绝。

这声高呼呼过,久久没有传出丁倩文的回应。

尧庭苇只得继续前奔,继续高声呼唤。

但是,直到她奔驰过半,依然没有丁倩文的回答反应。

尧庭苇惊异地刹住身势,她闹不清为何没有丁倩文的回应。如果丁倩文真的仍在谷中,不管她现在迷失在哪一个谷内,她都会听到呼声。

虽然,在谷中的听觉往往发生幻觉,而不辨呼唤人的方位,但是,尧庭苇可以利用日出的东方作为指示。

尧庭苇仍担心许格非醒来后可能发生的事,她觉得既然谷中没有反应,决心先转回别院.再继续派人前来呼叫。

她愣愣地望着雾气蒸腾的谷中,听着谷中传来的隆隆水声,地怀疑丁倩文已经被司徒华救走了。

现在,她已亲自来找过,便不宜再去问司徒华是否已将丁倩文救出来。

于是,再度忧虑地看了九曲谷一眼,毅然转身,疾展轻功,直向东南山口驰去。

尧庭苇一面飞驰,一面想着丁倩文的生死和见到许格非以后应持的态度。

她决定在许格非醒来的一刹那,她再进入内室。

因为,她要试探一下许格非对她是否仍有恨意,甚或故装迷糊。

她认为,她一进室门,许格非便立即认出她就是尧庭苇时,她当然马上承认。

假设,许格非以她为林幼梅,她也就以林幼梅和他谈论。

随着红日的逐渐升高,她已驰出了东南山口,大镇也逐渐向她接近。

尧庭苇为了慎重计,依然越野进入镇后,悄悄地进入了别院中。

一进别院,顿时警觉到气氛有异。

因为,后厨房里静悄无声,张嫂和李嫂并没有在里面准备饭食。

心中一惊,她突然有了不祥的朕兆,许格非可能已经醒来了。

心念间,业已奔至上房门前,她不由迫不及待的声音急呼:“小慧,小慧……”

急呼声中,飞身奔进业已大开的房门内。

也就在她急呼进入房门的同时,卧室内已响起两个中年妇人的焦急呼声:“小姐回来了,小姐回来了!”

接着是两个蓝布裤褂的中年妇人,急步由室内奔出来。

两个中年妇人,一胖一瘦,俱都满头大汗,神情惶急,一见尧庭苇,立即惶声道:“小姐不好了,小慧睡在地上,那位许小侠也不见了。”

尧庭苇心头猛地一震,脱口惊啊,一句话没说,飞身扑进了室门内。

一进室门,即见小慧蜷卧在地上,而床上的许格非果然不见了。

再看放在床头中柜上的小包袱和宝剑,自然也被许格非带走了。

打量间,业已奔至小慧身前,急忙伸臂抱起,低头一看,脱口轻啊,顿时愣了。

两个中年妇人一看,心知有异,不由惶急地问:“小姐,小慧怎么了?”

尧庭苇见问不答,突然切齿恨声道:“好狠毒的心肠。”

身材较瘦的李嫂,急声问:“小姐,您是说小慧没救了?”

尧庭苇见问,不自觉地掉下泪来,同时,戚声道:“小慧完了……”

两个中年妇人听得面色大变,脱口惊啊同时惶声道:“小姐,您要救她一救呀!”

尧庭苇神情木然地摇摇头道:“太晚了,已经太迟了。”

张嫂流泪哭声道:“小姐,您总不能见死不救呀?”

尧庭苇突然哭声道:“小慧打从十二三岁就伺候我,我们虽然明为主婢,但情感上实同姊妹,如果能救,我能见死不救吗?”

张嫂李嫂同时流泪哭声道:“小姐,我们也不能眼睁睁地看着小慧死而不救哇!”

尧庭苇黯然一叹,流泪道:“只要我一运功推拿,小慧立即七孔流血而死……”

张嫂李嫂一听,不由同时恨声道:“这位许少侠的心肠也太狠毒了,小慧和他有什么冤,有什么仇!”

尧庭苇一听,竟突然失声哭了,同时哭声道:“不是他,不是会是许少侠!”

张嫂李嫂听得一愣,不由惊异地问:“小姐是说……”

尧庭苇不答反问道:“你们是什么时候发现小慧倒在地上的?”

身材较瘦的李嫂道:“早晨我进来送洗面水,先喊了一声小慧,因为没人答应我才走进来。”

尧庭苇听得心中一动,立即插言问:“你是说,上房的外间大门已开着?”

李嫂立即正色道:“四敞大开地开着。”

尧庭苇一听,觉得自己的判断愈来愈有可能了,因而关切地问:“天刚拂晓的时候,你们可曾听到有司徒姑娘叫小慧开门的声音?”

张嫂李嫂听得神色一惊,脱口急声问:“小姐是说,小慧……小慧是司徒姑娘杀的?”

尧庭苇不由黯然叹了口气道:“我只是这样揣测,因为点死小慧的点穴指法,正是我师父铁杖穷神的独门手法。”

张嫂李嫂听得脱口惊啊,彼此瞪大了眼睛惊异地道:“会是司徒姑娘?”

说此一顿,两人又望着尧庭苇,摇首道:“我们都没听到司徒姑娘的叫门声呀!”

尧庭苇立即看了室内的前后窗一眼,正色道:“你们两人可以看到,前后窗门俱都闩好,显然不是由窗门闯入……”

话未说完,张嫂和李嫂已恍然恨声道:“不会错了,一定是她,真没想到,她长得那么天仙模样,居然有一副这么狠毒的心肠。”

尧庭苇立即不耐烦地道:“好了,现在不要说了,我也不过是如此揣测,你们两人把小慧抬到床上在没有断气前,先不要入棺大殓……”

说话之间,放下小慧站起身来。

李嫂看出尧庭苇又要离去,因而关切地问:“小姐您又要出去?”

尧庭苇颔首道:“我回山去找几个人来协助你们。”

说罢,急步走了出来。

尧庭苇匆匆至后院将马拉出来,出了后门飞身上马,再向东南山口驰去。

她一面催马前进,一面揣测着许格非被人劫走的可能假定。

当然,根据门窗完好.以及小慧被点的穴道,最值得怀疑的人就是司徒华。

是以,她现在要火速赶回山区。前去后山,将全盘经过报告师父,由师父去判断裁夺。

其实,对于这些她并不十分关心,她真正关心的是许格非被劫往了何处?

许格非仰面睡在一片枯草上,身上仍覆盖着那床锦缎绣被。

他缓缓睁开了眼睛,第一眼看到的竟是一片石洞洞顶。

许格非心中一惊,同时也发觉颈下非常刺痛。

他急忙掀被坐起,发现倒身之处竟是一座深仅两丈有余的山洞。

洞口外十分光亮,且有阳光.远处峰巅险峻,树木茂盛浓郁,他不自觉地脱口急声道:

“这是什么地方?”

说话之间,掀被站了起来。

就在他掀被站起的同时,发现他的宝剑和小包袱就放在绣被的旁边,而小包袱的系口处,则明显地插着一封信。

许格非心中迷惑,但他毫未思索地俯身将信抽出来。

信封空白,没有字迹,但信封内却鼓鼓的,似乎装了不少信纸。

许格非急忙撕开信口,抽出信纸一看,面色大变,脱口惊啊,他顾不得再看信纸上写些什么,飞身纵出洞外。

游目一看,红日高照,峰巅翠黛,哪里有他要找的人影。

他回头看看山洞,他当然知道是谁由别院中把他移到此地来,只是他还不知道侍女小慧,已被气血倒转逆心点穴法点死的事。

他抽出信封中厚厚的一叠信纸,发现除第一张是崭新的信纸外,其余都是绘有人形和字迹的旧纸。

许格非一看那些他最熟悉的纸张和人形字迹,便知是以前在泰山石洞中苦学的秘籍中的一部份。

他翻开数了数,一共四张八面,两张掌法,一张剑式,另一张是惊鸿指。

许格非当然知道,这些秘籍都是屠龙老魔事先偷留下来的不传绝学。

他根据这件事,不但证实了他原先的判断是正确的,而也证实了屠龙天王一直活着,而且,一直都跟在他的身后。

不过,这四张秘籍中的惊鸿指还是他第一次看到。

他展开崭新的信纸一看,立时绽唇笑了。

因为他方才曾经下意识想到,屠龙老魔突然送了几张秘籍来,很可能与他险些伤在那个后山的老花子手下有关。

这时一看信纸上的留言,果然不错,正是他猜到的意思。

信纸上的大意思是说,后山的老花子,就是当年围攻他的仇家之一铁杖穷神杜孟三。

并在最后鼓励他许格非,学成了这四张秘籍上的绝学,再去找铁杖穷神交手,一方面是为他许格非出口气,一方面是为他屠龙老魔报仇。

许格非看罢信纸,不由在心中笑了,心想,要想榨尽老魔偷留下的秘籍绝学,只有一个办法,那就是多找老魔的仇家交手。

他这时深信,只要他许格非败下阵来,老魔必会送秘籍来。

他早在泰山学艺时,老魔就要他熟记老魔各仇家的名字。

现在他仍记得,最著名的仇家,也是当代武功最高的佛门高人少林寺的法胜大师,和武当派的静尘道长。

许格非想一想,如果能胜了以上诸人,那当然就可睥睨群雄而当之无愧了。

但是,要想逐一战胜这么多武林赫赫有名的一派宗师,谈何容易。

他认为,也许就在某一场交手中,终因武功差对方一筹而丧了命。

一想到中途丧命,他立时打消了争强斗胜之心。

他并不是怕死,而是觉得大仇未报,父母含恨,岂能因为老魔私仇而轻身涉险?

但是,这一次误打误撞碰上了铁杖穷神,因为未得手而逼得老魔送来了秘籍,就必须依言苦练掌剑,以求获胜。

否则,老魔看出他许格非。心存二志,暗怀叛心,恐怕父母之仇未报,小命先被老魔攫去。

心念及此,立即踅身走进洞内。

一进洞口,方始发现洞角尚放着一包干粮和食水,还有少许应用器皿。

他先吃了一些干粮卤菜,立即闭目调息。

但是,每当他闭上眼睛,尧庭苇、司徒华以及丁倩文三个少女的倩影,便会在他的脑海里浮动。

他想到了尧庭苇,这时不知道她怎样了,当她回到了别院,听到小慧的述说,不知在焦急的心情下,是回到山区总分舵等待消息呢,抑或是到处寻找他许格非。

他当然希望尧庭苇不要离开总分舵,因为那样他可以在邀斗铁杖穷神之后,前去总分舵上去找她。

因为,他这时急切地想知道母亲李云姬的遗嘱,和母亲身上的遗物。

如果他现在就去找尧庭苇,会不会受到暗中监视的老魔阻挠,万一碰上了铁杖穷神,依然没有战胜的把握。

现在他已知道母亲业已仙逝,已不急切地希望见到母亲,有关母亲的遗嘱,迟几天看到也无不可。

继而想到了司徒华,在三个少女中,她是最美的一个,但也是心术最不好的一个。

有关丁倩文,他恍惚中只记得,她似乎也由乌拉庙赶到了西北总分舵。

至于在他神志迷失中发生了些什么事,他实在记忆不起来了。

总之,丁倩文在他的身边护卫他,那是不容他置疑的事。

现在丁倩文被困在九曲谷中,他不相信司徒华会救她脱险,但他却深信尧庭苇一定会去支援。

因为,尧庭苇是一个深具侠肝义胆,心地善良的奇女子,丁倩文虽然和她并不相识,只要她知道了,她一定去救。

是以,他现在要尽快学成这四张秘籍上的掌剑和指法,不必为丁倩文的安危担心。

由于想通了这一点,心胸一畅,立即开始凋息。

许格非天赋聪慧,加之秘籍上的心法相同,所以学起来很迅速。

掌剑两篇四式,不到日落已经学成了。

惊鸿指是一门新功夫,学来较为困难,绝非一天半日可期成功的,而且,他认为对付铁杖穷神,尚用不着惊鸿指。

傍晚时分,丢掉了尚有数天份的干粮食水,辨认一下方位,直向后山那座高峰上驰去。

几番进出,他对西北山区已有了较熟悉的记忆,而且,能清楚地分辨出山中的方位和总分舵的营地。

许格非飞驰中,唯一觉得不舒适的事,便是缠在头上的白布。

当然,最难过的地方是前额,其次额角和两颊,似乎都敷了创药。

他不知道前额的伤势究竟如何,他也无法找一块铜镜照一照,但他根据尧庭苇和司徒华的谈话,他知额头上的伤势可能较厉害。

前进中,他经过一道崎险高崖,高崖的下面就是一座广大宅院。

许格非一看院中花园旁的那座三层高楼,他就知道那是尧恨天的住宅,那座豪华富丽的三楼,当然也就是尧庭苇的香闺。

一想到尧庭苇,他的心中就有一种不可言喻的感情和感觉。

他无法说出心中的这种感受是什么味道,但他只知道是由惭愧感激和爱的混合升华。

他很想马上就去找尧庭苇,因为那座豪华的三楼上已亮起了灯,因而,他断定尧庭苇这时必然正在楼上。

但是,他知道,只要他先见到了尧庭苇,便绝不可能再去后山找铁杖穷神。

因为,铁杖穷神是尧庭苇的暗中授艺师父,如果他说明了去后山闹事,尧庭苇是绝对不会答应的。

也许,这一次再见到尧庭苇,读过母亲的遗嘱,永远再不分离。

是以,他远望着那座三层楼,身形慢了一慢,继续加速向后山驰去。

他业已打好了主意,先去找铁杖穷神交手,回来立即带着尧庭苇离去。

当然,在这样的情形下,他打败铁杖穷神的事,绝对不会让尧庭苇知道,这也是他打从基本观念上,就没有意识将铁杖穷神置死的主要原因之一。

因为,他怕无法向尧庭苇交代,当然也是怕伤了她的心。

心念间,业已驰上了后山的那座高峰。

许格非辨认了一下方位,他断定铁杖穷神和司徒华居住的那两三间茅屋,就在附近树林内。

他屏息进入林内,前进不足二十丈,前面突然传来相互谈话的声音。

由于前面一片漆黑,那谈话的声音也极低沉,因而他断定铁杖穷神居住的茅屋,距他立身之处已经不远了。

继续前进不远,发现那个苍劲的男子声音,果然就是铁杖穷神。

他听得出,铁杖穷神的语气中似在责备什么人,只是他不知道是司徒华抑或是尧庭苇。

一想到尧庭苇,他倏然停止了脚步,立即停止了前进。

因为,果真尧庭苇在这儿,他便很难和铁杖穷神动手,而且,他也不便在这儿向尧庭苇索看母亲的遗物和遗嘱。

只听声音苍劲的铁杖穷神沉声道:“这你能怨师妹有所怀疑吗?”

接着是司徒华的声音,不高兴兼有些委屈地道:“华儿也没有埋怨呀,您想一想,我怎么会下手杀死小慧呢?”

许格非听得心头猛然一震,不由在心里惊呼道:“小慧,小慧不是在尧庭苇的别院里伺候我的那个侍女吗?”

心念间,已听铁杖穷神有些生气地道:“可是,小慧是被本门独特点穴手法点死的呀,你能说是师父我下的毒手吗?”

司徒华立即嗫嚅着道:“师父当然不会。”

铁杖穷神继续沉声问:“难道尽你师妹自己下的毒手?”

司徒华却含糊地道:“华儿怎么知道。”

铁杖穷神突然提高了些声音,怒声问:“听你的口气,好像是你师妹自己下的毒手似的。”

司徒华突然也提高了些声音,解释道:“华儿也没有这么说嘛!”

铁杖穷神哼了一声道:“这件事我总有一天要查个水落石出。”

司徒华却委屈地道:“师父除了收华儿和师妹两人外,以前还有没有收过其他徒弟?”

铁杖穷神道:“没有。”

司徒华继续问:“有没有传授过别人。”

铁杖穷神道:“除你和苇儿外,再没有传授过第三人。”

司徒华略微沉吟,突然问:“师父可有其他同门师兄弟……”

话未说完,铁杖穷神已不耐烦地怒声道:“我曾对你说过,你们既没有师叔,也没有师伯。”

司徒华道:“师父,我认为许格非下毒手的可能性仍极大。”

铁杖穷神立即沉声问:“这门功夫他是怎么学去的?”

司徒华毫不迟疑地道:“当然是有人私下里传授给他的。”

铁杖穷神立即生气地问:“那人是谁?是你?是你?”

司徒华立即吃惊地道:“是我?师父怎会想到了我?”

铁杖穷神哼了一声道:“只有你的嫌疑最大。”

司徒华以有些要哭的声音道:“师父,您老人家怎么会有这种想法?”

铁杖穷神生气地问:“那你说是谁?”

一阵沉默,司徒华显然无话可答。铁杖穷神继续沉声道:“为师不是有意偏袒你师妹,她虽是许格非的未婚妻,她却不可能将本门的武功传授给他。”

许格非听说尧庭苇是他的未婚妻,心头猛的一震,但并不甚感到意外。

因为,他断定必是母亲的意思,否则,铁杖穷神不可能这么说。

因而,他也断定,在母亲的遗嘱中,必然也有这一条叮嘱。

心念间,已听司徒华有些不高兴地道:“照师父这么说,许格非展的师门点穴法,是由华儿传授给他的了?”

铁杖穷神却含糊地沉声道:“在你和你师妹两人之间,你的嫌疑较大罢了……”

话未说完,司徒华已有些生气地道:“师父,你老人家为什么直到今天还不了解华儿,您以为华儿会喜欢许格非这样的人吗?”

蓦闻铁杖穷神惊异地问:“怎么?你不是一直对师父表示,你很愿意和你师妹……”

话未说完?司徒华已哼了一声,自语似地道:“我司徒华乃著名武林世家的女儿,司徒大侠的唯一爱女,我的夫婿将是武林第一世家的少侠,武功剑术,风度仪表,俱是冠盖天下的翩翩人物。”

蓦闻铁杖穷神惊异地道:“许格非也是当今武林中少见的英挺俊拔人物呀!”

司徒华冷冷一笑,哼了-声,并没有说什么,但她的冷笑和哼声中,却充满了不屑和轻蔑。

许格非听了司徒华的话并没有不满,因为那是司徒华自己对人的看法,而且,他自己也不自认为他许格非是一位天下第一,世上无双的莱俊少年人物。

但是,他听了铁杖穷神的一番话,却没有了争胜的勇气。

心念至此,决心前去找尧庭苇。

想是心中想着事情,一个转身,脚下竟踩到了一根枯枝,在这夜静沉寂的峰巅上,立时发出了清脆的声音。

许格非心中一惊,知道要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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