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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三章 勇攀灵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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尧庭苇关切地问:“贵派的道长们呢?”

一如和一心想了想才说:“大概不超过三十人,而且大都负责巡逻警戒和做一些粗活!”

许格非听罢,只得问:“假设上面发生了动静,你们是否就由此观前门进入了呢?”

一静等人立即豪气地说:“到了那时候,只有拚死抢攻,哪里还顾到能不能进去呢?”

许格非一听,颔首赞好道:“现在我想经由后峰崖登上去,直接进入老法鹤的坐关独院……”

话未说完,口快心直的一心已兴奋地脱口赞声道:“对,擒贼先擒王,少侠这一招是上招!”

一静和一丰却同时蹙眉迟疑地说:“可是,后峰不但峰势奇险,而崖下也都是他们的歹徒把守……”

许格非只得道:“峰势虽然险,总有可攀之处,诸位道长有愿意由后峰上去的,可以随同在下前去,如果为了集中实力,也可全部到前峰伺机行事。”

一静等人知道许格非为了怕他们难堪,特地婉转用辞,但他们自己也知道,要想由后峰崖上去,也的确不是一件易事。

是以,几人同时谦恭地说:“贫道就依少侠指示,齐集峰前崖,一听观中发生动乱,马上抢攻登崖,也好和上面的师弟们配合支援,共歼歹徒,希望就此一举将总堂拿下来。”

许格非一俟一静说完,立即道:“好,我们分头行事,各祝彼此好运。”

一静等人一听,纷纷谦恭地稽首宣了声佛号,道:“祖师有灵,必佑少侠与贫道等成功。”

许格非急忙拱一拱手,即和尧庭苇、丁倩文等人,转身径向峰北崖驰去。

七八人飞身绕过峰角,纷纷仰首察看峰势,只见峰北崖虽然壁如削,但仍有不少斜松突石和山草藤萝。

直绕到灵霄峰的北崖中央,许格非才挥手示意大家停下身来。

许格非一俟大家刹住身势,立即压低声音,正色道:“现在峰上担任警戒的都是歹徒,绝不可能再像圆柱峰上的情形一样,一上去就遇见一丰道长……”

古老头却似有所悟地低声道:“少主人,根据老奴这半夜来的经验,此地的警戒与巡逻,大都是三个一组……”

许格非立即颔首道:“不错,所以现在由我和文姐、苇妹先上,一经发现歹徒,立即弹指将他们制服!”

丁倩文却慎重地说:“我们上去总要看清楚了再下手,万一其中有天山派的道人……”

古老头立即道:“那也没关系,为了全盘大局,总得牺牲一些人,何况一静和一丰都异口同声地说,老法鹤的精舍附近,都是他们歹徒自己人!”

尧庭苇却忧虑地说:“我现在最担心的是法鹤果真已提前出关,或真的学成了御气飞剑术……”

话未说完,许格非已断然道:“我认为老法鹤绝不可能在武功学成,提前出关之后,听了圆柱峰那边发生事变而不前去察看!”

古老头和单姑婆立即颔首赞同地说:“少主人说的不错,再说,大凡一个练武的人,一旦他新学成功,都急于一展所学,藉以炫露,如今有这么好的机会,法鹤不可能如此镇定,保持缄默!”

许格非听罢,赞同地微一颔首道:“好了,现在我们上去吧,不过,事常出人意外,我们还是提高警惕的好!”

说罢,即和尧庭苇,双双一长身形,腾身而起,直向峰巅上升去。

丁倩文和邬丽珠,以及雪燕儿也紧跟而上。

古老头和单姑婆则稍落后才腾身跃起,藉着斜松突石或垂藤向上升去。

丁倩文虽然紧跟许格非和尧庭苇之后,但将到崖边之际,她却一个飞身升到了尧庭苇身右。

三人到达崖边,悄悄探首一看,发现崖上七八丈内一片平坦,直到十丈以外才有矮树和岩石。

许格非三人一看这情形,断定崖边经过人工整修,便于警戒监视。

再向深处看,只见数十丈外,好大一片飞檐殿脊,那里显然就是天山派的总堂重地

灵霄观。

就在灵霄观的后面,尚有十数丈距离,即是一处独立的四合精舍独院。

尧庭苇立即向着许格非努了努嘴,暗示许格非注意。

丁倩文也悄声道:“可能就是那座独院。”

许格非会意地点点头,悄声道:“正屋可能有灯光,只是围墙挡住了后窗!”

尧庭苇和丁倩文俱有同感地点了点头。

紧跟在后的邬丽珠和雪燕儿,也悄悄地升至崖边,探首向内观看。

古老头和单姑婆断定上面戒备森严,许格非五人无法顺利登上崖去,所以两人也就在数丈下的两枝斜松上停了下来。

雪燕儿一到,立即发现了八九丈外的矮树怪石后可能有人埋伏,或者隐身在石后。

是以,她先举手指了指,接着捡起一块小石,玉腕一扬,径向那片乱石掷去。

只听叭的一声轻响,小石应声击中一株小树,接着落在草丛中。

果然,就在小石落地的同时,三座怪石后,倏然翘起三颗挽着道髻的人头。

许格非等人一见,急忙将头隐在荒草后。

只见三颗人头,目光炯炯,神情狐疑,不停地游月察看崖边。

许格非、尧庭苇以及丁倩文三人,虽然俱都凝聚好了功力,随时都可屈指弹出,但是,由于对方三人都将头低低地隐在石后,三人都不敢随意出手。

因为,对方三人正机警地注视着崖边,只要三人一举手,不但惊动了对方发出喝声,而对方也会本能地将头隐到石下去。

就在这时,左边的一人则迷惑地说:“老刘,好像有人投了一块小石头?”

右边的一人则晤了一声道:“我也是听到叭的一声。”

中间的一人却不以为然地说:“会不会是死鸟坠下来?”

右边的-人立即哼了一声道:“鸟一有病就不飞了,半空里哪里会有死鸟掉下来?”

中间的一人却理直气壮地说:“如果是小石头,那会是谁掷上来的呢?谁有这么大的功力,由峰底下将小石头直投到峰顶上来呢?”

右边的一人则低声道:“说不定他爬列半峰腰哇?”

中间的一人则立即道:“老钟,你到崖边去看看。”

左边一人听了一愣,但终于颔首应了声好,同时起身,径向崖边走来。

许格非哪敢怠慢,立即将手伸出草丛,屈指弹出一缕指风,直奔那人的膝盖。

只见那人轻哼一声,右腿向前一屈,咚的一声跪在地上。

其余两人一见,本能地急由石后站起身来,同时急切地问:“老钟你……”

你字方自出口,尧庭苇和丁倩文两人弹出的指风已到。

只见两人同时闷哼一声,身形一旋,立时栽倒在地上,登时气绝。

也就在石后两人倒向地面的同时,许格非已飞身跃起,径向崖边下,直接跃至跪地道装大汉的身边。

跪地道装大汉一见,神色一惊,正待高呼,许格非的中食二指已点在他的喉结穴上。

道装大汉张口无语,欲呼无声,只是震惊地瞪视着许格非。

人影闪处,尧庭苇、丁倩文以及邬丽珠和雪燕儿也飞身纵了过来。

道装大汉一见许格非带来了这么多人,自知无力敌抗,只得将头垂了下去,由于石后的两人没有前来支援,他断定也遭了和他相同的命运。

许格非游目看了前面和左右一眼,发现一切如常,看来似乎并没有惊动其他各地警戒的人。

于是,就在原地蹲身下去,压低声音,正色道:“朋友,我们只想问你几个问题,绝不杀害你,请你对正确的问题点点头,不对的摇摇头!”

但是,道装大汉头也不抬,吭也不吭,既不点头,也不摇头。

问话间,古老头和单姑婆两人也悄悄地走了过来。

古老头一看对方道装大汉的神情,知道对方不会合作,因而蹲下身去,特地正色道:

“朋友,我们知道老法鹤的冷酷无情,对于你们更为严厉,现在你用不着担心另外两个伙伴前去告密,他们已被点了黑憩穴,不管你做什么动作,说什么话,他们都已听不到了!”

道装大汉依然没将头抬起来,不过,当古老头说到两个伙伴被点了黑憩穴时,他曾偷偷地看了一眼石后。

古老头一见,立即看了许格非一眼,许格非则示意他问下去。

为了争取时间,古老头立即开门见山地问:“请问你,前面观后的那座精舍独院?可是老法鹤住的?”

道装大汉神情迟疑,似乎有意说出,似乎又有所顾忌,因而单姑婆急忙低声道:“只要你和我们合作,喏,这儿是两个金元宝你就拿去逃命去,也没有人知道是你说的。”

说话之间,经由腰里取出两锭黄澄澄的金元宝来。

道装大汉一见金元宝,双目中立时充满了贪婪之色,同时抬头看了一眼单姑婆。

古老头立即把握住机会,问:“那座独院可是老法鹤住的?”

道装大汉见问,毫不迟疑地点了点头。

古老头继续问:“他现在出关了没有?”

道装大汉又立即摇了摇头。

单姑婆觉得古老头问得笼统,急忙正色道:“你的摇头是表示还没出关?还是表示不知道?”

道装大汉这次却竟点了点头。

许格非和尧庭苇一看,断定老法鹤仍在独院坐关中。

就在这时,正西方向突然传来了脚步声。

道装大汉一听,面色顿时大变,立即以惊急的目光望着许格非等人。

许格非等人断定有人来了,纷纷飞身纵至前面怪石后。

七人探首向西一看,只见正西另一片乱石矮树,正有数名道装人影,站在那里,似乎对另一组人影交代或盘问什么。

许格非几人断定那些人必会到这边来。但是,那些人说了几句话后,竟径向正西走去。

一看这情形,许格非不敢怠慢,向着大家一挥手势,立即展开轻功,直向观后的精舍独脘前飞身驰去。

尧庭苇六人当然不敢怠慢,也纷纷展开身法,紧紧跟在许格非身后。

许格非前进中,凝目细看那座独院,发现院墙不高,且用花孔圆砖砌成,由于屋后墙上无窗,所以看不见屋内灯光。

但是,许格非根据他这几年夜行的经验,他知道上房里仍有灯光。

看了夜空,子时已过,照常规说,老法鹤这时该早睡了。

根据院中的寂静,里面不可能有太多的人,也许老法鹤明天出关,正在做最后圆满修为。

看看将到独院后,这才发现朝东的院墙上有个月形圆门。

许格非看得心中一动,立即踅身向圆门前纵去。

到达门前,门有一半开着,而且并无警卫把守。

许格非看得剑眉一蹙,不由停身看了一眼紧跟身后的尧庭苇和丁倩文。

丁倩文早巳一个飞身纵落在圆门的另一边,悄悄探首向内一看,门内是一片修剪整齐的花圃,花圃间铺着细小卵石,一道较宽的人工花径,直通东厢房的后门。

东厢房广窗花门,红漆画栋,由于四扇通天落地雕花屏门关着,看不见房内的陈设和布置。

但是,由于广窗俱用白纸精糊,因而由广窗的窗纸上,可以看出正中上房依然亮着灯火。

丁倩文看罢,立即望着许格非六人,悄声道:“里面没有警卫,上房可能有人。”

古老头却悄声道:“老法鹤坐关之地,应该是警卫森严,以防有人扰乱而走火入魔,何以如此松懈?”雪燕儿悄声道:“可能是老法鹤已经离开了。”

尧庭苇则不以为然地说:“果真是老法鹤的住处,就算他出关已经离开,也不可能连个侧门警卫也不留下。”

许格非道:“也许老法鹤自以为后崖派了不少人,此地已用不着警卫了,我们先进去看看再说!”

说罢,再度探首看了一眼院内,闪身走了进去,一个飞纵已到了东厢房的后廊下。

老法鹤的这座精舍独院,四周前后都有回廊相通,而且一明两暗的厢房,前后都有通天落地的雕花屏和广窗,看来气派,而内部的装饰必也豪华。

许格非不在意地轻轻一推屏门,一声轻响,门竟开了一条缝。

随后跟至的尧庭苇等人看得心中一惊,纷纷闪身避在左右。

但是,没有灯光的厢房内并没有任何动静。

许格非断定房内无人,立即轻轻将门推开,闪身走了进去。

藉着上房的灯光反映,发现房中漆椅亮桌,壁悬字画,布设果然不俗。

紧跟着进入的单姑婆和古老头知道尧、丁、邬、雪四女子不便察看左右内室,是以,两人分别向左右室门蹑步走去。

左右室门均悬有水蓝色的门帘,古老头和单姑婆悄悄掀帘一看,两人几乎是同时回头过来,悄声道:“少主人,床上曾有人睡过,被褥零乱,似乎刚刚起床出去不久。”

许格非噢了一声,立即迷惑地向前面屏门走去。因为前面屏门的门纸上,光线特别强亮,似乎不是由房斜射过来的灯光。

走至屏门前,发现门依然虚掩着,但许格非等人却在门纸上戳一个小洞。

七人觑目向外一看,发现上房一片漆黑,而西厢房却灯光大亮。

西厢房的屏门中间两扇门大开着,房中有两个白发苍苍的劲衣老人坐在一侧茶几上。

右侧老人着灰劲衣,黄脸、狮鼻,腰间挂着一对香瓜链子锤,正在那里愁眉苦脸地想着心事。

左侧老人着黄色劲衣,浓眉环眼大嘴,茶几旁立着一对寒光闪闪的护手钢钩,同样地呆坐椅上,神情凝重。

许格非看罢,立即转首去看尧庭苇六人,似乎在迷惑地问:“奇怪,这两个老人为何不着道装?”

丁倩文却悄声道:“这两人可能就是老法鹤的亲信,正在那里护法守关。”

古老头和单姑婆立即赞同地点了点头。

许格非却迷惑地悄声问:“你是说,老法鹤就在那间房子内?”

古老头却立即摇摇头道:“坐关力求安静,最好与外界隔绝,老法鹤如果就在对面,房下必然另有秘道或地下人工洞府……”

话未说完,丁倩文、尧庭苇以及单姑婆三人已赞同的连连点了点头。

古老头正待继续说下,方才七人登上峰来的后崖方向,突然传来了一阵惊惶呼叫和怒喝!

许格非等人一听,知道他们方才点死的两人和点了黑憩穴的一人,已被他们巡逻人员发现了。

就在大家心念方动间,对方西厢房的两个老人闻声一惊,飞身纵出房门外。

两个老人神色震惊,目光炯炯,仰脸望着正北的夜空凝听,显然在听动静。

蓦见腰间悬香瓜链子锤的灰衣老人,转首望着提钩老人,凝重地低声道:“张老,你看会不会是点子找上门来了?”

手提-对护手钩,身穿黑劲装的老人见问,立即由夜空收回视线,迟疑地说:“照说没人知道咱们老大躲在这儿……”

话未说完,却突然住口不说了。

许格非七人这一听老大,心中大喜,断定老法鹤就在对面厨房内或地下室内。

但是,就在黑衣提钩老人话声甫落的同时,古老头的目光一亮面色突然一变,立即向着许格非施了一个眼神,并指了指院中。

许格非不敢开口,即使用悄声问话,也有被对方两人听见的可能,因为距离太近了。

不过,他没有想到古老头为什么那么焦急和吃惊,断定古老头也是认为老法鹤就在对面厢房中。

由于后面崖边的惊呼吆喝声变成了嘈杂声,身穿黑衣的老人立即安心一指厢房,低声道:

“没有什么事了,进去吧,不到万不得已,千万不要喊醒老大,闹不好又是一顿臭骂。”

说罢双双转身,径向西厢房走去。

但是,那个身穿灰衣的老人却摇了摇头道:“他最近的脾气愈来愈坏,悔不该听了二爷的话闹得有家归不得……”

话未说完.已走进了西厢房内,再度坐在原来的位置上。

这时,古老头才慌张地走到许格非的身侧,惊异地悄声道:“少主人,穿黑衣的那个老人声音听来有些耳熟,好像在哪里见过?”

尧庭苇几人一见古老头的紧张神情,心知有异,俱都围拢了过来。

邬丽珠则关切地问:“你见过他?”

古老头立即摇摇头迷惑地说:“我虽然没有见过他,但我对他嗓音和说话的余韵却听来非常耳熟。”

单姑婆立即不以为然地说:“一个地方一个口音,只听嗓音怎么能对准儿?”

丁倩文却迷惑地说:“可是,听他们两人的对话,好像老法鹤的脾气最近很坏,莫非老法鹤早已出关了?”

雪燕儿却不解地问:“可是,他们说,有家归不得是什么意思呢?难道老法鹤的老巢被别人占据了不成?”

邬丽珠也说:“是呀,他们的二爷又是谁呢?”

许格非几人迷惑地对着一眼,总觉得有点儿不对劲,但有捏不到的不对劲的地方。

就在这时,院门外突然传来一阵衣袂破风声和交谈声。

许格非七人心中一动,知道有人慌里慌张地匆匆赶来了。

也就在大家心念方动的同时,对方厢房的两个老人也神色一惊,同时由椅上站起来。

黑衣老人急忙提起护手钩,惊异地说:“李老,好像有人来了。”

说话间,两人双双奔了出来。

也就在两人奔出厢房的同时,院门口的屏门处,人影一连数闪,匆匆奔进来六七人。

当前一人是个身着天蓝水火道袍的老道人,方脸、瘪嘴、独眼睛,手中拿着一柄金如意。

其余人等则是一式地道装衣饰,俱是九头枭一伙的歹徒。

被称为李老的灰衣老人,一见独眼蓝袍,手持金如意的老道人,立即抱拳,谦声问:

“星鹤道长辛苦了!”

许格非等人一听,更加迷惑了,根据一般常理来判断,对房的两个老人,很可能是外地来的客人。

只见星鹤道人急忙还礼,急声道:“你们这边一切安好,贫道总算放心了。”

两个老人一听,同时惊疑地问:“道长,可是发生了什么事吗?”

星鹤立即懊恼地叹了口气,感慨地说:“也许真的是劫数到了,紫竹、祥柏五峰似乎都已罢手,前去联络的人至今没有回来……”

两个人听得神色再度一惊,不由震惊地问:“那么千鹤、太鹤、金鹤、银鹤诸位道长呢?”

星鹤立即忧虑地点然道:“看来他们可能已凶多吉少了!”

两个老人听得浑身-战,面色大变,脱口一声惊呼,顿时呆了。

星鹤一见只得强自提-提精神,故作镇定地问:“你们老庄主呢?”

许格非七人一听老庄主,不由迅即递了-个迷惑眼神,因而也明白了,对面西厢房里住着的不是老法鹤,但却不知老庄主是谁?

心念间,已听两个老人齐急地说:“我们老庄主近来心情很不好,晚餐时酒喝得很多,方才听到圆柱峰方向传来的杀声,曾经醒了一下……”

话未说完,星鹤已宽慰地说:“好,那就让他多睡一会儿好了,我还得赶快去查一查别处,因为那个被点了黑憩穴的弟兄说,来人已向峰内驰来了!”

两个老人听得神色一惊,不由焦急地急声问:“请问道长,对方来了多少人?”

星鹤强自镇定宽慰地说:“没关系,请你们尽放心,贫道自信还应付得了,他们都是些后生晚辈,好像还有一个老叟老婆婆……”

话未说完,两个老人已浑身一战,面色大变,不由惶急地拉住星鹤,急切地问:“请问道长,法鹤仙长还有多少时间坐关圆满?”

星鹤看了两个老人的震惊惶恐神色后,先是一愣,接着忧虑地说:“最快也得明天午时过半!”

半字方自出口,观前面突然传来一片惊呼怒喝声和喊杀声。

许格非听得心中一惊,暗呼不妙,知道一静等人听了方才后崖发出的呐喊和杀声,误以为他们登上峰来已经得手了。

许格非正待询问尧庭苇和丁倩文是否前去支援-静道人等人,院中的星鹤已惊得面色一变,脱口急声道:“不好,那些人已经跑到观前去了,我得赶快去应付……”

说话之间,有意将两个老人的双手挣脱。

但是,两个老人却紧紧地拉住他不放,同时惶恐焦急地说:“星鹤道长你千万去不得,最好能设法让法鹤道长提前出关,否则,我们在今晚都死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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