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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十 章 灵飞姹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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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借住民宅?”

“不,住在金门山。”

“金门山?金门山在何处?”王若愚大感意外。

“山城沿河往上走,五六里向南岔出一条小径,绕向金门山,约在三十里左右。三岔路口有一座歇脚亭,很好找,只是大荒僻,有虎豹豺狼出没。”

“原来她们是贵地的人。”

“她们不是本地人,只是在金门山凝真观修行的女道士。客官,那地方十里内不许外人接近。除非你是她们的朋友,不要去找,很危险。”店伙将银子揣入怀袋,好意地相劝:

“凝真观在这十余年中,根本不许乡民前往进香,擅自接近的人,很可能从此失踪。”

“哦!金门山凝真观。”王若愚淡淡一笑:“有地有名,不难找呀!”

“金门山也叫律管山,那地方生长有南方的竹子,可以做萧笛一”类乐器。本县千余年前,曾经改名为金门县或金门郡,就是以这座山取名的。”店伙大概有意卖弄,表示通晓古今:“那一带崇山峻岭,羌膘鹿兔用棍子都可以打得到,可惜猛兽也多,猎人也不敢前往打猎。”

“你们见过那些女道士?”

“没有。”店伙大摇其头:“每隔十夭半月会有三四位老道婆,到县城采购生活用品,以油盐酱醋一类为主,全用银子现付,很和气。”

“那你怎么知道有年轻貌美的人存在?”

“听人说的,县里曾经有人在山里看到她们。”店伙含糊其同,不多解释立即告退。

“谢啦!老兄。”王若愚欣然送客。

不久四人匆匆出城。

凝真观确是修真的好地方,位于金门山的南麓,群山四聚,连绵起伏,峰顶以下是无尽的丛莽,几乎与世界隔绝,一切世俗皆不存在了。

群山深处,偶或有一两座巷堡型的小材落,有些人一辈子也不曾到过县城,一辈子没看过山珍海味绞罗绸缎,不认识珍珠玛瑞,与世无争,从不奢求。

凝真观是在何时建成的,连老辈的人也说不出所以然来,反正在上上一代,它就存在了。

不过,在上上一代的人心目中,那时它仅是一座泥砖砌成,比土地庙大不了多少的小茅殿。

而现在,却是有三间大殿,十余座静室丹房的建筑。

而上上一代那几个修真的人,蓬首垢面不修边幅,穿了宽大的灰青博袍,以野果菜蔬松实黄精为食,仙风道骨的修士,早已不知去向。

然后,换上几个梳道譬,穿道袍,叩神拜鬼的所谓道士或法师。

然后,有了女人,女道姑。

然后,有了打扮得像仙女的美丽女人。

这就是凝真观近百年来的人事变迁,以及观殿外貌的改变概况。

沧海桑田,白云苍狗;天地都在变,人间世俗事物怎能不变?至于变好变坏,得凭各人的主观认定了。

本地人却知道,近年来的凝真观,已经不再有人接近了,早就断了香火。

但江湖上某些人,却知道凝真观是怎么一回事。

玄门人士重视台藉双修。道教的法师也可以娶妻生子,因此凝真观有男有女,毫不足怪。

凝真观与世隔绝,地方人士也见怪不怪。观中男女如何生活,那是他们的事。

这天日上三竿,两位彩衣裙美娇娘,与换穿了荆钗布裙的大师姐,押着被背捆了双手的张姑娘,匆匆到达凝真观,相当狼狈。

大师姐丢了衣裙,在城内换了村姑装,粑王若愚恨人骨髓,认为是奇耻大辱。但她们在城中没有可用的人手,只好先赶回凝真观再说。

王若愚不知道她们的底细,在客店枯等她们卷土重来报复。

张姑娘被两个女人出其不意制住,醒来时便知道经脉被制,双手上绑,三个女人一直就不曾向她问口供,慌慌张张连夜出城住丛山里赶,感到一头雾水,弄不清这些女人为何要擒住她带走,她根本不认识这三个美丽的女人是何来路。

但她心中有数,可能就是杀手们口中所说的金门圣女了。

在赶路期间,她一直就盘算应付之道。

她被囚禁在一间密闭式的小室中,双手的绑松了,但被制的任脉未解,无法凝气行功。

门外有一个老道婆看守,对她的喊叫不加理睬。

不久,来了两个老道婆,把她带到一处小厅堂,把她往里面一推。

小厅堂布置得雅致而华丽。

雅致,指那些奇木制的家具与花草盆栽;华丽,指那些珍宝与古董摆设,每件皆价值不菲。

坐具高的用木瘦制的圆嗽,低的是织锦蒲团。地面是木板,温润光洁,可以席地而坐:

有五个人在等候她,其中有大师姐和二师姐。

她认识,但不知道她的身份。

上首的穿玉色宽道袍,看似约三十余岁,脸蛋依然明艳的女人,真具有几分高贵飘逸的风华。

另两人是中年女人,梳道舍,穿了青绸道袍。

“过来,坐。”高贵女人向她招手,倒也和蔼可亲,指指下首的织锦蒲团命她坐下。

她缓缓坐下,感到双脚发软。因为她心中动了扑上去的念头,本能地引发气机,被制的任脉立起反应,牵动了四肢的机能,便产生双脚不支的现象。

厅中的人,身边都没有兵刃,如果能扑上去捉住这个贵妇,岂不脱险有望?

她绝望了,似乎武功已经失去发挥的能力,发不出劲道,再神妙的武技也发挥不了威力。她已成了平常的人,只能任人宰割了。

“你姓什名谁?”高贵女人笑吟吟向她问:“不要说谎。掳塞敷衍。你该已知道你的生死荣辱,已经失去自主的能力了。”

“我知道,我的处境如何。”她定下神,努力控制情绪的波动:“我姓张.张卿云。我被你们用诡计捉来。生死操在你们手中,我知道将会有些什么遭遇,好坏我都必须承受。”

“你为何出现在那个王若愚的人房外?”

“我要捉他。”

“什么,你要捉他?为何?”

“我刚在江湖邀游,志在扬名立万,需要众多的人手听候使唤,建立我的声威。在山区参与群雄逐鹿藏宝图,我就成功地网罗两个高手名家替我助势。”她朗朗叙述,胸有成竹:

“两人是飞龙剑客和神刀天诬,他们答应替我收服这个姓王的入。姓王的击败了电剑公子,一旦能为我所用,将大大助长我的声势,没料到他两人浪得虚名,我只好亲自出马。你们到底是……”

“不要妄想知道我们的底细。”高贵的女人话说得温和,措辞却具有强烈的威胁:“幸好你的话,与我们所调查的结果相吻合,所以对你保持有条件的容忍,以后只许回答所询问的事,知道吗?”

“我知道。”她心中略宽,对方如想盘问这些事,得费不少工夫,至少她目前不至于有立即的危险:“飞龙剑客和神刀天硕,就不敢探听我的底细。”

“在进一步调查你之前,我还不打算留用你,目下我还不需要外人助势,人手大多也不易控制。”

“你的意思……”

“我有我的目标,有我独特的扬名立万手段。你这种用武力威迫,广罗羽翼,以壮大自己的方法,其实相当拙劣,与所有的大豪大霸一样,走同样的老路,也将因失去控制而失败。我用人,不会有后患。”

她从高贵女人的外表流露表情中,看出内心所蕴藏的凶兆。这鬼女人和蔼的笑容中,隐约透露出一种敏感的人才能感觉出的杀气。

用人如想没有后患,此中含义,会让稍具常识的人心惊胆跳:死人才不会有后患。

有些人死了,留下的后患依然存在。

“目前我就失败了。”她沮丧他说:“当然这与我过于自负有关,我只相信我的能力,把手下的人分开追踪,不知道运用所有的人手办事。”

“能但然承认失败的人,相信必能承担失败的后果。”高贵女人的微笑更和蔼了,甚至今人感到亲切:“目下我必须赶快进行擒捉王若愚的事,计划正在积极进行中。如果不怎么顺利,可能得惜助你的能力。我相信这次人山抢夺藏宝图的群雄中,你的武功该是最高的,举目江湖,能迫使飞龙剑客和神刀天诬甘心听命接受驱策的人,真没有几个,你的表现委实令人激赏。”

“谢谢夸奖。”

“你好好歇息。”高贵女人打手式,示意两名手下把她带走:“用得着你时,会替你准备一切。”

她默默地让两个女人带走,表现得诅丧顺从,内心中仇恨的波涛,却汹涌澎湃。

总算相当幸运,对方并没进一步用歹毒的手段追问。心中k感到奇怪,这些人相当友善,不像是穷凶极恶的人,对付擒获的人手段温和,到底是何来路?

满腹疑团她无暇寻找答案,目下最迫切的事,是如何制造机会脱身,在死中求活。

厅右面另有一座密室,有七个男女在内,利用秘设的小孔,观察高贵女人与张姑娘会面情形,厅内的人不可能发现密室的情景。

张姑娘带走之后,七个男女出现在厅中。

七个男女都是四十上下的中年人,其中四个男的高大英俊。穿的衣袍华丽,气概不凡,人才一表,不时流露出膘悍的气势,与英伟不凡的气概不符。另两个穿青衫,佩了品质甚佳的青钢剑,相貌狰狞,阴森的神情令人心慑。

“这小女人的话,十之七八符合。”那位腮上无肉,鹰目特别阴森的青衫人,说的话也阴森慑人:“在狭石镇,咱们便对她这群实力最强,不明底细的男女,作过细心的调查,却没有人知道她们的来路底细。另一批人是电剑公子的爪牙,起初还以为她们是电剑公子的同伙呢!后来才发现,电剑公子曾经派人盯她们的梢。”

“既然她与王若愚是对立的,就可以利用她来对付王若愚了。”高贵女人显得很开心:

“她很可能对本观有大用,我会发掘出她的根底来的。”

“观主似乎对付若愚缺乏信心,所以想利用这个姓张的女人来助势?”青衫人的话相当不礼貌,象是责难:“观主的一位弟子,就把这小女人捉住了。而观主的三位得意门人,被王小辈摆弄得……”

“你给我闭嘴!”高贵女人受不了讽刺,露出本来面目,高贵的风华消失无踪,声色俱厉怒容满面:“本观主冲妙手毒心的早年交情份上,替他出面办事,没得到你们分文好处,完全冲道义交情两肋插刀,你这小辈胆敢以不礼貌的态度,向本观主责难,休怪本观主要你生死两难,你给我说话小心了。”

“观主请不要生气。”另一位青衣人陪笑打圆场:“罗老兄昨晚报失了五个人,心情难免焦躁,信口胡诌,请观主宽谅。”

“本观主也算是失败了,我不焦躁?”

“目下最重要的事,是尽快擒住王小辈,相信观主决不会承认失败,以免有损观主的威信。”青衫人激将法的意图甚为明显。

“兵贵神速。”青衫客进一步相激:“王小辈该已动身离境,观主再不动身追赶,恐怕得赶洛阳才有下手的机会,可以预见的是,将吸引江湖群雄的再次注目,引起另一次风波。”

“县城到府城两百里,路只有一条,沿途全是山岭,你急什么?”高贵女人一点也不焦急。

“观主……”

“已经准备停当,正准备动身。”那位英俊的中年人瞪了青衫人一眼.不怒而威:“要不是你们唠唠叨叨,咱们已经动身了,阁下,你还想逞口舌之能吗?”

青衫人眼中凶光闪烁,但乖乖地闭上嘴。有求于人,岂能催得大急?即使知道迟必误了时机。

“咱们所剩的人手不多,一切必须仰伏观主的鼎力了。”那位出言讽刺的青衫人,知趣地转变态度奉承:“有四个人受了重伤.照料的人已嫌不足。”

“你们即使有人可用,也不宜再露面了。”高贵女人等于是提醒对方,在凝真观的势力范围内,外人最好不要出面喧宾夺主:“你们抢先派人下手,本来就是犯忌的事,让王小辈得以提高警觉,我的人才遭致失败。以后,你们的人最好识趣地袖手旁观。你们好好准备,跟在本观的人后面坐享其成。”

口气托大,似乎追逐王若愚有必胜必成的把握。

两个青衫人冷冷一笑,告辞出厅。

当两个道婆捉住她剥除衣裤,换上一袭月白色,轻薄得近乎半透明的绸宽长衫,她知道灾难开始了,急得要吐血,死亡的阴影威胁着她。

她拼命挣扎、咒骂,哪禁得起两个道婆的摆布?像在鹤嘴中挣扎的小泥鳅,一切努力皆属徒劳,被两个道婆揍得她天昏地黑。

本来,她以为这里住的全是女人。杀手的口供说擒捉王若愚的人,叫金门圣女。而在她苏醒之后,所见到的也全是女人。圣女,当然不会与男人有何瓜葛。

她落在女人手中,不可能有不堪设想的遭遇,大不了把她杀了。

死,平常碍很.没有什么好怕的。

可是,道婆们要她更衣,更那种在身上有如裸体的怪衣裳,更糟的是里面什么都没穿,不管走动或站立,浑身曲线玲拢,胸部更是原形毕露,凹凸分明几乎一览无遗,连她自己看了也脸红耳赤,羞愧欲绝。

这种装扮代表什么?意味着什么?

她第一个念头,就是那位高贵的女人,定然是金门圣女,像唐代的名女冠鱼玄机。

鱼玄机是唐代的女道士,那时的女道士与妓女几乎差别并不大,只是高级些而已,鱼玄机不但是女道士,也是同性恋者与虐待狂。

长安的达官贵人,公卿名士,有不少与她有一腿,数天下名女人她名列第一,艳冠朝野,名动公卿。

鱼玄机到底流芳千古,抑或遗臭万年,后世的入说:自有公论。但这公论几乎对她大加挞伐,她成了名救人士的教材。

两三千年来,大圣大贤有许多流芳千古,功臣名将史不胜书,一个个供入庙堂。

但有无数可以称圣贤的人,却不为世人所知。而鱼玄机,千年万载以后,无数平凡的人,仍然知道她这个叛逆性强烈的女道士。

张姑娘就是平凡的人,她知道这么一个为世人又爱又怕的负玄机,她当然害怕。

两个道婆半拖半拉,把她架入一座华丽的小殿堂。

她大吃一惊,浑身发僵。

人的劣恨性之一。是选择性强烈。两害相权取其轻,是劣根性,也是欲望;求生的欲望。

这时,她第一个念头是:她宁可希望金门圣女是鱼玄机一类怪女人。

她的希望落空,小殿堂的光景,证明金门圣女不是鱼玄机。

四个穿了同色半透明宽长衫,雄壮英俊的大男女,把也穿了与她相同,恫体若隐若现怪长衫的高贵女人拥坐在铺了锦褥,形如胡床的华丽矮榻上。

那光景在不同的人眼中,有不同的看法。

有人称之为美如仙境;有人看成不堪人目的污秽人间。

尤其是那位原本美丽高贵的女人。这时美丽增加了一倍,高贵已消失无踪,代之而起的是艳冶妖媚的风情,象是完全脱胎换骨变成另一个人了。

再抢眼的是,这领宽长衫开襟而没有纽,用腰中系住。襟拉开露出一段三角形肌肤,暴露出令人目眩神移的乳沟,连女人看了也想入非非。

两道婆把她按坐在锦褥上,她双手抱住胸膛浑身颤抖,象受惊的小羔羊,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躲起来,连抬头的勇气都消失了。

“抬起头看看我。”高贵女人笑吟吟他说:“你是一个闯道的女英雌,该有胆量勇气,面对千奇百怪的丑陋人间,接受一切痛苦危难的挑战。我对你十分赏识,认为你是可造之材。我的门人不少,但真正出色的并不多,你的根基很不错,我有意造就你,得看你是否真的可造了。机缘与造化其实是骗人的,一切皆控制在你自己手中。”

用意非常明显简单,弦外之音是:生死是控制,全看你自己了。

她总算知道,受人迫害的意义了。

她想起胁迫飞龙剑客与神刀天诬的事,感到好后悔,虽然她迫害两人的程度并不严重。

银牙一咬,她把心一横。

不错,她应该有胆气,面对千奇百怪的丑陋人生,接受一切痛苦危难的挑战。

在险恶的江湖邀游,是需要付出代价的,她不可能永远受到保护,必须勇敢地迎接凶险与危难。

“你不能如此失去理性,对待我一个晚辈。”她一蹦而起,站得笔直,不在意形如半裸的尴尬羞愧,面对五个有如半裸的男女而不再畏缩。

“嘻嘻……我不能吗?”高贵女人发出银铃似的得意轻笑充满春情的水汪汪媚目,在她身上恣意地例览,脸上有满意的神情流露。

刚发育完全的年轻貌美少女,半裸的嗣体具有高度的可观性。

她刚健匀称的身材,与完美挺立的胸部曲线,就比高贵女人完美多多,高贵女人的酥胸,已呈现岁月留下的遗痕。

她不知道高贵女人对她哪一点满意,也许对她敢于反抗的勇气满意吧!

“是的,你不能。”勇于面对现实的人是无畏的,她的语气坚定肯定:“你对我毫无所知。重要的是,我与你素不相识无仇无怨,一旦坑害了我,你考虑过后果吗?”

“格格格格……”高贵女人开心地狂笑:“在我这里,没有什么后果问题。玉皇大帝管不到我,京鄙紫禁城的皇帝也管我不着。就算你是当今皇帝的公主,到了我这里,只有任我摆布,我就是独一无二的主宰。”

“哼!我也曾经有我是主宰的想法。”

“我知道,你曾经成功、满足,所以你继续增加你的声势。任何一个外出扬名立万的人,有这忡想法是正常的,本来就是人所追求的目际。你刀剑武功,就是达到目标的保证。”

“我……”

“千万不要在我面前,也摆出你也要做主宰的面孔。一山不容二虎,这道理你该懂。我已经知道你概略的底细,有人在映石镇便注意你了。”

“是你的人?”

“你不需要知道。你很自负,身边有十名武功超绝的男女随从,他们这辈子,永远找不到你保护你了。”

高贵女人举手一挥,四个半裸大男人长身而起。

四双情欲高涨的大男人怪眼盯着她,淫笑着向她接近,早已故意松了大半的腰中,走动时故意露出雄壮的赤裸双腿。

她有被恶魔攫住的感觉,被人剥光摆在这里般难堪与羞辱。

是拼命时候了,一切自保的想法皆不切实际。

事实上她一直就在设想各种自救方法,有各种假设的应付计划。可是,这些方法与计划,皆无用武之地,所出现的恶劣情况,与她所想象的情况无一吻合,想法与现实不一佯,脱了节走了板。

被扮成半裸,由四个半裸的可怕大男人侮辱,这种情况她连想都没有想过,如何先行预谋对策?

她所设想的情况与应付的方法计划,都是空想、妄想,与现实环境所发生的情况完全不一样。

只剩下最后一种方法了:死。

“先教她玩玩情欲游戏。”高贵女人向四个大男人说:“在完全摸清她的底细之后,我再决定如何造就她。我们即将出山打出旗号。需要众多的人手。这种小女人天资甚佳,将是得力的人手。”

“观主请放心。”那位最雄壮,最英俊的男人笑吟吟他说:“要不了多久,不管她是什么人,保证会乐不思蜀,抛开一切死心塌地替观主效忠。”

“很好。她是你们四个人的奖赏。”

观主身后,出现两个半裸的美女,成为观主的靠背,观主的半躺嗣体,春光半掩撩人情欲。

显然,观主要观赏他们玩情欲游戏。

“谢谢观主的奖赏。”

男人满足地道谢,向同伴一打手式,向前一涌。

在张姑娘眼中,四个大半裸露的大男人,像四个恶魔,正向她走近。

八条手臂以各种姿势伸出,她觉得自己要崩溃了。

但她一挺酥胸,冷冷一笑,舌头准备伸出,银牙也逐渐从紧咬中开启牙关。

咬断了舌头,没有人能够恣意侮辱她了。

生死关头,突然传来狂鸣的钟声。

“咦!”观主一惊而起,脸色一变。

“警钟,有人闯山。”

殿外出现一个道婆,匆匆地在门外禀告。

一阵忙乱,里里外外人声隐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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