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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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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吧,我承认,我是很喜欢美丽的女人,”莫西北眨眨眼睛,笑得有些狡黠,故意停了阵子才说,“当然,和美丽的女人相比较,我更喜欢漂亮的男人,所以我想,我的取向还应该是正常的,就是……”

“就是什么?”许久,慕非难声音略有沙哑的追问了一句,语气里却透着愉悦,一如偷吃到鸡的小狐狸。他就知道,对付这样不知进退的女人。没有什么言语比行动更有效果,所以他方才很果断的堵住了她滔滔不绝说着气死人不偿命地胡话的嘴巴,嗯……回味一下。那种感觉很奇妙,她的唇实在柔软得不可思议。仿佛浸透了蜜糖。

“就是,我对美丽地东西,一般比较缺乏抵抗力。”莫西北的回答却很干脆,说话地同时,她的手掌毫无迟疑的用力。把在后面箍住自己腰身的手臂掰开。

“女人,这个时候你就不能温柔一点,装一会也好。”慕非难不满的收回手臂,轻轻顺手拨了拨莫西北额前地一缕发丝。

“我应该怎么做?”难得的是,莫西北居然非常谦虚的问了句。

“你应该满脸红晕,然后抬头看着我说,我是你的人了,以后你要好好对我。”慕非难皱眉想了想,只是感觉上。他却有些不敢想像,莫西北能有说出这样话的一天。

“哦!这个小妞很会说话,哈哈。大爷喜欢。”慕非难设想过莫西北听到这句话的很多种反应,甚至他都想过。自己偷袭成功。这会莫西北回过神来,很可能打得自己满地找牙。但是他怎么也没想到,莫西北听了他的话后,却一本正经的伸出一根手指,抬起他的下巴,左看右看后,来了这么一句,语气神态,都很似纨绔子弟在调戏良家少女。

“西北,我是认真地。”见莫西北收回手,转身准备走开,慕非难一把拉住她的手,“你这样也不是长久的办法,嫁给我吧。”

“你是第一次亲女人吗?”莫西北没有马上甩开他地手,而是回头认真的问他。

“那又怎么样,”慕非难脸上有可以地红色闪过。

“你是第一次,我也是第一次,不过你比我长得漂亮多了,所以,我不算吃亏,你也没占到什么便宜,可别这么认真。”莫西北笑笑,安抚小孩子一般地轻轻拍了拍慕非难的手,“不过没有第二次了,不然我一定打得你满地找牙。”

“你为什么要这样说,你明明不是这样随便地女人。”慕非难不肯放手,他用力将眼前这个满不在乎的女人拖回到自己怀里,他知道自己是疯了,爹早就对他说过,要让自己成为一把最锋利的剑,感情是绝对不应该存在的东西,但是,爹没有说过,没有人对他说过,如果一个女人在初见的一刻,就把她刻在了他的心底,那么,他要怎样才能不爱她?

“你可真是固执,”莫西北皱皱眉,看着慕非难道,“那么好吧,你说说看,你喜欢我什么,我没有连云的倾国倾城,我也不懂针织女红,三从四德的东西在我眼里都是狗屁,我的脾气也很坏,说动手就动手,又懒又馋,一顿没有好菜都受不了,要说我的优点,大约就是我会赚点钱,不过你漂亮是漂亮,我还没有拿钱出来养小白脸的打算,最起码,最近几年没有。”

“有没有人对你说,你的缺点除了上述你自己说的之外,你还很嗦,”慕非难哼了一声,略有些不自然的别开眼去,半晌才霸道的说,“我真的想不出来我喜欢你什么,喜欢就喜欢了,哪有理由,不管了,反正我就是喜欢你。”

莫西北倒被慕非难的话震住了,半天才说,“你的思维方式还真是独特,你就不能说,我的缺点你也喜欢什么的话?”

“虚伪,”慕非难却忽然邪邪的一笑,眼神一闪,手上用力将莫西北勾得更近,整张脸直贴了过来,“你不喜欢我吗?这张脸你不是最喜欢了,想想,只要你点头,我就不走了,你天天都可以看着我,多好。”

“少来,你那什么勾魂摄魄的把戏少用在这里。”莫西北不提防慕非难忽然又使这招,心神一动,几乎就要点头了,好在及时挣脱了那目光的束缚,心里不免有气,怎么能忘记了,一个易容高手,可以随时伪装各种身份的人,怎么能这么轻易的相信他的话。哼!莫西北恶向胆边生,猛的抬腿,一脚重重踩了过去。

“你这个女人,你——”慕非难抱着脚跳开几步,莫西北这一脚颇为用力,而且只踩一根脚趾,痛得钻心,“你真下这么黑的手。”

“我警告过你了,再靠近,就让你满地找牙。”莫西北耸耸肩。

“那你应该动手,而不是动脚。”慕非难邪魅的眼瞄向莫西北,“怎么有人看起来手脚不分。”

“随便你怎么说,反正吃亏的不是我就ok了,”莫西北也不生气,反而很得意的笑了。

“懒得理你,”慕非难对莫西北毫无办法,这点他自己已经印证过很多次了,他知道莫西北不肯轻易的付出感情,所以也不去逼迫她,聪明的男人要懂得适可而止,也要给彼此一个台阶下,今天他要做的都已经做完了,只差一句话还没来得及说,“别去招惹慕容松涛了,你要保护慕容连云,方法还有很多,可是你现在选的,却是最危险的。”

你怎么不说,只要慕容松涛活着,其实我怎样都是有危险的。”莫西北摇头,转念想了一下说,“你是易容高手,对吧。”

“你要干什么?”慕非难退后一步,摆出一副防守的架势。

“别紧张,就帮我个小忙而已。”莫西北笑了,“一个小忙,真的,我保证。”

“老板……老板……”不等慕非难点头,脚步声咚咚,外面一个伙计忽然跌跌撞撞的闯了进来,一进门就大口喘着粗气说:“老板不好了……”

“出了什么事情,大呼小叫的,小心惊扰了客人。”莫西北走到门口,瞧见伙计身上簌簌的抖着,似乎是被什么可怕的东西惊吓了一般。

“老板,出事了,出事了。”伙计脚一软坐在了地上,只会反复的重复这两句。

“你在这里等他缓过劲来再问,我先出去看看。”慕非难皱眉,把挡在门口的伙计往旁边一拉,身形一闪,人已经出去了。

“你喘口气,然后慢慢说,怎么了?”莫西北回身在桌前倒了杯茶来,递到伙计手中……

春风如意楼和后宅之间,相连的两扇大门,除了黄铜的门环还是旧日的颜色外,原本漆着黑油的大门,不知在何时,被刷成了一片血红。

等伙计断断续续的说出了他方才到后面去,想敲开后宅的门,叫家人给一个楼里来的挑剔客人摘一束鲜花时,却被变了色的大门吓了一跳之后,莫西北匆忙赶到后面,眼前就是这样诡异的一幕,在黑的映衬下,鲜血的色彩格外的刺目。

两扇无声而流着血的大门,在漆黑的深夜,诡异得让人毛骨悚然。

“看来,我不用费什么心思和力气引慕容松涛露面了,他大概已经来了。”同早一步赶来的慕非难并肩站立,莫西北叹了口气,“我想你说的对,慕容松涛果然不好惹。”

“你怎么这么肯定是他而不是别人?”慕非难转身看向莫西北,眼神没有了平时漫不经心的邪魅,反而是清亮锋利。

“我在江湖没什么仇家,想杀我的,会来恐吓我的,好像没有第二个人。”莫西北不想说刀的事情,于是这样说。

“也许不是针对你的,别忘了,楚俊风住在你宅子里,慕容连云也和江湖脱不了干系。”慕非难摇头,“我倒觉得,如果是慕容松涛,不该这么大张旗鼓让人有心防范。”其实我倒觉得,他肯这样来也好。”莫西北眨眨眼,叹了口气,对跟在后面尤在发抖的伙计说,“去叫几个人来,提水把大门冲冲,别吓着客人。”

伙计应声哆哆嗦嗦的走开,莫西北用手指按了按头,转对慕非难说:“太晚了,我要回家睡觉去了,你要是不走,就住下吧。挑衅,还能照睡不误的,我看这普天下,能如此的人也不多。”慕非难凑近那仍在流血的大门看了会,得出如是结论,只是说话间,但听耳边风声响,莫西北居然已经翻墙进了后宅。不留……”

翌日清晨,莫西北是在梦中被很多人的说话声吵醒的,起身推门时,楚俊风和田心、慕容连云等人居然集体站在门外。早?”莫西北睡眼惺忪,头晕目眩。哥!”连云叫了她一声,就直扑过来,身子簌簌抖动。云,今天身子不错吧。”莫西北不明所以,伸手拍了拍连云的后背。不知道是什么人,昨天一夜间,把……”连云说了半句,哽咽起来。了?”莫西北用询问的目光看楚俊风。晨,连云发现她养在廊下的鹦鹉被人扭断了脖子,下人们又陆续发现宅子里的鸟禽连带两只看门的大狗,都被人用同样的手法扭断了脖子,后宅与前面相连的大门上,有人用血写了鸡犬不留四个字。”楚俊风眉头微锁,“西北,不知道是不是我连累了你。”

第六章迷雾

“你知道是什么人做的?”莫西北有些意外的问。

“目前还没什么头绪。”楚俊风摇摇头。

“那还说不上是冲着谁来得,总之,既来之,则安之吧。”莫西北手一挥,止住了楚俊风后面要说的话,转眼看看慕容连云,这才皱了皱眉,她并不担心自己的安全,但是,对于连云,她却放心不下,于是对楚俊风说,“今天的事情估计也就是个开头,最近几天我怕没时间多照看连云,楚兄能不能暂时留在我家里,帮我照应一二。”

“这个自然。”楚俊风回答得很爽快,只是秀挺的眉微微蹙着,似乎隐含着极大的忧虑。

这一次慕容连云没有说话,只是无助的垂下头,她的伤已经好了,只是身子尤虚,在风里越发的纤弱,仿佛一阵风就能吹跑了。

“春风如意楼的生意这么大,往来非富即贵,你有何打算?”倒是楚俊风问了一句。

“若是从前,我一定会说,店我照旧开着,看他能把我如何,”莫西北苦笑,“只是这次,我总觉得可能真的会很麻烦,所以,要停业一段时间了,怎么觉得我的胆子变小了,居然连银子都不敢赚了,大约是老了吧。”

“这样我看也很好,敌在暗,我在明,春风如意楼的目标太大,如果对方有心作为,稍稍动些手脚,我们搞不好就要吃官司,反而麻烦了。”楚俊风提到春风如意楼,就是希望莫西北能暂停营业,这点,两人倒想在了一处。

“也只能先这样了。”莫西北拉了拉自己的衣襟,转身向外走,未到前院,已经有伙计满头大汗的跑来,脸上惶恐之色未退。

“又出什么事了?”按住太阳穴,莫西北问。

“清洁部的小翠姑娘,在自己的屋子里吊死了。”伙计用衣袖抹了把汗,也分不清是跑出来的,还是吓出来的。

“她和谁同住,其他人都怎么样?”莫西北顿了顿脚,转道往楼内统一为伙计和各部年轻女孩提供的集体宿舍走。

“其他人就是吓着了,没怎么样,就是……”伙计吞吞吐吐。

“就是怎样?”莫西北侧头,目光犀利,吓得伙计脚下不自觉的一跳。

“小翠姑娘吊死在房梁上,可是脚下什么东西都没有,那房梁离地少说两、三人高,也不知道她是怎么上去的……”伙计声音越来越低,到最后,几不可闻。

小翠吊死的,是一间作为宿舍的普通房间,卖艺不*****的姑娘集中住在这里,六个人一个房间,谁得是通铺,小翠的位置在左手第二,晚上入睡前,一切正常,几个年轻女孩还说笑了一阵子,几个年轻女孩如今虽然都吓得够呛,但是还是断断续续的流着泪告诉莫西北,临睡前,小翠还说,赚到钱还了爹的赌债,就要嫁给邻村的二毛哥。

床头枕下的小罐子里,闻讯赶来的衙役翻出了小翠攒的两吊钱,屋子里门窗都检查不出动过的痕迹,小翠身上也没有伤痕,面容安详,同屋的女孩也没有任何有价值的线索提供,到了下午,衙门就判定小翠是自杀。

后面的事情莫西北并没有出面,自然有春风如意楼的管事出面料理善后,莫西北的原意是多给小翠父母些银两,只是管事的回说,给的银子太多,一来,会让人觉得小翠的死另有蹊跷,给了有心人口实;二来,小翠的父亲是烂赌鬼,给多少银子,也是送给赌场,所以,只照规矩给一点意思一下也就是了。究竟多少是规矩,莫西北没有问,因为她怕自己承担不了,一个生命被如此轻贱。

“西北,你害怕吗?”莫西北回到自己的雅间,慕非难正等在屋中。

“不是害怕,只是很生气。”莫西北冷笑,眼神是少见的锋锐如剑,寒光四射。“我做事恩怨分明,这样对无辜的人下手,太卑劣了。”

“凶手做了这么多事情,必然有所图谋,我们就等着看看,是狐狸,总会露出尾巴。”慕非难拍了怕她的肩,“你怎么做,我都站在你旁边。”

“你江湖阅历丰富,这个时候,通常应该怎么做?”莫西北展颜,心仍旧绷得紧紧的,只是心情却不那么火爆灰暗了。

“守株待兔,积极防御,一般人都会选这个吧。”慕非难的手指轻巧的在桌上敲击了几下,对莫西北眨了眨眼。

“那你呢,你选什么?”莫西北盯着他的手指,慕非难的手指和他的人一样,长得美到毫无瑕疵,一点也不像一个整天舞刀弄剑的人该有的。

“我?”慕非难大笑,头微微一仰道,“我不喜欢被人操纵左右,我更喜欢主动些。”

“可是敌在暗,我在明,要怎么主动?”莫西北眼神一亮,不自觉的走近了两步。

“这算是向我求教吗?”慕非难眼波一转,先时的傲慢迅速收敛,倒有些孩子般的得意。

“刚才某人还说要站在我旁边,这会就端起架子来了,你不爱说,拉倒,我还不乐意听呢。”莫西北白了一眼过去,转身走开,出门吩咐走廊的伙计道,“你去通知所有的人,马上到大厅集合,我有事说。”

慕非难没想到莫西北居然生气了,真的没有再问他要怎么做,而是召集了所有人到大厅,不甘心被忽略,只得泱泱的跟在莫西北身后,下了楼。

莫西北宣布的事情很简单,因为小翠的死,她要请高僧来做场法事,为表虔诚,暂停营业,大家带薪休假,先预支一个月的工钱。

“我原以为你会干脆和那个躲在暗处不敢露面的家伙对着干呢,结果居然这么消极。”慕非难在莫西北耳边低估了一句。“我本来就想停业几天,小翠的事情不过是个幌子,反正这里出了人命总会让客人有一种心里暗示,就是来这里心里不舒服,不如索性停几天,等大家忘了,也省得这几天再惹更多麻烦。”莫西北嘴不动,脸上的微笑不便,只微微靠近慕非难,声音含混的连成一串。

“你怎么说都有理了,”看着伙计排队在管事处领了工钱回家去,慕非难轻声说,“怕只怕你辛苦赢得的大好河山,这几日就被虎视眈眈的对手参吞了,人家还以为你不干了呢。”

“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我做生意,看的是长远。”莫西北见大厅里人越来越少,说话也渐渐放开了些声音。

最后,整个春风如意楼的人基本都被莫西北暂时房假回家了,管事清理好账目也来告辞时,大厅里只剩下一直安静的坐在角落的休问。

“休问先生为什么不趁这个机会回家探亲?”莫西北问道。

“休问无家可探。”

“那也可以去访朋友呀。”莫西北在大厅里踱了两步。

“休问在此间,也无朋友可访。”

“那你就出去旅个游吧。”莫西北觉得自己提醒得已经非常到位了,只是休问却答道,“休问无处想去。”

“那我明告诉你,这里很危险,你随时可能是第二个小翠,你还不走吗?”莫西北的好脾气被磨光了。

“士为知己者死,休问无憾。”

“可问题是,这里没有你的知己呀?”莫西北跺脚,烦躁起来。“当日听我一曲,不问缘由就肯出天价请我,你就已经是我的知己了。”休问正色回答,不疾不徐。

“好吧,那去留都随便先生了,丑话放在前头,生死自安天命。”慕非难按住走来走去的莫西北,留下这句话,便拖她离开。

“这个休问,是个人物。”到了二楼,慕非难才用极低的声音说,“他要留下,就随他吧,别小看了这个人。”

“你准备今天住在楼里,还是回你自己的地方去?”走了几步莫西北才想起来自己要做的事情,赶紧收住脚。

“你不准备布置布置,这么早就睡觉?”慕非难诧异的问。

“今天我把春风如意楼的生意都停了,如果暗中窥探我的人一直在,你说他会怎么想?”莫西北问。

“你布置了天罗地网,准备和他一较高下,”慕非难摇头,叹道,“懒人我就没少见,但能懒到你这个地步,火要上房了,还能该吃吃,该睡睡的,少见,你就那么算准,今天晚上没人敢来?”

“我算不准呀,所以,还要你配合配合,大战之前,我们先偷它个浮生半日闲。”莫西北歪头一笑,扮个鬼脸,很孩子气可爱的表情,越发趁得双眼水润晶亮,整个人神采飞扬,仿若天下一切都不在眼底心上。她已经许久没有做过这样的表情了,一时自己想想也有趣,全然没留意慕非难眼中一抹久久不散的惊艳。

这天晚上,莫西北拉着慕非难去了一间店面并不宽绰,几乎全无装饰的小酒店,一碟花生米、一盘酱牛肉,一坛子十年陈酿女儿红,一杯一杯,直喝得眼角眉梢醉意流露。慕非难没想到,这样的小店,酒居然如此好,不是香醇能简单形容的,一口下去,淡淡的回甘,让人心里暖暖的,有种不知今夕是何年的感觉,只感叹月下对饮,面前玉人无

偏偏这间小店也怪,到时辰打烊,慕非难丢出一锭20两的银子,也没挡住小二横眉冷对的赶他们出来的表情和动作。

“这样怪的店,你怎么发现的?”慕非难抱着没喝完的酒,摇摇晃晃的被莫西北拖着跳上一处屋脊,真是醉了,脚下的瓦居然滑不留脚。

“我是干什么的,你问我皇帝是哪一个我可能不知道,但要问我什么地方有好吃的,如果我不知道,那就是这里根本没有好吃的。”莫西北得意手臂一挥,几乎把慕非难怀里的酒坛子划拉掉,瞧见慕非难手忙脚乱的样子,忍不住哈哈大笑。

“我发现,你什么都好,就是酒品差,喝了酒,就动手动脚的。”慕非难不满的嘀咕了一句,“动手动脚,我早怎么没发现。”

“我怎么动手动脚了?”莫西北不满的推了一把慕非难,瞧见慕非难在瓦上滑了一下,好像要滑下去,觉得有趣,又伸手推,却被慕非难一带,整个人都扑到了他怀中。

慕非难怀里的酒坛子终于没抱住,咕噜噜的滚下去,落地时发出了巨大的破碎声。

“都怪你,酒也抱不住,这下没的喝了。”莫西北撅嘴,一巴掌拍在慕非难的身上。

“还说,如果不是你忽然扑过来,怎么会……”慕非难抱怨,猛一低头,却碰巧莫西北正好自他的怀中抬头,脸颊若有若无的擦过他的唇,一阵痒痒的异样,酥麻的迅速传遍四肢百骸,他只觉得心神一荡,忍不住凑过去……

“谁深更半夜不睡觉,胡闹也不看看地方!”脚下的房舍大门却猛的被人踹开,有男人拖着写大骂着出来,瞧见屋脊上有两个人,才想破口大骂,却不想,只一眨眼,再看时,却空空荡荡了,男人揉了揉眼,四下再看,清风明月,周遭人影全无,一时只觉得后背的汗毛都竖起来,再出声时,就是一声变调的大叫“有鬼!”。

“呵呵……”莫西北忍不住低笑,她和慕非难其实根本没事施展什么绝顶轻功逃走,不过是刚才一时紧张,从这家的屋脊上跌到了另一家的小院里,听到男人大喊,忍不住好笑。

“嘘!”慕非难赶紧捂住莫西北的嘴,食指竖起放在嘴边。

“嘘!”莫西北学他的样子,两个人蹑手蹑脚出去,跑出很远才笑成一团。

“你笑什么?”好久后,莫西北问他。

“你又笑什么?”慕非难不答反问。

“想笑。”莫西北不和他争辩。

“我也是。”慕非难将莫西北拉入怀中,只觉得莫西北发髻中似乎有一种淡而清幽的香,一点点随着呼吸,游走五脏六腑。

“你为什么长得这么美?”莫西北却不肯让他细细去感受那味道,几下挣脱开来,却用手托起他的脸,傻傻的问了一句。

“因为老天让我们取长补短。”慕非难不假思索的回答。

“去死!”莫西北笑着凑近慕非难的耳朵,几乎没有发出声音,却狠狠的吐出两个字,停了会才说:“好像走了?”

“是走了,”慕非难用同样的方法附在莫西北的耳上,“真不知道你在打什么主意,为什么不干脆点动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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