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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1——15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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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衣人理所当然的道:“我们进去吧!”很明显他目中无人对环绕着自己。心中七上八下的眼镜蛇兵团完全没有印像他真的中是吃了一个快餐而已。

泪红雨看着他吃饱了心满意足地样子眼珠转了转道:“旅途寂寞。我想找个好玩的人陪陪你帮不帮忙?”

白衣人眼神呆滞了一下。问道:“你想要什么?”

泪红雨道:“看到了没有?那位脸蒙黄巾的姐姐?她很好玩你帮我把她捉来?”

白衣人想了一想喃喃的道:“要我尽心尽力的照顾好她那么这应该算是一种照顾吧?”

白衣人身影在空中扭了几扭泪红雨看不到他地身形只感觉一阵凉风吹过白衣人就到了那眼镜蛇兵团领头人的坐骑之上然后那坐骑就老老实实的载着两个人跑了过来。

而眼镜蛇兵团地骑兵们可能还在想噢我们的领这么快与人家化敌为友了?两个人骑在马上可真亲密……

直到那匹快马带着两个人冲向了山谷其中一人还顺手捞起了那位多嘴多舌的娘娘腔他们这才现自己的领遭擒了。

泪红雨这三人做了示范班布这些商队的人才心思活动起来既然谷中燃起了红烟还不如冲入谷中或许可以留得一命!更何况听说谷中的人与眼镜蛇兵团可是死敌!

众人手忙脚乱的抢了快马一声喊纷纷向谷内跑去。

身后的眼镜蛇兵团地人自然缀在后面狂追过来有几名跑得慢的人被他们一刀结果斩于马下黄沙之上染上了红色。

可是正如他们所期望的除了被白衣人胁持的那位领头人的马冲入山谷之外其它地眼镜蛇兵团的人在山谷外停下了不敢冲入山谷之中。

一冲入山谷班布与他那群下人自然是脚不停歇地向迦逻方向赶路。

而白衣人威风凛凛的劫了匪提了泪红雨直冲到山谷口这才停了下来一松手泪红雨毫不例外的跌落马满面黄沙吃不尽……

白衣人站在泪红雨的身边等她爬起身来恭敬的问她:“这个玩具怎么办?”

泪红雨吐出口中的黄沙苦笑道:“怜香惜玉你懂么?对贵重物品要轻拿轻放你懂么?”

白衣人依旧茫然的道:“贵重物品?在哪里?”

泪红雨眼泛泪光这脑如果是一根筋的话调教起来的确是很难的。她看了看骑在马上僵直不动的领头人先命令:“揭开她的面巾让老……我看看是美女还是猪排……”

幸好没把那老子两字叫出来其实有的时候白衣人作用还是挺大的最起码让泪红雨时不时暴出的老子两字从此失了踪影。

面纱揭开之前根据以前泪红雨很多次奇遇的顺延她以为自己会看到一位绝代美女就像凌罗又或者是一位男扮女装之奇男但绝对想不到面纱揭开却是一位……

第一百五十四章慈眉善目

有的时候平淡就是真这句话是真滴所以千万不要对某些既将揭开的东西抱有不确实际的幻想所谓的俊男美女不是常常有的。

可是当揭开面巾心中对眼镜蛇兵团的残暴与残酷留下了一定的印象之后看到一位面目慈祥如邻家老太太的老女人出现在面前的时候泪红雨还是吓了一大跳。

她记得这位眼镜蛇兵团的领头人腰杆挺得笔直坐在马上手抚腰间的金刀眼神凌利使人望之胆寒她还记得这位领头人下令之时那眼神中的残忍与决断。

可是当这位满脸笑纹的老太太出现在面前的时候她忍不住想这位老太太适合出现在这里?

当她仔细的看清楚她的眼神才稍稍有些相信这位老妇人的确是眼镜蛇兵团的领头人。

因为除动满脸的笑纹她那双眼睛依旧冷如碎冰。

而且泪红雨现既使她被这变态白衣人一招擒下但是她浑身上下依旧有说不出的尊贵威严。这种尊贵威严让泪红雨想起了西宁王府那些养尊处优的嬷嬷们这些嬷嬷有的是主子的的奶娘有的是皇宫派来教导礼仪的人她们是脱于那些权贵的存在身上却保持了那一份尊严这位老太太般的领头人带给泪红雨的就是这种感觉。

她其实不知道眼镜蛇兵团在其它人的眼里的确是一个极恐怖的存在他们纵横沙漠杀人如麻无人能挡。可是今天却遇上这名白衣人甚至毫无反抗之力就成了阶下之囚这位慈眉善目的妇人其实心底里是一位极为狠毒的女子今天这种情形。她是第一次遇见第一次她一招还没有使完就被人从马上直接提了下来直到现在。全身依旧僵硬动弹不得。

泪红雨还不知道她身边地这位白衣人的实力其实是非常的恐怖的。恐怖得让她想都想不到。

而且这位恐怖的白衣人对她完全言听计从她的手里掌握了一个金元宝。可是她却不自知。

泪红雨仔细的看了看这位慈祥地大约五十来岁的老太太老太太虽然动弹不得。但是眼里那恨入骨髓的敌意让泪红雨不由自主的摸了摸鼻子脸上露出一个友好和善的微笑向老太太走了过去她地表情十足十一位承膝膝下的孙女儿。

白衣人有时候是非常懂事的一见她走过去马上解开了老太太的哑穴。

老太太却没有望向对她颇有些谗媚之色的泪红雨。凌利地目光扫向俊美的白衣公子:“你到底是什么人?这个问题其实也是泪红雨想问的这个白衣人到底是谁?他很多年之前就出现在那齐弘渊地身边误打误撞之下治好齐弘渊的脑疾。让他能与米世仁周旋他的神志。却可以被凌罗的琴声控制可最让她惊奇的是他的不经意间散出来的力量……

她甚至想如果宫熹与他相斗谁胜谁负?

所以泪红雨心中虽然不爽也没有打断老太太的问话因为她也想知道白衣人到底来自何方。

她以为以白衣人地酷劲不会回答这么没有营养的话可是他稍一思索却回答了:“我是谁?”他转脸望向泪红雨“她是我的队长我的名字叫白衣……”

泪红雨知道他的脑袋有点问题可是这莫名其妙地话让她怀疑自己的脑袋是不是也有问题“队长”是什么职称来地?白衣他真的叫白衣?

她侧眼向他望过去谷内阳光余辉照在他的睫毛之上让他有一种清俊的美丽此时的他嘴唇泛着淡淡的粉红没有令人恐怖染上心脏的血红之色这时候的他的确是个俊小伙子而且是无害的俊小伙。

老太太看来很生气一连道了好几声:“好好好……”气得说不出话来。她认为这位俊小伙很明显的在敷衍她不重老敬老。老太太真的仪态尊贵她微扬了头道:“那么你知不知道我是什么人?”

看来这老太太人虽然老但一样不能免俗依旧想着以某个然的身份来压一压别人只可惜泪红雨是一个最不会被身份弹压的人她见过大齐九五至尊见过不可一世的王爷见过操纵大齐权柄的那位八千岁在她的心底有什么人还高得过他们?在她的心底这些至尊至贵之人还不如街上卖冰糖葫芦的还可以让自己一饱口腹之欲。

所以泪红雨道:“这位老人家您不妨说说您是什么人?”

老太太很嚣张虽然被人捉了依旧嚣张:“你捉了我有你后悔的你们别想走入迦逻一步!”

泪红雨笑了:“迦逻倒真是官匪一家看来奶奶不但是匪也是兵?”

老太太笑了满脸菊花开放:“迦逻不比中原小姑娘大惊小怪了……”

她的神态之中带着一种居高临下的轻蔑泪红雨知道既使自己这方捉了她她依然仿如女王对自己不屑一顾看自己如同看地上的蚂蚁更让泪红雨想起了宫内那些不可一世的嬷嬷。

更让她的心底好奇之极更想知道眼镜蛇兵团到底是兵还是匪它的背后到底有什么未知的秘密?可现在看来这位不可一世的老太太是绝对没有可能告诉自己的。

要想她吐露真言只有打掉她脸上的那股傲气。

可是一般老家伙的傲气是极为顽固的特别是像这种嬷嬷似的老家伙基本上是软硬不吃油盐不进的。

有什么东西能触动她的心房让她降下自己那莫名的身份?

此时的泪红雨不由自主的思考那种思索的神态仿佛让她变了一个人似的再也不是以前那种略带稚气的小女孩。

这个时候的她浑身都散出一种光芒可惜大漠寂寂无人能够欣赏唯一能看到的就是这白衣人了他自然是没有什么感觉的。

看到她身上散出一种不同的气势老太太倒有一点精神恍惚心中略有感觉这个小姑娘莫非也不同寻常?

泪红雨抬起头来微笑的看着满脸皱皮的老太太:“让我猜上一猜您老的身份看看小辈说得对不对您老站在黄沙地里却气度高华肩不沉背不弯头一丝不乱看来您老出身高贵在您的周围全是如珠玉一般贵尊的人……”

老太太用嘲笑的目光望了她一眼仿佛在说想拍马屁吗?我见得多了。

泪红雨自言自语般的道:“可是我却不明白您老为何变成了这恐怖的响尾蛇兵团的领您沾满鲜血的双手还能重新握住迦逻皇宫的银杯么?”

老太太悚然一惊因为她听到了她最后一句话握住迦逻皇宫的银杯么?……

第一百五十五章身份高贵

自从她建起这眼镜蛇兵团没有人知道这大漠里最恐怖的匪队是谁来领导她的面容从来没有被人看到过而今天第一次她被人揭开了面巾而第一次这位笑起来仿佛婴儿一般纯洁的女子一口道出她的手握过皇宫的银杯。

还好她的身体不能动要不然她的身体会微微的颤抖这个秘密是不能让任何人知道的而面前这位小姑娘到底知道了多少?

而这个秘密传了出去不但是自己连同自己的主子都不能幸免如难。

她浑身一阵冷忽又阵阵热如果能够动弹她会拼了这条老命杀死眼前这人只可惜她依旧不能动。

只有看着面前这位纯洁的小姑娘伸出洁白的手指伸了上来抚了抚自己的耳洞(让她颇有点从来都未有的被一个小姑娘调戏的感觉)轻轻的道:“老人家的耳洞打了很多年了吧头上倭堕髻耳中明月珠。您却洗尽铅华忍受风霜刮面带领一帮臭男人纵横于大漠之中行那血染黄沙之事您这幅老身板儿可真能经得住折腾……”

老太太的心是坚如磐石的不管是怎么样的甜言蜜语仿佛都不能撼动她半分可她最后那一句老身板儿……却让她有点涕笑皆非。

这也让她紧绷着的神经稍微放松了一下。

泪红雨转身朝站在一旁无所事事盯着脚底下黄沙与蚂蚁的白衣人道:“这位哦你叫白衣是吧?白衣你吃饱了吗?”

白衣人抬起茫然的眼神仿佛不明白泪红雨明明是与老太太聊着天呢怎么又惹上了自己。但是他还是很优雅的巴搭了一下嘴唇回味了一下那条眼镜王蛇血的滋味点了点头还很好心的问:“怎么你饿了吗?”

泪红雨摇了摇头又斜眼望了一下站得笔直的老太太。慢条思理的问:“你说白衣这眼镜王蛇在身上游走地滋味不知会怎么样呢?是不是有些像宫女们用手在背脊上轻轻的按摩?”

白衣眼内满是兴奋:“这我倒没试过……”他把手伸入黑色袋子之中就准备拿一条出来试上一试。

泪红雨看见老太太的背脊一抖笑了笑。道:“那用得着你来试我看这位老人家在烈日下站了良久身上必也热了不如拿一条浑身冰冷如玉的物件儿给她降一降火……”

白衣听了。更加兴奋:“也好先让她试试试好了。我再试反正我不怕咬……”

老太太的确不是一般人她听了这话神色未动反而哈哈一笑冷道:“老娘从小到大不知受过多少你这臭丫头想都想不到的苦这种雕虫小计能耐我何?”

泪红雨见她背脊先是一抖。接着又恢复了挺直之态心中明白这老太太的确强硬不是自己三言两语能威胁到地。

她眨了眨眼睛忽又笑道:“既然老人家不愿意。那也就罢了只不过。我花费了这么大的精力想办法却要从老人家身上拿回一点利息了……”

她欺身而上伸出双手在老太太的怀里一阵乱摸把白衣人看得目瞪口呆本来脑袋就迟钝现在更加迟钝:为何这个小姑娘连老太太都要调戏?

只见泪红雨从她的怀里摸出一大堆东西几个瓷瓶一个绣荷包一方香帕还有一张折着的信纸几张银票。

她一样样地仔细看着把乡绣荷包放在鼻端闻了一闻又拿起那几个瓷瓶挨个儿仔细看嘴里喃喃自语这个是毒药这个是**这个是伤药噢这个……是**?

她用不怀好意的目光望了望老太太又望了望一脸平静的白衣少…中年望得老太太心中毛她……不是想用这瓶东西让我老牛吃一回嫩草吧?

泪红雨终于收回了目光眼神有点儿遗憾的味道有点儿保护下属的味道。

终于她把注意力从那瓶被她翻来复去抚摸了好多次地瓷瓶上转移她打开老太太怀里的那张纸不由得笑出声来:“原来你们是上阵不离母子兵啊……”

老太太听了心中有一种不祥的预感这封信是她地儿子投奔她的时候写来给她的她一阵后悔怎么不早点把这信毁了呢?

泪红雨转动了一下眼珠子望着天空道:“既然母亲被人胁持那么做儿子的会不会呆在山谷外面等待机会呢?虽说传说中这山谷中的恶物不准眼镜蛇兵团的人进入但是咱们在这里站了好半天可连鬼影也没见到一个或许这位孝顺的儿子就偷偷的带人从山谷外摸了进来呢!”

老太太听了脸色一变……

白衣人听了脑袋前所未有地灵活了起来几个飞跃向谷外冲了出去。

不期然的只听得几声嚎叫几样重物忽然间被掷到了泪红雨与老太太的脚下。

却正是身着黄色麻布衫的几位大哥……

白衣人道:“只捉了这几个也不知里面有没有老家伙的儿子?”

泪红雨抬眼望了望老太太忽然变得紧张地神色似乎想望着地上的某一位勇士却又不敢明目张胆地望以免招来泪红雨这位小恶魔的惦记。

泪红雨笑嘻嘻的在地上走了个来回特别在那几个横躺在地上的勇士身上扫来扫去扫一下又打量一下老太太的神色真是大街之上调戏民女的二流子也不能拿出她那种表情。

得意洋洋如同猫捉老鼠。

她省查了省查老太太的神色忽然叹了一口气踢了一脚其中一位躺在地上的勇士……每当她把目光转向这位勇士的时候老太太总是不由自主的神色紧张。

她道:“这位大小伙看来把你的领得罪得不轻让你地领无时无刻的惦记着把你拿出来当挡箭牌……”说完。笑了一笑。

老太太听了目光陡然变得凌利冷冷的望着泪红雨又冷冷的望了那名勇士一眼。

白衣人这时才明白自己捉的人其中并没有老太太的儿子。

但是他还是不敢相信。解了那名马匪的穴道冷声问道:“你与这老家伙什么关系?”

那名马匪一双凶狠地眼睛射向老太太道:“哼眼镜蛇兵团本来是我的……”

审了半天。总算是弄明白了这眼镜蛇兵团的当家人原本不是老太太可某一天夜里老太太一身黑衣。从窗口冲入一把长剑斩杀了眼镜蛇兵团十个脑中的九个。独留下了这个老大从此以后眼镜蛇兵团落入慈眉善目的老太太手中。

至于老太太地儿子的确在外面等着可是这危险的先头部队怎么可能不让原来的匪充当这名名叫哈巴特的匪将言无不尽地将所有的事甚至是泪红雨问都没有问过的事一五一十地汇报给泪红雨听。颇有点借助白衣人高强的武功为自己死去的那九位头领报仇的意思。

他还特别好心的指出这位老太太的儿子是哪一位甚至乎在地上画了一个圆圈在上面点了一点告诉泪红雨。老太太的儿子脸上的某处地方有一个明显地黑痔……真的是非常的精确。

泪红雨听了。感激的望着这位牛高马大的副匪:“不错不错看来这眼镜蛇兵团还有你这样会绘画地人物……来啊老白把他的穴道给我重重地点了老……我最看不起你这种两面三刀的家伙了自己的同伴死了就该为他们报仇既然报不了仇甘作人家的下属就该老老实实一反脸就将主子卖了连这称为沙漠之王的眼镜王蛇可能都比不上你毒!”

白衣人闻言默不作声的点了那位满脸横肉的马匪穴道同时想偶的名字什么时候变成老白了偶很老么?

又想队长是不是要自称老子可是她没有叫出来我不用叫她爹爹了。

老太太原本以为这小恶魔会用什么手段让这匪折辱自己一番想不到她却放弃了这个机会不由得把目光投向她迷惑不解起来。

泪红雨见到她的目光知道她心中所想冷冷的道:“别把我想得这么坏我还是一个比较纯真的妙龄美少女!”

自然这番自吹自雷换得了白衣人眼望地上黄沙老太太垂了双眼忍了脾气决定抚着良心接受她的纯真妙龄美少女的称呼。

第二次白衣人果然没有抓错从千军万马之中准确的找出了这位脸上有一粒黑痔而且痔在眉心的英俊少年。

这个时候老太太的脸才彻底的真正的变了。

特别是泪红雨又摸出那几个从自己身上搜出来的瓷瓶反复的观看仔细的欣赏的时候。

而白衣则兴致勃勃的望着她眼见着这以噬血为乐的人虽然脑袋有些不正常但天生对于既将到来的这场血腥事有着莫大的兴趣。

泪红雨扑哧的一笑走到这位眉心有黑痔的英俊少年身边长年在大漠之中骑马奔跑的少年原来娇嫩的皮肤已经晒得黝黑下巴上生了短短的胡须身上带着一层特有的肃杀血腥之气就算是被白衣人点了穴道他身上的暴戾与张狂依旧让人心惊当然这心惊的人自然不是泪红雨。

泪红雨把瓷瓶在黑脸少年身边比划了几下老太太就忍不住了哑着声音道:“你有什么冲我来他并不知情……”

黑痔黑脸少年没有被点哑穴倒是非常的硬气冷冷的道:“娘亲儿子不是怕死之人不必求她!”

看来白衣人千军万马之中准确的擒获了他让他产生了一种视白衣人为神的感觉。所以他认为自己的武功与白衣人相比是蚂蚁与大象相比进而他没有一丝一毫的想反抗的心理。

而泪红雨此时更加奇怪这一对母子的身份从外表上看这位黑痔少年已经完全与那些马匪一致但是那隐隐的贵族似的举止却让她不用看就查觉得出来。

她忽然间又想起一个问题这黑痔少年看起来不过二十来岁而这位老太太看起来却极老起码都有六十来岁那岂不是在她四十岁上下才生下了这个儿子?与一般的妇人生子的年龄可大不相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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