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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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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了解。」她不假思索地说。

「他是个怎样的人?」

「他……很好的人,至于他好在什么地方,我用不着告诉你。」

「他床上功夫很好。」

她突然俯近了说,「你怎么知道?你跟他上过床?」

「你又在跟我开玩笑,我查出他做过牛郎,做牛郎的,床上功夫不好行吗?」

「其实你说的这两样事我都知道了。」牛郎是他告诉她的,床上功夫好,当然是她的心得。

「你跟他上过床?」葛雨脸上充满了难以置信。

葛雨显然受了极大的震惊。这也难怪,她跟葛雨在一起的六年,她一直守身如玉,不论他怎么软硬兼施,都无功而返。

夏恋还记得,有一次葛雨把手仲进她内裤里时,被她打了一耳光,有一次月亮太圆,他把她压在草地上,她尖叫出声,让别人误以为他是色狼,揪着他进警察局。

而凌阳,认识不过三周,却轻而易举地打破她处女的神话。

从很早以前,她便看够了她的女性朋友因为迷恋她哥哥,而做足了糗事,她一直很看轻她们的肤浅和轻浮,时至今日,她才明白,原来那种事是情难自禁,很难约束得了自己。

「夏恋,你太随便了,你会后悔的。」

「你愚什么说我随便!—她鼓着腮帮子气恼地说,「还有,我一点也不后悔!」

「你别生气,我是为你好,担心你受骗。」

夏恋不耐烦的说,「你还知道什么?」

「你知道他结过一次婚吗?」

「不是新闻,你请的征信社调查的很详荆」

「我实在搞不懂你,既然你什么都知道了,为什么还选他?」葛雨直直的望向夏恋,低哑的说着,「我没结过婚,也没做过牛郎,到现在还是在室男,你却锺情于性机器……」

她不想再听下去了,「感情的事本来就很难说,不是说你比他好,我就一定会选择你。」

「其实不是感情的问题,而是因为他家比我家更有钱,我说的对不对?」他实在无法相信六年的感情敌不过短短的三周。

葛雨家已经够富有了,凌阳家若是比葛雨家更有钱,那他家岂不是钱坑!

卯死呀!她强压住内心的愉悦,尽量将语音调整得平淡,「关于他家你知道多少?」

葛雨又是一愣,「你不知道他的家世?」

「我只知道他是马来西亚华侨,他说他爸爸事业做的不错。」

「他太谦虚了,他爸爸的事业何止做的不错。」葛雨说。

「他家在马来西亚经营皮革和糖厂多年——他家的皮革占全球皮革市场的百分之七十,在世界各地都有分公司和工厂,而凌阳,他的独生子却很不长进,念完高中就不念了,整天只知道玩女人,他爸爸的事业做的愈大,他女人玩的就愈凶,几年前他忽然像在地球上消失似的,马来西亚人对这件事好奇得不得了,那些爱挖丑闻的杂志说他是为了一个女人离开的,但是没有人知道真相。」

老实说,她一点也不讶异凌阳风流过。他如果没有,那才会是一大奇事。

她从很早就发现,即使他什么都没做,女人还是会对他抛媚眼,有的甚至大胆到用眼睛剥他的衣服。

无论他走到什么地方,女人,而且是每个年龄层都有,均会盯着他瞧。

他的一个浅笑,可以令已经工作了一天,既累且心情不好的女服务生,变成亲善小姐,他的一个眨眼动作,可以令没有一颗牙齿的八十岁老婆婆,霎时腼腆得像十八岁少女。

只是她很好奇杂志上所说的那一个女人,是真有其人?抑或只是捕风捉影?

「他失踪前总是跟女明星或模特儿在一起,看看这些杂志吧,页码我都已标出来。」葛雨将搁在旁边椅座上的杂志递给她。

约莫片刻后,夏恋阖上杂志。「看完了,那些女人都很漂亮。」

葛雨瞠目结舌,「这就是你的结论?夏恋,我拿这些他和女人们的合照给你看,不是要你评论美丑,而是警告你凌阳不是可以托付终生的人。」

她闲闲的接口说,「那些都是以前的事了。」

「你不担心他的老毛病又犯?」

「我对他有信心,我不在意自己是他第几个女人,只要是最后一个就好了。」

「很多女人就是栽在太有自信上。」

她依然不生气,「我是有自信,忘了告诉你,我和他下个月结婚,想来就来,不勉强。」

葛雨嘴角的肌肉立即往下垂,眼睛仿佛受了伤的动物般,泪滴随时可能滚落下来似的。

别,她不想看到那种场面,或听到哭声。夏恋抓起桌上的帐单,「我还有事,葛雨,再见了。」

她付了帐后,便开门走到大街上,才发现下雨了。她冒雨朝公车站牌的方向跑去。

雨丝从雨篷下斜飘下来。虽然雨不大,但是若在外面再多站几分钟,还是会被淋得湿透。夏恋在希尔顿饭店门口躲雨,盯着一辆辆进站的公车看。

湿漉漉的街道变成了一片不透光的玻璃,柔柔地映出傍晚时分的交通景象。

这时一辆计程车泞下来,夏恋的视线越过杂沓的人群,落在「他们」身上——凌阳手提着两只大皮箱,一个女人和他并肩而行,两人一起进入希尔顿饭店!

刹那问,夏恋冻结在那里,像个棒冰做的人。

***************

夏恋下了公车,朝回家的路走去,一路上惶然无所知觉。

当她走进家门,正盘腿坐在沙发上看电视的夏远,跳了起来大声嚷嚷,「我的天!你为什么下车后不打电话叫我去送伞?」

「我想淋雨。」她喃喃地说。

「神经病呀你!快把湿衣服换下,我去帮你泡杯咖啡。」夏远心里明白有大事发生了。

「我不要换衣服,也不要喝咖啡。」

「别孩子气了,你会感染上肺炎,说不定更糟。」他推着夏恋进她房间。

夏恋换好衣服坐在沙发里,呆呆地瞪视着桌面,一颗晶莹的泪珠悄悄滚落。

夏远端来一杯热咖啡,坐进她对面沙发里。「发生什么事了?你看起来糟透了。」

夏恋用力抹去颊上的泪珠,骂道,「该死的臭男人!」

「你把我也骂进去了。」夏远自嘲一番后问道,「是不是凌阳?」

夏恋挺直身体,不想让自己看起来脆弱的不堪一击。「我看到他和一个女人走进希尔顿。」

「你确定是凌阳,而不是很像凌阳的男人?」

「几乎可以确定。」

「几乎?」

「我几乎可以确定这世界上没有圣诞老公公!」

「哎呀,看来是他没错了。」夏远换了口气,正色说道,「等他回来,我好好问他。」

「没什么好问的,你现在就去楼上,把他的东西全丢出去。」

「夏恋,理智点,至少给凌阳一个解释的机会。」

「哼!你们男人总是帮着男人,觉得偷腥没什么,是我们女人大惊小怪。」她凶巴巴的说。

真衰,被台风尾扫到。「车头那一群人从台中上来,已经在天母那儿的啤酒屋等我……」

「你去happy,不要管我!」她急促的截断了夏远没说完的话。

「那我走了,晚上不会回来,你好好跟凌阳谈。」小俩口的事,他最好不要在常

夏远走后,屋子里静悄悄地没有一点声音。

夏恋抱着手臂。她从来没有如此孤单过。

她想起了下午葛雨说过的话,现在看起来,变得有意义了。

他到底掳获过多少女人的心,事后却毫不以为意的扬长离去?十个?二十个?

无论有多少,显然现在又多了一个。夏恋苦涩的想。

不知道他准备离去时会不会告诉她一声?还是有一天她醒来,他已经人去楼空?

很可能是后者。他已经从她身上拿走了他想要的东西,今晚大概就不会回来了……

可恨!这种……憎恨,逐渐吞噬她的心,磨灭了所有理性的思考。

夏恋双手按压着太阳穴,愈来愈用力,希望能穿进她的头骨和脑海,揪出肆虐着她的痛苦。

正在这时,只听见一阵开门声,她还没转头去看进来的人是谁,就听凌阳欢喜的声音扬起,「我回来了。」

怎么,他回来是想多骗一次她的身体吗?夏恋只觉心中怒气翻腾,直想杀人。

凌阳走近夏恋面前,「怎么了?脸绿绿的,谁惹你下高兴?」

「你!」她瞪他的样子一定很可怕,包准像一只刚从火山口喷出的岩浆怪兽。

「我?我哪里惹你不高兴?」

「我看到你和一个女人走进希尔顿。」

「那女人是我后母。」

夏恋相当惊讶。「你没告诉我她那么年轻——」原来是他后母,害她白白难过了,还难过得几乎不想活。以后不管她看到或听到什么,她都要相信他。

「她大我四岁,下午的时候突然接到她的电话,说她在桃园机场,在等转机,要我去台北机场接她,我要告诉你时,你已经出去了,你去了哪里?」

「跟葛雨喝咖啡。」夏恋迟疑一下,「他告诉我一大堆关于你在马来西亚的事。」

「他调查我!」凌阳扬了扬眉,「他真有心,他翻出我什么事?」

「你的风流史,没想到你那么有博爱精神——」

他掐着她的粉颊,「你说过不追究的,何况我已经改过向善了。」

「我并没有要追究,只是我发现你有点不诚实,你怎么也没告诉我你家超级有钱?」

「我有说我爸事业做的不错。」他辩白。

她将嘴角一撇,「你说得好象没什么——」

「好,我家是马来西亚首富。」

她天生就是做少奶奶的命!夏恋忍不住在心里为自己欢呼。

「我明天去希尔顿跟我未来的婆婆打招呼。」

「不用,你不用去,她只是在婚礼中代替我爸爸主婚,其余没她的事。」

「那不是很没礼貌?我可不想让人说我不懂为人媳之道。」

他莫名的涌上火气,冷冷的道,「管他的,反正你以后也不会跟她住在一起,见面的机会也不多。」

凌阳跟他后母结的到底是什么样的深仇大恨,似乎不能化解?夏恋愣愣地想道。

他把她揽进臂弯里。「当时看到我跟女人进饭店,是不是很震撼?」

「何止震撼,难过得差点去撞公车。」她幽幽低诉。

「还好你没那么做,不然我去找谁做我老婆,以后千万要相信我。」

「以后,我绝不会再怀疑你。」

突然,他给她一个缠绵而细腻的长吻。

他们吻到几乎缺氧的状态才停止。

「我好爱你。」他的食指轻轻地拂过她的下唇。

「我也是。」夏恋的眼神含笑,像猫咪一样舔得他满脸是口水。

「你这个调皮鬼!」他将她压倒在沙发上。

他的手滑进她的衣服里,熟巧的解开了她的胸罩,挑逗起她胸前的蓓蕾。

「凌阳……」

「思?」他抬起头来,眼中一片迷蒙。

「我们今晚不要好不好?」

「怎么了?」

「以前我就怕这样的事,男女发生关系后,相处的方式就会完全改变,每次两个人一碰面,就只有这件事可做,我不希望我们也变成那样。」

「你想太多了,我倒觉得我们之间会更亲密。」他说服似的说着。

「我们认识不到两个月,交往不过两周,就发生关系,又这么密集,你会不会觉得我很yin荡……」

「对我而言,你越放浪越好……」他低下头,看到她的乳头在薄薄的衬衫下突起时,他张口含祝

紧接着,他们双双跌进了爱欲的汪洋里,沉溺在极致的欢愉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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