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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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桃园中正机场

边正文搭乘华航班机,在傍晚五点半返抵国门。www.maxreader.net他比预定的

时间早了五天回来,主要是因为他想避开媒体的采访,追问他关于接掌帝国酒店的事。

十年没回来了,他极不愿一下飞机就是谈工作,他不是工作狂,回来想做的第一件事,是找高中那群死党叙叙旧,再来个嘉庆君游台湾,看看台湾的进步。

下飞机前,在机舱门口的空中小姐塞给他一张纸条。“上面有我的电活。”

女人主动对他表示好感的这种事,已经不是第一次了,高中

还没毕业,他被家里送去美国念书,那些金发女同学才大胆,晚上常常跑到他住的地方,死要献出自己。

为了不让洋妞笑话龙的传人都是东亚病夫,起初他是来者不拒,宣扬国威,不过后来想想他又不是男妓,就不再随便和洋妞上床。

在别的男人眼里可能会觉得他很笨,飞来艳福不会享,但他可不想少年时就纵欲过度、玩过头,将来只能靠威而钢过日,所以还是有所节制的好。

不过,这位空姐儿外型美艳,像是玩得起的女人,恰巧他又一个月没碰女人,也该清清库存了。

边正文微笑着,“晚上见。”然后他挂上太阳眼镜,走下飞机。

殷梨站在机场的接机门旁,望着搭乘华航飞机的旅客鱼贯而出。有消息指出逃亡在加拿大的黑帮老大倪强今天下午被引渡回国,所以她在此等候,准备采访这则新闻。

出口处挤满了人。殷梨低头挂上记者证,当她再度抬起头时大吃了一惊。就在五点钟方向二个鹤立鸡群的伟岸男子缓步走来。虽然太阳眼镜遮住了男子的眉眼,可是,这男子就算化成了灰,她也认得出来。

他是边正文!

殷梨两眼直愣愣地凝视着右方,整个人陷入纷杂交错的思绪中。他不是五天后才会回来吗,怎么提早回来了?

看他本人,不太像几天前报纸刊出来的那个模样,那张有可能是二、三年前的照片,还没飞黄腾达前,所以照片里的人完全没有功成名就后的优越感。眼前的他全身散发着自信,整个人英姿焕发,仿佛全世界都被他踩在脚底。

若说他年少时吸引人,那现在的他简直可说是个祸害。

可见,如果她再把他看成是高中时的他,迟早会犯下很大的错误。她开始认同海艳的建议了。

对!还是先观察他一阵。

感受到左方传来一道炙热的目光,边正文不经意的往左一瞥。他的视线一接触到她的脸,便没法子再移开去了。

她看起来约莫二十七、八岁,浅栗色的头发,薄施脂粉,清丽的五官端匀地落在骨肉匀婷的心型脸蛋上.美丽而且自然。

她穿着一套黑色丝质裤装,最上面的两颗钮扣没扣,这样颜色的衣服,更显得她的颈和敞开在衣领外的一截胸脯,雪白得令人眩目。所谓冰肌赛雪,也不过这女子的无瑕肤色。

他见过许多不同类型的美女,但是像眼前这样,几乎不应该出现在人间,这样清雅绝俗的女子!要不是现在天还没暗,他会以为看到艳鬼,或然而,看着那女人凝视自己的眼神,给他一种往昔从来不曾有过的感受,无法克制这般的感动,仿佛觉得四下只剩下这个女人而已。

放过认识这样的绝色,他会抱憾终生。

他已顾不得什么唐突不唐突了,笔直地朝难得一见的美女走过去,但在看到她胸前的记者证后,他停下脚步。

这辈子他不把两种女人,一是知名女作者,免得分手后,被笔伐得很惨,二是女记者,怕分手后,被挖出不可告人的过去。

怕什么?有什么好怕的?长那么大,他只对不起一个女生过,其实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何必怕人知道?何况,事情过了那么久,说不定,那个女生早就嫁做人妇,忘了那事。边正文不断在心中这么告诉自己,于是他又举步,朝美女走去。

突然,有一位高瘦男子挡在他的面前,“别动,边先生,大衣底下有一把手枪正对着你。”

“那,就快点开枪吧!”边正文目光挑战地盯着男子。“这里都是人,还有航警,你确定开枪后跑得掉吗?”他敢这么挑衅,是因为他认为,如果这男子要枪杀他的话,他早没命了。’如果不是来杀他,那这男子想干什么?

绑票!这个念头突然攫住了边正文。这男子想绑他向他父亲勒索赎金。

“我有说现在要杀你吗?”男子阴冷地说:“现在请你带着微笑跟我一起离开这里,去一个地方。”

“地狱的入口吗?”边正文接着说:“边夫人派你来的?”边夫人,他的继母,恨不得他从地球上消失,边家的事业好都由她生的边正武接管。

而边正武,他同父异母的弟弟,却是个不知长进的大阿哥,正日只知玩女人,早年的性伴侣多如天上繁星数不清,近几年来较有名气的play一male竟有当红玉女歌星,当然洒下的银子也越来越可观。

就是因为正武没出息,所以老爸连下了十二道金牌,把他从南非召回台湾接掌帝国酒店。“随便你猜,我不会告诉你答案的。”男子走到边正文身侧,抓着他的胳膊。“别拖时间了,不会有人来救你的。”

“如果我不想跟你走或我大叫救命?”他沉着地问。

“还好你问我了。”男子咧嘴笑说:“你看那边那个可爱的小女孩,你若不合作,我是不介意从这里神不知鬼不觉地给那小妹妹一发子弹,我的枪法不是很准,万一不小心命中红心,你就是帮凶了。”

“哼。”边正文只好跟着男子走。在经过女记者时,他‘特别’看了她一眼。

希望她有收到他的求救眼波。

有点不对劲。殷梨目送边正文的背影时想。他的眼神怪怪的,而他身旁的那个男人更是有说不出来的怪。

她往落地玻璃瞥了一眼。那个男的很粗鲁地推边正文上了一部厢型车。

这情景好像在某类型的电影上看过……

“啊!”殷梨叫了一声,然后快步冲出机场。

厢型车已经开走了。殷梨一眼瞥见一部空车停下,便下意识地冲了过去,并打开前座坐进去。

小姐,这是我叫的车!”拦下这部计程车的人吼道。

“对不起,我有急事。”殷梨按下车窗抱歉地说。“请追前面那部厢型车。”

“小姐,系好安全带。”司机用力一踩油门。

在追赶的途中。

“小姐,捉奸是不是?”司机好奇地问。

司机这么一问,原本慌急的情绪,一下子消散无踪;殷梨噗吱笑了出来。怎么,一个女人追一部车子,就只能是捉奸事件吗?

看看,这世上的男人叫女人多不可信赖。

“不是,可能是绑架案,我也不确定,在机场时,我刚好看到一个男的被另一个男的硬推上车。”

她慢条斯理的告诉司机始末。

“绑架,那还不快打电话报警。”司机不禁张口结舌,然后急踩煞车。“不要停下来!我怕报警来不及救人。”殷梨叫道。

“小姐,不报警,我们也没能力救人。”

“我们还是继续跟下去,等他们停车,你再去找公共电话报警,告诉警方地点,我留下来想办法救人。”

“小姐,你真有正义感,竟会为了不认识的人拼命。”司机竖起:大拇指说。

真不好意思!她不是有正义感,只是她想尝到亲自报复边正文的喜悦,所以罗,在她还没复仇前,怎能让他死在别人手上。

厢型车穿过市区,开上北宜公路。随着车子开往山区,两旁尽是山壁和高大树木,昏朦的天在倾刻间全黑暗起来。

不知何时起的雾,等有知觉时,已弥漫车身四周,黑暗中只见一片迷蒙烟气,越聚越浓地朝前扑打来,只有对面车灯照亮下的飘浮门点,迅速往车身两旁闪过去。

“雾好大。”殷梨惊奇的趴身向前,看了一会后重靠向椅背,两条手臂环绕着前胸,有点凉飕飕的。

“这条北宜公路,有人说它是阴阳的冥路,曾发生过多起意外,大多很离奇。”司机接续说:“来往这条路上的车子,都会备有大批冥纸,沿路丢撒,以求平安。”

哪壶不开提哪壶,好端端的干嘛说起灵异传奇……一阵毛骨悚然的感受使她打了个冷颤。

那车旁的雾一阵阵过去,随着车子曲折的爬上山路。殷梨摇开窗,一股烟气往里冲,夹着点滴小雨。蓦地,前面的厢型车停了下来,两个男人下了车,快步走进一条小路。

“不用找了。”殷梨掏出一张千圆纸钞后下车。

“小姐,你要小心啊,我去报警。”说完后,司机像风一样的驶离。

殷梨连忙往那些男人走进去的小路跑去。

这是什么鬼地方?又脏又乱,又阴森森的,真不舒服……

就在她埋怨的同时,没注意到坡地上高低不平,突然她右脚踝一拐,连翻带滚地滑下坡。她慢慢坐起来,双掌抵着地撑,直身子,再往侧边一倾,好把压在身子底下的脚抽出来。

左脚高跟鞋就掉在脚边,可是右脚的却不见了。她睁大眼睛四下搜寻,极认真的想寻回不见的鞋子,双手双脚跪地,顶着小雨一路朝坡上摸去。

找到了!可是,鞋跟却断了。她转而想把左鞋跟拔掉,但力量不够,只好老实穿回去。殷梨扶着树干站起来,才走一步,右脚踝痛得她猛地一缩。

老天怎么净跟她作对!

殷梨只得踮起右脚尖一跛一跛地慢慢走下坡。

坡底有座木头桥,桥后是个岔路,有路标,但她没去认路标,因为左手边的树丛闪动着迷蒙的碎黄色灯光,她本能地走向左边分道。

没走太远,她剥开树丛,看到光线是由一间木造小屋的薄窗帘中透出来的。

她是不是‘阿达’了?殷梨躲在树丛后嘀咕着。为了要手刃仇敌,竟不顾危险地跑来救他,唉,搞的不好,连自己的小命都会赔进去。

“你把我绑来,准备向我父亲勒索多少?”边正文背靠在墙上,四只给绑的结实。

“你猜错了,并不是绑票,只是想招待你在这间渡假小屋住上十天。”男子手握一包香烟,他摇了摇,三根香烟冒出约半寸,“抽烟吗?”

边正文抽了一根。不是绑票,那会是什么?还有为什么要软禁他十天。

“我懂了,你想让我错过帝国酒店董事长的改选日期,如果我缺席,形同是弃权,那么边正武就可以名正言顺的递补我的位子,成为帝国酒店下任的董事长了。”

“果然是聪明人。”男子冷冷笑说。

“我继母给你多少钱,你放了我,我加倍给你,而且也不告你绑架。”他提出优厚条件。

其实,他不是真的在乎帝国酒店董事长的宝座,他在美国拥有的三家观光饭店都比帝国酒店规模来得大,根本没必要千里迢迢回来争这个只有四颗星的酒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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