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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章 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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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市中第一人民医院。病人周泽野急性胃出血被人送到医院,我们翻了病人的手机,发现你在他紧急联系人的第一位,所以给你打了电话,你现在能抽空过来处理一下吗?”护士在那边说道。

时羽原本还是随意地坐在车后座,听到周泽野出事后,下意识地坐直了身子,语气紧张:“我现在马上过来。”

周泽野家里没什么亲人,他妈又不在身边,时羽真不能放下他不管。

这个时候司机开口:“小姐,你是到国安附近吧。”

时羽摇摇头:“师傅,麻烦你送我到市第一人民医院。”

时羽赶到医院的时候,去服务台问了护士后,坐电梯去了4016。一推开门,周泽野穿着蓝白条纹病号服虚弱地躺在那里。

周泽野本还支棱着的头发此刻软趴趴地搭在额前,睫毛垂下来,多了一丝温顺的意味。没之前那么桀骜不驯了。

他躺见那里打点滴,听见了声响一抬眼,看见是来人是时羽皱眉动了一下:“你怎么来了?”

护士见周泽野起身又将他给摁了回去,同时帮他调动了一下针管移动的速度,轻斥道:“别乱动。”

“哎,你是周泽野的亲属吗?”护士问道。

见时羽点头,护士拿了一叠病历和数据单给她:“先去二楼交下医药费和住院费。”

“好的。”时羽应道。

时羽放下包就要去交医药费,她刚一转身,周泽野“啧”了一声,喊住她:“哎,你等等。”

周泽野费力地从皮夹里拿出一张卡,将大男子主义贯彻了个彻底:“我这有。”

“你爸爸我是富豪,”时羽冲他抬了下巴,“你的钱留着请我吃饭用吧。”

说完,时羽就踩着小猫根噔噔地出去给周泽野去交医药费了。等时羽回来的时候,又买了部分周泽野需要的一次性生活用品。

时羽在床前坐了下来,一边给他倒水一边问道:“你经纪人和助理呢?”

“经纪人有事出差了,我刚好在出差就放了助理的假,”周泽野咳嗽了一声,自嘲地笑笑,“人正在山上准备露营看日出的,现在又得吭哧吭哧地下山赶回来。”

“哦哦。”时羽所有所思地点了点头。

“所以,你是怎么把自己搞得胃出血的?”时羽眯了眯眼,语气有些凌厉。

周泽野绕了绕头,声音有些含糊:“昨晚在一个局玩大了,喝得狠了点。”

“呵,那你活该。”时羽冷笑道。

……

时羽一直在病房里待到周泽野的助理赶过来。助理赶到病房的时候,累得上气不接下气:“野哥,你没事吧!!”

眼看助理就要冲过来,周泽野伸出手指比了个暂定的姿势:“我没事,你他妈别把我抱伤了。”

助理这才悻悻止住。

她看了一眼墙上的电子钟,距离她和江恪约定的时间已经过去了半个小时。

她立刻拿起手提包,声音疾速:“我还有约,就先走了。”

“江恪的约?”周泽野盯着她的眼睛,意味不明地说道。

时羽犹豫了一下点头:“对,之前答应他的,我现在得走了,不然该迟到了——”

“迟到?”周泽野挑了挑眉毛,毫不留情地戳开她的伤疤,“他都让你等了多少回了?”

时羽原本要走的脚步停了下来。是啊,江恪爽了她几次约。特别是婚礼前试婚纱的那次。

两人都心知肚明。江恪妈妈发病是真,他可以先通知家人,或者带着时羽一起去医院。可是,江恪把她一个人扔在了婚纱到店,还让她等了很久。

时羽记得那天早上两人去试婚纱的路上,江恪一脸的心不在焉。等江恪接到电话的时候,她分明在他脸上看到了松一口气的表情。

想到这,时羽的心里一阵刺痛,紧紧地攥住手提包,指甲因为绷紧而泛白。她现在这样算什么?才好了一点伤疤就忘了疼吗?

“他现在是追你吧?那就得让他拿出点诚意来,”周泽野冷哼一声,他的声音带着强势,“过来陪病患下盘棋。”

时羽忽然相通了,她把包放在桌上,回头笑了下:“行,我会让你输得很惨的。”

叫你戳本小姐伤疤。

医院附近没有象棋卖,助理在便利店买了飞行棋。两人在病房里下起了飞行棋,在玩这件事情上,时羽一向是运气好加机灵。

她一连赢了周泽野好几盘,每次周泽野扔好几次骰子都没能获得机会出发,而时羽,已经一路飞行到了终点。

两人就这么一来一往,已经过去了一个小时。

又是时羽赢,她朝周泽野比了个中指:“辣鸡,我去上个厕所。”

趁上厕所的间隙,时羽拿出手机发了条消息给江恪,说道:【临时有事来不了,你回去吧。】

【你在哪?】

江恪发来一个问句,平平淡淡的,看不出什么情绪。

时羽不想骗人,回复道:【在医院,在周泽野生病住院了,我来照顾一下他。】

消息发出去后,隔着屏幕,时羽都感觉到了气氛的冷漠。没多久,她收到江恪的消息:【无论多久我都等。】

江恪在餐厅这边等了时羽两个多小时,他甚至为了这次约会,提前一周预约餐厅,一反常态地做这辈子没有做过的事情——订了一束火红又鲜艳的玫瑰。

最近讯升事务繁忙,江恪经常忙得脚不沾地,为了腾出今晚的时间约会,他昨晚忙到半夜,回去还洗了个冷水澡。

到现在,江恪拿下嘴里抽着的烟扔到烟灰缸,静静地看它慢慢熄灭。

可那又怎样,小姑娘没有来去照顾别的男人去了。江恪自嘲地勾起唇角,是他自作自受。

晚上十点,时羽回到家,她人乘坐电梯到了十楼,走出去站在家门口正要拿出钥匙开门,看见旁边冷不丁站了个黑黢黢的身影吓了她一跳。

“你在这干嘛?”时羽抚住心口说道。

“等你。”江恪的声音沙哑。

“但是我要休息了,人你见到了,回去吧。”时羽把钥匙插到齿孔里。

江恪伸手拉住她的手腕,眉眼低下来,声音孱弱:“我发烧了。”

他的手一向很凉,可这次传递过来的温度却烫得吓人,时羽看他,英俊的脸庞写满了疲惫,眼神倦淡,看起来确实很可怜。

时羽抽回自己的手,声音平稳:“有病就去看医生,我一会儿打电话叫你助理来接你。”

“啪”的一声,门再一次在江恪面前关上。他在门口站了一会儿感觉脑子昏沉沉得,正要抬脚时,门倏地打开了。

他抬眼,时羽站在门口,把一袋退烧药递给他,正要开口:“你——”

下一秒,男人修长而骨节分明的手颁住门框,长腿一伸挤了进来。“砰”的一声,时羽被抵在门板上,江恪漆黑的眉眼紧锁住她。

她再次张口,男人滚烫的嘴唇趁势压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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