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绪 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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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一种文化如果长时间地被一个民族所沈溺,那么这种文化一定是触及到了这个民族的深层心理。以这种标准来衡量,中华民族在艺术文化充分成熟之后有几种群体性痴迷值得注意。第一是唐诗,第二是书法,这是大家都知道的;而第三,我只能“举贤不避亲”了,是昆曲。它与唐诗与书法一样,让中华民族长久痴迷,长久疯狂,因此从审美意义上透露了整个民族的精神奥秘。

昆曲曾经让中华民族痴迷了两个多世纪。大致说来,整个十七世纪和整个十八世纪,也即明代万历年间至清代干嘉之交,基本上属于昆曲世纪。不仅中国戏剧史上没有其它一个剧种能与之比肩,而且即使在整个中国艺术史上也很难找到更多这样的现象。唐诗、书法虽然兴盛也不会出现万众欢腾的场面,但昆曲做到了。因此,我认为无论是研究中国艺术史的学者还是研究中国文化史的学者都应该对它投注更多的精力。

败奇怪,十九世纪一开始,它的势头也就渐渐衰微了。我已经发现不止一位西方学者论定,十九世纪是人类在文化创作上最少游戏意识的时代,昆曲的衰微也应顺了这种论断。当时中西文化交流还没有像模象样地展开,因此为什么会出现这种应顺,对我来说还是一个难题。

暂时不去管这一些了,让我们还是回到昆曲上来。我首先要说一说它在中国文化史上的不公正待遇,然后再看看它曾经如何深入地牵动了广大中国人的艺术神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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