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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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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锁呆住了,她把衣料子揪在心口,又侧耳倾听了片刻,然后才慢慢地、一步步踱向屋里……「不要……贝勒爷……您别弄那儿……」

女子的呻吟、和暧昧的话让金锁听了脸红,可她不后退、反而像着了魔似地往里头走。

「啊爷,奴儿不行了——」

在寝房前停下,就着屋里幽微的烛光,透过门格花,金锁看见一男一女在纱帐子里头模模糊糊的影子……「爷……爷——」

女人的惨叫声越来越凄厉,间或夹杂着男人和女人的喘息声,金锁的心也跳得越来越快。为了想看清屋里的人儿,她大胆地推开门留下一道偷窥的小缝……终于,她看清楚了纱帐里头的男女全身是赤裸的。女人脸上淫艳的媚态以及妖娆、窈窕的身段,相对于男人阳刚的脸孔、纠结的肌肉、高大精瘦的男性身体——形成了强烈的对比!

金锁的胸口在那一霎间几乎停止了跳动。

男女交合的强烈影像蹂躏着她的视觉,她就这样呆呆地站在门口,不知道经过了多少时间……直到德伦转过头,锐利的视线像刀子一样剜进她的心坎。

敏感地察觉到男人的不专心,女人的视线追寻男人的眼光,忽然发现在门外偷看、一脸苍白的小丫头!

「唉啊——」

赤裸的女人拔开嗓门尖叫。

「碰」地一声,金锁回过神,仓惶甩下门转身逃开——她一路跑着、没命地跑着……心里羞愧的简直想一头撞死!

「站住!」

就在要越过荷花池的时候,金锁的腰突然被人抓住,后挫的力量委实太强,以至于她根本受不住地往后扑倒,一头撞进男人结实的胸膛。

「好大的胆子!居然敢偷窥我的寝房!」

德伦的声音冷酷,他牢牢地抓紧她、力道大的简直能捏碎她。

「不是——我没有——」

金锁慌乱地摇头,两只小手抵在他的胸膛上,惊恐和羞愧让她低着头根本不敢面对他。

「没有?!」无情地扭过她的手腕,他寒着眼冷视她小脸上掠过的痛苦表情。「又是你!」看清了是白天那个卷起裤管子、行为放恣的小丫头,他撇开嘴鄙夷地冷笑。「白天故做矜持的拒绝我、夜里却跑进我的屋子,我更不明白你到底想要什么!」他意有所指地羞辱她。

金锁白了脸,她抬起眼辩解。「不是的,我是来帮您收拾屋子的!」

「收拾屋子!」德伦撇起嘴,她故做无辜的表情让他厌恶。「这种借口你倒是说的很顺溜,我看妓院里的花娘都比你诚实!」他轻蔑地道。

「我没有撒谎,白天的时候您亲口说过,要我来替您收拾屋子……」金锁的声音发抖,她心里好慌,水漾的眸子睁得老大,雪白的脸孔上惟一有血色的,只有泛酸的鼻头。

德伦挑起眉,望进金锁惊惶的眼底。「仔细一想,我似乎那么说过没错。」嗓音低嗄了几分。

捏紧手中的腰肢,他忽然发现这丫头的腰细得简直能一把捏碎。

「您终于想起来了……」金锁的表情松弛了一些。

「不过你偷看是事实,」他接下道:「如果让『邀月居』那个老女人知道,你想你还能在王府待下去?」轻描淡写地威胁。

金锁的脸孔又转白。「不要……贝勒爷,求求您千万别跟老福晋说!」她吓住了,忘情地抓紧他肌肉纠结的上臂。

「那么,你承认刚才是偷看了?」他咧开嘴。

这丫头脸上忽青忽白的表情,老实得简直像是关在铁笼里哆嗦的白兔子!

「……金锁承认了,是金锁不好,求贝勒爷您饶了奴才。」她垂下头,无助地哀求他。

「金锁?」德伦瞇起眼,持起她瘦小的下颚研究地问。

她的眸子抖瑟地瞪着地面。

他挑起眉,像是玩味什么、又像是在思索什么,沉默的时刻,粗砺的拇指揉过她颊上细致的肌肤。

「这么晚闯进我的屋子,你难道不怕『邀月居』那个老女人发现?」他慢条斯理的声调狎了一股试探。

金锁低头瞪着地面,怔怔地说不出半句话。

「说话啊!」他沉下声吼她。

金锁缩起瘦小的肩头嗫嗫地说:「怕……」

「既然怕,为什么要来?」德伦瞇起眼质问她。

「因为贝勒爷需要金锁……」她想不起更好的答案了!

再怎么样,她也不能承认,赶着夜半上「知津楼」只为了想再见他一面……可她却见到了不该见的景象。

「贝勒爷,金锁下次不敢了,求求您饶了奴才……」她抖着声再一次哀求他。从看清房里那一幕开始,她的心就莫名地好痛、好痛。

「饶了你?」他嗤笑,拇指滑下小丫头微微敞开的领口,不动声色地勾开她襟上的褶领。「凭什么我要饶了你?」

一听见他这么说,金锁的心全揪在一块儿。「如果福晋知道了,奴才就会被逐出府去。求贝勒爷行行好,帮奴才一次……」她哽咽地解释,卑颜地恳求他。

德伦挑起眉,手指滑到隆起乳丘上,全神贯注在那高耸的丰盈酥胸上。

手上的触感柔软得不可思议!她很瘦、可是该凸的地方却不落人后,想不到一个乳臭未干的丫头,竟然有一副让男人销魂的好身材!

「要我饶了你?倒不是不行……」

他松了口,金锁抬起含泪的眸子,痴望他的眼底有了一丝希望。

「只要你听我的,我就饶了你。」他幽合的眸底掠过一抹诡光,大掌停在那团丰盈的豪乳下。

「……金锁全听您的。」金锁忙不迭地点头,现在要她做任何事,她都会愿意的。

「你怕『邀月居』那个老女人是吧?」他咧开嘴,忽然说。

金锁迟疑了片刻,想了一会儿才明白他口中的「老女人」指的是老福晋。

她垂下眸子,幽幽地点头。

现在您看的是第5页见到她点头,德伦嗤笑。「可是你却选择帮我!」低嗄的嗓音里有一抹玩味。「你很大胆,居然敢背着那个老女人,跑到我的『知津楼』来,不过我倒挺喜欢你的大胆!」他的声音低柔,阴暗的眸子却掠过一抹淡淡的残忍。

「您误会了……老福晋她、她从来没有不许咱们上『知津楼』

来。」虽然害怕着自己即将被赶出府,她仍然善良地替老福晋辩解,虽然五年前老福晋把自己分派到厨房去干粗活儿,可金锁并不怨任何人。

「是么?那么你怕什么,」他冷笑,反手扯开她的衣襟——对于她的假仁假义极度的反感。

「贝勒爷?!」金锁倒抽一口气,白着脸、手忙脚乱地企图遮掩袒露出来的半只胸脯——他疯了吗?

「如果你再大胆一点,那我会更喜欢你,只要教我高兴,我可以饶了你!」他狂妄地道。

「贝勒爷?!」金锁低呼一声,水蒙蒙的眼眸呆呆地瞪视着他粗鲁的举措。

「怪了,我怎么总觉得见过你!」抓开她挡在胸前的手,德伦挑起眉道。

她那小模样儿或许是装出来的,不过他喜欢背德的女人——至少在这座死气沉沉的宅邸里,那个老女人非常需要这种刺激!

这也是那个妓女之所以出现在他屋里的原因他要羞辱「邀月居」那个老女人,他要让她知道未来谁会是这座宅邸的主子!

「您、您记得?」

金锁的心揪紧起来。痴痴地望着他的眉眼,她羞愧地意识到自己竟然因为他的问话,而快乐得不能自己——他记得她吗?!他还记得五年前他们曾在大厅里见过那一面吗?

那时候他还问过自己的名字……「咱们当真见过面?」握住眼前这张粉白细嫩、痴情清纯的小脸蛋儿,他挑起眉,咧开了嘴漫不经心地问。

「嗯。」瑟缩起单薄的肩膊,痴痴地凝望他。

少女自然、羞涩反应,让她的脸蛋儿红得像天边的彩霞,白里透红的肌肤简直比鲜嫩的花瓣儿还动人。

她害羞的模样,自然逃不过德伦世故的法眼——「原来你这小丫头喜欢我!」发现了真相,德伦邪恶地咧开嘴笑了。

金锁呆住了,他露骨的话震慑了她,自己从来不敢想的问题,竟然被他大咧咧的揭开!

看到他嘲弄的眉眼,金锁禁不住羞愧地转身就逃——「想跑?!」

追了两三步,德伦轻而易举地逮住了她。

「贝勒爷,不要——」

「怕什么?」

「别这样,求求您……」

金锁慌乱地摇着头,试着想办开扣在自个儿胸前的魔爪——「少装了!既然都已经到这里来了,还怕什么?有我在,那个老女人不能吃了你!」

自己送上门的小贱婢,虽然可爱,他对她却没有丝毫同情心。

不过他喜欢她的勇气,还有她迷人的身子。

「不是的,贝勒爷!」金锁慌了起来,她瞪大了眼睛,脑子里辗过可怕的念头——他以为她是什么样的女子?

「乖一点,要什么我可以给你,不过——我可不喜欢做作的女人!」撕开她身上的粗布衣裳,他轻蔑地说。

金锁水蒙蒙的眼睛瞪得老大……他以为她想从他身上得到什么?

「如果我高兴,随时可以收你做妾。」他低嗄地耳语,这当然只是有口无心的承诺。

他不可能娶府里任何一名老女人买进来的婢女。当下人的如果不知道本分,下贱的想利用肉体跟主子攀关系,他不会同情她。不过他却可以利用这个爱慕虚荣的丫头,差辱「邀月居」那个老女人!

「不要……贝勒爷,您误会了……」

他大手放肆的蹂躏让金锁全身不断颤抖,为了对抗他的蛮力,她慌忙地旋过身用两手抵住他。

「该死的!」

德伦突然咒骂一声,因为一块系在金锁颈子上的金色硬物,巧巧地击中了他的下颚!

金锁呆住了,眼看着一股鲜红色的血线,从他布着青髭的下巴缓结渗出来……「贝、贝勒爷……您没事吧……」

她伸出冰冷的手想拂去他下巴的血痕,才刚触到他粗糙的下颚,却被他一把挥开——「滚开!」

他粗暴地甩开她挡在前面的身体,眼睁睁看着那小丫头瘦削的小身子扑倒在泥地上,一股莫名其妙的狂怒从他胸臆间涌出来。

他看到那个丫头脸颊上的泪水、和那张可怜兮兮的小脸上内疚的表情。这让他厌恶起自己,更让他忿恨她的虚伪——这个丫头的心机太深!如果真要了她,她想要的恐怕不止钱财那么简单。不过她若以为泪水就能让他心软或者内疚,那么她的如意算盘就打错了!

「贝勒爷?」

金锁噙着泪花的眸子茫目地在他冷硬的脸上搜寻……「滚吧!像你这种丫头要多少有多少,以后别在我眼前出现,否则就算老女人不把你赶出府,我也会把你卖走。」他冷冷地道,轻蔑地瞪视着从泥地上爬起来的脏丫头。

话才说完,他丢下衣衫破败、一身泥污的金锁,转身走回主屋。

怔怔地瞪着他冷漠的背影消失在园子的尽头,金锁像个木偶人一样弯下腰、一件件捡起泥地上的破衣服……她的心好酸……头一回,她终于明白自己在这世上,原来卑贱到连偷偷喜欢一个人的机会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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