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聿看出她的脆弱,遂放开她,无声的冷笑。「看你嘴硬到几时。」现在他只须等待。
「如果」她浑身打颤。「如果我需要你也只是因为身上的毒而非我的意愿。」
「是么?」他再度激怒。「那么我随便找个男来『救』你也无妨了?」
她倏地睁开眼,神情如死灰。
「我连选择死的机会都被你剥夺,你想么践踏我,已经无所谓了。」她宛若无生命的塑像。
德聿眯起眼,彻底震怒。
「很好,你无所谓,又不需要我!」
她心窝猛然揪紧——他真要找男人来糟踏她?
他冷笑,看穿她的想法。
「不,我还没得到你的身子,绝不会让其它男人染指。」他伸出手挤捏她饱满的酥胸。「我会让你开口求我——只准叫我的名字。」
他的抚弄让她快慰,却更焦虑的渴求需索他……
直到她快窒息了才放开她。唇舌转攻她柔软的耳背。
「你已经是我的人了,不许再有离开我的成时头,明白吗?」他温热的息喷拂在她耳际。
听到这话,她顿时忧悒了。
「不可能的你快有妻子了。」他一旦娶妻后,将置她于何地?
「这事无关紧要,你别再拿这当借口!」他语不税。他原本就只打算给临真一个空名。
「无关紧要?」她脸色煞白。「难道要我当一名小妾?」是他是第为号小妾?
「你计较名分?」他眉眼倏沉。
「我计较的不是名分,而是两相属的绝对。」
他定定凝视她。「当真不是为了名分?」
她沈默了,原来他是这么看她。
「为什么不说话?」他当她默认了。
她涩然悲笑,为什么总是她一再付出,而他一再伤她?
「真心,你懂吗?」她轻诉,怎能盼得他了解?
他漠然的讥刺。「你眼里若只见真心,又何须计较名分!」固执的扭曲她。
她淡淡地抿起唇,心底是风是雪。
「你要我不计较名分,只能属于你,而你却同时属于许多女人」她拉起被子,隔开两人亲昵偎依的身体。「不,我不能接受。」
「我只要你肯定的答履。」他冷下眼霸道的昌非。
「你已经得到我了,等你腻了之后,根本不会在乎我的意见。」她自弃的自言自语,黯下眼眸。
德聿突然动怒的拉住她,力道大得几乎要捏碎她纤瘦的手臂。
「喔,即使你玩腻了,我也休想离开——你是这么说的。」她怕死的继续挑衅他。
他突然冷笑,面无表情地瞅住她。「你明白就好!」
她摇头,涩然苦笑。
「我明白却不一定要服从你。」
她眸光飘忽了,德聿的心突然一紧
「服不服从是你的事!总之你辈子休想离开我!」
她定了定神,回睇他。「你凭什么这么确定?」澄澈的瞳眸闪着透明的晶莹。
德聿眯起眼。「你敢?」
她哀淡的笑了,指甲已戳入德聿的腰眼「就不说再见了?v她自他涣散的眸中,读出的最后一抹讯息是狂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