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清白毁在妳手里,妳看妳怎么对我负责?」
咦?那不是女人才会说的话吗?从他嘴里讲出来……真是不伦不类,却让她好想笑,而她也真的很给面子地笑出来。
「笑?不错,还笑得出来,表示妳已经想好如何对我负责了?」他突然往后一仰,呈大字形仰躺在沙发的另一端。「来吧!来蹂躏我吧!」「噗……」她又笑了,笑得很开心也很大声,笑声在屋里回荡。「哈哈……」
「侬侬,妳配合度真差。」他挺坐而起,埋怨地慎了她一眼。「真悲哀,可怜我在美国想妳想得要死,妳却一点表示都没有,世上还有哪个男人比我更悲惨?」
想她?有像她思念他那么想吗?
「如果你真的想我,可以打电话给我,但你并没有。」当她听到自己的声音,她才知道自己说了什么。
原来自己对他是有怨的,怨他莫名其妙介入自己的生命,也怨他一走就像失踪了似的无消无息,最怨的,是他让自己思念到几近疯狂。
「我一回到美国就忙翻了,忙到一天才睡三个小时。」但那不是借口,最主要的原因是他也在等,等她给自己电话。「我留了手机号码给妳,妳不也没拨电话给我?」
郎净侬愣了下,呆呆地看着他。难道他们都在等对方给自己消息?她在台湾等他,而他却在美国等待,这是怎样的一个荒谬?
「你……在等我电话?」她傻乎乎地反问。
「很幼稚对不对?」他知道自己很蠢,但他却真的在期待她的来电。「我忙得快死了,却还希望能接到妳的电话,结果我失望了,所以在忙完之后便赶搭最早的班机到台湾来找妳。」
郎净侬动容了,她不知道该如何形容自己此刻激动的心情。
原来他们双方都在殷殷期盼对方的讯息,却都在不知不觉间让对方失望,独自面对孤独的滋味,埋怨着无辜的彼方―
「杰,我们两个好像笨蛋。」她不得不承认这个事实。「坦白说,我也在等你电话……」
这会儿变潘杰愣住了,带蓝的黑眸缓缓渗入笑意。「就知道妳想我!」
「是,我真的很想你。」浅叹一口,她不再执着于那根本不值钱的面子问题,大方的承认自己的思念;那是太难熬的记忆,说出来,她感觉好多了。
「我也是。」他脸上的线条变得柔软,开心自己不是唯一沈沦的一方;他捧起她的脸,细细的审视她可爱的小脸。「我想妳想得快疯了。」
接下来不需要更多的言语,他低头吮上她的唇―这是他心心念念的美好滋味,他连作梦都会梦到,如今终于如愿以偿,他开心得想唱歌。
任由他的唇在自己嘴里翻搅、逗弄,她娇羞的放任自己贴靠着他,甚至主动地拉扯着他领口的钮扣,感受他如火的体温。
「就知道妳爱勾引我。」他轻笑出声,爱极她的主动。
「你不喜欢?」
听说有些男人不喜欢太主动的女人,她这样算不算犯了禁忌?
「喜欢。」他大笑,突地跳下沙发,毫不费力的将她扛起,引来她连声尖叫。
「我的天啊!你在做什么?」她可不是布袋,更不是咖啡豆,能让他这么扛的吗?她头好晕喔!
「我喜欢妳挑逗我,但不表示我喜欢在沙发上做爱。」沙发太小,他手长脚长的,无处伸展。
「你……」她羞红了脸,不依地拍打他的背。「你可不可以别讲那么白?」
他笑着踢开某一扇门,显然那是他的房间,整间房以天蓝色做为基调,犹如徜徉在大海中般舒畅。
他不甚温柔的将她抛上床,又一声尖嚷声中,她的重量让柔软的床扬起一阵如波浪般的震荡。
该死!他一定要用这么粗鲁的方式对待她吗?
她头晕脑胀的想爬坐而起,却被他扑上来的重量重新压回床上。
「噢……你好重!」她忍不住呻吟了,小手推拒着他精壮的身躯。
「我们之前的那次,怎么没听见妳嫌我重?」这女人,知道他的心意之后就拿乔了?人家不依啦……
「……就说我喝醉了嘛!」又提那一次?唉,一失足成千古恨啊!
「没关系,我们马上来重温旧梦。」跨坐在她腿间,他的大手很快的褪去身上的衣物,露出结实精壮的胸膛。
她着迷地望着他身上不见一丝赘肉的躯体,光瞧着他如此性感的动作,她浑身都要酥麻了。
「那天晚上我们没开灯,妳什么都没看到对吗?」他对自己的身材还算满意,不介意让她一次看个够。「还满意妳男人的身材吗?」
哎呀!已经以她的男人自居啦?
她咬咬下唇,嘴角勾起窃喜的弧度。
「呀……胸肌还可以,腹肌也挺结实。」她顽皮地戳了戳他的胸口,再弓起手指弹了弹他腹间的六块肌。「不错啦,算及格了。」
「嗯哼。」他脱完了自己的衣服,开始动手脱她的衣服,三两下她就成了剃完毛的小绵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