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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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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自己兄弟都能使出如此凶残的手段,到底谁才是叛徒?」杰森瞇了瞇眼,不留情的抨击。

「与其留在这样不顾兄弟情面的你身边,我宁可跟杰一起同心打拚,再造另一个尼尔斯。」

「杰森!」潘杰激动地喊道。杰森没说什么,用力握住潘杰伸过来的手,低声的对郎净侬道了声谢。

因为这个女人的出现,让他和珍妮都能勇于面对自己年少时所犯下的憾事,他由衷感谢。

再没有人理会失魂落魄的康坦,连他的妻子都不理他了,所有人一致劝留潘杰,并央求郎净侬帮忙挽留。

康坦呆愣地看着眼前的大团圆,他迷惑了。

他错了吗?他真的错了吗?

「我的天啊!累死我了!」郎净侬一进门就用力踢掉脚上的鞋,接着像条濒死的鱼儿般扑倒在沙发上,差点没虚脱而亡。

「回来啦?洗洗手准备吃饭喽!」潘杰喊着,由厨房里探出头来,看到她虚软的狼狈样,忍不住笑出声来。「干么?珍妮又带妳到哪儿去了?」珍妮的预感没出错,她确实爱极了性情柔顺的郎净侬,加上郎净侬英文够溜,到哪儿都没问题,因此一抓到时间便拉着郎净侬东奔西跑,快乐得不得了。

「去拜会你家的亲戚啊!」珍妮很快乐是没错,可却累惨了身体才痊愈不久的郎净侬;所幸珍妮体谅她的体力问题,挑的往往是坐车时间居多的行程,她才得以在车上好好补充体力。「你家的亲戚不会太多了点吗?每个又都长得差不多,我眼睛都花了!」

中国人看外国人都觉得他们长得好像,就像外国人看中国人也全是一个模子印出来似的,头好痛啊""

「没办法啊!珍妮八成是想在回去之前让长辈们都见见妳,等明天回台湾妳就自由了。」将刚烤好的意大利面端上桌,潘杰脱下围裙挂到椅背上。「去洗洗手吃饭了。」

康坦事件总算告一段落,最后家族长辈连同董事会决议潘杰继续留下,且收回康坦手上的半数股份,勒令他不得再碰触任何尼尔斯的相关业务,形同将他由集团里剔除,并由全部家族成员共同监督及加强保护潘杰和郎净侬的安全。

待尘埃落定之后,潘杰决定先带郎净侬回台湾向郎家双亲提亲,所以明天得再当一次空中飞人。

「我腰酸、我腿软、全身力气都用光了,走不动了啦!」她赖在沙发上动也不动,光动动嘴皮子娇嗔道。

「……真拿妳没办法。」潘杰摇了摇头,认命地走向她并将她抱起,到厨房洗过手后才让她坐上餐前。「等会儿吃完饭休息一下,帮妳洗过澡后再帮妳按摩喽!」

虽然郎净侬已然痊愈,但潘杰已经习惯为她洗澡!应该说一起洗鸳鸯浴,他不仅不以为苦,还乐此不疲。

两个人洗澡比一个人洗澡有趣多了,浴室里能玩的「游戏」可多了,反正他的浴室够大,隔音设备又好,家里又只有他和她两个人,只要喜欢根本没什么不可以。

「纯按摩吗?」一想到酸痛的肌肉可以得到放松,她就忍不住舒服得想呻吟,可随即想到每每让他服务的下场总会变质走样,令她戒备地竖起敏感神经。

明明是他服务她享受,为什么到后来累的都是她?他越「服务」她越累,害她常常搞不清楚到底是谁服务谁了。

「嗯哼。」好笑地觎着她的紧绷,这小女人疑心病未免太重了吧?「抓抓肩膀、压压穴道、揉揉手臂、捏捏小腿而已。」

「而已吗?」她瞇起眼,手上拿着叉子,不放松的紧盯着他。「你保证不会『顺便』亲亲小嘴、摸摸胸部、脱脱衣服,然后枢枢这里、舔舔那里?」

「……这里那里是哪里?」他的嘴角微微抽搐。

现在是晚餐时间不是吗?他应该吞掉眼前的意大利面好填饱肚皮,但他该死的却超想将意大利面换成光溜溜的她,任他大快朵颐。

「呃,就『这里』、『那里』嘛!」当她说「这里」时,她用小手赠了赠胸部,当她说「那里」时,让小屁屁稍离餐椅,小弧度的扭腰摆臀了下,十足十挑衅的动作。

「咳咳!」夭寿,害他差点被刚送入口中的意大利面给噎死!他连忙咳了两声,将卡在喉管的面条给咳出来,俊脸因而胀红。

「吼!」她指着他的鼻子指控。「你、心虚吼?」

「我干么心虚?」呃,是有那么点啦,不过不能承认,打死不认!

「你不心虚为什么脸红?」哼!她就知道他别有居心的啦!

「我脸红是因为我咳嗽啊!」见鬼了,没看到他差点噎死吗?即使将意大利面吐出来了,现在喉咙还怪怪的。

「心虚才咳啊!」

「……」

这女人属「青番」的吗?本来他根本没想那么多,是她说了那些话又做了那些动作,害他真的心猿意马了,她才来指控他心怀不轨―他就是心怀不轨怎样?

「啊呀呀"。」郎净侬没机会再耍嘴皮子,下一瞬间身体已然凌空,在她还没吃到任何一口美味的局烤意大利面时,被惹毛的男人已将她扛上肩头。「你做什么啦”」她没气质地尖叫起来。

「做妳刚才一直提醒我对妳做的事。」气死!老虎不发威,把他当病猫吗?他可是虎虎生风的少年家咧!

「我哪有提醒你做什么?」她忍不住又叫了,在看见卧房门板的此刻。

「我什么都还没开始做,不用叫得那么大声。」他用脚踢开门板,让她看见房里那张特制的手工床。「等等开始做的时候妳再叫大声点。」

丢,娇小的身躯迅速陷入柔软的床铺,连尖叫声都像被埋起来般模糊。

他贼笑,那张手工床软得比水床还要软,他一点都不担心她脆弱的身体会受伤。

「你可以再粗鲁一点!」她努力的由水床……不,手工床的波动里稳住身体,懊恼地说着反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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